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嗎?
也確實該把這個事情推上日程了。
現在,杜南青的歌,已經具備了開一場演唱會的實力,而且,再加上李建超到時候的助陣,自己臨時的再給他們倆各自寫上一兩首歌,相信,這一場演唱會,會是整個華夏空前絕後的盛會。
第二天,新聞上果然報道了這次圍捕行動的整個過程。
當然,對於爲什麼要開槍擊斃白小雕一行人,警方給出的解釋,是白小雕一方有人搶械拒捕。
這整個過程都有執法記錄儀的拍攝,那白小雕身邊的壯漢撿槍向武警們射擊的視頻,也被放了出來。
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
而這個時候,新聞之中,也出現了丁鵬的身影。
“雖然我只是一個環保局的局長,但對於犯罪的事情,我想,任何一個華夏公民都會向他們說‘不’!我們要讓他們知道,在我們華夏,想要幹一些違法犯罪的勾當,也得問問我們全體公民同不同意才行!”
丁鵬的話,說的很煽情,很振奮人心。
沒有人會去懷疑一個環保局局長爲什麼能得到這麼一個巨大的犯罪線索,因爲人家丁鵬也說了,是一位匿名人士給的消息。
除了丁鵬之外,最出彩的,自然要屬派出所所長孫杰了。
雖然這一次的行動沒有通過分局的領導,但孫杰在接受採訪時,非常自然的就說出了是分局領導事先與丁鵬丁局長商量好的決定。
這麼說,讓分局的高層非常滿意,自然也不會有人傻到去指出孫杰是在說謊這個事實了。
陸天林是在學校食堂看到這則新聞的,一衆學生都呆了,P2P高質量超仿A貨印鈔板,這是什麼東東,這是隻有在美國大片上才能看到的東西啊!
想不到,自己所在的城市,竟然也隱藏着這麼嚴重的犯罪,簡直是太讓人HIGH了!
所有人都很HIGH,可是,有一個人,卻是極爲氣憤。
誰?
市公安局,分管治安打處的副局長,張大雷。
“啪!”
張大雷的副局長辦公室內。
並不比社會上的百姓知道的更早的他,那一腔怒火簡直可以把整間辦公室都點燃。
本來萬無一失的計劃,怎麼就出了紕漏了呢?
自己明明已經把那一區的80%以上的警力都以模擬“關城門”警情爲由臨時緊急調走,可爲什麼別的區的派出所的一個小小的所長,和一些武警支隊的隊員,還有那個什麼什麼環保局的局長竟然就都跑了出來,他們是什麼人,怎麼越俎代庖到了這種程度?
不!
那個派出所的所長孫杰……不正是帶隊抓了自己侄兒周通的那個人嗎?
如果說是巧合,這也未免太扯了吧?
張大雷第一反應就是,他被人盯上了。
而盯上他的人,給他鋪了一張很大的網,一張,最終勢必會將他拖進無底深淵的網。
這麼看來,從一開始周通被捕,便是一個鋪墊,一個讓自己喪失本來應該有的理智的鋪墊。
當然,還有那個白小雕,枉自己與他稱兄道弟這麼多年,一起發了些見不得光的大財,可是,這P2P高質量超仿A貨印鈔板是怎麼回事?
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
他白小雕竟然揹着自己幹出這種事情來?!
背脊微微發涼的張大雷掏出手機,準備撥給某個他在省裡的後臺靠山,可是,卻發現對方的電話立時被掐斷了。
再打,又掐斷。
第三次打,關機。
突然意識到了一絲危機感,張大雷立刻起身,準備開門出去。
如果真的出了事情,自己省裡的關係也罩不住自己,那麼也就只好先避了避風頭,再做商量了。
“咔嚓!”
辦公室的門,就在這個時候,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張大雷同志,我們是省紀委的,這是我們的工作證件!”
四名身着便衣的人員走了進來,爲首的那個一臉嚴肅,亮出了證件。
“因爲你涉嫌與黑(社會)勾結,走(私)、傷人,以及多起嚴重違法違紀的案件,所以,省紀委已經開始着手對你立案調查,市裡會在稍後發佈公告,現在,請你跟我們走吧!”
張大雷的小腿有些打顫,但他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上,膽識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得了的。
“四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的老師是常務副省長徐向利,他和你們省紀委的老朱朱組長很熟悉,不如,我先打個電話給他?”
張大雷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道。
聽了張大雷這麼說,爲首的那名便衣走上前來,對張大雷微微一笑,接着,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什麼。
張大雷立刻面如土灰,豆大的汗珠開始從額間冒了出來。
如果不是剛剛的那句話,張大雷還可能心存僥倖,可是現在,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好!好……我……我知道了……”
張大雷聲音微顫,向前走了兩步,突然,又猛的一轉身,向着窗前跑去。
“砰!”
落地窗被張大雷用身體撞破,接着,便看到他如斷了線的風箏,衝出了窗戶,直直的向地面墜落而去。
十樓,110指揮大樓。
張大雷的下場,不用再去詳細贅述。
張大雷並不想死,可是,剛纔那個便衣對他說的話,便徹徹底底的斷了他求生的念頭。
他的希望便是自己的老師,省委常務副省長徐向利,可是,對方卻說,張大雷的事情,全部都被人找出了證據,這些證據,足矣讓他判上一個十年二十年的,如果不想過的太過悲慘,不想他的妻孩沒有人照顧,那便在他的這個層面,把一切事情都了斷了吧。
常務副省長徐向利,雖然和他牽扯的不算太深,但有些事情,也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張大雷真的到時候扛不住把他交待了出來,說不定也是一個“雙規”的下場。
大難臨頭,有誰不爲了自己的未來考慮?
張大雷不想死,卻不得不死。
而這一切,遠在千里之外,還在療養的徐向利,卻根本不知情。
早上,電話便被小偷摸走了,而且,好像還有些可疑的人在自己周圍轉悠。
徐向利打死都不明白,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某位在燕京,能震動一方的老爺子所吩咐下去的事情。
……
“事情辦妥了嗎?”
燕京,秦家。
秦仲易一邊修剪着一盆長勢極旺的文竹,一邊若有若無的問着身邊的中年男子小寶。
“嗯!”
中年男子小寶簡單的應了一聲,好像這種事情,輕車熟路,根本不需要做過多的解釋一樣。
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事情,中年男子小寶便又問了一句道:“秦叔,那個姓徐的,要不要也……”
“不用了。”
秦老爺子放下手裡的花剪,擡眼看了看前方,復又說道:“到省裡了,差不多該結束了。不然,事情鬧的太大也不好。畢竟,徐副省長也算幹過幾件好事,不需要把他也拉下去。再說,那個小小的公安局副局長,按你所蒐集來的證據,也該有一死了,什麼人有什麼樣的結局,這也是註定的了。他死了,小陸的前面,清除了障礙,他更能發揮出更強大的能力,也就夠了。”
“是,我明白了,秦叔!”
中年男子小寶點了點頭,垂手而立。
……
一心還想着怎麼再去對付張大雷,是不是要把那段他與白小雕的錄音先交到相關部門,可卻聽到了李旭日打給他的電話。
電話中說,一位在市局工作的老夥計告訴他,上午,幾個省紀委的人到了市公安局,本想着找張大雷瞭解情況,誰知道,這傢伙竟然瘋了似的奪窗而逃,跳樓死了。
陸天林有些愕然。
那些省紀委的人,肯定不是假的,但如果這中間不是有點什麼內幕的話,打死陸天林也不會相信的。
或許……張大雷自知東窗事發,罪孽深重?
陸天林想不通箇中環節,便不再去想。
反正,現在自己前進道路上的兩大障礙,一明一暗,都被收拾掉了,而且,與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那麼接下來,便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了。
“這裡有人嗎?”
陸天林帶着一絲慶幸與迷茫,坐到了階梯教室裡上課,卻沒有想到,身邊竟然直接坐過來一位周身散發着淡淡的*香味的女孩。
“沒有,你……啊?是你!”
回頭一看,正是那位與神秘的仲姓老者有着不淺關係的女孩秦可卿。
“怎麼不能是我啊?咯咯咯咯……對了,有位你的老朋友讓我告訴你,現在,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了。不過,在自己的根基未穩之前,還是少碰那些管場上的大人物爲好。”
秦可卿一邊吸着奶茶,一邊看着黑板,頭也不回的對陸天林說道。
“嘶——”
陸天林倒吸一口涼氣。
果然,是自己的那位“老朋友”給自己送的一份大禮。
這樣的話,那麼張大雷的死,就可以解釋了。
“秦可卿,你與我的那位‘老朋友’,到底是什麼關係?”
陸天林微微皺眉,問秦可卿道。
“你猜!”
秦可卿眨着她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對陸天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