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秋蘭的弟弟在杭城中學裡面打架弄得差點開除。等她趕回到杭城處理這事才知道弟弟這大半年裡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抽菸、喝酒、罵人,那有一點初中時聽話的樣子。過年的時候只是看到他成績下滑,哪裡想到這上面去?
邵秋蘭痛心疾首,但是已經十六歲的弟弟聽不進她一句話。“好學生有什麼用,還不是被人打,被人欺負。你看我現在,誰敢欺負我?我在杭中裡面都可以橫着走。還不是因爲我在外面認識了人。”
他在遊戲機廳裡被人打了,立誓要找回場子,混出個人樣。慢慢的走到這條混混的路上面去。
她聽到這話又氣又惱,狠命的下手打了以前當成寶的弟弟一回,又讓父母嚴加管教。可是等她假期結束回京城,一週後母親又打來電話說弟弟舊態復萌,讓她難受的想發瘋,每天憂心忡忡。
她是高三(七)班的班主任,每天忙忙碌碌,根本沒可能一直在杭城盯着他。只能打電話說他,給他寫信教育、勸他,但是都沒有效果。
陸景輕輕的扶着她,聽着她在醉酒之後的嘮叨。人的習慣總是很難改變的,比如秋蘭姐醉酒之後喜歡說話。特別是喜歡說她自己的心裡話。
她大弟弟十歲,作爲長姐肯定對第弟照顧得十分周全。但是每個人自己的路委實不是其他人可以決定的。
一路扶着邵秋蘭回燕湖家園。張漓穿着粉色的睡衣歪倒在沙發上,聽到房間門響,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小景,幾點了?”
“不是讓你先睡嗎?”陸景扶着邵秋蘭進門。他提前給張漓打了電話說清楚是怎麼回事。否則,他也不會將秋蘭姐扶到家裡來。
“我等你一起睡。”張漓揉了揉眼睛,站起來準備幫一把手。陸景心裡有些感動,在她粉膩的臉蛋上啄了一口,“不用,我把秋蘭姐丟在客房就好。”
“好難聞的酒氣。”張漓皺皺鼻子,在前面給他開門。陸景將邵秋蘭打橫抱起,輕鬆的將她放到客房的牀上。又將她鼻樑上精緻的眼鏡摘下來放到米黃色的牀頭櫃上。
陸景洗了澡換了睡衣躺倒牀上,牀頭橘黃色柔和的燈讓臥室裡充滿了溫馨的感覺。
張漓蜷縮在陸景的懷裡,“小景,你老師好漂亮。”一個女人肯定在一個男人面前喝醉酒這其中的信任就不消說了。
陸景笑着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別瞎想啊。我真要和秋蘭姐有什麼,我哪裡敢帶到你面前來?”說着,把邵秋蘭第一次在粉紅佳人酒吧裡面喝醉的事情說了一遍。
“有人拿我的成績做武器想要把秋蘭姐的班主任給撤掉。她喝醉了,我和她在酒店裡面休息一晚。”
張漓伸手去撫摸陸景的臉,嬌聲道:“你真討人恨。”陸景將她睡衣撩起來,伸手握住她雪白的豐乳,揉捏幾番就讓櫻桃粒豎了起來,壞笑道:“到底是恨還是愛?”
張漓嬌憨的笑道:“又恨又愛。”
陸景將抱起來一些,貼着嬌軀熱吻一番,嘆了口氣,說道:“秋蘭姐的弟弟不爭氣,她煩惱的很。校裡校外都有人在騷擾她。小漓,你在學校的時候怎麼應付你的追求者?”
張漓靈秀的眸子裡亮晶晶的,得意洋洋的勾住陸景的脖子,“你不覺得我很兇嗎?沒人敢糾纏我。”
“啊-?哈哈。”陸景笑翻在牀上。他實在想不通張漓怎麼有底氣說這句話。張漓翻身壓住他,“不許笑。”把枕頭按在陸景的頭上,嬌嗔道:“不信你去問王芳。”
“我問她幹什麼?你的性子我還不知道。”陸景感覺到她一對豐滿的恩物在脊背上摩擦,瞬間有了反應。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撫摸着她豐腴膩滑的大腿。
張漓喘着氣,有些迷離的說道:“你要幹嗎?”舌尖微微的舔在粉嫩的紅脣上,十分誘人。
“我要糾纏你。”陸景邪笑着分開她的雙腿,將那根粗碩的東西盡致的、毫無障礙地頂陷進去。讓一團溫暖油潤地柔軟裹住…
…
邵秋蘭睜開眼睛發現身處在一處房間裡。灰濛濛的光從窗簾處透過來。
“嘶——!”一晚上沒脫衣服睡覺,渾身都僵硬的難受。走下來拉開米色的窗簾,透過明亮的落地窗映入眼簾的是時煙波浩渺的燕子湖,晨光照在在寧靜的湖水面上有着清晨特有的安靜。遠處雲天一色,近岸處的有一隻水鳥遊過水草叢,湖東路從燕子湖邊筆直而過,構成一副極美的畫卷。
“燕子湖邊有這麼好的酒店?也不知道陸景那小子怎麼找到的。”邵秋蘭將眼鏡戴起來,視線裡的物體頓時清醒許多。
晨曦覆蓋肉紅色的櫻桃木地板、牀、移門櫥等房間每一個角落。這是一處裝修奢華的房間。推開門,準備去洗把臉清醒一下,頭還有些宿醉之後的疼。
一個大客廳裡擺滿了各式的傢俱,西式裝潢的風格,色彩明麗佈局大氣。看了一眼右手邊的廚房和餐廳,心裡更是奇怪,“難道是五星級酒店的豪華間,怎麼這麼有生活的氣息。不過廚房的油煙機上沒有一絲油煙,看起來沒有使用過一次。”
找到衛生間洗過臉,將客廳裡被風吹得獵獵做響的窗簾來開,明亮的光線灑了進來,走到陽臺上呼吸着新鮮的空氣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
又四處打量了一會兒,越發感覺像陸景的住處而不是酒店。屋子裡處處都有生活的痕跡。比如陽臺角的盆景;客廳的沙發上有些亂,上面有一隻毛毛熊;玻璃小圓桌上還亂放着資料、一臺筆記本電腦。
想起蘇子給她說陸景開一家網吧隨隨便便丟進去三百萬的事情,心裡對他擁有這間奢華舒適的房子倒也釋然。
坐了一會兒,感覺肚子有點餓,去敲陸景臥室的門,見裡面沒有反應,估計還在睡懶覺,推開門準備和他說一聲。屋子的境況頓時讓她感覺頭皮發麻,氣血上涌,四肢發軟。
陸景正站在牀邊行就好事,張漓迷亂而沉醉的迎合着。正值歡暢之際,他哪裡聽得到敲門聲。他這間臥室用的極好的隔音材料,外面的動靜基本都聽不到。他壓根就不知道邵秋蘭已經起牀。
擡頭看見邵秋蘭一臉緋紅驚慌的站在門邊,軟軟斜斜差點倒下去。陸景的第一反應不是停止,而是儘快做完。
“慢一點,小景。”
邵秋蘭飛快的逃離。那女孩一聲聲嬌媚動情的呻吟要將她全身的力氣抽空,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深夜裡那種讓人心慌的感覺。
一路惶然的回到四中家裡,任由熱水噴灑在光潔的身體上,想着方纔震撼的畫面。那宛如大理石雕塑般充滿線條感的軀體極具力量感的運動着。她成熟的身體裡似乎有某種東西在蠢蠢欲動。
暗罵了自己一句,洗過澡回到牀上昏昏睡去。
…
葉強文誹謗陸景的案子經法院調解葉強文答應賠償陸景八十萬元並口頭道歉。而陸景則撤銷讓葉強文登報道歉的要求。
由於葉強文還在市第一醫院裡面治療,法院的調解人員在醫院高級病房的病牀前面讓兩人簽字確認後離開。
葉強文靠在牀頭怨恨的看了陸景一眼,“山不轉水轉,陸景我們總有相逢的時候。”
陸景扭頭問陳樂義,“陳律師,錄音筆開了沒有?”陳樂義笑着去自己的手提包裡翻着,“我這就開。”
葉強文臉色一變,看陸景的眼神變得凌厲。他這頓打算是白挨。唐悅跟班陪給他的醫藥費、誤工費、營養費全部都給還回去了。
劉鬆抱着膀子不爽的道:“陸景,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這麼做太過分了。”
唐悅抽着煙微笑道:“你罵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這事呢?真是好笑。”
陸景伸出大拇指然後朝下,輕吐兩個字:“SB!”說完,帶着唐悅、陳樂義、小謝(陳樂義的助手)揚長而去。
“操。”劉鬆氣的吐血卻又無可奈何。這就是陸、劉兩家的真是寫照,哪怕是恨對方恨的牙齒癢癢的也沒處咬下一大塊肉讓對方心疼。
劉鬆對一臉晦氣、沮喪之色的葉強文說道:“你別灰心,過兩天我哥要回來,到時候光明正大的打這小子一次。TMD。做人太囂張。”
他說這話時卻沒想他自己調查這個案子的初衷是幹什麼。
葉強文嘆了口氣,“劉少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想休息一下。”劉鬆見葉強文一副對他沒有信心的樣子,臉皮青了三分,環視了一下,見人都在外面,壓低聲音說道:“陸景風光不了幾天。景華通信涉嫌詐騙建行5億元的貸款。建行內部正在調查此事。”
“有這事?”葉強文一下子來了精神。
陸景一行人出了醫院。醫院門口樹木翠綠,進進出出的人流繁忙有序。陸景與陳樂義握手,“這次多謝陳律師幫忙才能讓葉強文低頭。笑笑有給你說過嗎?我想陳律師幫我處理江州白沙民居改造的法律糾紛。”
陳樂義點了點頭,“你開出來的薪資很豐厚,並且你那個全程錄像的想法我覺得很好。我同意去江州。”
小謝猶豫了一下說道:“陸少,我們的安全…”
陸景笑道:“放心。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江州,江州的黨_代會也快要召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