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祝賀今天你們如此順利的加入了我們這個壞小子聯盟,所以我決定給你們一些福利。”
得到了周銘肯定的答覆,胡安顯得非常高興:“讓我猜猜看吧,你們今天那麼拼命的也要進盧澤爾堡,不光是尋求支持,最重要的恐怕也是想讓奧斯蘭大公放棄對現在哈魯斯堡家族的掌門人支持對嗎?”
周銘點頭說是:“畢竟如果單憑安德烈本人所掌握的資本是根本不足以控制哈魯斯堡家族的,過去或許還能依靠墨西哥的馬龍派教會,但是現在他所能依靠的就只剩下這位奧斯蘭大公了。”
“的確,奧斯蘭作爲盧森堡大公,管理着非常龐大的財富,他的確有這個財力去支持哈魯斯堡家族的繼承權之爭,所以你們就想通過奧斯蘭這邊來解決這個問題,不得不說,你們的思路和你們所找到的關鍵點都沒有任何問題,只是唯獨一點我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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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單獨指出來說:“你們的策略呢?別告訴我你們拼盡全力的進入盧澤爾堡,甚至不惜對我這個西班牙公爵使用麻藥,搶劫貴族的身份卡,就只是爲了進去對着奧斯蘭大喊着,你這個婊子應該放棄對安德烈的支持,否則我介意狠狠踢你的屁股!”
“我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冒險。”凱特琳解釋。
胡安卻搖頭說:“這不是有沒有辦法的問題,而是智商的問題,更是你們視野的問題!”
“先很重要的一點,你們憑什麼認爲你們能說服奧斯蘭,你們知道奧斯蘭的背景,瞭解他和安德烈之間的關係嗎?”胡安問,“很明顯你們什麼都不知道,所以這並不是什麼冒險,而是沒有準備的魯莽。”
“可是你要明白我們的處境,我們被隔絕了,我們的一切信息都只能在公開領域獲得,並我們的時間也很短,周銘他幾乎是才處理完了墨西哥那邊的事情就來到了這邊,他的睡眠時間甚至不過十個小時,在這種情況下他能夠知道盧森堡這次的會議並準時來到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我們只是人,並不是上帝!”
凱特琳大聲替周銘做着解釋,但胡安卻一臉不屑:“所以我才說你們的頭腦有問題,或者說你們只是戰場上拿着槍魯莽向前衝的士兵,永遠無法成爲後方掌控全局的將軍。睡眠不足信息不夠這些都不能成爲理由,因爲你們的對手不會因此對你們有任何的憐憫,有的只會是無情的嘲弄!”
凱特琳還想說什麼,但周銘卻拉住了她,示意胡安接着說下去。
“這纔是請教的正確態度!”胡安誇讚了周銘一句,“那麼我告訴你們吧,奧斯蘭你們都知道他是盧森堡大公,但恐怕你們並不知道他是出自荷蘭的騷那家族,哦對了他和你們哈魯斯堡還有一點血緣關係,因爲他的祖母就是出自哈魯斯堡,非常不巧的還是安德烈那一系。”
“我可不相信奧斯蘭只是爲了血脈親情纔會幫助安德烈。”周銘說。
胡安點頭:“的確,如果只是這樣,奧斯蘭是絕對不會插手,他更願意看着哈魯斯堡四分五裂,他會出手的唯一原因,就是他能得到他想要的。簡單來說吧,你們應該去查一查哈魯斯堡銀行和旗下的幾家海外保險公司,他們的實際控股人早就生了變化,當然除了這些金融機構,其他產業的股權轉讓也在進行當中……”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凱特琳就憤怒的拍案而起:“安德烈那個混蛋,他是在出賣家族的利益!”
“嘿!聽我說凱特琳殿下,我覺得你現在一定要冷靜一些,因爲這些都是必然的,一個人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如果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他當然要不惜一切的抓住。”胡安說,“只是很不幸的,有時候這根救命稻草,也會趁機索取高額的報酬,而安德烈也是因爲付出了這些籌碼,纔會心安。”
“所以你是想告訴我們,除非我們能開出比安德烈還要高的籌碼,否則我們不可能讓奧斯蘭放棄支持安德烈嗎?”周銘問道。
胡安搖頭嘆息,故作認真的看着周銘說:“看來你們還是不懂呀,或許我有些高估你,要重新評估一下你的能力了。”
“我的意思是說或許你們並不一定要斬斷安德烈和奧斯蘭之間的聯繫,只要你們能告訴奧斯蘭安德烈並不一定能成爲哈魯斯堡家族的繼承人,那麼奧斯蘭自然就會放棄支持了,畢竟拿不到手上的籌碼,就像一張空頭支票一樣,再好看的數字也緊緊只停留在白紙上,你們明白我的意思了嗎?”胡安說。
“我們當然明白鬍安公爵你的意思,可是如果我們有機會能把安德烈從繼承人的位置上拉下來,我們就不會到盧森堡來了,而且你也說過奧斯蘭是關鍵。”凱特琳說。
胡安擡起了手:“美麗的殿下,你看到我手上的腕錶了嗎?誰都知道手錶的機芯纔是關鍵,但你能隨便破壞得了嗎?如果一個無法輕易破壞的關鍵,那和不知道又有什麼區別呢?樹上並不只有一個蘋果的。”
這時周銘突然問道:“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這就是胡安公爵你說過要給我們的福利對嗎?”
“其實我並不想拔苗助長,但是很抱歉,以你們現在的信息程度,如果我不能給你們一些指點,恐怕聖誕節到了我都聽不到你們勝利的消息。”
胡安接着說:“我知道或許在你們看來現在的哈魯斯堡已經是安德烈的了,但在我看來那依然處在一個四分五裂的狀態,就像是一間已經腐朽的房子,只要我抽掉其中一根頂樑柱,那麼整個房子就會立刻垮掉。”
周銘和凱特琳都沒有說話,等着胡安揭曉謎底,不過胡安卻故意頓了好一會才說。
“辛普森這個名字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他是安德烈的表兄,曾經是哈魯斯堡銀行最重要的股東,但是現在他卻窮到要賣掉自己的產業了。”胡安告訴周銘。
“那麼在這個時候,如果你們能買下辛普森大廈,就用你們的強勢去證明自己纔是最有能力帶領哈魯斯堡度過難關的人,那麼你們是否就能扭轉所有人對你們的看法,認爲你們不再只是一羣要四處乞討的傢伙,而是真的能給家族一個未來的國王。”
胡安繼續往下說道:“只要打敗了辛普森,就等於抽掉了安德烈房子的一根頂樑柱,那麼接下來那棟房子就會像多米諾骨牌一樣的倒塌了。”
不管周銘還是凱特琳,在聽了胡安的話以後都沒有第一時間表示什麼。
“看起來你們好像對我的話存在了很多懷疑,認爲我是在欺騙你們嗎?”胡安問。
周銘搖頭說:“相較於懷疑,我們更多的是存在一些好奇,你爲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似乎你剛纔說過這是對我們的一次考覈,但你又給了我們提示,這似乎有些餓自相矛盾了。”
“看來你並沒有仔細聽我剛纔的話。”胡安說,“我剛纔已經說過了如果我不給你們一些指點,恐怕到了聖誕節你們都會無所作爲,我會爲此感到厭煩的,所以我決定要加快一些進程。”
“另外。”胡安還強調,“你們會以爲我給出的是很機密的信息嗎?別開玩笑了,那不過就是我隨時能想到的,只有你們這些一無所知的白癡纔會被矇在鼓裡。” щшш .ttκΛ n .Сo
胡安說完這些話站起來了:“好了,我想今天的談話到這裡就可以結束了,我馬上要離開這裡,正如我剛剛進來說的那樣,這間天堂角落酒館是我的產業,所以你們今天在這裡的一切消費都可以免單,只要你們願意一直待在這裡當一個酒鬼。”
胡安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酒館,走出大門回到自己的車上,他撥出了一個號碼。
“知道嗎?我剛剛幫我的酒館損失了過一千法郎的收入。”胡安笑着說,“不過作爲交換,我告訴了他們辛普森的消息,所以我認爲這一千法郎還是非常值得的。”
“你選擇了他們?”電話那邊的人十分驚奇,“要知道這個計劃你猶豫了很長時間,爲什麼現在做出了決定?”
“每個人都有自己所要守護的東西,所以纔會害怕,但是他們沒有,因此他們將無所畏懼,或許你不知道,就在盧澤爾堡門口,他們居然在搶劫進入城堡的身份卡,如此瘋狂的行爲,我想除了他們誰都做不到!”胡安回答。
電話他們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那麼既然你已經做出了決定的話,不過你憑什麼認爲他們一定會那樣做呢?”
“因爲他們別無選擇!”胡安很有自信道,“對他們來說,我現在就是他們的上帝,操縱着他們的一切,他們可以懷疑我的動機和想法,但是最終,他們仍然還是必須得按照我的想法去做。”
“你的自信是你的驕傲,但是你確定我們就這樣讓他們參戰是一件好事嗎?”那邊又問。
這一次換胡安這邊沉默了,過後他才無奈道:“這已經不是我們是否允許他參戰的決定了,而是在他離開華夏的土地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讓戰爭提前開始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