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將姚鶯送給慶王爺當侍妾,勢必他會叫人查了姚鶯的底細,那麼就算姚鶯不死,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南翼楓聽着李莫鳶的話,覺得有幾分意思,也就沒有否決:“既然如此,就按照你說的去安排。”
“翼楓,萬萬不要啊!”姚鶯一聽就極了,她見求南翼楓無果,就怒瞪着李莫鳶說:“妖婦,你做什麼胡言亂語,我和你是何等冤仇,你竟然要害我到這種地步。”
“一切都你是自作自受,若你不是不知廉恥的要和外人私通,還懷有別人的孩子,你還巴望着誰能憐憫你,饒你一條活命已經狗不錯的了。”南翼楓怒斥着姚鶯,接着站起身,轉身推門而去,不再理會她的死活。
冷眼看着姚鶯,想起前世自己孩子的小產,以及她在南翼楓面前對自己的種種陷害,李莫鳶覺得這點懲罰都是輕的。
不過,只有這樣懲罰,才能連着南翼楓也跟着自食惡果,所以李莫鳶不得不給姚鶯一個活路。
姚鶯的活路,就是南翼楓的死路,南翼楓,好戲纔剛剛上演,我要你親眼看着你自己作繭自縛,所以你一定要陪我玩到最後!
姚鶯見李莫鳶要走,很是惱火,都是因爲她,不然自己的計劃就得逞了:“毒婦,別看我沒有嫁入南府,可只要我有一口氣,都不會讓你好過,自作自受又在怎樣,只要能當上人上人,我就算是不擇手段,也會……”
“好,我等着你,反正我給你了機會,在慶王府,你怎樣活下去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李莫鳶連頭都沒有會,稍微頓了一下步,接着又說道:“你別恨我,你說我是毒婦,怎麼沒看見那南翼楓纔是最毒的人!”
姚鶯還來不及回味李莫鳶的話,就無力的倒在了牀榻上,一雙眸子含着恨意,手緊緊的抓着褥子,似乎對南翼楓那僅有的愛都變爲了恨。
天氣近日來總是陰晴不定,不時就下起幾場雨,這使某些人的心情越加複雜起來。
前些天小廝就來報,送上了一張請柬,原來是慶王府的,說是過不幾日就是慶王爺的誕辰,邀請南翼楓帶着家眷前去赴宴。
換做往日,南翼楓能得到那位王爺的邀請,必定會高興不已,只是接到請阿金那一刻,他的臉色似乎不怎麼好看。
自從把姚鶯送進慶王府,就沒有了任何消息,近日他派人打聽,才知道沒想到那個女人不但好好活着,還成了慶王爺的新寵。
這一下子可真不得了,南翼楓心裡感覺有一絲不安,於此同時也豁然明白了李莫鳶提出將姚鶯送到慶王府的用意,只是他想不明白,她到底爲什麼會這麼做,畢竟她是他的妻子,他若出了事,怕是也會殃及了她這條池魚。
南翼楓怎麼也想不通,因爲他覺得自己太不瞭解李莫鳶了,除了姚鶯這件事,這些天他一試圖想要親近李莫鳶,都被她以種種理由推辭,她的心簡直如同一個謎,一時間他真難以摸透。
轉眼間,到了赴宴的日子。
南翼楓早已經叫下人備好了馬車,那馬車很是寬敞,足夠坐三五個人,裡面鋪着被子和涼蓆,小桌上擺着瓜果,一打眼看去,就感覺很是舒適。
李莫鳶被萍兒攙扶着上了馬車,緊接着萍兒也要上來,忽然被秋姑姑喝住:“下去,這是一個賤婢該坐的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