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薛白衣打開門,帶着慕容輕葉還有一干的兄弟們從包間之中走了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在另外一邊的大門打開。
兩個身穿黑色旗袍冷若冰霜的女子,從裡面走出來。
薛白衣望着這兩個女子,深深的看了一眼,皺起眉頭。
這所學校真是臥虎藏龍,兩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居然是宗師之境。
在邊上的蠍子,更是口水都流了出來,情不自禁的大聲道。
哇!我的乖乖,我的女神,我的寶貝,如果被我征服,將是何等的風采。
陳若冰和李冰兒兩女也看到了對方包廂之中出來的薛白衣他們,她們的容顏,走到哪裡都是被人矚目的,所以,習慣了別人眼睛之中的驚豔。
所以她們在看到對方出包間之後,也只是在對方臉上一掃而過,目光稍稍在慕容輕葉身上停留片刻,滿臉呆滯,更閃出一絲意外,一絲嫉妒。
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在如此大庭廣衆之下,光天化日之下,對她們出言不遜,而且說得如此的猥瑣。
邊上的李冰兒突然笑顏如花,美得驚心動魄,而邊上的陳若冰卻又完全是另外一種表情,冷得可怕。
頓時兩人成爲鮮明的對比。
如果此時眼睛能殺死人的話,蠍子已經死了千萬次。
蠍子看着對方的眼神,知道自己闖禍了,但是嘴上極爲不在意的說道。
不就隨口說說嘛,又不會少塊肉。
混蛋!
頓時陳若冰猶如火山爆發,活像一隻女暴龍,滿臉憤怒。
就在陳若冰要暴走的時候,邊上的李冰兒一把手抓住陳若冰的手,搖了搖頭,在她的耳邊道。
在大庭廣衆之下,不能使用我們的武力。
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了,那麼,想必你和我都不要在這學校呆了。
而且,這個無恥之徒功夫不錯,找個機會,好好的教訓他一頓,到時候,你要殺要剮,隨你便。
聽到李冰兒的話,陳若冰深深的看了一眼蠍子,似乎要永遠將這個人記在心裡一樣。
隨即轉過頭,和李冰兒走了出去。
但是當陳若冰走到那電梯門口的時候,她那雙修長潔白的手一個反轉,以拈花之態,一道銀光從她的手上飛射而出,而對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蠍子。
速度十分之快,銀光即將到達蠍子身體之處時,薛白衣眼中精光一閃,危機頓時解除,銀光被蒸發在空中。
此時電梯記得陳若冰與李冰兒,身體一顫,滿臉震驚。
蠍子感受到危機解除,頓時一陣後怕,沒想到兩人居然與自己修爲不差分毫,險些着了道。
但是以後要多留意旁邊那個女子,事情到了這種地步,還能隱忍不發,可見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薛白衣眉頭一皺,對着慕容輕葉等人說道。
你們先走。
話剛說完,人已不見。
慕容輕葉出神的看着薛白衣離開的方向,眼中充滿了濃濃的擔憂。
另外一邊,江浙大學小樹林之中,可謂是情侶約會的絕佳之地。
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在樹林之中。
薛白衣古井無波,閒庭信步。
閣下,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薛白衣淡淡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無人應答,無人出現。
既然你不出現,那我就請你出來。
薛白衣並指爲劍,一道劍氣凝聚成型,直接穿向不遠處的一根樹木之中。
шшш• ttκǎ n• ℃ O 頓時樹木炸裂,一個狼狽的身影出現,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
臥槽!變態!
人影剛一出現,頓時身前瞬間被五柄劍器鎖定,稍有異動,立刻身首異處。
人影頓時暗罵不已,簡直和怪物沒什麼區別,年紀輕輕高了自己兩個大階,還讓不讓人活。
說吧,你是誰!
薛白衣冷漠的說道,眼睛之中毫無感情色彩。
人影看到對方眼睛之中那漠視蒼生的色彩,頓時心裡一驚,冷汗直流。
長老,別發飆,我來自龍組,我叫牧天君!
聽到對方話語,薛白衣眼中出現一絲意外。
沒想到是龍嘯天的手下。
此時牧天君,後悔不已,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現在好了,吃了一鼻子灰,還拿對方沒轍。
薛白衣頓時將劍氣驅散,靜靜的等着牧君開口。
長老,目前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老大才命我前來,剛剛的事情,還請長老勿怪。
牧天君看着薛白衣開口說道。
薛白衣淡淡的點了點頭。
說吧!
長老,鑑於當前的形勢,東瀛的那些右翼畜生,公然叫囂我國領土屬於他國,否認對我國曾經犯下的滔天罪行,屢次來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決定對於這種屢教不改的右翼分子,予以清除。
牧天君鄭重的說道,眼巴巴的看着薛白衣,希望薛白衣能夠答應下來。
片刻之後,薛白衣點了點頭,牧天君頓時大喜,自己老大交代的人物,總算是能夠順利完成。
時間,地點,到時通知我就好了。
說罷薛白衣如清風一般,消失在空中,如果不是空中仍在迴響着薛白衣的話,牧天君甚至都會覺得剛出現了幻覺。
牧天君看着薛白衣慕名消失,頓時眼中滿是驚駭,也同時出現了濃濃的鬥志,喃喃道。
雖然比不上這個變態,但是好歹本少爺也是天之驕子。
自我安慰一番牧天君轉身離開。
在江浙大學的一個空手道的道館之中,聚集了不少學員,場中還有一名凶神惡煞的東瀛浪人。
八嘎!
統統廢物!
頓時場中學員紛紛低着頭,大氣不敢出,生怕遭受一頓毒打。
慕容輕葉居然有了男人,爲什麼那個男人不是我!
東瀛浪人狠狠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頓時桌子四分五裂。
很快,江浙大學空手道協會下戰書挑戰薛白衣,薛白衣寧願成爲懦夫不敢應戰的消息在學校迅速的流傳了出來。
雖然薛白衣此時的知名度不高,但是不少人,卻是抱着看好戲的心態,用各種流言傳,越傳越離譜。
甚至有不少東瀛學員在學校之中公然扯出橫幅說薛白衣是懦夫,龍國的武功根本就比不上空手道。
老大,我忍不了啦,那羣東瀛狗敢如此抹黑你。
蠍子聽到學校之中傳言,頓時暴跳如雷。
薛白衣滿臉淡然,悠閒的點燃一支香菸,吐出一口菸圈,淡淡的說道。
不必如此!
既然他們不知死活,那就將他們打死,打殘,讓他們徹底的消失。
告訴柳生劍種,三天之後,洗乾淨脖子等着領死。
頓時蠍子滿臉欣喜,興沖沖的衝出別墅。
薛白衣無奈的搖搖頭,這傢伙有時候真不如一個小孩子。
這段時間,我們羅網勢力都是在暗中對杭城進行滲透,這一次,既然要站出來,那麼,我們的勢力要將江浙大學周圍的勢力全部控制住。
將江浙大學以及周圍的地區,作爲我們羅網杭城的根據地。
薛白衣轉過頭對着葉破軍淡淡的說道。
大哥,放心!
我會將事情處理好。
薛白衣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一定要注意影響,暗中解決。
葉破軍瞭然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