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中,勝負已分。
李霖以一份電話錄音直接對莎朗.斯通和愛德華進行一劍封喉,沒有人救得了他們。
“李霖。”
莎朗.斯通忽然尖叫了起來,“你趕緊撤銷你的訴訟,我可以保證不在對你進行訴訟。”
她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你侵犯我的隱私我可以既往不咎,你把我趕出好萊塢,我也可以既往不咎,從今天開始,我可以消失在你的面前,我向你保證。”
此時的莎朗.斯通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死死的抓住一根稻草來救命。
“現在纔想要消失在我的視線裡面,你不覺得太晚了嗎?”李霖從原告席上走出來,“莎朗.斯通,在你離開好萊塢的舞臺之後,你本可以憑藉着自己的積蓄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富婆。”
“但是你不願意。”
“你非但不願意而且還在我的面前蹦躂,針對我做出各種佈置。”
“《西西里報》是你指使的吧!”
“不……。”
莎朗.斯通嘴巴蠕動了幾下,最終還是在李霖嚴厲的目光下低下頭,“是我指使的。”
她承認了!
下面的記者譁然了。
不過……
她有什麼理由不承認?
眼看着就要進監獄了,再不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難道她要將人脈關係帶到監獄裡面?至於《西西里報》。就自求多福吧!
“指使《西西里報》在發佈會上給我難堪,在暗地裡上躥下跳,不斷的給我招惹麻煩。現在,又玩弄一出版權爭奪案,莎朗.斯通啊莎朗.斯通,你說我有什麼理由放過你。”
莎朗.斯通終於絕望了。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忍辱負重得來的結果是李霖毫不留情的打壓。
“李霖,你個小雜種,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你去監獄裡面慢慢說吧!”
李霖轉身離開。
“等等。”
莎朗.斯通歇斯底里的喊道:“我要控告李霖侵蝕我的隱私權,我要控告李霖侵犯我的基本人權。”
“監控是cia做的。”
李霖淡淡的說道:“你控訴錯人了。”
“你要控訴也應該控訴cia。而不是我。”
莎朗.斯通猛地一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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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美國最大的間諜結構,美國民衆一旦說起cia。莫不是恨得牙癢癢,因爲cia侵犯了民衆許多權益。
比如說監聽電話,監聽信息,再加上刺殺。用刑等等讓美國民衆覺得很殘忍的做法,所以美國民衆對cia一向都好感欠奉。
不過好感欠奉歸好感欠奉,美國民衆拿cia絲毫沒有辦法,不管你是抗議也好,譁然也好,對cia都造不成一丁點傷害,因爲他們不向民衆、不向議員服務,他們直接向總統服務。
誰是總統,他們就向誰服務。
“怎麼可能是cia。我不相信。”
莎朗.斯通大吼了起來,“是你故意編造出來的,肯定是你爲了推卸責任編造出來的。”
“呵呵。”
李霖看着大吼大叫的莎朗.斯通。忽然高興了起來,他走到莎朗.斯通的面前,小聲的說道:“莎朗.斯通,你忘記了,我可是紅色資本家,而cia一向都爲資本服務。而資本,是沒有顏色的。”
戛然而止!
莎朗.斯通的吼叫戛然而止。她怔怔的看着李霖,忽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她一直將李霖當做一個歌手來對待,卻渾然忘記了李霖作爲藝人背後的渾厚資本。
不是資本的魔力,環球電影不會參與進來封殺她,讓她連在百老匯的舞臺上表演都做不到。
而她,卻一直都在忽略,下意識的忽略李霖的背景,這也是她一敗塗地的根源。
“我不服。”
莎朗.斯通尖叫道:“我要上訴,我要上訴,我不相信這份證據是真的,我提出要審查,要不斷的審查證據。”
“走吧!”
李霖從法庭上退下來,走到洛風的身邊,看着自己的身邊人,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
“你沒事了吧!”洛風緊張的問道。
李霖聞言抱住她,輕輕的在她的耳邊說道,“莎朗.斯通那個女人已經瘋了,對後續審理沒有任何影響。”
後續,他的律師馬德里丁收尾就行了。
莎朗.斯通再厲害,也不可能掀起什麼風浪了。
“兩位,能不能等下在高興?”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戴着黑色墨鏡,腳下的黑皮鞋擦得油光發亮,整個人宛如電影《黑衣人》裡面的黑衣人一樣。
“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美國商會的杜門。”
美國商會!
李霖一怔。
“他們來找我幹什麼?”
李霖心中疑惑。
美國商會,和勞聯產聯一樣的龐然大物,如果說勞聯產聯代表的是美國中產階級以及美國一切財富創造者而非分配者的話,那麼美國商會就代表了美國一切財富的分配者。
他們和華爾街財團有着難以理清的關係。
如果硬要理清他們和華爾街財團的關係,那麼就是華爾街財團是美國商會的管理層,也就是高層。
在美國商會裡面,等級涇渭分明。
十億美元資產以下的爲底層,十億美元以上、千億美元之下的爲中層,千億美元之上的爲高層。
雖然這個劃分並不怎麼準確。
比如說比爾.蓋茨。因爲微軟遭遇到華爾街基金全面滲透的關係,比爾.蓋茨在美國商會中的地位並不高,儘管他的資產非常龐大。
除此之外。像思科,可口可樂公司等等都屬於美國商會的成員。
“美國商會是一家美國商人匯聚起來對抗惡勢力的鬆散性機構,所以你不需要以爲我們是什麼邪教組織。”杜門輕輕的笑了一聲。
“惡勢力是什麼?”
“勞聯產聯。”杜門輕輕的說道:“衆所周知,公司要獲得利益,一方面是開源,另一方面就是節流。”
“但是勞聯產聯卻是節流的破壞者。”
“在過去,勞聯產聯曾經數次唆使議會修改勞動法。希望工人獲得大量的福利和補貼。”
“但是這是不能容忍的,因爲每一位工人的福利上漲。都意味着從我們商人要流血,這是不能容忍的,爲了對抗勞聯產聯,我們組成了美國商會。”
“當然。除此之外,我們也會遊說白宮,希望他們可以制定一些有利於我們的國策。”
“你們找我幹什麼?”
“吸納你成爲美國商會的成員。”杜門爽快的將目的說了出來。
“我需要付出什麼,又會得到什麼?”
“你需要付出一筆不菲的會費,並且在美國商會有行動的時候希望你可以處理。”杜門道:“作爲回報,你將得到美國商會的幫助。”
“比如說幫你對抗你眼中的龐然大物勞聯產聯,又比如說告訴你勞聯產聯以及三k黨爲什麼會針對你。”
“僅僅只是這樣?”李霖疑惑的問道。
美國商會找上門來,居然僅僅只是吸收他入會,至於杜門說的。他倒是不懷疑,實際上美國商會和勞聯產聯,都是一種工會性質的組織。你可以鳥它,也可以不鳥它,除了必須繳納的會費之外,它們基本上不會管你。
而在你遭遇到不公正的待遇的時候,它們還會站在你後面幫助你。
“當然。”杜門道:“實際上在你拿到綠卡的那一刻起,美國商會就已經將你列爲備選名單。而你在勞聯產聯的這一波攻擊之中成功的抵禦住了,也證明了你自己的能力。所以我們美國商會在此邀請你加入我們美國商會,成爲美國商會的一員。”
李霖沉吟了一下,覺得這美國商會在這個時候伸出援助之手,時機實在是太好了,雖然他在官司裡面打敗了莎朗.斯通,但站在莎朗.斯通背後的勞聯產聯和三k黨纔是他的心腹大患。
勞聯產聯一日敵視他,他就一日寢食難安。
在這個時候美國商會伸出橄欖枝,他不答應都不行。
沉吟一下,李霖決定答應下來,“我答應加入美國商會。”
“賓果。”
杜門打了個響指,“恭喜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說實話,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三k黨很早之前就沉寂下去了,但是隨着他們的黨魁在監獄裡面隔空指揮,三k黨披着一層愛國主義的皮在四處活動。”
“他們活動的方向恰好是娛樂圈。”
杜門道:“他們以金屬搖滾的名義,在各個地下酒吧向青少年灌輸歧視有色人種的思想,所以他們仇視一切有色人種明星。”
“至於勞聯產聯,則是因爲他們感覺到背叛。”
“一直以來,勞聯產聯支持的是民主黨,而我們美國商會支持的是共*和*黨,而你所在的外籍藝人俱樂部屬於演員工會,而演員工會是勞聯產聯的下屬公會。”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屬於勞聯產聯的成員,但是在你選擇支持共*和*黨之後,勞聯產聯視你爲背叛者,叛徒。”
“他們認爲這是一種不可饒恕的背叛,你需要爲此付出代價。”
“居然是這樣。”
李霖想過很多勞聯產聯針對自己的原因,但他萬萬沒想到,勞聯產聯居然是因爲他支持共*和*黨而將他視爲叛徒,從而對他敵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