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被父親作爲了這次比試的彩頭,歐陽幽若的心就“撲撲”的加速跳動着,臉上紅果果的,十分害羞的不敢看向沈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回過神來的歐陽修突然放聲的大笑了起來,隨着這爽朗的笑聲,整個老人身上的氣質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就好像一下子從寂寞變得開朗,從陰森變得灑脫總之,心境不一樣了,像是比以前看起來,多了一分老人的和藹,少了一分名利的追求
沈峰仍舊一臉淡淡邪笑地看着歐陽修,但心裡卻是暗暗奇怪地想着:“這老頭怎麼了?難道是腦袋突然出問題了?受打擊了?不正常了?不過,給人的感覺倒是整個人都變得清爽了和舒服了”
“爸”歐陽幽若輕輕地叫了一聲,也不明白自己的父親這突然的是怎麼了。嬌巧巧也是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歐陽修,雖然她也不明白歐陽修爲什麼會突然的放聲大笑了起來,但也跟沈峰一樣,覺得這個老人給人的感覺好似完全變了一樣,變得和藹了
就在三人都十分疑惑的時候,歐陽修停止了笑聲,然後微笑地看着沈峰,道:“峰小子,這場比試不用比了,我這把老骨頭雖然還算健壯,但也沒有傻到認爲自己能打贏超然強者的地步,所以你贏了。”
“額哈?”沈峰愣了愣,嘴裡發出了一聲想不到的怪問聲,看着一臉淡淡微笑的歐陽修,沈峰又忍不住不確信地問道:“那個歐陽老爺子,您是說您認輸了?”
“怎麼?小子,難道你就一定要欺負我這個老傢伙被你CAO練嗎?”歐陽修反笑着,故意打趣地問了句。
щщщ● Tтkan● c o
“額咳咳,怎麼會呢只是”沈峰不好意思說着,眼神有些瞟向了一旁的歐陽幽若,當然也看了看嬌巧巧,不過貌似得到了一個大白眼。
歐陽修看了自己最疼愛的小女兒一眼,眼裡充滿了慈祥的目光,微微一笑後,又朝着沈峰認真地說道:“小子,雖然我是自己認輸的,但比試前的約定還是會遵守的,關於那個不孝子孫的事情我不會在插手,不過關於我女兒作爲彩頭的事情,你總要給我一個交代吧?”說道最後,歐陽修的嘴角劃出了一個“老奸巨猾”的賊笑。
“啥?交代?這個歐陽老爺子,貌似彩頭是您自己出的,怎麼要我給您交代了呢?再說若是歐陽小姐不願意的話,這個彩頭小子可以當做一開始就沒有過。”沈峰有些無奈,看着歐陽修擺出一副我是正人君子的表情,語氣很是誠懇,不過心裡卻是暗暗在叫罵着:“老傢伙,想白白的佔我便宜?你要我給你交代就給你交代啊?再說,你認輸了這彩頭就歸我了,哪還有要給你交代的啊?”
“這個怎麼行,先不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做人就要有做人的原則,居然彩頭是比試之前提出來的,那麼這個彩頭就應當是屬於你小子的。”歐陽修老辣地說道,然後又把話題給拉回來的道:“嗯,那就這樣吧,交代麼你小子可以慢慢給我,等想好了再給我也不遲,我今天坐飛機趕來美國也已經累了,就先去客房休息了,哦,沒事,不用讓下人帶路了,我結拜兄弟的莊園,我熟的很。”
說完,不等沈峰開口,歐陽修就朝着自己的女兒笑着道:“幽若,陪爸去休息吧,等吃晚飯的時候,這小子會讓人來叫我們的,走吧。”
於是,在歐陽修自說自導的情況下,歐陽幽若就一臉羞紅地扶着自己的父親離開了高爾夫球場,臨走時還偷偷地看了一眼沈峰,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着。
“額”沈峰瞧着歐陽修父女倆就這麼自說自話地離開了高爾夫球場,終於從處於一直髮愣的情況中回過了神來,然後無力仰天長嘆的大吼了一聲:“誰能告訴我?這到底叫啥事啊”
就在長嘆聲迴盪在空氣中時,還伴隨着一旁嬌巧巧的偷笑聲“咯咯咯!老公,這回你算是真正的被將了一軍咯,嘻嘻嘻”
離開了高爾夫球場,歐陽修扭頭笑着對身邊的女兒問道:“幽若,你覺得那個小子怎麼樣?配不配做我的女婿啊?”
“啊!”神情有些迷糊的歐陽幽若被自己父親這麼一句突如其來的話給嚇了一跳,臉立馬就“刷”的一下紅了起來,說話也變得有些支支吾吾的,“爸您說什麼呢幽若不知道您說什麼”
“呵呵當然是問你喜不喜歡父親給你選的這個未來夫婿啊。”歐陽修不以爲然,笑着說道,臉上一片慈祥的目光。
“爸”歐陽幽若開始撒嬌地搖着自己父親的手臂,不依着嬌聲叫着。
“哈哈哈!”歐陽修開心的笑着,誰也不知道這個老人今天是如何改變,突然從一個重視利益的歐陽家主,轉變成了一個和藹的老人可能老天會知道。
華青幫的人都在哀傷的氛圍中不停的忙碌着,爲了隆重的葬禮而忙碌着
華青幫總部前的空地上搭建起了一處可以容納千餘人的靈堂,靈堂的四周擺放着花圈,數不清的花圈一個接一個緊挨着,這些漂亮的花圈上都帶着濃濃的傷感,在這些花圈的襯托下,黑白色調的靈堂中那種催人淚下的氛圍顯得更濃了
兩百多名穿着黑色西裝的漢子分左右兩排垂手靜靜地站立在靈堂的兩側,肅然的神情中透着些許的黯然與悲傷,在道上混的人講的就是義氣、重的就是兄弟之情,尤其是在異國他鄉這種感情就會變得越加濃厚!
而在華青幫這些漢子們的心目中,何向天不僅是華青幫的一幫之主,還是他們的親人,兩百名大漢之中有不着少人的眼睛都是紅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