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可謂是馬斯庫的巔峰人生了,他在從摩通銀行大廈出來以後,便馬不停蹄的先後去了曼哈頓和花旗這些全美最頂尖的大銀行,見到了弗里曼和提斯曼這些人,而這些人的表現也和之前的皮耶羅一樣,都對馬斯庫手上的融資計劃書表現出了極其濃厚的興趣。
正是這個原因,馬斯庫手上的計劃書很快就發完了,讓他不得不打電話回去向主管討要。
原本在馬斯庫看來,這是他非常得意的事,可結果卻被他的主管一頓臭罵:“你以爲自己現在的工作是什麼?在街頭髮單頁嗎?你是基金會的投資專員,你的任務是拿回投資,不是在這裡扔計劃書,真是豬都比你有腦子!”
主管氣呼呼的掛斷電話,他是真的被馬斯庫給氣死了,不敢想怎麼有這麼蠢的人,興沖沖的打電話給自己,還以爲他在紐約真取得什麼突破了,結果就只是發出了計劃書?
那有個錘子用,在對方沒決定投錢之前,哪怕他公開宣稱會投一百億都沒用。
主管很後悔自己幹嘛要派這麼個人去紐約,可回頭想想這好像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畢竟就這去紐約找摩通和曼哈頓這些頂尖銀行拉融資的任務,任何一個神智正常的人都不會去幹的,馬斯庫這純屬是趕鴨子上架的。
雖說給馬斯庫狠狠臭罵了一頓,但這位主管想了想,還是決定將這個事情上報給亨特,亨特也第一時間彙報給了周銘。
“現在皮耶羅和弗里曼這些人都收了馬斯庫的計劃書,這說明周銘先生您的計劃進展的非常順利。”亨特說。
周銘卻覺得非常奇怪,因爲這本就是在計劃中的,甚至還太早了點,應該至少要等皮耶羅和弗里曼這些人全都簽署投資合同以後再說。
雖然話是這麼說沒錯,但要皮耶羅他們真的主動簽約,這難度太大了吧。
相反周銘卻告訴亨特可能時間很快了。
亨特瞪着眼睛表示不可思議……
另一邊主管罵罵咧咧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不斷念叨着自己一定是瘋了,怎麼會把只有發出去計劃書的消息向老闆彙報,這樣一來,老闆肯定會降低對自己的評價,自己也真是被惡魔附身了。
最後主管將火氣撒到遠在紐約的馬斯庫身上,認爲都是這個傢伙的愚蠢,才導致自己也被傳染了的。
就當主管罵罵咧咧的時候,他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主管接通就是馬斯庫打來的。
“你這個混蛋,你居然還敢打電話過來,你知不知道就因爲你給我的混蛋消息,我……”
主管接通電話直接破口大罵,可罵着罵着就懵逼了,因爲馬斯庫在那邊彙報了一個如霹靂般的消息:“摩通銀行的執行董事皮耶羅先生邀請我去簽約啦!”
主管一臉呆滯的:蛤?你提莫的確定不是在逗我?
但馬斯庫的興奮卻遠沒有結束:“不光是皮耶羅先生,還有曼哈頓的弗里曼先生,花旗銀行的提斯曼先生,還有好多好多人,他們都要簽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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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感覺整個人都凌亂了,突然感覺這個世界怎麼就那麼不真實呢?
……
紐約曼哈頓,當馬斯庫從皮耶羅到弗里曼和提斯曼這些人這裡走了一圈以後,皮耶羅馬上打電話都召集他們出來坐坐。
弗里曼和提斯曼這些人來到了皮耶羅的摩通銀行大廈辦公室裡。
“皮耶羅你他嗎就是個可惡的騙子!你他嗎爲什麼不早告訴我們馬斯庫的情況,那他嗎就是一個白癡!”
“皮耶羅你就是想讓他來噁心一遍我們對嗎?你是個可恥的小人!”
他們見面就對皮耶羅破口大罵,一個勁的埋怨皮耶羅並沒將馬斯庫的具體情況告訴他們,結果讓他們也都看了一遍馬斯庫的白癡表演,讓他們想死的心都有了。
皮耶羅對此也叫屈無辜,他表示自己已經履行告誡的義務,已經提醒他們馬斯庫是一個非常特別的人,可卻根本沒人在聽,直到出現現在的結果。
弗里曼和提斯曼這些人都尷尬的低下了頭,因爲的確他們那時候都不相信皮耶羅,結果誰知道這位馬斯庫先生真的特別到這個地步呢?
但這些人畢竟都是老油子,尷尬這種事情很快就過去了,再者說他們都是老夥計了,怎麼可能相信皮耶羅的說辭。
弗里曼和提斯曼都表示現在的重點並不在馬斯庫,而是在匹茨堡:“周銘那個傢伙究竟是怎麼想的,他真就找這麼一個傢伙來紐約搞融資了?”
“我們肯定是被誤導了!這個馬斯庫根本不重要,只是那個周銘故意放出來的煙幕彈,目的就是讓我們把目光集中在馬斯庫身上,然後那個周銘從其他地方下手,用華語來說就是聲東擊西,對!就是這個!”
“可問題在於我們並沒查到還有其他任何從匹茨堡過來的可以人員呀,好吧,就算沒從匹茨堡派遣,我們也一直在盯着市場,他不管用什麼手段,結果總是要從我們手裡搞錢的吧。”
“要不然就是這個馬斯庫沒我們想的那麼簡單,其實他現在這個狀態是演出來的,他實際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
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說着,他們的想法很多,卻最終也統一不到一塊,亂的很。
最後皮耶羅站出來表態:“不管這個馬斯庫究竟是什麼身份,都是我們必須要提防的,還有對於周銘搞出來的這個基金會,我們同樣也必須提防,我們絕對不能給他們投資一個美分!”
皮耶羅的話得到所有人的一致支持,他們都表示不管周銘在搞什麼主意,只要他們打定主意不投錢,那周銘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拿他們沒辦法。
繼續靜觀其變,這就算是他們這次會議的唯一成果了。
得出結果後,皮耶羅就讓人送他們出去了,利塔斯負責安排,當他回來向皮耶羅彙報情況,他都還沒開口,皮耶羅就先說道:“馬上聯繫馬斯庫,讓他來摩通銀行大廈!”
蛤?
利塔斯當場就傻眼了,雖然作爲皮耶羅的心腹,同時也在華爾街廝混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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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年,他見過太多的爾虞我詐兩面三刀了,可像皮耶羅這樣剛剛在會議上那麼堅定嚴肅的號召大家都不要理會那個馬斯庫,可轉頭就要聯繫,您老這變臉也太突兀了吧。
而且更重要的,是您老就不擔心有什麼問題嗎?
“老闆,那可是那個周銘派出來的人,在沒搞清楚周銘的真正目的,和馬斯庫到底是什麼情況的前提下,我們真要聯繫嗎?”利塔斯提出自己的疑問。
皮耶羅直接拋出馬斯庫留下的融資計劃書,表示這就是答案。
皮耶羅說他這兩天已經仔細研究了這份融資計劃書,同時也找諮詢公司瞭解了全美各州的反夏情況,以及市面上華夏商品的銷售情況,更重要的,是周銘前不久才和堪薩斯的科特家族簽了售賣合同。
“可以說一切都和這份計劃書說的一樣,就是非常暴利的,同樣一件商品,華夏生產的和其他地方生產的,價格可以差好幾倍!”
話說到這裡,那就再明白不過了。
什麼是資本家,資本家就是可以爲了利益不顧一切的玩意,還是那句話,資本家爲了錢連絞死自己的繩索都能賣,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呢?
利塔斯還保留着一點理智,他提醒皮耶羅那可是周銘的基金會,而且現在聯合克利夫蘭和芝加哥這些地方,擺明就是要坑摩根的,這麼跳進去真的好嗎?
不過利塔斯可不敢這麼直接,他很委婉的表示:“或許我們應該在更詳細的考察基金會以後再做決定。”
皮耶羅卻搖頭表示不必了:“你認爲就只有我們在投資嗎?”
利塔斯先是一愣,但緊接着反應過來:難道弗里曼和提斯曼這些人他們也想投資?
“雖然周銘這個傢伙很讓人憤怒,但不可否認,他搞出來的投資項目,還都是非常優質的,哪怕是現在的投機。”
皮耶羅給利塔斯解釋這個基金會的運作,他猜測周銘故意排擠市場上的華夏商品,再壟斷華夏的進口渠道,但他卻並沒打算真的做小商品生意:“他的最終賺錢市場不是期貨市場就是債券市場!”
因爲只有這兩個地方能在短期提供高額回報,就是利用他掌握的那些商品,在金融槓桿的操作下,撬動幾倍甚至幾十倍的資本市場,最終攫取暴利。
至於坑這個問題……
“沒有哪一場投機是百分百能賺錢的!”
皮耶羅告訴利塔斯,要想賺錢就必須擔着風險,而現在如果能通過周銘的基金會賺錢,這個風險他們值得去冒。
“而且資本市場上的這些操作,我們都非常熟悉,所以我們只需要在泡沫破碎之前離場就行了,將最後的泡沫留在那個周銘手裡!”皮耶羅說。
這種事情,大家玩的就是一個心跳。
事實也確實如皮耶羅預料的那樣,弗里曼和提斯曼這些人,他們各自在車上就已經開始讓自己的助理想辦法聯繫馬斯庫,他們需要儘快投資基金會了。
誰也從來沒真正信任過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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