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季漠來說,經歷了種種的波折之後,他依舊是能夠調整自己的心態。
今天對他來說,就是休息的一天,只有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之後,纔是能夠更好地去應對一場屬於自己的挑戰。
羣英薈萃的決戰中,任何的一個人,實力都是強大的。
如果季漠過於輕敵的話,那接下來面對着那些對手,季漠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底蘊去應對他們。
就算是在休息的過程中,季漠也不會放棄修煉。
他知道,現在自己的實力尚可,但最頂端的人實力肯定是更強。
在南宮雨的面前,季漠不想要比誰差,所以他就只有更好的加油了。
身子已經是化作了一道殘影,季漠在和自己進行對戰。
當一個人想要尋求超越的時候,他最好的方法就是超越自己。
和自己對戰,能夠明瞭自己的缺點,能夠在接下來的戰鬥中讓自己的實力變得更加強大。
兩道身影的碰撞,季漠的分身已經是佔有了自己一半的力量。
只有是如此,他纔是能夠感受到一場屬於自己的刺激。
他的路上沒有任何的退縮,而是真正的強大。
或許現在他還沒有資格談論強大,可是在這一場行動中,他要經歷更多的事情。
體內的血液開始沸騰,季漠是一個想要挑戰自我極限的人。
他的身上已經滿是傷痕了,可是他依舊沒有退縮。
如果連自己的極限都沒有辦法挑戰成功的話,如何超越自我,從而突破到更高的一層呢?
聖人七階,或許是一個不錯的層次,可是季漠還是覺得不夠。
因爲在這一次的比賽中,聖人八階的修爲比比皆是,還有的人已經是到達了聖人九階。
而且還有一點更是讓季漠覺得要努力,那就是南宮雨的修爲已經達到了聖人十階。
作爲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比不過的話,那麼作爲一個男人的內心會顯得比較地刺激了。
在接下來的訓練之中,季漠已經是捕捉到了一個機緣,所以他會在這一場行動之中感受到一場真正的能量。
旋即他加快了腳步,朝着分身衝過去。
因爲是季漠的分身,所以對方能夠了解到季漠的想法,他避開了季漠的攻擊,緊接着一劍朝着季漠點了過來。
季漠從來沒有經歷過像是現在這麼困難的一場戰鬥,他加快了腳步,全身的真氣突然洶涌了起來。
他知道,這裡的事情對於他來說,總算是會變得充滿刺激的。
兩人的身上真氣涌動,季漠要對付他的分身真的是很困難,因爲分身地力量真的是太強大了,面對着這種情況,季漠的身體上已經是感受到了一層真正的能量。
不過這樣子季漠體內的血液反而是顯得沸騰了起來。
如果是換做了其他的人,肯定是會對季漠經歷的事情感到害怕。
但季漠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是全身散發着一股驚人的戰意。
就算是對手是自己,也是要打敗他。
不然的話,經歷了那麼多的波折,自己就顯得有些無奈了。
戰鬥依舊是在持續,而對於季漠來說,這一場戰鬥顯得是格外地重要。
總體來說,季漠是一個能夠經受得住挫折的人,所以他下來和自己的分身在戰鬥的時候一直都是被打壓着,他也沒有絲毫的放棄。
羣英薈萃大比還在進行當中,季漠還要面臨着對手,都已經是堅持到了這一步了,更加沒有理由在這裡放棄吧。
握緊了手中的劍之後,季漠全身的真氣開始洶涌了起來。
他要打敗自己的分身,人的成長過程,就是一個不斷超越自己的過程。
在這個過程中,或許會吃苦,但季漠不怕。
他的劍轉眼之間就已經是來到了分身的面前,並且是朝着分身刺了過去,他想要攻擊到分身的小腹。
可是作爲季漠的分身,對於季漠的攻擊自然是瞭解的。
一個側身便是避開了季漠的攻擊,緊接着一道劍氣已經是朝着季漠攻擊過來。
作爲季漠的分身,就算是再怎麼厲害也只是分身罷了,他沒有琉璃火,也沒有紅色閃電,在這種差距之下,季漠自然不會動用全部的力量。
不然的話,怎麼可能起到考驗的效果呢?
季漠只是用普通的招式在和自己的分身打,所以一直都是被自己的分身壓制着。
不過季漠通過戰鬥,也是對自己的招式有了更多的瞭解。
他通過戰鬥,可以瞭解到自己的攻擊的破綻,從而捕捉住這樣子的機會,對分身進行攻擊。
實際上他更多的是思考,因爲他覺得,露出破綻對於自己來說是硬傷,所以自己應該是要改正的。
從一開始,季漠一直是被分身壓着打的,到了後邊,分身打不過季漠,在季漠的攻擊之下節節敗退。
不過季漠的臉上沒有絲毫自得的神色,因爲超越自己本來就是自己應該做到的。
如果他連這一關都沒有辦法度過的話,那接下來他還能夠做些什麼?
路已經是變得明確了起來,而季漠一直在努力着。
終於,季漠收回了劍,他剛纔已經是將劍尖點在了分身的喉嚨上。
這一場交鋒,他取得了勝利。
擡起了頭,季漠的眼眸之中閃爍着幾分光芒,接下來的戰鬥還是在持續着,而這個時候,季漠就可以朝着這個目標繼續地前進。
“我一定會拿下羣英薈萃大比的冠軍的。”
季漠的眼神中帶着堅定。
他從頭到尾都是沒有放棄過自己的信念,在南宮雨的面前拿下第一名,也算是爲她爭一口氣吧。
作爲一個優秀的男人,季漠可是不會願意被自己的女人超越的。
他走出了房間門,徐青見到了季漠,頓時便是感覺到季漠身上的氣質不一樣了。
雖然季漠還是聖人七階的修爲,不過這個聖人七階,肯定是可以打敗之前的那個季漠。
“老大,準備好了嗎?”
徐青問道。
“當然,接下來我們該走了。”
季漠輕聲說道,“屬於我的舞臺啊,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