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怡庭園游泳場,一片熱鬧景象。
陳可馨戴着太陽帽在觀看馨怡庭園“長沙杯龍舟賽”代表隊訓練。
“陳總,您有什麼指導意見?”梅榮久從龍舟上下來邊抹頭上的汗邊問。
“你們訓練得不錯。不過,要是得了獎盃,對公司反而是一筆負擔。”陳可馨今天心情不錯,當着大家的面與下屬開起了玩笑。
“此話怎講?具體是什麼意思,請你明示,陳總。”在公衆場合,梅榮久很講究上下級的關係處理,陳可馨可以開玩笑,但他並不敢造次。
“這還用問啊,公司要發獎金啊!”陳可馨笑起來,笑得很開心。
陳可馨邊笑邊衝大夥打個招呼要走了,梅榮久只得送她。
“梅榮久,我哥昨天都向我媽提意見了。”一離開大傢伙的視線,陳可馨故作神秘地吊起梅榮久的胃口來。
“什麼意見啊?”梅榮久一頭霧水。
“他說他賽馬是比賽,我們龍舟賽也是比賽,可他卻招致了爸媽的批評,而我卻得了表揚。”
“是這樣啊,我們這叫培養團隊精神,是工作啊。”梅榮久這才弄明白陳可馨不過是要藉此對他這一階段的工作加以肯定。
德賽跑馬場,彩旗獵獵,人歡馬叫。
5月6日,X年全國馬術錦標賽頒獎儀式正在進行。
陳德全牽着龍擡頭列隊其中。當主持人拉長嗓子喊到“速度賽無限定馬5000米比賽冠軍——湖南隊選手陳德全。”時,陳德全
早被劉阿太、鎖匠一幫人拋到了半空。
領獎臺上,頭戴花冠的陳德全噴射着香檳酒,笑得很開心。
附三醫院,金光善教授查房時聽了主管醫生的報告很嚴肅性地對郝嫣紅道:“歌唱家,上次我就警告過你了,你怎麼聽不進醫生的忠告?如果你還想唱歌,你必須得禁唱半年。”
金教授走後,郝嫣紅用吸管喝着易濟民送來的稀飯,回味着金教授的話,當着易濟民的面,也止不住滴下淚來。禁唱半年?這半年可怎麼過呀?
易濟民不好怎麼勸她,踱到走廓上給陳可馨打電話。
“可馨,怎麼幾天都沒到體育館來了?你是爲什麼事生我的氣,因爲不想看到我而不來了嗎?”
“濟民哥?我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練功了。”馨怡庭園游泳場,陳可馨剛和梅榮久說完再見,準備回辦公室。
“是因爲籌備龍舟賽的緣故嗎?你那裡那麼鬧哄哄的,你又是在和梅副總經理督戰啊?”
接到易濟民的電話,想起那天在醫院裡看見的一幕,陳可馨本來就有點火,聽他有意扯上梅榮久,這下更是火上澆油,陳可馨惱羞了:“濟民哥,體育館你愛去不去那是你自己的事。扯上這麼多幹嘛?別你以爲我叫你一聲哥你就是誰了?”
易濟民一聽,才知道這句話又說錯了。幹嘛扯上梅榮久?他本來也是無心說出梅榮久的。
“可馨……”易濟民還想解釋,但陳可馨已經“啪”地關掉了手機。
易濟民捏着手
機發了一會呆,自語:“可馨一定是爲什麼事我的氣了,而且還是因爲我纔不到體育館去的。可我並沒有做錯什麼呀!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了呢?”易濟民回想起馨怡庭園KTV裡陳可馨找茬子發熊斌的脾氣時的情景,心裡一涼。難道自己莫名其妙地又成了熊斌第二?
陳德全打了一下響指來到郝嫣紅的病牀前,衝郝嫣紅打着V型手勢道:“嫣紅,今天雖然拿了個無限定馬5000米的冠軍,但因爲沒有你的加油,我怎麼也打不起精神來啊。”
郝嫣紅忙抹掉眼角的淚水強裝笑臉,但因爲不能說話,只能微微點頭示意。
陳德全心裡好疼,忙上前幫她喂稀飯,一面和易濟民打招呼。
“濟民,這幾天多虧了你,你真夠朋友。真的很謝謝你。”
“舉手之勞,你我之間還用這麼客套嗎?”
“看你的情緒不大對勁,有什麼煩心事嗎?是不是可馨又冷落你了?”陳德全注意到了易濟民的臉色。
“可馨幾天沒去體育館了,剛纔我打她的電話,我話還沒說完她就掛了,生了我好大的氣。問她是爲什麼事,她又不肯說。”易濟民無奈地一笑,求助地望着陳德全。
“我早就說了,她是說變就變的,一天有七十二變。你要有耐心。”陳德全不以爲然地笑起來。
“可馨說不定是對我產生了什麼誤會。”
“我告訴你,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大後天是她生日。你給她一個驚喜,有什麼誤會不能解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