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愚還特地一裝模作樣地彎下身子90°的鞠躬,嘴裡像個道士一樣唸唸有詞的說着各種各樣抱歉的理由。
三女:“嚶嚶嚶……”
幕後黑手:“( ̄ー ̄)……”
幕後黑手似乎掉入了一個絕望的循環,這傢伙…是不是正在努力的變着法兒子不讓自己好過?
幕後黑手在幕後漸漸地思考了十秒鐘,蘇愚今天是必須要弄死的,所以不論怎樣都要滿足他的要求,他只差最後一步沒有踏下之前的情況,正好可以說明這個男人無法免疫幻境的影響,哼哼哼,自己的力量可不能和雪女那種低賤無能的生物相比擬。
絕望吧人類,你的心思我已經完全摸透了,不要想着在我面前負隅頑抗了。
蘇愚眼前所展現出來的幻象畫面又有了新的變化。
謝婉兒三人還待在那個房間,可是之後出現的三個黑人大漢已經不見了,她們三人紛紛把手伸到了被褥當中,隨後就掏出了一根巨長無比的鋼針,三女全部毫不猶豫地將這根鋼針插入了自己的胸口,蘇愚都快能夠感覺到撲面而來的鮮血的味道了,明明三女都扎破了大動脈,卻沒有一個人有着什麼虛弱並且要死去的表現,她們依舊是媚眼如絲,叫喊着蘇愚趕緊過來暖暖,畢竟都已經快加熱的燒壞了。
三女胸口所滴落的鮮血變得越來越猛烈,逐漸染紅了整張牀鋪。
一針見血+三女=一針見血的愛情。
蘇愚又一次被鬼畜的現實所驚到了,幕後黑手的底線,終究還是變得越來越低了,低得蘇愚無言以對。
“唉,可我現在已經長大了,有很多東西可以滿足曾經的我,但卻滿足不了現在的我,就像你們一樣,喜歡這種東西是會隨着時間慢慢消失的,我對你們早就沒有了任何的感覺。既然如此,大家倒不如彼此珍重。今日就這麼道別吧,啊朋友啊再見吧再見吧!”蘇愚畢竟是個唱跳俱佳重生小能手,該出手時就出手,能秀一手就秀一手。
除非有人願意像是懇求那位女將花木蘭一樣。
當年的花木蘭從軍後,仍對女紅有興趣,每天在軍營中刺繡,縫紉,這種生活顯得充實而有趣。
只是,意外就來的這麼突然,這天敵軍來襲,花木蘭正在做一件衣服,花木蘭有個好習慣,就是每做一件事情都是一心一意的去做,絕對不會被外事所打擾,所以她默默地對戰事充耳不聞,士兵都跪在大營裡對花木蘭說:我求求你別繡了!
幕後黑手:“你丫的,玩我。”
蘇愚臉上狡猾的笑容終究又害死了自己,幕後黑手最終還是用敏銳的觀察力看見了蘇愚那如同老狐狸的一樣狡黠的笑容,一個身體都已經被凍得麻木,只能完全被自己支配了的人又怎麼會露出這種腦殘的笑容呢?
怪不得,這傢伙遲遲都沒有踏出最後一步,原來早就有所預謀好了。
光亮熄滅,所有的幻想都消失了。
蘇愚身上無處不在的寒冷也消散了許多,之前那種級別的低溫完全是不可能存在的,況且蘇愚並沒有收到來自系統的提示消息,有受到低溫傷害,所以說剛剛的低溫只是又一場幻象,只要能夠堅持自我,守身如玉的人都可以通過這裡,又或者選擇進入換項之後從內部擊破,那樣可以少受很多的痛苦,但又有可能沉淪在幻象當中。
蘇愚甚至還在上輩子看過幾則有趣的新聞報道,有個玩家在《榮耀世界》當中,沉迷着關幻境的副本無法自拔,爲的就是在幻境當中體驗着極致的感受,甚至因爲是在遊戲當中,身體的本能弱點也不會展現出來,明明能夠無限時長,但卻因爲進入幻境,一旦沉淪往往也意味着被BOSS殺死,自己擁有無限時長,可對方卻只有三分鐘。
當局勢逆轉之後,有些人便沉迷其中無法自拔了。
每天24個小時,每隔五分鐘進入一次幻境副本。
蘇愚環顧着四面八方的環境,自己現在大概來到了整個寒冰宮殿的前半段部分,自己的腳卡在了一條堪稱生死線的地方,錢方便是一個巨大的陷阱,一個深達數十米的巨坑,在巨坑的底部則擺放着一根根銳利的冰錐,剛剛蘇愚如果選擇進入幻境,能夠體驗到感覺的時間不會超過十秒。
“果然像你這樣的幻象就是不夠實在。”蘇愚像個吐槽賣家服務不行的淘寶客戶,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想再給一個一星差評。
蘇愚小心翼翼的從這個底下佈滿了生命危險的大坑旁饒了過去。
“還真是個內心險惡的傢伙。”蘇愚道。
幕後黑手:“…”我只是靜靜的履行着我的職責罷了,話說你這種非法進入住宅的才應該拖出去槍斃吧。
幕後黑手輕輕的拍了拍手,身後就有着一個個戰士的雛形出現了,他們身上披着厚重的鎧甲,手中則是拿着一把把冰刀或是冰槍,並不像是普通的寒冰那樣,這些武器非但附帶了堅硬一個屬性,而且還有着寒冷的力量,在攻擊的同時可以起到製冷的作用,如果對手沒有穿上加拿大大鵝羽絨服的話,呸不對,如果對手的意志力不夠堅定,不能抵抗寒冷的話,行動便會受到較大的阻礙。在戰鬥當中,這是致命的。
那些戰士的身體有大有小各不相同,總之,就連他們的身體都是有很冰構成的,他們身上還披着可以用作防禦和進攻,並且附帶着同歸於盡功能的冰刺反甲。
只要是遠遠的看着這些戰士,就讓人心生膽寒。
畢竟又冷又扎人。
…
…
蘇愚繼續行走在這座寒冰宮殿當中。
如果不論那些處處隱藏的危機,這裡的確是個很美的景觀。
需要千百年才能形成的奇異冰雕在這裡隨處可見,並且在那些有寒冰所構成的牆壁上還刻畫着不少有意思的古老傳說,腳下的寒冰則有着不少並未腐爛完全的屍體和骨頭,這裡的溫度就像是一個大冷庫一樣,就連死去的屍體在這裡都可以保鮮很久。
蘇愚行走在這片寒冷的地界,像個無憂無慮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