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秦風他們的傷口,夏安安便派人把他們送到了國泰。
夜色漸深,夏安安和林爽也沒再耽擱,直接回了西郊別墅。
西郊別墅,大門內側兩旁分別立了兩位身材壯實的漢子。夏安安能夠感覺到,在別墅裡某些不起眼的地方,還隱藏着其他的一些漢子。
“安少!”門口的守衛中有人認出了夏安安的身份,高聲問候。
這麼大的聲音。夏安安慶幸林爽的父親當初送她的這套別墅與其他別墅之間的距離較遠,私密性不錯,不然肯定會被投訴擾民。
夏安安點頭致意,“兄弟們辛苦了。”
簡簡單單一句話,讓漢子們熱血沸騰,扯着喉嚨喊道,“爲人民服務!”
夏安安一愣,“噗嗤”笑了出來。“嗯,人民會記住你們的。”
漢子們不禁紅了臉,怎麼把這句話給順出來了?太那什麼了。
“安少!”周奇聽到聲響,出來迎接。
夏安安鮮少看到周奇這麼興奮,從客廳到大門口這一段路,愣是被周奇帶出了小旋風。能讓周奇喜形於色,看來此行收穫頗豐。
夏安安笑道,“收穫不小?”
“嗯。安少您快進來。”周奇像是得了好看石頭之後,急於向大家展示的小孩子。
夏安安隨着周奇進了別墅。
客廳正中央擺着幾口黑色的箱子。周奇打開後,夏安安看到了裡面整整齊齊的碼着的木倉支和彈藥。
怪不得周奇這麼興奮,三大箱木倉,一箱子彈,這還真是不少呢。
“好。”夏安安笑彎了眼睛,有了木倉杆子,腰桿子才直得起來。“很好。”
“兄弟們怎麼樣?有受傷的嗎?”
沐元笑道,“奇子用了點手段,兄弟們還真沒有受傷的。”
“哦?”夏安安奇了,周奇到底用了什麼招數,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受傷?
沐元清了清嗓子,把事情說了一遍。
夏安安聽完後,笑得十分燦爛,拍了拍周奇的胳膊,“周奇,你真是大才。這事兒給你記頭功。”
周奇咧了咧嘴,“謝安少。”
“行了,東西先放到庫裡,其他的明天再說。這麼晚了,收拾收拾趕緊休息吧。”這都後半夜了,夏安安已經堅持不住了。今天不僅異能嚴重透支,連體能都透支了。
挨天明那會兒,夏安安被電話吵醒了。“喂。”
“安少。打擾您休息了。鬧彆扭的小孩子已經被帶到局裡了,家長那邊來了人,說要把人給帶回去。您看?”蘇政和道。
按理說,他堂堂一個局¨長,這種事情不應該請示夏安安。但是蘇政和心裡忖着,安少如今的“生意”,跟李氏還是有點小衝突的。李家小輩這件事,安少要是想操作,他還是可以幫上一些小忙的。
“家長都是誰?”夏安安扒了扒頭髮,坐了起來。
“李二少,四姑爺,還有李思遠。”
喲,李思遠還蹦噠呢?夏安安冷哼,他們想帶回去就帶回去?當是自個兒家呢?哪那麼容易。
“蘇局,怎麼說您也幫他們管教了小孩子,他們就這麼不懂事?大半夜的弟兄們還得爬起來給他們調解糾紛,多辛苦啊。這麼着吧,他們要是想給底下人買菸提提神,您就接着。順便請個早餐什麼的,您就給了人家這個機會吧。”
“這不好吧?”蘇政和道,安少這意思,是要狠狠宰他們一把?
“沒事。大家都辛苦了。這回給你記一功。對了,我看蘇一潯像是有不足之症,回頭配了藥你給她試試。”夏安安打了個哈欠,道。
“哎,都聽您的。”蘇政和掛掉了電話。看來這回安少的收穫不小。單看現場的“證據”就能窺得一二。不過,果然是鬼門人,來無影去無蹤,現場竟然沒有絲毫他們的把柄。
不對。剛剛安少說什麼?給他閨女配藥?他閨女是早產兒,生下來就有不足。後來雖然也好不容易養好了,卻還是比尋常孩子弱一點,老愛生病不說,一病就得好些日子。
閨女懂事,知道自己身體不必別人,從來不敢生病。涼的東西不敢吃,空調也不敢吹,就怕自己生病了給別人帶來麻煩。他欣慰,也心疼。要是閨女好了,他一定天天帶閨女吃好吃的冰淇淋什麼的。
週一晚上一放學,夏安安就被秦風給堵在了學校門口。
“安安,快上車。”秦風揮着沒受傷的右胳膊喊道。
這是學校大門口,來來往往的都是人。秦風這傻樂樂的樣子讓夏安安真想捂臉就走。這丟人玩意兒是誰。不認識!
“安安!夏安安!”秦風顯然沒有get到重點,以爲夏安安沒聽見,連忙加大了聲音吼起來。
夏安安無語,你特麼腦子有泡嗎?大半夜的穿的bulingbuling瞎晃悠個什麼勁兒?
夏安安冷冷道,“你這是要幹嘛?”
“去紙醉金迷玩兒啊。夜生活就要開始啦。夜場嘛,怎麼能少得了我堂堂秦大少呢?是吧?”秦風笑眯眯道。
“那你叫我幹嘛?”夏安安繼續放冷氣,去夜場,叫她?
“獨樂樂不如衆樂樂。有好玩兒的當然得叫上好朋友一起啦!”秦風理所當然道。
秦風都這麼說了,夏安安拒絕不了。好歹她是東道主,秦風在s市也沒有其他認識的人了,放他自己去嗨,她也不放心。
左右是在自己家,算了。去就去吧。只是杜若那裡,又不好說了。
夏安安上了車,實在受不了秦風那亮瞎眼嗯裝束,嫌棄道,“你這穿的什麼?難看死了。”
“這你就不懂了。這麼亮晶晶的,在燈光下那就是萬衆矚目。哎,今天我要登臺唱歌,你可得給我可勁兒鼓掌哈。”秦風揚眉道。他唱歌可好聽了。不是他吹,那嗓音,那氣場,要是出道的話,什麼小天王大天王簡直手到擒來。
夏安安打量着秦風,小模樣長得還不錯,這通體亮片的衣服穿他身上也還能看。
“傷口不疼了?”
“疼,可也不能耽誤玩兒不是?”
夏安安也是服了。“你行。”
紙醉金迷,常龍已經準備好了卡座。零號。
“安少,秦先生。”常龍恭敬道。沐哥跟他說了,紙醉金迷有秦先生的股份。沒想到,這個吧竟然是安少從秦先生手裡接過來的。
“等會兒給你們秦先生騰個臺子,秦先生今晚要獻唱。”夏安安笑道。
“啊?”常龍愣了,秦先生獻唱,在這兒?不是,秦先生不是港島的大家公子嗎?想唱歌不能去什麼ktv啊什麼的嗎?跑酒吧唱歌不嫌跌份兒?他讀書少,可不要騙他。
“你別管他,把臺子騰出來就行。”夏安安喝了口青梅酒,對常龍笑道。
“是。”你們城裡人真會玩。
場子暗了下來,秦風坐在舞臺中央,一首接一首的唱,愣是給他唱出了演唱會的氣氛。
夏安安笑道,“你們家少爺挺厲害啊,不去混娛樂圈可惜了。”
大頭小頭相視一笑,決定還是不要把少爺那番娛樂圈論調講出來了,免得本來就那麼點形象,又給他自己作沒了。
“命運就算顛沛流離
命運就算曲折離奇
命運就算恐嚇着你做人沒趣味
別流淚心酸更不應捨棄
我願能一生永遠陪伴你
哦~
……”
一曲粵語歌,燃爆了全場。
秦風再次回來時,是被服務員給護送過來的。
“太熱情了,你們這裡的人真的太熱情了。”秦風灌了口水,故意跟夏安安嘚瑟道。
夏安安道,“還行。挺晚了,我回去了,明兒還得上學呢。”
“別呀安安,還早着呢。”秦風不幹了。這就回去了?那他不是白忙活了?
“那什麼?你看啊,我唱的不錯是吧?這可都是特意唱給你聽的。”秦風搓了搓耳朵,“唱的還不錯是吧?”
夏安安點頭,看你能說出什麼花兒來。
“你聽着怎麼樣?”
夏安安頓了頓,“還行。”
“哦、哦。那你不生氣了?”秦風小心翼翼道。
夏安安挑眉,“敢情你這是綵衣娛親的意思?”
“是。”秦風連連點頭,“不是,什麼綵衣娛親,你說什麼呢?沒大沒小。”
“嗯?”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什麼,安安。你說咱也是朋友了是吧?我有事你不能不幫忙啊對吧。”秦風苦着臉道。
“又跟我這兒道德綁架呢?”
“不是,我哪敢啊。我是真的需要你幫忙。”秦風坐到夏安安身邊,“那鬼醫真的難找。不是說有什麼網站嗎?我找了,愣是找不着。你說這鬼醫也太玄乎了是吧?但是不找鬼醫又不行。”
“說實話,我之所以來找鬼醫,就是因爲鬼醫醫術精湛,行蹤詭秘。我父親,可能真的很嚴重。”
“他雖然沒怎麼管過我,但是到底是我親爹,我總不能看着他去死,自己卻什麼都不做。”
“他每天晚上都嚷嚷着身上疼,國內外的醫生都請遍了。都查不出原因。他難受,我看着也難受。”
“鬼醫不是最會治這些疑難雜症的嗎?你幫幫忙好不好?”
“說完了?”夏安安翻了個白眼,再讓他說下去,這小子估計都敢哭給她看。
“額,說、說完了。”
“我考慮一下,至於鬼醫會不會出診,我可不敢保證。我跟他只是有交情,可不是我說什麼人家就聽了。”
“嗯嗯,謝謝你,安安~”
------題外話------
不如玩個遊戲,從評論裡抽一人送瀟湘幣?
嗯,依舊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