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師,如果今天隔了過去,明天就等於是重頭開始了。”
季漠將利害說明:“您的修煉問題的解決日期也會往後推幾天。”
片刻後,穿着睡裙柳月瑤將臥室房門打開了,她看着季漠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是不會騙您的。”
季漠認真的點頭。
“那你先去洗澡吧。”
柳月瑤則是從臥室裡走了出來,囑咐道:“洗完澡再叫我。”
“好的。”
季漠進了臥室,進了衛生間,脫下自己的衣服,開始洗澡。
洗過澡後,季漠將柳月瑤叫到了臥室裡。
柳月瑤面色平靜的躺在了牀上,深吸一口氣後,纔將眼睛閉上。
季漠則是捏住柳月瑤的裙角,將睡裙往上翻。
兩條長長的玉腿,漸漸浮現在了季漠眼前。
許是酒勁還未完全化去,柳月瑤的兩條長腿,顯得白裡透紅,分外迷人。
季漠感覺有些邪火涌動,當他將柳月瑤的睡裙撩到腹部位置,當他看到柳月瑤的淡藍色小褲,他又感覺自己的鼻子裡熱熱的。
柳月瑤的雙腿緊緊閉攏着,腹部與胸峰不住的起起伏伏……她的心境並不像她的臉色那麼平靜,甚至氣息都有些不穩。
“柳老師,您要放鬆。”
季漠將手指按在了柳月瑤的臍下,並出聲提醒道。
哪知柳月瑤不僅沒有平靜下來,反而唰的一下坐直了身子。
她雙眼盯着季漠,道:“今晚還是算了吧。”
“爲什麼?”
季漠皺眉道。
“想到你剛剛跟一個女人亂來,你用你那剛剛摸過別的女人的手在我身上按壓,我就覺得彆扭。”
柳月瑤實在忍不住了,便如實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呵呵,柳老師,您看到我和別的女人亂來了?”
季漠笑着問道。
“難道沒有嗎?”
柳月瑤質問道:“我是親眼看到你跟那個女人一起走的,你敢說你們不是去幹壞事兒了?”
“那個女人是金領堂的人,她出現在臉譜酒吧,出現在我面前,只是爲了要害我。”
季漠也不介意對柳月瑤說出實情,他補充道:“只不過她的計劃被我識破了,爲了出其不意的反制她,而且不引起太大動靜,我是故意將她引走的。”
“金領堂?”
柳月瑤很好奇,因爲她並未聽說過金領堂的事情。
“對,就是金領堂,是一個很隱蔽的組織,應該算是一個地下傭兵組織吧。”
季漠解釋了一句。
“他們爲什麼要害你?”
柳月瑤疑惑的道。
“很簡單,有人花錢請他們。”
季漠回道。
“還是鄭浩與白軒他們?”
柳月瑤蹙起了眉頭。
“呵呵,也可能是南宮家族的人。”
季漠仍舊是一臉輕鬆。
柳月瑤卻是眉頭皺得更緊,她不無憂慮的道:“看來以後還是少離開學院爲好。”
“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季漠不想柳月瑤捲入自己的事情裡,所以也沒必要讓柳月瑤知道太多,當下將話題轉移。
“哼!”
柳月瑤又擺出了一副很生氣的樣子,道:“回來的路上,你爲什麼不對我說?”
“你一直氣鼓鼓的樣子,好像我欠了你幾個億,根本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呀。”
季漠訕訕的道:“再說了,這事也不能讓別人聽了去不是。”
“他們幾個實在太過分了!”
柳月瑤恨恨的道:“就爲一點小事兒,他們竟然這般不依不饒!”
“年輕人嘛,就喜歡意氣用事,做事往往不會顧慮太多,長大就好了。”
季漠則是以一種老氣橫秋的語調說道。
“說得跟你不是年輕人一樣!”
柳月瑤翻了翻白眼,然後纔再次躺了下去。
她的心氣終於是平和了,不過卻暗暗有些自責,自己竟然這麼沉不住氣,自己竟然會生季漠的氣……
柳月瑤確實感覺有些疲憊,又喝了那麼多酒,躺下不久,她竟然漸漸進入了夢鄉。
對於季漠,她是沒有絲毫戒心的。
季漠則是老老實實的完成了今晚的任務,同樣感覺疲倦的他,也倒在了這張溫軟的牀上。
他雖然境界高,擁有神識,可他這副身體遠不如前世,功力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平時他爲柳月瑤疏通穴位時,到最後都會累得夠嗆,今天喝了那麼多酒,而且對鄧亦紅施展懾魂術也讓他心神消耗極大,此刻他確實是堅持不住了。
倒在牀上不久,他也沉沉入睡。
他做了一個美夢。
夢中,他抱着一個美女在一片綠茵茵的草原上甜蜜纏繞。
藍天,白雲,大草原,微風,旭日……
柳月瑤也做了個美夢,夢裡的情形與季漠的夢境相仿。
第二天早晨六點半的時候,柳月瑤從夢中醒來。
睜開眼的瞬間,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在這張牀上,還睡着另外一個人,她甚至能夠感受到那個人的心跳與呼吸。
更讓她驚訝與氣憤的是,那個人還從身後抱着她,那個人的一隻手更是伸進了她的睡裙,落在她的胸上。
這還不算什麼,更羞人的是,身後的那人還用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着她的屁股。
她知道那人是誰,但她仍舊忍不住要發怒。
於是,她用自己的手,在那人的腰間軟肉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啊!”
季漠正在做着美夢,忽然劇痛從腰間傳來,他瞬間醒來的同時,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
受到攻擊,他在慘叫之際,也一下子蹦了起來,從牀上跳了下去。
“誰讓你睡在這裡的?”
柳月瑤美眸圓瞪。
“又不是沒睡過這張牀。”
季漠這才明白狀況,乾笑着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一邊往門口走去,一邊道:“我去做早餐了。”
柳月瑤還沒做出下一步動作,季漠已經逃了出去。
看季漠那倉惶逃竄、心有餘悸的樣子,柳月瑤忍不住噗嗤的笑了一聲。
是季漠昨晚與自己睡在一張牀上,這並不是柳月瑤無法接受的事情。
不過,當季漠離開臥室,她還是細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並沒有被侵犯,她才安心的去洗漱。
她可以接受季漠的幫助,將自己的身子給季漠看了又看,她也能接受季漠睡在自己牀上,可她現在還不能接受稀裡糊塗就被季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