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丫頭,和她那不要臉的娘一樣。”榮氏回到他自己的院子後隨手就砸了一個茶杯。
“母親,您也不必太跟她計較,她的命不是早就握在我們手裡了嗎。”葉薇竹安慰道。
“我當然知道,我生氣的是那賤丫頭居然叫我姨娘,這府裡上上下下哪個不是夫人夫人的叫,那賤丫頭怎的突然抽風居然敢叫我姨娘。”說着那榮氏好像想起什麼,扭頭對葉薇竹說“薇竹,你說你爹爲什麼還不講我扶正,將我扶正之後你也就是嫡女了,你也能有個好歸宿。你說他是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不還是想着那個醜八怪的賤人孃親嗎。”說着葉薇竹押了口茶。
“想她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死了,那賤女人也是該死敢跟我搶。”榮氏眼睛轉了轉,不知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就平靜下來。“薇竹,既然那個賤人要去百花宴,那你也要好好準備一下。”
“女兒知道怎麼做,母親您就放心吧。”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那神情就好像在討論明天去哪玩一樣。
……
“姐姐,時間不早了我們快走吧。”葉薇竹站在左相府門口催着葉輕歌出發。
葉薇竹撐着臃腫的身材,穿着一襲紫衣,梳着靈蛇髻陪着一支玉簪,這一身下來居然也有幾分好看。只是在看那臉上被胭脂塗抹的紅一塊紫一塊,看起來好像滑稽的小丑。再看那葉薇竹,一身淺藍長袍繡球花點綴這裙襬,梳着垂鬟分銷髻(參考林黛玉)髮飾繁鎖卻不顯累贅,有幾分俏皮和我見猶憐的神態。
看見葉輕歌這打扮葉薇竹差點笑出聲來,寬大的袖子裡使勁捏着帕子就怕笑出聲來。
“姐姐,你確定要以這身打扮前去赴宴?”
“怎麼不行嗎?”葉輕歌故意揚起下巴倨傲的問道。只是那樣子怎麼看怎麼滑稽。
“行行行,姐姐開心就好。那我們這就出發吧。”葉薇竹忍笑道。
“行什麼行,你這個樣子也不怕丟了爹爹的臉。”一道稚嫩且洪亮的聲音從府裡傳出來,轉頭過去卻沒有看見人。
“葉輕歌,你這是什麼鬼樣子,以你這幅模樣去赴宴,人家會覺得大白天都能見鬼了”一會出來了一個約十歲的小姑娘,上下打量着葉輕歌,嫌棄之情真是溢於言表。
“四妹妹這是說的哪裡話,既然姐姐喜歡我們也不能攔着不是。”葉薇竹對着那個小丫頭道。
‘四妹妹?看來就是那三姨娘的女兒葉欣怡了’
“閉嘴,哪有你說話的份。”葉欣怡瞪了葉薇竹一眼,轉而又對葉輕歌說道“你好歹也是嫡女,讓一個庶女哄得團團轉,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是豬嗎?”
被人說是豬的葉輕歌一臉懵逼的看着面前的小包子,而葉薇竹一副要吃了葉欣怡表情。
“四妹妹這是要出門了嗎?”努力平靜下來的葉薇竹問道。
“跟你們一起,你們是去赴宴我是去吃東西,爹爹也答應了。”葉欣怡說道。“走吧,不是說時間快不夠了嗎。還有你,趕緊把臉擦了,畫的跟鬼一樣。”
說着葉欣怡就上了葉輕歌的馬車。
“好了好了,他還是個孩子別跟他一般見識,先出發去赴宴纔是重要的。”葉輕歌安慰道,不等葉薇竹反應一溜煙就鑽進了馬車。
葉薇竹定定的看着葉輕歌的馬車,那眼神恨不得透過馬車把馬車裡的兩人大卸八塊。
一會葉輕歌就感覺到馬車動了,馬車裡還有一道強烈的目光盯着她。
“四妹妹怎麼這麼看我,是被我美到了嗎?”說着葉輕歌還衝她笑了笑。
葉欣怡狠狠的翻了大白眼“你還要臉嗎,我剛剛說的那些你以爲我誇你啊。”葉欣怡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你在府裡怎樣我都可以不管,但是你出門在外,能不能好好打理你自己,你有水嗎?”
“有,碧霜,給四妹妹拿水。”
葉欣怡接過水倒在了自己的手帕上,在遞給葉輕歌“給,擦擦吧。你這樣真的很難看。”
看着遞過來的手帕,再看看葉欣怡。她的眼裡除了滿滿的嫌棄,並沒有要算計她的神情。
‘這四妹妹,好像也不似那般可惡。’
……
“哇,你看那是葉薇竹吧,她可真好看。”
“可不是,以前聽說她是烈陽國第一美人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
“不是說他還挺有才的嘛,不知是真是假”
……
聽着別人羨慕的話語,葉薇竹心裡美滋滋的,再看一邊的葉輕歌已經把臉上五顏六色的胭脂擦掉了,可是她跟一般的大家閨秀不一樣別人白白淨淨,她黑不溜秋,賊像一個煤球。
‘葉輕歌,今天過後我看你還怎麼纏着太子。’葉薇竹眼神好像淬了毒射向葉輕歌
葉輕歌感受到了的目光看了過去,葉薇竹已經收回了目光。
‘鴻門宴?葉薇竹你可別讓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