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盒子裡剩下的七八支菸全部搞定了之後,葉雲拿起手機撥通了陳哲的電話。
“幫我查一個人,我只曉得她的名字叫張雅妍,現在是天府大學的學生。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兩天之內我要知道她的詳細資料,學院,專業,家鄉所在地,家裡人員的情況我要了解。”
葉雲的話語不容置疑,也不管現在是凌晨三點陳哲是從夢中給他拽出來的。
“明白了,還有其他的事情嗎?”陳哲的聲音聽着卻沒有普通人被鬧醒之後的慵懶和煩悶,依然是那副冷靜到極致的腔調。
而葉雲也總算是從魔障中回過神來,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陳哥,不好意思啊。打擾你休息了,不過這事對我來說挺重要的,你抓緊時間給辦了吧。”
“嗯,我會的。你也早點休息。”陳哲應了一聲。
葉雲便掛上了電話,沒有了心裡負擔之後睡意就洶涌而來,葉雲回到樓下的臥室摟着莊夢蝶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醒過來之後,小妮子卻不再他的懷抱中,想來是去學校上課了吧?
葉雲看了看時間也纔剛剛九點,揉着惺忪的眼睛走到客廳,真準備自己動手烤兩片面包來填肚子,門就啪嗒一聲從外面打開,然後就是莊夢蝶低聲的驚呼。
“你怎麼不穿衣服就出來了!”莊夢蝶手中提着兩個塑料袋,看樣子應該裝着的是早餐之類的東西,她指了指葉雲隆起的下體嬌笑的說道:“好醜,還不遮起來。”
葉雲委屈的說道:“我在自己家裡穿,又不會走出去讓人看,何況俺們都是老夫老妻,還害羞個什麼勁兒,來吧老婆,讓我們繼續昨晚沒有做完的事情好不好?”
“大色狼,一天到晚腦子裡都想的都是齷蹉事情,快過來吃早飯啦,我一會還有課呢。”莊夢蝶從塑料袋裡將早餐拿出來,是白白嫩嫩的豆腐腦,撒上了綠色的蔥花極其的誘人。
葉雲拗不過莊夢蝶,終究還是穿上了浴袍,伸着懶腰說道:“沒有蹺課的大學生活是多麼的不完美啊,今天就不要去了吧,我陪你去逛街?”
莊夢蝶捏了捏他的挺拔的鼻樑道:“你以爲我是你啊,乖乖的去上課知道嗎?學生還是得有個學生的樣子嘛。”
葉雲輕吻了一下莊夢蝶精緻的手指頭,下嘴脣微微撅起說:“好吧,我們家是女權至上,一切行動都要聽從老婆的指揮,現在開吃!”
說完就舀了一大勺的豆腐腦往嘴巴里塞,結果燙得齜牙咧嘴好半天才勉強吞了下去,感覺從口腔到喉嚨,最後到達胃裡都被燙的吱吱作響。莊夢蝶笑的沒心沒肺,斯斯文文的吃起豆腐腦來。
不過陪伴莊夢蝶上課的打算終究還是沒有能夠實現,就在早餐吃到一半的時候,柳兆龍忽然打了個電話過來,告訴他從TI過來的技術小組已經到達了香港,問葉雲要不要過去看看?還是讓技術小組的人跑到內地來。
葉雲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過去,畢竟現階段菠蘿電子的所有技術研發都會集中在香港,而手機的樣機拿出來之後,也只能夠將個個部分外包出去,內地的兩個廠房都剛剛遷移,至少得等到明年才能夠投入使用,讓人家巴巴的跑到天府市聽他雲大少說兩句,然後又巴巴的趕回香港,葉雲這個架子難免拿得太過火了,容易讓下面的人產生抵抗情緒。
有些歉然的對莊夢蝶說明了情況,莊夢蝶在葉雲的臉上輕輕的印了一吻,捧着他的臉說道:“你有你的事情要忙,我不會將你束縛在我的身邊。去吧,去實現你的理想。”
葉雲將莊夢蝶摟在懷裡,嘿然笑道:“我還沒有那麼偉大,過去也只是爲了壓榨他們的勞動力而已,加上這個技術小組估計在TI也是爹不疼娘不愛的那種,技術力量多半上不得檯面,我對他們的指望也不是特別高,但是總比沒有得強。而且現在的菠蘿,除了這個技術小組就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科研人員,這簡直是不能夠容忍的事情,我得去香港再看看,能挖就挖,不能挖也要硬挖。”
……
天府市沒有直飛香港的班機,還必須要在廣州或者深圳轉機。
陳哲要幫葉雲打聽張雅妍的事情,這次給葉雲當保鏢的是他另外一位戰友名叫慕華,個頭在一米八五左右,一張國字臉雙目顧盼之間極有威懾,雖然外貌上給人粗獷之感,但是慕華的性子卻比較的憨厚,私下裡也非常喜歡開玩笑,別人開他的玩笑,只要不涉及到家人他都是樂呵呵的不會翻臉的。
葉雲現在的個子也竄升到了一米八,不過跟慕華相比還是有差距,剛剛到達他的耳朵根子那個位置,所以爲了避免造成視覺上的誤差,葉雲動用自己老闆的身份,“威脅”慕華不能夠離自己太近。
由於事出突然,葉雲只買到了飛往廣州的飛機,雖然下飛機可以通過汽車駛往香港,不過懶得去弄手續的葉雲最終還是選擇了轉機這樣手續辦理比較方便的方式。
只是在轉機的時候,卻碰見了意外的情況,也不知道安防人員是怎麼搞的,居然被一個傢伙衝到了飛機跑道上,差點釀出重大的事故。所有的班機都因此延誤,葉雲也只能夠百無聊賴的在候機廳的等着,早知道這樣還不如開車過去呢。
慕華就一直在葉雲身後的位置坐着,現在機場的人員極其的繁雜,他可不敢太過於的掉以輕心,葉雲指示的五米距離他也不去理會,就這樣背靠背的坐着,當然眼神卻時刻注視着周圍的人。
爲了安撫乘客的情緒,廣州機場的地勤人員開始發放食物和飲料,葉雲拿了一瓶礦泉水在手中,百無聊賴的將礦泉水拋高又接住,眼神卻處於遊離的狀態,到最後拋接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動作了。
就在葉雲思考第一個樣機要弄成什麼樣子的時候,耳邊就傳來了一聲痛呼,他猛然感覺到拋到空中的礦泉水瓶子沒有回來,立刻就從遊離的狀態回神。
最後一次的拋接位置沒有找準確,加上葉雲的力道用得比較大,扔到天上之後居然直接砸到了人腦袋上,而且還是個女人。心裡暗道一聲真是倒黴,卻也必須要保持微笑的站起來道歉。
“不好意思,我沒注意到。傷到那裡沒有?”葉雲站起來歉然的對面前揉着頭額的女士說道。但是顯然他的好意沒有得到對方的諒解,那個女人就像是渾身插電了一般咆哮起來,配合她腰肢擺動的幅度,到也構成了一副比較奪人眼球的畫面。
“你眼睛瞎了嗎?亂扔什麼勁兒,如果水撒到我的衣服上,你賠得起嗎?你知道這件衣服是什麼牌子?香奈兒今年的限量版,你就是奮鬥一輩子都不見得能夠買得起。最討厭你們這樣的人充塞機場了,坐不起飛機就不要來充面子,老老實實坐你的火車吧。真是晦氣得很。”
葉雲挑了挑眉毛,沒想到一件小事居然還能夠牽扯出這麼多的說法來,不過他也不是什麼熱血上涌沒有腦子的少年人,聽到對方這樣說,也只是笑笑,心裡雖然有些惱,不過也不至於在機場這樣的公衆場合與一個女人一般見識。
“我對我莽撞的行爲感到抱歉,實在是不好意思。如果你覺得需要賠償才能夠彌補你是損失,那我願意維持支付一定的金錢。”葉雲彎了彎嘴角,不跟你一般見識並不代表我就會乖乖的忍氣吞聲,稍微刺你兩句讓你知道你還不屬於特權階層。
“哦,看不出來還是暴發戶啊,怎麼有兩個臭錢就燒得慌?你想要賠錢是吧,行那我就讓你賠得傾家蕩產。十萬塊,你給得起嗎?”
妙齡女郎輕蔑的說道。她獅子大開口的賠償費讓旁邊的人都看不下去了,有個中年男人站出來說道:“這位女士,你這不是敲詐麼?被磕了一下頭就要人家賠十萬,全世界那個國家也沒有這個道理不是,再說這位小兄弟也非常誠懇的道歉,我看就算了吧。”
“你又是什麼人,正義感爆棚想要來幫人家出頭啊,你們都是聽見的,我可沒有逼他是他自己提出來要賠錢的嘛,再說了他這麼大方我怎麼好意思把數目往小了報,這不是折人家的面子嘛,要知道暴發戶最重視,就是面子了。”妙齡女郎橫了中年男人一眼,極其鄙視的說道。
葉雲撓撓頭,這女人倒也有趣,知道怎麼給自己討好處而且還能夠站在道德的高度,看來長久沒有跟女人鬥嘴,這戰鬥力衰退的比較狠啊。
“怎麼,賠不起啊。賠不起沒關係,乖乖給姑奶奶跪下磕三個響頭道歉認錯,我就不要陪賠償精神損失費了,怎麼樣,磕一個頭可就價值三萬多哦。”妙齡女郎冷笑着說道,她就是看準了葉雲的年紀,覺得這樣的少年人欺負起來特別的痛快,而且他們面對自己的容貌,往往會失去立場,葉雲之前提出要賠償,在妙齡女郎眼裡看來,不過是非常幼稚的搭訕手段而已。
葉雲無奈的聳聳肩膀,這次算是陰溝裡翻船了,從兜裡拿出支票準備填寫,不過還沒有等他往上面寫字,就聽見有人驚喜的喊了一聲:“是雲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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