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將別惹我 107指鹿爲馬
宋佳媛就這樣進入了喬炎炎的生活中,自然而然地,不帶絲毫的矯揉造作。
對於喬炎炎,她懷着十分的感激,因爲柯大勇自從向喬炎炎坦白了他跟宋佳媛的關係之後,經過喬炎炎的指點,他十分大方地把喬炎炎的話轉述給宋佳媛聽,宋佳媛聽過之後,覺得十分有道理,從此便把對柯大勇的愛戀放到心裡,轉而加入了他們這個小圈子。
對於閨蜜完全失望的喬炎炎,再次從宋佳媛身上找到了來自於同性的溫暖。
“炎炎,你給我傳授點兒經驗嘛,在他眼裡,你就是女王,每次都跟我說,炎炎怎麼說,炎炎怎麼做,那死木頭疙瘩爲毛對你的話就那麼言聽計從呢?”宋佳媛一臉崇拜說。
“這個嘛,你得回到小時候,給笨得像個疙瘩的他補習補習功課,這樣的話,你在他眼裡就成了良師益友,他自然就會聽你話了。”喬炎炎輕描淡寫道。
“啊?原來有這個典故呢,怪不得!算了,我是沒得比啦,也不比啦。對了,炎炎,人人都說熊坤鵬是個花心大蘿蔔,可我看他在你跟前怎麼那麼乖呢?這又是什麼道理?”宋佳媛說。
“大概我是唯一一個離他近,卻又沒被他迷倒的女生吧?你知道的,男生都是賤骨頭,你要是不把他當盤兒菜,他對你反而會好很多。”喬炎炎鬱悶地說。
“也是哦,不過我確實是很佩服你的。我覺得吧,只要你願意,哪個男生都是手到擒來。”宋佳媛一臉羨慕。
“哪有的事,我就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生罷了。”喬炎炎心裡一酸,不由得就想起了姜文濤。
儘管他帶給她的是傷筋動骨的疼痛,但他也曾給了她無比溫暖的甜蜜,只可惜,她終究還是贏不到他的心,前世無望,今生依然。
“對了,聽說理科班的男生要迎戰文科班的男生,不如咱們去球場給他們加油吧?”宋佳媛注意到她的臉色大變,趕忙識趣兒地換了話題。
“好呀好呀,最近每天學習學習再學習,弄得咱們都成了機器了,走,看肌肉男們去!”喬炎炎意識到自己又陷入了情緒的低谷,趕忙附和道。
兩個女興沖沖來到籃球場上,比賽已經進行到了下半場。
原本以爲文科班的男生都是軟豆腐,想不到他們的體力和技能一點兒都不比理科班的男生差。
此刻場上理科班打中鋒的是柯大勇,他雖然勇猛有餘,體力也很好,但是缺乏組織能力,以至於配合上頻頻失誤,給了文科班以可乘之機。
“哎呀!好好兒的球,這個死疙瘩怎麼不傳給右邊的李德勝呢?”喬炎炎急得直搓手,躲着腳說。
“就是就是啊!李德勝也是的,幹嘛不喊他傳呢?明知道那死疙瘩不點不開竅的嘛!”宋佳媛也恨不能立刻衝上去的樣子。
賽場上,文科班的一個型男表現得尤爲突出,不但帶球過人技術高超,還連着幾次三分投,弄得比分輸了一大截子。
“郭嘉銘!郭嘉銘!”文科班的女生們齊聲喊叫起來,那型男絲毫不爲所動,漠然地朝聲音發源地瞟了一眼,立刻又把注意力投向了籃球。
“郭嘉銘?這名字怎麼那麼熟呢?”喬炎炎小聲嘀咕,一邊用狐疑的眼神盯着郭嘉銘看了幾眼。
郭嘉銘又是一個虛晃,騙過了柯大勇,衝進了包圍圈,成功地進了一球。
理科班向裁判請求換人,由熊坤鵬替下了柯大勇。
趁着換人暫停的20秒鐘,蘇琦鈺立刻拿了礦泉水瓶子遞過去。
“郭嘉銘,你好棒!喝點水吧?”幾個女生同時朝郭嘉銘伸出了手。
儘管現在已經是嚴冬,但場上比賽的隊員們也都只穿了跨欄背心,裸露的胳膊上的肌肉散發着性感迷人的氣息。
郭嘉銘看着一衆女生,最令他心動的自然是最明豔的那個——蘇琦鈺。
自然而然地接過蘇琦鈺手中的礦泉水,微笑着衝她點了點頭,然後一口氣喝了小半瓶。
“擦擦汗吧!”蘇琦鈺順手掏出一條嶄新的小毛巾遞過去。
郭嘉銘心裡頓時覺得心花怒放,接過毛巾,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芬芳傳來,他簡直捨不得用來擦汗了,順手就揣進了褲兜裡。
蘇琦鈺見狀,心知這又將是她裙下之臣了,當下,不免小小地得意了一把。
郭嘉銘雖然感覺十分不捨,但裁判的哨子又吹響了,他只好轉身跑向球場。
這邊,文科班的女生們一個個臉上都是羨慕嫉妒恨,蘇琦鈺得意地笑了。
但凡能夠證明她魅力的地方,她是絕對不會錯過的。自從陸秀川生日宴後,她最後一個鐵粉也不再搭理她了,她很是難受了一陣子,但是很快,她就發現了新目標。
郭嘉銘之前個頭一直很矮,但是高二這一年,他就像拔節的竹筍一樣,躥了十六七公分,從一米六零的矮個子,一下子長成了標準身高,眼看着就要接近一米八了。
而且,在此之前,他還有些嬰兒肥,這嚴重地影響了他的外貌,使他看起來就像個沒有長大的小男生,但是現在,他的臉也完全長開了,無論身材還是外貌,都算得上是標準型男了。
當然,在蘇琦鈺心裡,還是姜文濤的地位最牢固,任憑哪一個男生都比不過他。只可惜,他再好也沒有用,遠水解不了近渴,她的孤寂,她的無助和彷徨,都需要一個近在眼前的,實實在在的人才能夠撫慰。
所以,她把目標鎖定在郭嘉銘身上。
原因很簡單,她喜歡挑戰,喜歡看着一大堆女生敗在她腳下的那種成就感。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郭嘉銘的老爸如今已經升到了副軍長,這是一個強有力的靠山。將來的某一天,或許能派上用場。
熊坤鵬上場之後,場上的局面很快就發生了改變,顯而易見,他是一個十分稱職的中鋒。
尤其是接連幾個蓋帽,起跳時間都拿捏得極其準確。
每次郭嘉銘帶球起跳時,他幾乎都在同一時間跳起來,手指輕輕一撥,就把他的球弄得偏離了方向,飛向了另一邊自己的隊友手中。
這樣一來,理科班的隊友們就有了可乘之機,趁機組織反攻,連續得分。
喬炎炎和宋佳媛在場外也跟着邊喊邊跳,理科班的女生們受她們的影響,也是熱烈地鼓掌喝彩,儼然是一個超級拉拉隊。
蘇琦鈺看得心頭起火,覺得喬炎炎她們這一夥人純粹就是她的剋星,凡她看上的,喬炎炎總是要插那麼一槓子,就連看個球賽,她都會打擊得她信心全無。
“郭嘉銘,加——油!郭嘉銘,加——油!”蘇琦鈺也扯開嗓門喊起來。
無奈文科班的女生見她起的頭,根本無人附和,誰讓她剛纔那麼賤兮兮地擠開了所有人,衝到郭嘉銘跟前獻殷勤去了呢?
沒人應和的喊聲,顯得有些滑稽可笑,她很快就閉了嘴,饒是如此,郭嘉銘也向她投來憤憤地一瞥。
本來嘛,他接連被熊坤鵬蓋帽,丟了好幾個得分球,心裡正惱火,蘇琦鈺這麼一喊,簡直就像是在嘲笑。
郭嘉銘情緒徹底被打亂,接連失誤,文科班最終以三分之差敗給了理科班,一衆文科班的女生們難過得差點兒哭出來。
人羣慢慢散去,蘇琦鈺深情款款地走過來,遞過一瓶雪碧,說:“別放在心上,勝敗乃兵家常事。”
“這個道理我小學時就明白了。”郭嘉銘皺了皺眉,想起了當年的那一架。
倆人正說着,他忽然聽到另一邊,熊坤鵬的聲音。
“炎炎,哥今天夠帥夠威武吧?有沒有被哥的風采迷倒,嗯?”熊坤鵬十分臭屁地說。
“嗯嗯,迷死人了,我這會兒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喬炎炎順着他的話敷衍道。
“喏,給英雄一個獎勵吧?”熊坤鵬把臉伸過去,伸手指了指。
“你是要五毛呢?還是一塊?”喬炎炎笑呵呵地伸出兩隻手,左手握拳,右手五指伸開,作勢就要呼過去。
“哎呦!你個暴力女,真沒良心,哥要不是爲了你,才懶得表演一場呢。”熊坤鵬趕忙一步跳開,躲在一旁哀嚎。
“小熊子,這話呢,你還是留着給你的下一任女朋友聽好了。哎,對了,本屆女友據說是卓詩瑤,下一任呢?提前透露透露?”喬炎炎眨了眨眼睛問。
“喬炎炎同學,你最近很不純潔啊,居然也開始八卦了?莫非,思|春了?”熊坤鵬湊到她面前笑得意味深長。
“思你個大頭鬼,現在是一月,滴水成冰的季節。”喬炎炎一掌拍過去,邢軍生閃身躲開。
“沒聽詩人說麼?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麼?”熊坤鵬搖頭晃腦說。
“呸呸,你個花心大蘿蔔,長了一雙花眼,看誰都春意盎然的,趕緊的穿衣服滾去吃晚餐,不然你的下一任要被你傳染感冒了。”喬炎炎罵道。
“還是咱家炎炎最貼心,有你這句話,哥心裡比吃了蜜糖還甜呢。我就知道,你嘴裡不在乎我,心裡其實最重視我。”熊坤鵬喜滋滋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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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喬炎炎飛過來的一腳,他靈巧地躲開了,嘴裡還笑嘻嘻道:“炎炎,你知不知道,哥球場上靈敏的身姿是怎麼來的?就是多年來被你的無影腳訓練出來的,那個郭嘉銘要是也有機會天天讓你訓練,準保不會被我蓋帽。”
“呵呵,是麼?我說我怎麼敗在你手下了,原來是有秘密武器呀!”郭嘉銘不好意思繼續偷聽,只好走了出來。
被人當場逮到,總是很尷尬的一件事,萬一一言不合,打起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喬炎炎甚至,這些個青春期的少男們,整天精力過剩,正愁沒地方發泄呢。
“我們幾個開玩笑呢,你別往心裡去呀!”喬炎炎一臉歉意說。
“不會,我一個大男人,不會那麼小家子氣。對了,喬炎炎,你是三分區子弟學校的吧?”郭嘉銘笑着搖頭。
“是呀,你認識我?”喬炎炎越發疑惑了。
“當然,我們還打過架的,你忘了麼?那時候,你跟邢軍生兩個,把我一幫小兄弟打得落花流水的,害我這個老大都做不成了。”郭嘉銘說。
“啊呀呀!是你呀!我說這名字總覺得熟悉呢,原來是老校友!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不會還記恨我們吧?”喬炎炎終於想起那檔子事來。
“小時候的事了,都陳芝麻爛穀子了。誒?那個子了。誒?那個邢軍生呢?現在在哪兒?”郭嘉銘饒有興趣地問。
“他呀,特招當兵去了。對了,你這些年跑哪兒去了?怎麼以前都沒看到你?”喬炎炎說。
“我爸換防去了南邊,上個月纔回來,所以我就轉到一中來了。前幾天剛認識了你原來的死黨蘇琦鈺,還準備向她打聽你的下落呢,沒想到今天這麼巧就遇到了。”郭嘉銘說起蘇琦鈺,四下裡一看,說:“誒?蘇琦鈺人呢?剛纔還跟在我旁邊呢。”
“她大概有事先走了吧?”喬炎炎淡淡地說。
郭嘉銘一下子明白了,她和蘇琦鈺之間關係似乎沒有小時候那麼密切了。女孩子之間的事,也不好多問,便轉移了話題,說起當年的事來。
熊坤鵬聽他們說起從前,多少有些無聊,畢竟那些事跟他半毛錢都沒有關係。
“炎炎,今天晚餐你必須請哥吃,不然哥跟你沒完。”熊坤鵬耍賴的樣子,其實他是想借這種親密的語氣,讓郭嘉銘這個外來戶明白,喬炎炎身邊還有他熊坤鵬呢,要追請排隊。
郭嘉銘看出了點兒苗頭,當下淡淡一笑,揮手同他們告別。
走出體育館,老遠就看到蘇琦鈺一個人站在一顆垂柳下面,低着頭用腳畫圓。
“蘇琦鈺,怎麼一個人在這兒?”郭嘉銘問。
“剛纔我本來想請你吃晚餐的,可是看到你跟她們聊得火熱,就先走了。”蘇琦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誒?我記得你和喬炎炎,你們倆小時候關係很好的嘛。”郭嘉銘果然追問起來。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從前對喬炎炎真的是掏心掏肺的,但是她實在讓我太失望了。”蘇琦鈺嘆了口氣說。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郭嘉銘問。
“原先你也知道的,她跟邢軍生一直好,結果後來,邢軍生當兵去了,喬炎炎就耐不住寂寞了,先是勾搭了熊坤鵬,可偏偏熊坤鵬是個花心大蘿蔔,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她受不了,就又想換男朋友了。
但是我沒有想到,她會搶我正在上大學的男朋友,揹着我,偷偷給他打電話,後來,她甚至於趁過年放假的時候,故意在我經過的路上,跟我男朋友激吻。
如果她是真的喜歡他也就罷了,我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我們關係那麼好,她看上的男人,我一定會忍痛割愛的。
可是,她搶了我男朋友之後,又不好好珍惜,趁着上次去參加同學生日宴的機會,又勾搭上了本市最有錢的蘇氏集團的少掌舵蘇皖南。
這樣的人,你說,我還能跟她做朋友麼?”蘇琦鈺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
美人落淚,梨花帶雨,郭嘉銘自然是心疼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蘇琦鈺,你別哭了。她這樣欺負你,將來有機會,我一定會爲你討回公道。”郭嘉銘挺了挺胸,做出一副男子漢模樣來。
“可是,她嘴那麼會說,黑的都能說成是白的,就怕你到時候被她一忽悠,就什麼都信了她了。”蘇琦鈺擡起眼,撅着小嘴兒,可憐兮兮地望着他。
“放心,我只信你一個人的,旁人怎麼說,我都不會相信的。”郭嘉銘只覺得心跳加快了,有一種燥熱莫名充斥了全身,他忍不住將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肩上。
“真的麼?嘉銘,你對我真好。”蘇琦鈺順勢靠在了他的胸前。
“鈺兒,你真美!小時候我就覺得你是咱們大院兒裡最漂亮的小姑娘,現在你長大了,比小時候更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我真不明白,你男朋友怎麼眼睛那麼瞎?竟然會舍了你,去跟喬炎炎好?”
“你是說好聽的騙我吧?我真有你說的那麼好看麼?”蘇琦鈺嬌滴滴說。
“當然,你每天照鏡子的時候,都沒有發現自己美麼?”郭嘉銘說。
“女人的美是要靠喜歡她的男人來發現的,你喜歡我麼?”蘇琦鈺含羞望着他。
“喜歡,不,是愛,很愛很愛。”郭嘉銘激動地說。
“真的麼?那麼,你答應我,找機會替我出出氣好麼?”蘇琦鈺見他已經在自己的掌控中,便把話題引向了自己最關心的地方。
“沒問題,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爲了你,我眉頭都不皺一下。”郭嘉銘信誓旦旦說。
“我才捨不得讓你上刀山下火海呢,我就想讓你找機會羞辱她一下。”蘇琦鈺伸手輕輕戳了他胸口一下。
那一下看似隨意,卻不偏不倚正好戳在了他胸前小豆豆上,郭嘉銘只覺得渾身一哆嗦,熱血從各個角落拼命往某一處涌,他可恥地發現,自己贏了。
察覺到了他的變化,蘇琦鈺卻故作不知,依然靠在胸前,還不時地蹭一下,弄得郭嘉銘更是血脈噴張。
“你說說,有什麼機會可以羞辱喬炎炎呢?”郭嘉銘爲了討好美人,只能順着她的話題往下說。
“喏,這樣,這樣,明白了麼?”蘇琦鈺在他耳邊小聲說,熱氣吹在他的耳垂上,郭嘉銘身子僵硬,動也不敢動一下。
“明白了,不過,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儘管他已經是心猿意馬,但依然覺得蘇琦鈺說的辦法有些損人。
郭嘉銘雖然被美色所惑,但他骨子裡也還有那麼幾分正義感。
小時候他確實很渾,但是漸漸長大以後,卻越來越接近正軌。
一開始看到喬炎炎的時候,他感覺她但從外表上看,還是個很純的姑娘,沒想到她能做出那麼多令人髮指的事來。
這些事從蘇琦鈺口中說出來,確實最具有說服力,畢竟她們倆曾經是穿一條褲子都嫌肥的死黨。
但是按照蘇琦鈺所說的去羞辱一個姑娘,卻是他心裡十分牴觸的事,對方無論好壞,畢竟也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而且,小時候那一架,也讓他手下的蝦兵蝦將們四分五裂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對他其實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從此後,他不再是學校的小霸王,後來漸漸收了心,走上了正途。
現在蘇琦鈺要他做那種事,他內心感到無比糾結,不知道該不該聽她的。
“比起她對我做的那些事,這根本不算什麼。你呀,就是太善良了,要麼就是不愛我。”蘇琦鈺看出了他的猶豫,開始撒嬌,做出十分委屈的模樣來。
“我愛你,都聽你的,這下你開心了吧?”看着美人兒不開心的樣子,郭嘉銘的心都擰起來了,立刻放棄了原則。
“嗯,我好開心。”蘇琦鈺嬌羞地低下了頭,郭嘉銘順勢吻上了她的脣。
蘇琦鈺開始還掙扎了一下,但是隨即就被他身上的男子氣息所感染,渾身一蕩,整個人都酥酥軟軟,倒在了他的臂彎裡。
郭嘉銘以前也不是沒有親過女孩子,但都是很懵懂的那種,快進快出,從來沒有品嚐出什麼味道來。
但是蘇琦鈺卻是個中高手,引導着他,一點點深入,一點點糾纏。
偏偏郭嘉銘還感覺,這都是他本能所致,和技巧沒有半點關係。
甜美的感覺絲絲傳來,他只覺得有種眩暈之感,一會兒整個人都像雲團兒一樣輕飄飄的,身體四散找不到一處實在的地方;一會兒又覺得整個人往一起收縮,所有的感覺都凝聚到舌尖兒上了。
恨不能就這麼延續下去,某處卻又脹痛得令他想要找個地方噴瀉而出。
“鈺兒,鈺兒,我好舒服,可我又好難受,怎麼辦?”郭嘉銘慌亂地問。
蘇琦鈺此時早已軟成了一汪秋水,渾身軟綿綿地靠在他懷裡喘息,但是僅有的理智提醒她,她必須把那一點留給姜文濤。
“我們,不能繼續了,我先回家了,記住我跟你說的事兒,別讓我失望。”蘇琦鈺匆忙說完,轉身逃也似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