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秀帶着三分羞澀七分好奇,在恢復了體力之後,興致勃勃的研究起肖揚的身體來,對她來說,這麼直觀的直面一個男人,似乎還是第一次,一個美麗到有些妖豔的女人,居然在孩子快二十歲了的時候,才真正領略到做女人的幸福,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挑釁的結果當然是蘇文秀再一次被肖揚送上愉悅的巔峰,說起來,倒不是肖揚有一夜七次郎的本事,而是蘇文秀的體質實在敏感,甚至比雨晴還要敏感,隨着對『性』事的越來越熟悉,雨晴也沒有了一開始那樣的敏感,讓肖揚倒是少了不少樂趣,說穿了,男女之間,無非也就是征服和被征服的關係。當然,更多聰明的女人會一直叫自己的男人征服,因爲到頭來敗的肯定還是男人,假裝被征服可以令感情更加和諧。
兩人在夜裡挺瘋狂的折騰了三次之後終於相擁着沉沉睡去,第二天肖揚起來的時候,蘇文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在了,桌子上放着一張便籤:小『色』狼,我去辦事啦,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所以我辦完事就直接回省城,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傻跟你說當這一切是一場夢的,四十年了好容易有個愛上的男人,哪裡會輕易的放手,除了你,還有誰能讓我如此動心的……所以,姐姐只希望你有空來省城別忘了姐姐就好——秀。
便籤上還有一個淡淡的紅『色』吻痕,肖揚看了會心的一笑。沒想到蘇文秀也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話語中帶着天真嬌憨,讓人憐愛。
是個命運挺可憐的女人,肖揚做事不喜歡瞻前顧後的,做都做了,還立的什麼牌坊,再說他也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個多聖潔的人。至於說怎麼處理張思嘉的關係,其實也就一句話,順其自然好了。
讓肖揚有些奇怪的是,侯俊輝一大早就去找到了孟佳,看見的人還都以爲侯公子癡情不改,要死追到底呢,沒想到侯俊輝卻是去給孟佳道歉來的,說自己昨天話語過了,有些激動,主要還是因爲喜歡她,不過請孟佳放心,既然你有愛人,日後我都不會再『騷』擾你,只希望你記得還有我這麼一個人默默的喜歡你。說完就走了。
孟佳禮貌的送走了侯俊輝,不過在對方走後,心裡的不屑倒是更多些,心說什麼玩意,估計回家問自己爹孃了吧,怕了吧?還默默地喜歡,呸吧,真當我是農村的大傻丫頭什麼都不懂了。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孟佳也只能故意假裝不知,倒是面對張思嘉的時候好個埋怨。
今天肖揚帶着兩人逛商場,基本上凡是兩個女孩多看兩眼的,肖揚就直接買下來,讓石志龍去付款,而老石則一直在心裡默默的嘟囔着,我昨天晚上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不過,肖少好厲害啊!
身爲保鏢的石志龍當然很清楚肖少昨天晚上離開房間之後進入了同樓層的另一個房間去,然後就一整晚沒出來,一早上的時候石志龍就從貓眼裡看見從那個房間走出來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人,開始納悶肖少在京城什麼時候也有相好的了,仔細一看才發現居然是蘇總,嚇得石志龍趕緊把腦袋縮回去,倒像是做賊的是他一般。
今天看見張思嘉的時候,石志龍這種感覺更甚,弄得肖揚都覺得他神神叨叨的,把買下來的大批東西都掛在老石身上,可憐的老石快成了購物車了,不過這樣卻使得這個『性』子有些直的傢伙減去了尷尬——購物車不會說話。
張思嘉和孟佳兩女都發現肖揚有些不同,似乎,特別有精神頭,以往肖揚可從來沒陪兩個女孩這麼逛街過,基本上就是往休息區裡一坐一上午,心說今天這是怎麼了?
要不怎麼說女人的直覺相當恐怖的,不過就算在恐怖,怕是也想不到事情的真相吧。
那些導購小姐倒是開了眼界,京城這種地方公子哥TZD的有很多,其中不乏一擲千金出手大方的主兒,不過像肖揚這樣帶着兩個絕『色』佳麗逛商場是卻很少見,並且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兩個女孩絕對不是那種:其中一個跟男青年是情侶關係,另一個是超級電燈泡。從他們說話的語氣和態度上看,三人之間明顯有着十分曖昧的關係,而那男人還那麼大方,以至於不少導購小姐心裡都幻想着,要是自己,怕是也會願意跟其他女孩一起分享這個男人吧,實在是……太豪爽了!
其實倒沒有花多少錢,掃貨掃了一上午也不過花掉十幾萬元罷了,都是些服裝,並沒有去那種頂級的奢侈店面,對於張思嘉和孟佳兩個女孩來說,她們還不想把自己裝扮成那種形式的校園明星。
三人逛得累了,坐在休息區裡喝咖啡的時候,旁邊桌上幾個中外混雜坐着的年輕人不斷向這邊看過來,那幾個外國男青年看起來像是留學生,從說話上可以看出來是韓國人。
韓國這些年無恥的行徑愈發的多起來,倒是成爲了網絡上面中國人最討厭的國家,居然能排在日本前面去,這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奇蹟。
不過這些年因爲飛揚集團始終跟韓國大茂百貨公司合作良好,樸滄範同志也屢次邀請肖揚去韓國,讓他儘儘地主之誼。這些年大茂百貨公司從飛揚集團身上可以說賺取了大量金錢,樸滄範對肖揚的感激倒是真的。
儘管肖揚從來沒答應去過樸滄範嘴裡“極其繁華”的國際大都會“首爾”,當然,在肖揚心目當中,那個城市永遠都叫漢城,但肖揚對韓國人的惡感也確實因爲樸滄範的熱情而稍稍減弱了那麼許多,總的來說,樸老頭還是挺可愛的一個人,不像大多數韓國人那麼虛僞做作。
幾個韓國留學生頻頻朝這邊看引起了孟佳和張思嘉兩人的不滿,看着肖揚說:“哥,咱們走吧。”
肖揚剛要點頭,那邊飄過來一句韓語:“韓忠君,那兩個女孩子,在你們中國,就是傳說中的二『奶』了吧?或者是小姐?”
那個韓國留學生這話一出,包括坐在那當購物車的石志龍眉頭都皺起來了,在座幾個沒有一個是不精通韓語的,尤其肖揚和石志龍兩人,甚至可以說韓國不同地方的方言,不過說起來,韓國也就那麼大一疙瘩地方,播報天氣預報的時候直接就可以說:“明天全國有雨,後天全國多雲……”
孟佳和張思嘉也都是精通熟門外語的,尤其是日語韓語和英語,哪個都可以十分流利的聽說讀寫,張思嘉就要上去理論,肖揚沉聲道:“等會,看他們還說什麼。”在公衆場所跟一羣留學生髮生衝突的話,總歸有些不好看。而且跟那幾個韓國留學生在一起的還有中國人,肖揚想聽聽他們怎麼說的。
這時候那個叫韓忠的中國男青年隱晦的看了一眼這邊,到沒有對韓國留學生的話有多大反感,而是笑着說道:“車程憲,你說話可要注意點哦,以那兩個女孩的姿『色』就算是二『奶』,也不是你能包得起的!”
那一桌的人都曖昧的笑起來,這個叫車程憲的男生明顯的就有些不服氣,不屑的說道:“你們中國女人我又不是沒玩過,面對外國人的時候,說實話,她們沒多少骨氣,本來有的,只要多給點這個……”說着拿出一打人民幣來:“她們也就沒了,韓兄,你可別那麼看着我,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很多地方還是你領着我去的!”
那個叫韓忠的面『色』多少有些不虞,淡淡的說:“車程憲,這裡可是中國的首都,不是你們的漢城,你說話到真應該注意點!”
車程憲似乎也沒怎麼把這個叫韓忠的放在眼裡,說道:“說起來,我倒覺得在這裡,要比在首爾還自在些,你們中國人對待外國人的態度,呵呵……”車程憲沒有接着說下去,不過神『色』間的不屑和傲然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肖揚再也忍不住,坐在那裡用韓語直接呵斥道:“你家沒有大人嗎?是怎麼管教你的,沒有教養的東西,回家問問你媽媽你的姐姐妹妹是不是『妓』女?問問她們身價多少錢,我包了!”
張思嘉原本正要衝過去打人,聽見肖揚的話,倒不急着過去了,而是笑眯眯的看着肖揚,心說還是大『色』狼厲害啊,這氣勢,估計那韓國人的爹說話也就這語氣了吧?
韓國的男人十個裡面有十個是大男子主義,女人的地位真是不高,所以這位被呵斥了當時就有點發懵,因爲在家裡他的母親和姐妹可從來沒這麼跟他說話的。倒是那個叫韓忠的,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肖揚,大概是沒想到人家能聽得懂韓語吧,而且說的比自己還地道很多。
而孟佳這時候直接站起來走過去,盯着那個還在發愣的韓國留學生,?都市小說用流利的韓語道:“你這人渣,你不是女人生的嗎?給你們國家丟臉,儘管你們國家丟臉丟的夠多了,倒也不在乎多這麼一次了?”說着拿起他們桌子上一杯不知道是誰的咖啡,照着車程憲的臉潑了過去。
幸好這咖啡已經不那麼熱,不過這東西潑在臉上粘糊糊的,感覺肯定不舒服。
“王八蛋!”車程憲反應過來,猛的站起來,伸手就往孟佳的臉上搧過去,對他來說,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種輕慢,尤其對方還是一個女人,他看不起的中國女人。
可惜孟佳沒他想象中那麼笨,他一舉手的時候孟佳的腿就擡了起來,照着車程憲的下體就是一腳。
“嗷!”這一聲足以讓無數人駐足觀看了,聲音比殺豬有過之而無不及,車程憲頓時就跟一隻大蝦米一樣弓着身子,雙手捂着下面蹦高。
張思嘉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孟佳,心說自己這個認識也算很多年的小姐妹原來竟是一個這樣彪悍的人?太不可思議了吧?
實際上她卻不知道,孟佳身上野『性』的東西多着呢,只是這麼多年一直悲情所苦,眼看着自己應該跟肖揚關係最親,卻實際成了最遠那個,中間橫亙着一道看不見『摸』不找但卻堅硬無比的牆,原本的心『性』還能顯『露』出來就怪了。
而昨天這道牆才終於打破了,孟佳晚上回到寢室的時候甚至哭了一個來小時,讓寢室裡的同學還十分納悶,心說平時樂觀的那個孟佳怎麼也會變成這樣?她們也都聽說了校園裡風傳的二男爭一女的故事,還以爲這位受到什麼刺激了。不過早上起來孟佳神采奕奕,整個人就像得到雨『露』滋潤的少『婦』那樣,煥發出了磅礴的青春活力,倒是讓寢室的人都吃了一驚。
孟佳看着肖揚嘻嘻一笑,然後說:“哥,我給你闖禍了,你罵我吧?”
肖揚卻一手摟着孟佳的肩,在她粉嫩的臉上親了一下,笑道:“罵你幹什麼?你沒做錯什麼啊?不就是踢了一個蠻夷?我還覺得踢得輕了,要他成了太監纔好。”
肖揚這話是用中文說的,周圍倒是不少人都笑起來,看熱鬧的都是中國人,甚至有人喊着“姐妹再上去踹他一腳,讓他知道中國女人不好欺負!”之類的話,實際上大多數人倒是沒有聽見車程憲和孟佳這邊說什麼了,不過中國人和外國人打架,哪有向着外國人的,除非是非一眼能看出來在哪邊的,不過就算是那樣,民族情結恐怕也只能讓人們同情下外國人罷了。
韓忠倒是臉上有些憂『色』,趁着那幾個人扶住同伴的時候,小聲跟肖揚說道:“哥們,你快跑吧,你惹禍了,這傢伙在韓國不是一般人!等一會警察來了,吃虧的肯定是你們!”
他要不說這話,肖揚幾個人也就走了,實際上老石這傢伙別看外表忠厚,實際上是個悶『騷』的傢伙,昨晚上跟肖揚在地攤喝酒的時候就說起,京城那是他的大本營,有很多戰友都在公安武警消防口,其中不乏一些中級領導幹部,有什麼小事兒其實他就完全可以解決。當然,石志龍絕對不是當着肖揚的面賣弄,實際上肖揚有多大能量他最清楚,因爲當初他可是韓中將直接給抽調過來的,讓部隊精銳中的精銳,經常執行出國任務的精英去給一個普通人當保鏢,那這個人還普通嗎?
老石只是覺得,不好什麼事兒都麻煩韓中將的,否則也顯得韓部長身價太低了點,就像昨天侯俊輝那事兒。其實石志龍當時就想上來替肖少解決的,他也絕對有解決的方法,其實就是各有各得路數。
韓忠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肖揚,大概覺得這人長得挺帥,就是有點太狂了,其實在這種商場裡,打了架之後快速離去的話,真的很難抓到人的,尤其是這種跟外國人的糾紛,沒準跑的時候看熱鬧的還會幫忙呢。
車程憲的幾個同伴這時候都有些慌,他們雖然在一起,但其實都有點相當於車程憲跟班的『性』質。
“你們……你們還愣着幹什麼?趕快報警啊,給我看好那幾個傢伙,我要找大使館,我要他們好看!”車程憲一邊齜牙咧嘴的說着,一邊彎着腰不敢直起身。孟佳的一腳使得力氣倒是真不小,尤其那個地方還算是要害,輕輕碰一下有時候都疼呢,更別說用力的上去踹了。
肖揚幾個人坐在那裡,周圍不時有勸他們趕緊離開的,不過有識貨的,看見他們跟前放着的那些裝着服裝的紙袋,全都是國際大品牌,肖揚所謂的沒買太好的,那指的是金字塔頂端的人才能享受的奢侈,他們今天買的這些,說起來也不是尋常的富翁消費得起的。
更有甚至看見張思嘉和孟佳晶瑩如玉的手腕上帶着的腕錶,都搖搖頭不吱聲了,感情這幾個青年也沒有一個是簡單角『色』,也難怪,人家敢在這種地方公然踢外國留學生的小弟弟,完了還施施然的坐在那裡看熱鬧,要說心裡沒底,那簡直就是說給鬼聽的,鬼都不信。
首都的治安就是好,還沒過三分鐘,就有巡警趕過來,兩邊一問,先是問的受害方,韓忠說的挺客觀的,畢竟跟車程憲只是家裡的業務上有點往來,而且車程憲還不大看得起他,這邊還都是中國人,『摸』『摸』自己良心也知道應該站在哪邊了。
警察一聽,笑着回頭衝着孟佳一樂:“小妹子,你夠狠的!哈哈,不過,這事兒可有點棘手,尤其在首都這種地方,弄不好就搞出什麼國際影響來,先跟我們走一趟,會所裡做個筆錄吧?”
肖揚挺欣慰的,誰說外國人是一等人來着?首都的警察素質就是高嗎!
這時候有個過去要攙扶車程憲的女警,卻被他一把甩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車程憲的手正好打在女警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原本鬧哄哄的環境忽然安靜了下來,人們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中國的警察居然在中國的領土上被一個外國人給打了。
那個被打的女警也一下子愣在那裡,雪白的臉上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十分明顯,這顯然不是誤傷。
車程憲打了人之後大聲喊叫道:“我不信任你們支那警察,我要見大使館的人,我是韓國公民,你們沒權利帶走我!”這一咋呼可能小弟弟不疼了,居然給他直起腰來。
肖揚幾步走過去,掄起右手狠狠的照着他的臉搧了過去,一巴掌把車程憲打倒在地上,冷冷的說:“你們這羣棒子倒是真的奴『性』強啊!這時候還不忘做鬼子的走狗呢!”其實肖揚知道韓國人仇日比中國人還厲害,不過他確實被支那這兩個字給氣着了,心說老子叫你們棒子可以,你們叫老子支那就是找揍了,再說,哥們沒在漢城高喊高麗棒子吧?
要不咋說首都人們素質高呢,會韓語的都不是一個兩個,這會功夫就有人把剛剛車程憲說的話翻譯給周圍的人聽。
這裡的商場也算是京城的高檔商場,哪有不知道支那這個詞的,大夥頓時都怒了,有幾個脾氣火爆的當場就要上來打人。
幾個警察一見事態不好,趕緊用對講機呼叫增援,中國的警察被打了,還是在首都被外國人打,這種事往大了說關乎一個民族氣節的問題。你們外國狗日的什麼時候這麼牛『逼』了,敢在中國的地盤上撒野,還當這是一百年前呢?
那幾個韓國留學生大概也感覺到事情鬧大了,有兩個頓時拿出手機紛紛打電話,語速又快又急,大概是在求援。
韓總和另外一箇中國人這會乾脆站到肖揚他們這邊來了,要是還敢跟這幾個韓國留學生一起,怕是都得被羣衆的怒火給淹沒了,漢『奸』走狗的名字可不好聽。
韓總皺着眉頭,他感覺到這邊的兩男兩女很不一般,那個年齡明顯大些的男人一看根本就是個保鏢一類的人,在京城雖說帶保鏢的不少,但也不常見,哪個不是身家鉅富或者身居高位的?
有心結交下,所以韓忠小聲跟肖揚說道:“兄弟,這幾個韓國人都是韓國一個大商會的子弟,尤其是這個被打的,還是那家商會一個副會長的兒子,出了這種事,估計韓國大使館那邊肯定會提出抗議的,你們要是有人的話,就趕緊找找人吧,別到時候進去了就不值得了。”
肖揚笑了笑:“謝謝你了。”
張思嘉這時候問道:“韓國商會?哪家?三星?LG?現代?”
韓忠苦笑道:“那幾家雖然都是韓國的大集團,但他們其實都沒有這小子後面的商會厲害,因爲無論是哪家集團的產品,都是由這家商會代理銷售的,嗯,經營模式大概相當於咱們國家的國美和蘇寧電器,只不過人傢什麼都做,而且在本國的地位比國美和蘇寧要高多了!”
肖揚皺着眉頭問道:“大茂百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