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學說其實有些大學教材裡都有涉及到,華國的香城,廣都附近對於風水特別看中,做買賣,買房等等都會涉及到風水,所以,風水這學說還真有學習的必要!”
水墨前世的時候還真有一段時間迷上了風水,關於這一方面的書籍看了不少,她對風水這玩意兒還真有些相信。
所以,水墨喜歡京城的四合院,因爲這些古老的四合院,許多時候都是暗含風水學說裡的一些陣法,這些陣法雖然在修真界上不了檔次,但是在普通人裡面還算是不錯的了!
幾人說話間,就到了山頂,本來以爲這茅山的山頂要麼綠樹成蔭的森林,要麼就是巍峨大氣的道觀。
卻沒想到映入幾人眼簾的竟然是一片斷垣殘壁,看得人心酸不已!
“天啊,這裡竟然成了這樣!”
水墨還以爲玄真子的道觀算是破濫的了,卻沒想到這裡如此大的面積,竟然全都頭無片瓦,看得人直感嘆!
“這裡在抗日戰爭時期,日寇掃蕩茅山的時候,百分之九十的道院都毀了,後來文化大革命時期,剩下的百分之十也跟着一塊毀於一旦!
不過,聽到消息,說是宗教政策得到落實,政府要撥款修復九霄萬福宮,不覺有元符萬寧宮,所以,你們也用不着感嘆!”
俞方圓的安慰並沒有得到水墨的認可,“修復的和原裝的差別大了去!至少歷史沉澱感就不是修復得出來的!而且我們華國前幾十年被人家破壞的文物多了去了,到處都要修復。我怕大家最後修出來的,恐怕都是大同小異,想想就心塞!”
後來。俞方圓掙了錢,帶着妻子兒子到處旅遊時,他才發現水墨今天說的話還真的是太有預見性了!
慕容清也一臉贊同地說道:“小墨兒說得太對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了,已經被破壞掉的建築物,就算是神仙想要把它還原也難!”
俞方圓看兩人興致不高,就建議道:“要不。我們這就下山吧,我想玄真子師父製藥可能用不了多少時間,我們直接去他的無名道觀等着吧!”
“圓子。人家的道觀只是沒有名字,你怎麼直接幫他給取了一個名字啊?而且你這無名聽起來也太過隨便了吧?!”
慕容清沒想到俞方圓跟水墨都有同一個愛好,就喜歡給沒名字的人或者物取名字,而且直接取名“無名”!
“我這也是覺得直接說道觀有些太過籠統了嘛!畢竟這茅山上上下下到處都是道觀。我要不幫着取一個名字。怎麼區別出來啊?”
俞方圓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他這明顯是做好事兒嘛,卻直接遭遇慕容清的打擊,太心酸了!
“好了,我們換一條路下山吧!沿着同一條路走着沒意思!”
水墨的決定,兩個大男人都沒有否認。
不過俞方圓還是在心裡唸叨:女人就是麻煩!
要知道水墨上山是沒費什麼勁兒的,一直是慕容清拉着她御風而行,同時。他還帶着俞方圓,所以。最辛苦的就是慕容清了,人家這當丈夫的都同意了,俞方圓這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麼了!
“慕容,下山輕鬆許多,一會兒你直接帶水墨就行了,我一個人下山完全沒問題!”
俞方圓也清楚,凡事都得適可而止,慕容清帶着兩人上山時,靈力直接花光了,要是下山還帶着兩人,肯定更加費勁兒!
水墨其實也心疼慕容清,但是他告訴她這樣更利於修行,她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畢竟她現在算是廢人一個,不敢動用體內越來越少的靈力,就害怕引得它們興奮起來,直接讓體內的那隻蠱給吞食了!
水墨現在更不敢吃飯,她害怕美味的食物,把蠱蟲給吸引到胃裡去,到時候,直接給她一個胃穿孔,她可能就得考慮換一個胃了!
一想到這裡,水墨的心情就好不起來!
特別是他們興致迫迫地上了一趟山,卻發現本來以爲美好的茅山,竟然有着歷史難以抹掉的傷痕!
“好的,我們走那邊那條小路吧!看樣子平時走的人很少,但是看路的寬度,曾經這條路走的人應該不少的!”
慕容清帶着水墨直接選擇了一條下山的路,他可是清楚水墨許多時候有選擇迷盲症,讓她做選擇題,還不如直接選了,給她答案!
慕容清帶着水墨一馬當先走在前面,開路的事情,慕容清做得非常順手,一道道法術一打出來,那些攔路的樹啊,草啊,枯枝之類的都通通兩分倒,中間留下的只剩一條寬闊的道路。
俞方圓一臉羨慕地說道:“原來修真之人還真的是厲害啊!你就使了一個小小的法術,這些植物就紛紛像是聽懂了你的話一般,全部列隊倒下!比我們部隊的兵還聽話!”
“這些法術都是輔助性質的小法術,登不得大雅之堂!”慕容清一臉淡定地說道。
水墨看道路比較好走,也掙脫開慕容清的手,說道:“讓我自己走路吧!我現在只是不能使用法術,但是我的體質不錯,身體素質也不錯,只是下山的路對於我來說,應該問題不大!”
他們一行人選擇的路,是穿過幾棟殘觀,然後才下山,所以,慕容清的開路工程還真不小。開始的時候,只有植物攔路,後來那些土啊,磚啊,木頭之類的都成了攔路虎,慕容清的法術施展得也有些費勁兒!
此時,水墨正好踩到一棟道觀的偏堂的木頭鋪就的地板上面,踩着踩着,水墨就感覺到不對勁兒的地方了。
“慕容,你趕緊回來看看!就是我現在站着的這一片,你在這上面仔細走走看!”
水墨沒有把話,直接說出來,只是想讓慕容清自己來感覺一下,畢竟以他現在的修爲還有神識,一定會發現此地的不同之處來!
“這,這地板下方應該是空的!”在地板上面走了一圈後,慕容清肯定地說道。
俞方圓直接猜測道:“天啊,水墨,你這不會是發現什麼地下地道之類的吧?”
“你還以爲這是在打地道戰嗎?!”慕容清沒好氣地說道。
“那這地下難道會是藏寶室?”俞方圓繼續猜測!
“我怎麼知道,我不,我們趕緊找找這地下密室的入口在哪裡?”慕容清還年輕,對於這種純粹是探險一類的事情是深有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