倫巴底網絡遭遇前所未有的絕地危機!昨天在斯坦福酒店的新聞佈會現場,艾派公司的董事長喬布斯親到現場,當着所有媒體的面宣佈了倫巴底科技公司在使用租賃於艾派公司的設備時存在違規行爲,因此艾派公司決定按照約定終止與倫巴底公司的合同,停止設備和信息方面的一切服務,並封存數據庫。網
喬布斯稱此舉是爲了保存證據,艾派公司將會就此起訴倫巴底公司,如果艾派公司贏得訴訟,那麼倫巴底公司將面臨過5億美元的天價賠償。
現場,倫巴底副董事長唐安指責艾派公司此舉是一種背信棄義的行爲,並表示這是所有其他互聯網公司聯合起來針對他的陰謀。
不過喬布斯表示,唐安的指責毫無道理,艾派公司的行爲只是一次針對合同的合理合法的行爲,唐安的指責只是單純的想轉移輿論的注意力,希望能通過裝出一副弱者的姿態來博取大衆的同情。同時喬布斯表示,如果倫巴底公司能夠贏得官司,那麼艾派公司將會在法律的要求下進行任何額度的賠償,不過這種事情是不會在法律健全的美國生的。
根據本臺專席評論員分析,不管最後的判決結果如何,倫巴底都將陷入非常爲難的境地,由於設備的停止使用,甚至數據庫的封存,倫巴底的一切互聯網業務都將無法施展,只能重新租用服務器,重新編碼建立網站和電子郵箱,但這樣做也只是亡羊補牢。
但網站和電子郵箱可以重建,但信用卻是買不回來的,經過這一次艾派公司的危機,倫巴底公司的客戶和投資者一定都會對他產生懷疑,如果他再違約該怎麼辦?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客戶和投資者都會大量流失,因此今早所有的基金公司和風險投資機構都把對倫巴底的投資風險上調到了最高。簡單來說就是你選擇投資倫巴底公司所可能得到回報的機率,還不如出門隨便給一位乞丐一美元,然後十年後那個乞丐會變成富翁回來給你一百萬。
……
這是舊金山電視臺經濟頻道的早間新聞,而新聞裡的主人翁之一,艾派公司的董事長喬布斯此時正陪着周銘和唐然還有唐景勝唐徽茵在吃早點。
昨天結束了新聞佈會以後,周銘他們不着急回去,就在這間斯坦福酒店住下了。
看完了這則新聞,喬布斯對周銘說:“現在事情的影響已經出來了,今天股市來開盤,倫巴底公司的股票就跌破了過二十個百分點。”
聽到這個消息,唐然當時就皺起自己可愛的:“活該!誰讓他敢罵銘哥哥來着,還抄襲銘哥哥的創意,還和銘哥哥的互聯網公司競爭,還想着要分裂唐家,由今天這個結果就是他自找的!不就是一個互聯網公司嗎?有什麼好牛的?”
唐景勝和唐徽茵對唐然的話都有點哭笑不得了,因爲唐然先在乎的是周銘,然後纔是他們唐家,一個族長做成這樣,估計也就只有她了。
周銘這時則說:“的確能幹掉他的倫巴底公司是開了一個好頭,不過這卻並不是最重要的,畢竟一個互聯網公司不管如何強大也是無法動搖唐氏家族的,這個前.戲過了,後面要來的纔是正片。”
隨着周銘這話,現場的氛圍也變得凝重了起來,因爲這也正是他們所擔心的。
還是喬布斯先說:“很抱歉我並不是唐氏家族的人,我也不瞭解財團家族的運作,所以接下來我就幫不上任何忙了,不過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我一定會最努力的完成!”
唐景勝和唐徽茵都對他道了聲謝,隨後唐景勝說道:“這次的事情會造成兩個可能,一是放棄,二是凝聚。”
唐景勝伸出了兩根手指:“放棄很簡單,因爲唐安能說動其他家族成員,靠的就是他在唐人銀行裡所掌握的股份,還有他在形勢上對唐然和宗祠族會的優勢,這個優勢纔給了其他人一個錯覺,就是跟着他就能成功。而現在隨着倫巴底公司被打垮,他的優勢不復存在,那麼其他人自然就放棄了。”
“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凝聚了。”唐景勝接着說,“過去唐安和其他人之所以一直沒有行動,很有可能是他們在一些利益分配上產生了分歧,而現在隨着倫巴底策略的失敗,會讓他們產生一種危機感,繼而促使他們放棄一些在細枝末節上的糾纏,很快的達成一致凝聚起來了。”
“兩種截然相反的可能,在對方開始行動前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的想法,這就是那隻薛定諤的貓呀,在盒子打開前,我們根本不知道那隻貓究竟是死的還是活的。”唐然說。
“其實要確定他們究竟是凝聚還是放棄,決定權還是在我們的手上。”
周銘的話讓所有人感到無比詫異,因爲他們完全不明白,這決定權怎麼就在他們手上了呢?周銘隨後問:“我知道你們很疑惑,所以我想問你們是擔心他們放棄還是凝聚呢?”
“當然是凝聚了,只有他們會產生行動我們才擔心啊,要是他們放棄了,我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唐徽茵說。
周銘馬上接話道:“那就對了,根據墨菲定律,你要是擔心某種情況的生,那麼他就會更有可能生,所以既然我們都擔心他們會凝聚,那麼他們必然會凝聚。”
面對周銘的解釋,所有人都哭笑不得,喬布斯還說:“真沒想到周銘你居然還是一位哲學家。”
“我對枯燥的哲學可沒興趣,我只是個單純追求賺錢的商人而已。”周銘說,“其實剛纔我廢話一大堆,我想說的東西非常簡單,就是我們不能寄任何希望在別人的身上,而是我們自己的努力,因爲如果我們自己做好了準備,那麼不管他們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樣就都無所謂了。”
聽完周銘這番話,唐景勝當即哈哈大笑起來:“沒錯,瞧我這腦子,活了幾十歲真是越活越回去啦!沒錯,管他們究竟是什麼結果呢?只要我們自己做好了準備,自然就不用怕他們了。”
約摸二十分鐘以後,吃完了早點,周銘唐然和唐景勝唐徽茵還有喬布斯就都離開了,畢竟他們都是有自己的公司要處理的,不管唐安和伍德鬧出來的事情有多大,他們都不可能始終圍着他們轉的。
都分開以後,周銘和唐然則來到了機場,看着時間,到了上午的十點鐘,一架從港城飛來的專機降落在了舊金山機場,很快飛機停穩,周銘和唐然跟着機場地勤人員進了停機坪,艙門打開,一張熟悉的臉出現了。
“慕晴表姐歡迎回來!”唐然高興的招手着,因爲走出飛機的人就是林慕晴,而跟在她身後的則是港城航運集團的主席童剛和長河實業的董事長李成。
看着林慕晴穿着收腰小西服搭配一條鉛筆褲,顯得既成熟又時尚,小西服和鉛筆褲還完美的凸顯了她傲人的身材。
儘管童剛和李成都是港城乃至全世界有名的商界大亨,但是此刻林慕晴走在他們前面卻絲毫不感覺有任何做作,彷彿一切都很自然。
周銘自己也有些感慨:真是環境改變人呀!雖然自己從第一眼見到她就感覺她很成熟典雅,但那只是對於一個76o廠的小地方而言的,後來到了港城她不一樣有些惶恐了嗎?不過後來隨着她接手了自己留給她的金名基金公司,再後來成爲港城聯合投資基金公司的董事長,這氣勢就更厲害了。
周銘注意到在林慕晴走下扶梯的時候,下面機場的工作人員伸手去扶,卻連擡頭看她的勇氣都沒有。
“慕晴表姐我想死你啦!”
周銘這邊還沒來得及表示,唐然就先大喊一聲朝林慕晴撲了過去,看着唐然撲在林慕晴的懷裡,林慕晴一臉寵溺揉着她頭的樣子,恐怕很難想象她們之間其實應該算是情敵的關係。
在停機坪上,周銘和林慕晴他們只是簡單的問好,畢竟機場外面很吵也很冷,然後他們就回到了休息室裡。
他們都在休息室裡坐下,這裡都是自己人,就不用客氣了,於是林慕晴先向周銘彙報道:“我們這邊的事情都已經做好了,和你說的那些公司都已經做好了溝通,包括一些合同也都由我們的委託代表簽好了,可以說現在除了正式的移交,其他所有的手續都已經完成了。”
周銘點點頭,然後又問童剛和李成道:“那投資這一塊沒出什麼問題吧?比方說投資人會不會有什麼異議,或者是資金的走向會不會很明顯之類的?”
他們一同搖頭,由李成回答:“都沒有,因爲林慕晴董事長已經在港城聯合投資基金進行投資兩年多了,我們所有的投資人都非常信任他,另外這一次的資金很多也都是唐氏家族出的,並不會有什麼問題,唯一需要擔心的可能會在資金流向這一塊。”
李成又說:“我們的資金轉移是通過離岸賬戶完成的,並且還經過了賭場和夜總會等公司的流水賬戶,不過如果有心人要查的話,總還是能查出來的。”
“畢竟時間有限,而且我們又是那麼大宗的資金轉移,要想完全隱藏是根本不可能的。”周銘隨後一轉話鋒又說,“不過時間對雙方都是對等的,我們的時間不夠,對方的時間同樣不夠,畢竟成哥你們還走了賭場和夜總會的流水,就算要查也是有一定難度的,所以問題並不大。”
說到最後周銘站起來說:“好了,我知道童主席和成哥你們長途跋涉從港城回來也一定都累了,那我先送你們回去休息吧?”
隨後周銘就帶他們離開了機場,周銘安排的是兩輛車,童剛和李成一輛,周銘和林慕晴唐然一輛。
上車的時候,唐然知道林慕晴離開了那麼久,就很懂事的主動坐到了前面。
不過就在這並不密封的車上,周銘也並不會真和林慕晴做點什麼愛做的事,只是心疼的摸着她的俏臉:“慕晴姐辛苦了。”
而林慕晴則是兩眼迷離的看着周銘:“只要是爲你,我就不辛苦,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只是嘴上說說,要有點時間行動纔好。”
一邊說着,林慕晴的纖纖玉手還摸到了周銘的胸膛上,讓周銘倒吸了一口氣。
畢竟不管林慕晴多女神多女王,不管別人連多看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但她終歸還是女人,還是需要有男人陪的,而這個能征服她,能讓她主動放下矜持的男人只有一個,就是周銘。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