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周明想着臨走的時候,黃光裕看着驪旎那戀戀不捨的目光,不由得暗暗好笑。
“哎,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可惜,可惜……”周明嘆道。
他說的可惜,自然是因爲他已經把驪旎當做他的女人了。不管是誰,只有羨慕嫉妒恨的份,想搶他的女人?別說門,就是連窗戶都沒有!
驪旎說是來保護他的,還真是來保護他的,柳俊即便是沒有傷害他,只是輕輕把他絆倒在地,驪旎都直接出手!
驪旎根本就不允許周明受到任何攻擊!
周明一路上看着面無表情專心開車的驪旎,心道:“哎,也不知道驪旎什麼時候能開口跟我說話,她的聲音,肯定很好聽吧?”
兩人回到家裡,楊鈺瑩早已做好了豐盛的飯菜,正看着電視等着他們回來,見周明進門,她先把晾好的開水端到周明面前,這才甜聲問道:“出去一上午,都是去幹嘛去了?”
周明隨便往真皮沙發上一躺,伸了個懶腰,笑道:“還能幹嗎去了,捱揍去了唄。”
楊鈺瑩聽了很是緊張,一下子坐到了周明的身邊,上上下下細細端詳了他半天,見他並沒有受傷,這才微微放心,着急道:“你出去跟人打架了?沒打疼吧?”
周明見她對自己緊張成這樣,心中甚慰,也不顧驪旎就在旁邊,伸手攬住玉女的小蠻腰,偏頭在她櫻脣上狠狠親了幾口,這才笑道:“楊姐姐,你別緊張,我是去學武術去了,不是打架!”
楊鈺瑩被他親地嬌軀一陣顫抖,再加上驪旎就在一旁看着,她不由得嬌羞嗔道:“你回來就欺負姐姐,驪旎妹妹還在一邊看着呢!”
驪旎是1972年的,楊鈺瑩是1971年的,因此楊鈺瑩自打搬進來之後,便開始稱驪旎爲妹妹。
楊鈺瑩說完又忍不住噗嗤一笑,道:“你這人,腦子裡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生意做得好好的,又要去學什麼武術,要是不小心傷着了,可怎麼辦?”
周明當着驪旎的面親吻楊鈺瑩,一個是興致所致,另一個原因,卻是故意做給驪旎看的,他想刺激刺激驪旎,看她作何反應。
結果令他失望無比,他這麼攬着楊鈺瑩大肆親吻,驪旎卻和沒有看見似的,美絕人寰的臉上依舊面無表情,沒有任何反應。
“竟然一點兒也不吃醋麼?真的只是保護我?卻不喜歡我?”周明暗暗觀察了一番,見驪旎真的毫無吃醋的意思,心情頓時黯淡了下來。
和驪旎在一個牀上睡了好幾天,她全身上下我也都摸過了,怎麼看到我這麼親別的女人,就一點兒都不吃醋呢?
這麼美的人間絕色不吃他的醋,周明鬱悶無比,不過好在他30歲的心理素質過硬,在楊鈺瑩面前並沒有表現出來。
很快他就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心道:“恩,驪旎肯定是不懂,不然的話早就吃醋了,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以在她面前對玉女爲所欲爲了,嘿嘿……”
這樣想着,他攬着玉女纖腰的右手漸漸上移,直到攀上了玉女的右胸,這才停止了移動,轉爲揉搓起來,他嘿嘿笑道:“姐姐放心,學武術嘛,傷不着!等你廣告做完了,我給你寫個專輯,明年你來唱,好不好?”
楊鈺瑩被他抓地渾身滾燙,輕輕顫抖,嬌喘微微,連說話也開始不連貫起來:“姐……姐……都……依你,哎,也不知道……上輩子作了什麼孽,讓我這一世……遇到你。”
她渾身又麻又癢,觸電般的舒爽感覺從右胸傳遍全身,有心移開周明的魔爪,心中卻又萬般不捨,只好任由他作怪。
好一陣抓摸之後,周明纔拿開了自己的魔爪,大聲道:“餓死我了,吃飯吃飯!”
見周明說餓了,楊鈺瑩趕緊給他拿筷子盛湯,乖巧溫柔得勝過了賢妻良母。
當晚黃光裕打來了電話,對周明大肆批鬥:“你小子可真是個烏鴉嘴,咱們還真是0比2輸給韓國了,哎,竟然一個球都沒進去!”
周明正在做奧數老師發給他的兩份試卷,聽了黃光裕的抱怨之後,安慰他道:“光裕哥,勝敗乃兵家常事,你要想贏,等咱們有錢了,以後咱們搞一個足球隊,爲國家隊培養優秀球員,專踢韓國棒子!”
黃光裕聽了在那頭吃驚地說不出話來,好久才喃喃道:“周明,你是說着玩的吧?足球隊還是說搞就搞的?我就抱怨兩句罷了,你小子怎麼打蛇就隨棍上啊?”
周明哈哈大笑道:“光裕哥,你見我什麼時候說着玩兒過?足球在咱們國人心中的地位,你也感受到了,咱們將來搞個足球隊,讓他們踢出亞洲,踢向世界!爭取94年或者98年,殺進世界盃去!”
黃光裕見他越說越離譜,實在聽不下去了,在電話那頭舉手投降道:“你可饒了我吧,還世界盃呢,咱們今天輸了以後,複賽遇到泰國了,先贏了泰國再說吧。”
周明心道:“贏泰國,嘿嘿,那是肯定贏不了的!”
因爲複賽比分他早已知道,10月1號國慶節那天,華夏隊0比1被泰國淘汰。
周明最後在電話中問了黃光裕今天小旗的銷售情況,知道賣了有20萬條,很是滿意,這才掛了電話。
足球,有了錢以後,到底要不要搞呢?
如果不搞足球,一切順其自然,那麼歷史趨勢便不會被改變,他就能在歐洲足球博彩之中靠猜比分來獲取暴利;可如果足球搞好了,不但能靠球隊賺到錢,還能賺得各種各樣的美譽,激發華夏球迷的熱情,提高國人的凝聚力和愛國心。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還真是一個讓人頭疼的選擇。
第二天,周明一個人來到了武術館,在柳俊的指導下,從最基礎開始練習各種格鬥搏擊技術,一練就是一天。
柳俊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給他的訓練任務比別人要重得多,好在周明毅力和耐力遠勝常人,咬牙硬撐了過來。
到了週六,周明讓驪旎和楊鈺瑩在家,自己則打車直奔北大附小。
周明剛到教室坐下,前面的那個大方沉靜的絕美女孩兒突然站起身來,離開自己座位,徑直走到了周明面前,衝他伸出手笑道:“周明是吧?您好,我叫葉凌雪!”
葉凌雪的表現令周明大感疑惑,心道第一次來上課的時候也沒見她關注過自己啊,這才過了十多天,怎麼主動來跟我握手了?
姓葉?凌雪?好強勢的名字。周明不由得想到了接送她的那輛高級軍用吉普。
“怎麼?不想交我這個朋友麼?”葉凌雪伸出手等了半天,見他沒有伸手的意思,頓時嬌笑問道。
“不是不是,凌雪您好,我是周明,很高興認識你!”周明從沉思中回過神來,趕緊起身,握住了葉凌雪的右手,很是熱情地搖了搖。
周明只覺葉凌雪的手白嫩滑膩異常,觸手柔軟,情不自禁地用力捏了一捏。
葉凌雪美眸閃動,嘴角兒含笑,雖然不過十歲,卻有一種尋常女孩兒不曾具備的沉穩、恬靜氣度,那是一種只有資深的軍人世家的孩子才能培養出來的氣質!
她也不抽回自己的小手,目光有着十歲女孩不曾擁有的深邃,盯着周明道:“犯我華夏天威者,雖遠必誅!好厲害呢!”
“什麼?!”周明聽了差點兒跳了起來!
“這句話,你是怎麼聽到的?”周明大跌眼鏡,失聲問道。
“九月十八日,晚上八點,天安門廣場,人民英雄紀念碑前,你說那句話的時候,我就站在你身後。”葉凌雪一臉的高深莫測,與她十歲的年齡極不相稱,絕美的臉蛋兒略顯嚴肅,一字一頓地說道。
周明聽了頓時恍然大悟,道:“哦,原來那天你也去了,真是緣分哪!”周明嘴裡雖是玩笑話,心中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這個絕美動人的女孩兒姓葉,九月十八日也去了人民英雄紀念碑前憑弔,她會不會是……周明不敢往下猜了,盯着葉凌雪那雙似是能看穿一切的美麗眼睛,儘量保持臉色平靜。
“凌雪姐姐,你在幹嘛呢?馬上就要上課了!”葉凌雪的同桌不知何時進了教室,見葉凌雪竟然握着那個新來的男孩的手,不禁蹙眉道。
上課時間還早,她一進來就見到周明竟然握着凌雪的手沒有撒開,這才忍不住提醒。
葉凌雪回頭,一見是她來了,頓時嫣然一笑道:“晟楠妹妹,你也來了?”說話之間,很是自然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周明聽了心道:“原來這位小公主叫晟楠,晟楠,勝男,這名字可夠給力的!”
晟楠的穿着打扮永遠都是那麼華麗耀眼,彷彿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天生的小公主似的,走向前來仰着美麗的小腦袋,對周明蠻橫道:“我不管你是誰,你記住,凌雪姐姐的手,可不是你能握的,懂嗎?”
周明聽了頓時心中大怒,我操,老子不去惹你,你竟然跑到我頭上拉屎撒尿來了,又不是我找的她,是葉凌雪主動找的我,到你嘴裡怎麼就一切都掉了個個兒呢?
周明強抑怒氣,卻閃電般伸手一把抓住晟楠的小手,嘻嘻笑道:“我懂,你凌雪姐姐的手不能握,那我只好握你的手了,嘿嘿……”
晟楠見他突然就握住了自己的手,着急之下就想往後縮回,卻不料想周明的手猶如鉗子一般,牢牢抓住了她的小手不放,她根本就抽不出來。
晟楠幾乎用盡全力,美麗的小臉兒憋得通紅,情急之下竟然瞬間眼圈兒就通紅道:“你,你快撒開,要不然,我,我讓我大哥把你抓起來!”
“哦,你大哥是誰啊?”周明面色含霜,嘴角兒淡然微笑,趁機故意問道。
“哼!說出來嚇死你,我大哥現在是京城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李逸風!”刁蠻小公主哪兒受過這種委屈,小手被周明攥的生疼,蠻橫道。
哦?叫李逸風啊?不叫李剛就行,嘿嘿……
“晟楠,住口!”一旁的葉凌雪見李晟楠不顧一切,頓時開口阻攔,卻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