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堂墜入地獄是個什麼滋味?猥瑣男剛纔只差一步就把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給摘了,眨眼間就被一個十歲的孩子給攪和了,而且還面臨要麼坐牢,要麼賠錢的尷尬境地。
猥瑣男心中暗恨,他有心辯解,卻見小孩兒高大強壯的父親就站在房間門口,正面色氣憤無比地盯着他,似乎隨時都會衝上來動手!
那女孩子叫劉玉珍,確實是他買來的,不懂法律的人,也許會覺得他做的這些無可厚非,可眼前這個十歲小孩,開口就給他扣了幾頂大帽子!哪一頂帽子他也擔待不起!
拐賣人口,強姦幼女!這個只要被抓着,他就算不會被槍斃,起碼也得坐十幾年牢!
想來硬的,人家的父親就在門口,比他高了足足有一頭,看那身板兒,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
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想到這裡,猥瑣男服軟了,囁喏道:“小兄弟,我沒有那麼多錢……”
周明冷笑了一聲,怒道:“沒有錢?那你等着警察來請你吧!”
周明倒也不是真想敲他那麼多錢,兩千元放到現在也許不算什麼,但是在1990年,那絕對是一個不小的數目,相當於一個普通人半年多的工資。
周明故意說兩千元的目的,自然是讓這個猥瑣男知難而退,不敢再對這個女孩子有丁點兒的非分之想!
猥瑣男一聽周明就要報警,嚇得一下子從牀上出溜到了地上,舉起兩手左右開弓,照着自己的臉一頓猛抽!
“我錯了!我不是人!我耍流氓!你們就可憐可憐我上有老下有小,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我這裡就剩一千八百塊錢了,我都給你們!只要你們能放過我就行!”
周明見他被逼到這個份兒上了,知道也嚇得他差不多了,便冷聲道:“哼!看你說的可憐,這次就饒了你。記住了,錢不是給我們,是賠給那個女孩子!”
猥瑣男此時哪敢言語,他也是隻身一人闖京城,想進點兒貨帶回家鄉倒賣。路上遇到一對青年夫妻說只要給三百塊錢就可以把他們妹妹帶走,他見那女孩子小小年紀已經出落得美貌動人,就起了色心,討價還價之後,用二百塊錢把劉玉珍給買了,帶到了京城。
今天到了京城剛住下,他就色心難耐,想要對劉玉珍強行施暴,卻沒想到劉玉珍極力反抗,終於是招了人來!
猥瑣男見周明不再堅持報警,如蒙大赦,趕緊起身找到自己的包,把剩下的一千八百塊錢全部拿了出來,交給周明,賠笑道:“小兄弟,我就這麼多了,您看……”
周明面無表情接過錢去,又道:“那女孩子的賣身字據呢?”
猥瑣男心道:“這他媽的是小孩兒嗎?怎麼什麼都懂?怪不得他爹就堵在門口不過來呢!我遇到他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不過這些話他也只能在心裡腹誹,他很快就把劉玉珍的賣身字據找了出來,遞給周明,訕笑道:“就是這個,一併給你了。”
周明接過字據來一看,這才知道那女孩子的名字叫劉玉珍。他當場就把那字據撕了個粉碎,然後把碎紙片往褲兜裡一塞,這才道:“知錯能改,我也不爲難你,你寫個悔過書吧,今天是你錯了,寫了悔過書,省的你以後找那個女孩子和我們的麻煩!”
猥瑣男見周明算無遺策,知道今天是遇上了煞星,無奈只好找了紙筆寫了“悔過書”。
悔過書是他寫的,但是內容卻都是周明唸的,周明念一句,他就跟着寫一句。
大致內容就是猥瑣男拐賣人口,強姦幼女,遇到周明見義勇爲,受到教育之後真心悔過,保證此後和劉玉珍再無瓜葛!最後是猥瑣男的簽字和日期。
周明又讓他咬破手指摁上血手印,這才笑嘻嘻地把“悔過書”摺疊好裝了起來。這可是鐵證如山!有了猥瑣男這個把柄攥在手裡,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他報復了。
周明做完這一切,又從那一千八百塊錢裡點出二百元來,遞給猥瑣男道:“這是你買劉玉珍所花的二百塊錢,我替她還給你。從此大家兩清了,你也不用謝謝我,我這人一向都講道理!”
說完了他還覺得不過癮,又補充了一句道:“恩,確實是非常講道理!”
猥瑣男聽了這話都要哭了!從我給你的錢裡拿出二百來給我?這還叫一向都講道理?
真是流年不利,怎麼讓我遇上這麼個極品妖孽啊,猥瑣男只能淚往心裡流。
周明知道猥瑣男爲了保命,情急之下把所有錢都拿了出來。他只是找了個藉口給猥瑣男回去的路費而已,他也不想趕盡殺絕。
周大叔心中暗笑:“男人嘛,誰還沒有個犯錯的時候?”
猥瑣男接過錢後,戰戰兢兢地站着,驚疑不定地看着周明,怕他突然再出什麼鬼主意。他是一刻也不想再和周明打交道了。
只聽周明道:“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爲止。這是我處理,要是我爹出馬,此刻你早已在派出所裡等着判刑了。”周明說完,便擡腳往房間外走去。
猥瑣男連連點頭稱是,趕緊像送瘟神一樣把周明送出了屋外。
周明出了猥瑣男的房間,偏頭對父親道:“爹,我進去看看她怎麼樣了,您去服務檯再開一個房間吧。”
周振亮點了點頭,便往服務檯去了。
周明推門進了自己房間,發現劉玉珍已經穿好了自己拿給她的衣服,一個人靜靜地坐在牀頭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此時,他纔來得及看清劉玉珍的模樣,只覺得她清麗可人,明豔無雙,一雙大眼睛尤其清澈明亮,因爲剛剛哭過,眼圈兒還有一些紅腫。
劉玉珍的身材極爲火辣,周明父親的襯衫穿在她身上雖然寬大無比,可胸前一對豐乳仍然頑強地把那襯衫給頂的高高的,撐的緊繃起來!
周大叔知道,她現在可還沒有穿內衣!
周明走到她的身旁,眼睛儘量不去看她,把手裡的錢遞給劉玉珍,笑道:“一切都處理好了,你現在安全了,這是那傢伙賠給你的一千六百塊錢,你自己留着吧。”
他又從兜裡把已經撕碎的劉玉珍的賣身字據掏了出來,道:“這是你的賣身字據,我拿回來已經撕碎了。”說着,把碎紙團隨手丟進了垃圾筐。
劉玉珍慌忙連連擺手道:“你和叔叔救了我,我就已經很感謝了,這些錢,我不能要!”隨着她的動作,襯衫裡一對不老實的大白兔不停晃動,看得周大叔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周明費了好大勁才移開了目光,正色道:“這些錢就是那傢伙賠給你的,爲什麼不能要?再說了,你有了這些錢,也好回家做路費用。”
劉玉珍聽了這話,不禁雙目一紅,她卻緊咬着嘴脣不讓眼淚落下來,粉頸低垂道:“我,我沒有家。我父母早早地就死了,我嫂子嫌我在家裡佔口糧,就跟我哥商量着把我賣了。”
周明見她命運如此悲慘,嘆了口氣道:“那你有什麼打算?”
劉玉珍咬着嘴脣道:“我,我也不知道。”說到這裡,竟覺悽苦無比,她再也忍不住,晶瑩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簌簌而下。
周大叔看的一陣心疼,脫口而出道:“你別哭啦,我一會兒跟我爹說一聲,以後你就跟着我們吧。”
劉玉珍聽了不敢相信地道:“真的嗎?那你告訴叔叔,我,我不會白跟着你們的,我什麼活兒都會幹,什麼苦都能吃,只求叔叔能夠收留我。”
周明聽了嘻嘻笑道:“呵呵,你放心,什麼活兒也不讓你幹,什麼苦也不讓你吃。好好的人,光吃飯還不夠,吃什麼苦啊?”
劉玉珍見自己突然有了安身去處,頓時止住了眼淚,一雙妙目含着眼淚盯着周明問道:“你,你多大了?叫什麼名字?你怎麼那麼大膽子,敢去踢他的門?還敢打他——打他那裡!”
周明笑道:“我今年十歲,叫周明,嘿嘿,我膽子從小就大,最喜歡踢人家的門。你呢?你多大了?”
劉玉珍畢竟少年心性,見周明只有十歲,便不再拘束。她覺得自己大,總在周明面前落淚不好意思,便擡手把眼淚擦掉,破涕爲笑道:“我今年十四了,你比我小,得喊我姐姐。”
這一笑猶如雨後海棠,又如同出水芙蓉,美豔不可方物,把周大叔看的一陣目眩神迷,心道:“十四?真是十四歲麼?十四怎麼長那麼大?別說猥瑣男了,就是我看了也忍不住啊。”
周大叔竟然想起了剛纔劉玉珍近乎全裸的身體,想起她小手掩映下高聳的玉乳,修長筆直的美腿,不禁心跳加速起來。
“玉珍,一會兒我爹就回來了,今晚你就在這個房間休息,我和我爹去另一個房間。”
周大叔覺得下身竟然有了反應,心道不好,趕緊沒話找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劉玉珍聽了突然緊緊抓住他的手,幾乎要把他的手拽進自己懷裡,驚恐道:“我,我一個人在這裡害怕!”
周明剛把注意力分散開,被劉玉珍這一抓手,只覺她的手滑膩非常,不禁又是心神一蕩,卻是爲難道:“那怎麼辦?我和我爹都是男人,你是個女孩子,不方便啊?”
劉玉珍聽了粉臉羞紅,嬌嗔道:“你不是說你膽子大嗎?你陪着我,我就不怕了。我要你陪我一起睡。”
周明聽了大驚道:“什麼?!要我陪你一起睡?我可是個男人!”
劉玉珍聽了不禁噗嗤一笑道:“你才十歲,一個小屁孩罷了,是什麼男人!我是姐姐,你要聽我的,今晚你就陪我一起睡,我真的怕那個流氓再闖進來。”
劉玉珍剛從猥瑣男的魔爪下逃出,對猥瑣男仍是心有餘悸。她卻不知道,自己強烈要求留下的周明,纔是最危險的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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