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咚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身材高大的劉易斯被重重摔在了地上,除了周銘意外所有人都震驚了,大家滿是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幕,眼睛都要瞪出眼眶外面了。
至於周銘,雖然他已經料到會是這個結果了,但親眼看到一個一米七五普通身材的人,把一個身高超過兩米,體重超過二百五十斤的大塊頭給摔出去,這個場面還是讓人感到無比震撼的。
頓時一派死一般的寂靜,彷彿空氣都在這一瞬間凝滯了下來,不過這也就是一瞬間,緊接着布魯克那邊就傳來了一陣謾罵,他們揮舞着手臂高聲叫喊着:“嘿!劉易斯大塊頭,你是今天沒吃飯嗎,還是昨天在哪個婊子身上把腿給搞軟了,平時看你挺能耐的,現在真是給我們丟人!::::小說3”
儘管劉易斯在沒有準備之下被摔了一個七葷八素,但這些嘲諷的話語傳到他的耳朵裡,還是讓他感覺羞辱的不行,於是劉易斯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然後坐了起來,這時候,對面的中國說了一句話,他並沒有聽懂,隨後周銘又翻譯道:“如果你就那麼躺着,那麼你將不會繼續捱打。”
這句話讓劉易斯氣到吐血,他馬上站起來,衝着張林咆哮道:“該躺下的是你這個黃皮婊子!”
劉易斯的咆哮如炸雷一般,他一邊咆哮着一邊朝張林沖去,揮起拳頭要打張林的頭,不過以張林兵王的本事,別說早就看穿了他的進攻路線,就算臨時反應也不會讓他打到。然後就見張林身子輕巧一側就讓過了劉易斯的拳頭,這時他猛然上前兩步,三拳狠狠打在劉易斯的肋下。
這裡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哪怕強壯如劉易斯那裡也練不到,捱了張林三拳頓時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讓他痛嗷出聲。
不過劉易斯畢竟是強壯的黑人,他很快就忍住了疼痛,低頭對張林說:“可惡,你這個該死的黃皮小雜種,我一定要抓到你殺了你,我要敲斷你的全身的骨頭,讓這輩子都只能成爲一個廢人!”
劉易斯說着就再次伸手抓向張林,這時張林卻擡頭微笑着對他說:“你真是這樣想的嗎?那我就讓你抓到好了,看你能不能如願。”
說罷張林果然不閃不避,任由劉易斯的手抓住了他,劉易斯獰笑着對他說:“你這個滑溜的小雜種,這一次終於跑不掉了吧,接下來迎接你的就是痛苦時間,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看到這個情況,黃毅和兩個同學都嚇了一跳,怎麼剛纔那麼靈活的張林,這一下被抓到了呢?
不過他們還來不及擔心,就聽那邊張林說:“接下來的確是痛苦時間,不過確是你的。”
張林說着雙手搭上劉易斯的雙手,在劉易斯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張林腿部腰部驟然發力,把自己的身子擡起來,最後在半空中屈起雙腿再狠狠踹向劉易斯身下。
看着這一幕,所有人腦海裡都不約而同的響起一聲蛋碎的聲音,讓每一個看到的人都會感到一陣蛋緊;再看當事人,黑人劉易斯同志的臉已經扭曲到不成樣子了。
不過到這裡還並沒有結束,隨後張林腳下再次發力,拖着劉易斯的雙臂向後退去,當劉易斯要撲倒在地的時候,張林狠狠一腳踢在了他的下巴上,只聽一聲讓人牙酸的骨裂聲過後,劉易斯就倒在地上再也沒了聲音。
現場再次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從黃毅三人到對面布魯克八人,他們全都呆呆的看着這一幕:那個看起來高大壯碩的劉易斯就這麼簡單被幹掉了?
“上帝呀,誰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劉易斯這傢伙就這樣躺屍在這裡了?那個中國人難道會什麼魔法嗎,還是他就是撒旦的信徒,這一定是最噁心的噩夢,這不可能呀!喂,劉易斯,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你特麼的快點起來把那個中國人的骨頭敲斷呀,那不是你最喜歡做的事情嗎?”
布魯克身後的人一個個喃喃的說,相比黃毅三人,這一幕對他們的震撼更大,因爲他們都很清楚,劉易斯並不只是看上去長的壯而已。
他是布魯克從一個地下黑摔跤場挖出來的,劉易斯那時名義上是摔跤場的保鏢,但實際他也下場去打過好幾場,沒人是他的對手,後來到麻州好幾個摔跤場,都沒人是他的對手,上臺很快就被他k了,無論對手有多麼強壯,甚至有一次的對手還是日本的重量級相撲手。
後來劉易斯到了他們的團體裡,他們帶着劉易斯去打架,每一次他都能輕鬆的蹂躪對方,以至於以後很長時間都沒人敢惹布魯克了,每一個人見到劉易斯都恨不能躲着他走。
可就是這個劉易斯,在那個中國人面前,他幾乎是沒有還手之力的一兩招就被幹掉了,除了噩夢,他們根本找不到任何其他解釋。
這時張林又往前走了一步,他伸手指向布魯克那邊,非常挑釁的勾了勾手指,這個動作不用任何翻譯就能懂。
如果是在剛纔張林要這樣做,布魯克他們肯定要叫囂起來了,可剛剛纔目睹了張林如何快速擊倒劉易斯的經過,他們就非但不敢過去,反而還在張林的氣勢下,一個個都在下意識的後退了。
看着他們的動作,張林不屑的說了一句廢物。
按照張林過去內斂的脾氣,他是不會這麼說的,不過剛纔他看到了這個協會的樣子,又聽說了美國人欺負自己同胞的事情,張林就已經非常生氣了,現在這些傢伙再一次欺負上門了,怎麼能讓張林不怒。
不過還沒等布魯克那邊有反應,一隻手就搭上張林的手臂讓他收回去了。
能這樣做的人自然只有周銘,周銘對張林笑了一下,張林自覺的退到一邊,然後周銘站出來說:“這位布魯克同學對吧?先認識一下,我叫周銘,是新來哈佛留學的中國人,和我一起來的還有二十五名中國留學生。”
布魯克畢竟是個見過大場面的富二代,在震撼過後他首先鎮定下來,見周銘出來說話,他也開口說:“周銘同學你好,你說你和二十五名中國留學生一起來哈佛留學,很抱歉這種毫無邏輯的謊言無法讓我相信。”
“很抱歉,我沒有說要讓你相信,我也不需要讓你相信,反正我和我的同學們已經在這裡了。”周銘說。
這句話讓布魯克鬱悶到吐血,不過鑑於那個恐怖的張林還在旁邊,他只能忍下這口氣說:“那這個事情暫且放在一邊,不過你的這位朋友當場殺了我朋友,這個事情就誰也洗脫不掉的。”
周銘看了張林一眼,張林對周銘說幾句,周銘這才說:“放心吧布魯克同學,你的這位朋友只是昏過去了,並不會有生命危險。”
說到這裡周銘頓了一下接着說道:“其實我出來只想說一件事,那就是我知道美國人對我們中國人有點看法,就連布魯克同學你也有很深的成見,這種想法本身就是非常愚蠢的,而且布魯克同學你還上升到了一個歧視的高度,還要來這裡破壞我們的協會,你以爲我們中國人好欺負嗎?”
周銘越說越激動,到最後幾乎都要吶喊起來:“過去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從今天開始,既然我來了這裡,我就不會允許有任何歧視中國人的行爲。”
周銘說着伸出手指着布魯克說:“布魯克同學,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如果以後我再看到有今天這樣的事情,你的黑人朋友,就會是你的下場,而且你只會更慘,到時候我可不管你的父親是參議員還是報社董事長,我說到做到,請你務必要相信我。”
布魯克這時簡直要被周銘的話給氣瘋了,他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樣威脅過,可他哪知道周銘的話還並沒有完。
最後周銘又說:“還有,既然今天你們把協會裡面弄這麼亂這麼髒,那麼就麻煩你們把這裡打掃一下吧,你們說好嗎?”
在這一刻布魯克緊握雙拳,他真的很想衝出去把拳頭狠狠砸在周銘的臉上,可當他看到了旁邊正在朝他們這邊走來的張林,頓時就什麼勇氣和脾氣都沒有了,哪怕張林才只有一米七五的個頭,可剛纔劉易斯的事情還歷歷在目,讓他們不能不怕。
因此最後他們只能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走進協會的房間,手忙腳亂的收拾起來。
當然,要他們老老實實在房間裡收拾是沒可能的,當他們都進了房間以後,就有人對布魯克說:“少爺,那個什麼周銘真的太可恨了,居然讓少爺您也在這裡收拾東西,這口氣我們怎麼也咽不下去呀!”
面對他們的話,布魯克也很不耐的說:“你們少廢話,你們咽不下這口氣,難道我就能嚥下嗎?我告訴你們,我肯定會找他們把這口氣出回來的。”
布魯克的決定讓其他人都好奇了起來,馬上有人問他:“那布魯克你決定怎麼辦?他身邊那個保鏢太能打了,從劉易斯的情況來看,我估計就我們幾個人還不夠他熱身的。”
“那就只好麻煩一下劉易斯了。”布魯克邪惡的笑道,“給我等着吧周銘,我會讓你後悔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