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方宇直睡到中午,人還沒醒,便感覺到一個香香軟軟的身子撲進懷裡,
“啊嗚,老公起牀啦,我做了你最愛吃的蝦仁。”原來是夏初然過來叫他起牀了。
明道堂被少女身上的甜香溢滿,方宇也醒了過來,一臉猥瑣的攬過她,
“嘿嘿,吃什麼飯啊,先吃你。”
“討厭,吃什麼吃呀。”夏初然咯咯笑着,但身子早已軟了下來。
方宇正在動手動腳時,不料門口傳來姜婷的聲音,
“哥哥起牀啦,我好餓。”
他只得悻悻的放開懷中的佳人,一邊答應着,
“好好好,來了來了。”
秦璐一早便去了基金會忙活,故而滄浪苑只有一大一小兩個姑娘,夏初然笑吟吟的替他盛好了飯,
“老公多吃點,這可是我今天一早出門買的呢。”
夏初然的手藝沒的說,午飯他多吃了一碗飯,這才滿意的放下筷子伸個懶腰,
“吃飽了吃飽了,對了,今兒幾號了啊,這來回倒時差有點記不清了。”
“今天都9號啦,還有幾天就開學了呢。”姜婷歪着頭想了想。
“唔,9號啊,我艹,都9號啦?”方宇險些從椅子上跳起來,今天是俞庭系統到期的日子?
其實系統到期並不關他的事情,反倒是俞庭,此刻正一臉嚴肅的坐在辦公桌前,眼神有些空洞,手指輕輕的敲擊着桌面。
周雲急匆匆的推門而入,連門都忘了敲,
“老闆,實驗室已經準備就緒,您看是不是現在就去?”
俞庭收回目光,點了點頭,
“差不多了,走吧。”
俞庭和周雲出得桃源大廈,坐上車,大約40分鐘後,就來到所謂的大溪基地。
紀旺等人這會兒也已經從上次的大戰中恢復,此刻站在基地實驗室的門口,
“老闆好,實驗室沒有問題,隨時可以進行注射了。”
“唔,知道了,你們忙去吧。”俞庭意興闌珊的揮了揮手。
周雲趕緊叫來實驗人員,小心的把俞庭引到一張手術檯前,換上無菌服,又接上各種儀器,以便隨時觀測他的身體情況。
“老闆,現在是下午1點48分。”周雲看了看時間。
“嗯,再過10分鐘進行注射。”俞庭難得的取下眼鏡,點了點頭。
隨着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很快,實驗人員取來機器,針頭扎進俞庭的身體後,周雲嚥了口唾沫,也有點緊張,
“開始注射!”
一管鮮紅色的藥劑被注射進俞庭體內,很快,他的眼神就開始渙散,時間2009年2月9日下午13點59分30秒,俞庭的生命也來到了盡頭!
“周總,俞總的心跳已經完全停止!”實驗人員也是緊張的不行。
“我沒瞎,看得見!”周雲難得的沒好氣,雙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儀器,上面顯示俞庭的心跳已經停止。
“周總,俞總的大腦還在運轉,是否要進行第二次注射?”
“注射!”隨着周雲一聲令下,第二管淡綠色的試劑被推入俞庭體內,大約半分鐘後,俞庭的手機響了。
周雲並沒有去接,只看了看上面的亂碼,顯示這是系統打來的,他不是宿主,沒有資格去接這個電話,即便是接通了,系統也能判定非宿主接聽,故而無法繼續溝通。
俞庭的電話就放在實驗室裡,一共有三次未接來電,周雲緊張的搓着手,時不時便要看一眼腕上的手錶。
下午3點整,眼看系統已經半個小時沒有再打電話來了,周雲趕緊下令,
“快,進行第三次注射!”
實驗人員很快又取來一管無色液體,給俞庭注射了下去。
“周總,俞總的大腦正在恢復運轉!”
“周總,俞總的心跳正在緩慢恢復!”
2009年2月9日,下午16點整,俞庭正式脫離系統監管,靠着高度開發的大腦所製作的藥劑,成功的騙過了系統!
“老闆,您醒了?”周雲喜出望外的看向尚在手術檯上的俞庭。
俞庭慢慢睜開雙眼,先環視了一圈四周,才清清嗓子,
“唔,做的不錯,剛纔手機響了幾次?”
“三次。”周雲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好,扶我起來。”
隨着俞庭身上的儀器被撤掉,他拿過手機打開,上面已經沒有了系統的未接來電,這才露出一絲不可捉摸的微笑,
“這樣就算成功了,很好,周雲,去,給實驗室每個參與的人員發100萬M金!”
“是的老闆,我馬上去辦!”周雲臉上也滿是笑容,畢竟對他們來說,脫離系統監管意味着這些年攢下的家產都不會被回收了,按照俞庭如今亞洲第二的體量,足可以舒舒服服的過完一生。
俞庭活動了一下手腳,旋即便下了手術檯,
“你們都辛苦了,一會周雲會給你們打錢。”
“俞總辛苦!”實驗室的工作人員也都是一臉的興奮,小心的把俞庭攙扶起來。
下午5點的時候,俞庭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莊園,他活動着手腳關節,再次確認沒有大礙後,才轉頭看向周雲,
“我大概需要休息個把月,這段時間裡,實驗室的項目全靠你了,還有,繼續打聽方宇的情況,我們以後還需要他的血液樣本才能完成轉生項目。”
“是的老闆,我馬上去辦。”
“方宇啊方宇,哼,從今天開始,我和你就不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俞庭陰陰的嘀咕了一句。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俞庭現在並不需要再去找方宇麻煩了,自己已然脫離了系統,但凡他不作死,這些錢八輩子都花不完。
但作爲前任系統的宿主,如今的俞庭已然沒有了系統所提供的藥劑,多少有些不方便,故而他現在急切的希望得到方宇的血液樣本,開發出更完美的版本,不僅是長生不老的問題,也許還能獲得其他新的神秘能力。
從九十年代就重生的俞庭已經習慣了系統所帶來的諸多好處,隨便舉個例子吧,當年他艱苦創業時,每天若不是靠着系統的酒精分解藥劑出入酒局,恐怕早就酒精肝住院了。
此刻方宇也猜到了俞庭大約是靠着某種藥劑才脫離了系統,但二人隔了幾千公里,鞭長莫及,自己只能多加防範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