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了一片新的天地中,也就是意味着,新的考驗已經開始了。
季漠一點都沒有放鬆過,儘管這裡的環境很好,可是這裡說不定也是會有危險的。
季漠從來都是會將任何的危險計算出來,只有如此,接下來要解決麻煩的事情纔是會顯得比較地容易。
隨着他們往前走,他們發現地下的土地鬆軟了許多。
既然是來參加冒險之地的試煉,那自然不能夠輕鬆地避開,也不能夠留在這裡圖安逸。
季漠倘若是那種人,他還不如直接就不要來了。
在水月洞天之中繼續地走動着,還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季漠覺得有些疑惑了,他停住了腳步。
經過幾天的調養,季漠早就恢復了實力,而且對於招式的應用也是更加地嫺熟。
在當今的這種情況之中,季漠的心情很好,他的身上真氣開始涌動,接下來他打算是要趁着這個機會好好地找尋到一場屬於自己的目標。
之前他遇到過更多的危險,可是他都沒有害怕,反而是成功地度過了劫難,所以現在這種危機對於季漠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了。
何蕾看着前方的人,她的眼神中帶着幾分期待,季漠永遠是那麼地靠譜。
不管別人是怎麼看待的,她都是相信着季漠。
美麗之中,往往是隱藏着殺機,隨着季漠每一個步伐都是走的輕鬆一些,可實際上他一直都是在感受着危險。
如果有什麼危險出現,他也是可以及時地反應過來,然後給對方重擊。
“這裡的土地有些奇怪。”
楚芸說道,她不敢輕易踏足土地,因爲她對於未知的東西保持着幾分警惕。
季漠的目光一冷,緊接着轉過頭,喝道:“跟了我們這麼久,也差不多是時候該出來了。”
聽到了季漠的話,何蕾她們的臉上有些訝異,她們本來以爲這片地方只有她們,結果有人跟蹤着她們而她們也不知道。
她們的心情都是有些緊張,因爲她們知道,目光緊緊地掃視着四周。
幸好是有季漠在她們的身邊,不然的話,她們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是要做些什麼呢。
不過季漠說完之後,依舊是沒有動靜出現,她們的眼眸之中帶着幾分疑惑。
季漠的拳頭轟出,形成了一道強橫的能量,將灌木叢給擊毀。
然後一隻長相猥瑣的妖獸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辛巴。”
妖獸吼叫了一聲,眼神中帶着濃濃的忌憚。
其他的妖獸見到了人類,總是會攻擊,可是妖獸並沒有。
“這是什麼東西?”
本來季漠想要將這隻妖獸解決掉的,結果他還沒有動手,隊伍中的一位師姐就已經跑了出去。
不僅僅是這位師姐,就連何蕾,楚芸也是如此。
辛巴被這種陣勢嚇壞了,它正打算逃走呢?
只是它隱藏氣息雖然厲害,可是根本就不是眼前的女孩子的對手,所以它很快就被帶了起來,然後抱着。
“好可愛啊。”
“對啊,你看這裡肉肉的。”
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聽到她們的對話,季漠顯得有些無語。
剛纔自己搞的那麼緊張,結果她們倒是放鬆了。
“真不知道是什麼品位?”
季漠對於女孩子的眼光很是懷疑,結果這些女孩子竟然說可愛。
辛巴一開始以爲她們是想要攻擊的,結果發現一切平和了許多之後,它竟然是笑了。
其實辛巴也很可能,在這個實力爲尊的世界裡,如此弱小肯定是會遇到很多的麻煩的。
它生活過得很是艱辛,所以它學會了隱藏氣息,偷偷地吃點樹根之類的東西,倒是活到了現在。
跟蹤着人類,是因爲這裡好久沒有人類了,它想要看看有沒有離開這裡的方法。
結果它被發現了,它擔心自己會死。
“這個東西有什麼好玩的?”
季漠看着抱着辛巴走回來的何蕾,翻了翻白眼。
“你看它肉嘟嘟的,好可愛,你也來捏一下。”
何蕾笑着說道。
“不用了。”
季漠無奈地攤攤手,他對這種東西不感興趣,接下來對他來說,最爲重要的是離開這裡,只有如此,纔是能夠參與爭奪。
“我們繼續出發吧。”
“嗯。”
找到辛巴只是一個小插曲罷了,他們都沒有在意。
不過到了一個地方之後,辛巴在何蕾的懷中突然開始扭動了起來,季漠看着這種情況,腦海中不由一動:“據說妖獸有找尋寶物的天賦,也不知道辛巴有沒有?”
“那我們試試吧?”
不管有沒有,首先要嘗試一下才是顯得重要的。
他們都不希望來到這裡之後一無所獲,既然有了類似的契機,就應該是要好好的完成。
於是何蕾將辛巴放在了地面上,而辛巴果然開始跑動了起來。
這件事情對他們來說,很不簡單,因爲他們發現這件事情掌控在他們的手中,而接下來他們需要跟在辛巴的身後。
辛巴的速度不快,可是它明顯是感受到了什麼,因爲它的行動是有目的的。
對於這種事情,季漠覺得充滿了期待,其實不僅僅是季漠,其他的人也是如此。
她們在路上找到的一隻寵物,就已經是有了尋寶的能力,她們的心中也是驕傲的。
於是一羣人跟在了辛巴的身後,辛巴進入了樹林中,然後拐了個彎,突然開始加快了速度。
雖然衆人的眼神中帶着幾分疑惑,可是他們依舊是嘗試了一下。
跟在辛巴的身後,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這裡是一片沼澤,然後辛巴停了下來,對着沼澤地開始吠叫。
季漠等人也是停住了腳步,開始觀察着周圍的一切。
他們怎麼看都都不覺得這裡像是有寶物的地方,不過季漠沒有畏懼,他有天琊宮在身上,一旦是發生了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他都是可以驅動天琊宮將夥伴們帶走。
“這裡看上去有些不對勁。
好像沼澤底下隱藏着什麼東西一般。”
季漠說道,他的感覺一向都是很準的,聽到他的話,衆人將目光望向了沼澤地,充滿了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