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個男人滾到了一起的時候往往就會面臨一個問題,誰在上面,誰在下面。
扎耶德還沒把葉子壓穩了,後者突然就一個翻身騎在了他身上,一雙手在扎耶德身上四處摸了起來。
“寶貝,我知道你很熱情也很寂寞,但是這種事情應該讓我來,我經驗十足技術高超,保準讓你滿意。”拉扯着葉子午的衣服,扎耶德一邊說着話一邊撫摸着年輕男子結實的腿,能和一個揚名國際的國際刑警上牀也是一個不錯的美好回憶。
相愛相殺,真美。
扎耶德雙手抓住葉子午的腰,一個奮力就翻滾了過去重新壓在了年輕男子的身上,葉子午微微有些喘的望着他,白皙的臉頰因爲纏鬥和酒精泛着淡淡的紅,一張正氣凜然的臉驀地讓扎耶德喉嚨一緊。
“你真漂亮,寶貝。”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扎耶德很快露出健壯的上半身,他的身材結實但不突兀,小麥色的皮膚上橫着一些舊傷疤,有子彈的傷口,也有像是刀砍過的痕跡,年代久遠已經漸漸模糊了,這讓他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精悍感。
葉子午的視線落在了扎耶德的傷疤上。
“怎麼樣,我是不是也很漂亮?傷疤是男人的勳章,但說實話我並不希望你的身上有傷痕。”扎耶德低頭輕輕親吻了男人的脖頸,手滑入了葉子的衣襟裡揉弄起來,準備提槍上陣。
“真可惜,我沒有脫下褲子讓人上的習慣。”葉子午冷淡的說道。
“寶貝,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它現在很想和你的小雛菊玩一玩。”扎耶德訕笑兩聲,緩緩從男子身上起來。
“是嗎?我手裡的槍也很想和你身上的‘槍’玩一玩。”葉子午笑了笑,慢慢從地上坐直了身體,冷聲喝道,“從我身上滾下來!”
冰冷的槍械抵在一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這可一點都不美好,扎耶德舉起手站了起來,眼睛朝着葉子午眨了眨:“寶貝,我以爲你剛剛是在忘情的摸我,原來是在摸我身上的槍,你可真是壞,那我真正的‘槍’在這裡。”
“我不介意一槍廢了你。”握着從扎耶德身上偷來的手槍,葉子午對準了油嘴滑舌的男人,“現在轉過去,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葉警官以自己的身體作爲誘餌,我好感動,回頭我一定寫上一封長長的感謝信寄到國際刑警總部向你的上級彙報葉警官的犧牲。”轉過身,扎耶德一邊不忘記賣弄脣舌,“並且詳細描述葉警官的大腿十分結實有力,胸膛富有彈性又光滑,很好的迷惑了我的心神,感謝國際刑警組織讓我有了一個新的手槍對象,我一定多多動左手少動右手。”
“閉上你的臭嘴。”葉子午一腳就朝扎耶德屁-股上踹了過去。
五分鐘以後,□着上半身的扎耶德已經被葉子綁成了一個糉子。
“你這樣真的不好,我不僅僅和唐梟是合作伙伴,其實背地裡也和蘇家有一腿,你把我這麼綁了,他們可不會在旁邊袖手旁邊。好吧,就算是你把我帶到了英國最後國際刑警組織也會把我放了,寶貝,中東這裡需要我,世界需要我,最最需要我的還是你。”扎耶德動了動被死死綁着的手,“寶貝,我不喜歡玩S-M遊戲,我是個正直而且善良的平民。”
葉子午把槍裝好,回頭拿過一塊沾着油污的抹布塞進了男人的嘴巴里:“我現在以你涉嫌綁架、恐嚇、非法持有等罪名逮捕你。”
“你有權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麼你所說的一切都能夠用來在法庭作爲控告你的證據。你有權在受審時請律師在一旁諮詢,如果你付不起律師費的話,法庭會爲你免費提供律師。你是否完全瞭解你的上述權利?”一字不漏的背誦出米蘭達警告。
扎耶德猛眨眼睛。
“很好,看來你明白了。”
扎耶德翻了個白眼,葉子午重新坐回了沙發上,手裡拿着酒杯發呆,隔壁已經沒有什麼聲響了,唐梟的那一聲“蘇白”到底是什麼含義他也不想去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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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頭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液,他手杵着腦袋望向窗外的平靜海面,太陽已經沉到了海底,鋪天蓋地的黑色席捲而來,像一頭兇猛的野獸張開大嘴把他們都吞了進去,一切都很平靜。
“這傢伙騷擾你了?”門口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蘇墨?”葉子朝聲源望了過去,蘇爺已經穿戴整齊杵着拐站在門口望着被綁成糉子的扎耶德。
小小的燈火掛在頂上隨着船身的搖擺而晃動着,把兩個並肩坐在船板椅子上的男人身影拉的很長很長。
雙柺放在了一旁的地上,蘇白伸手摟上了身旁年輕人的肩膀,葉子的身體微微顫了顫。
“有什麼想問的,想說的,就說出來吧。”像是一個長輩在關心晚輩,蘇爺輕輕拍了拍葉子的肩膀,聲音在微涼的鹹澀海風裡顯得很溫柔。
“我能信你的,對嗎?”低頭望着自己垂在膝蓋上的手,年輕人輕聲問道。
“對,你可以信我。”男人握住了葉子午的手,有些涼涼的。
“我是你可以信賴的晚輩對嗎?”聲音有些沙沙的。
蘇白沒有猶豫的說道:“對,你是我想要疼惜的孩子。”
“蘇墨,我不想做你的晚輩,我想愛你,想你愛我。”反手緊緊握住了男人,聲音被海風吹的七零八落。
蘇爺側身把一直低着頭的年輕人摟進了懷裡抱着,下顎輕輕蹭了蹭葉子的臉頰:“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雙手緊緊抱住了男人,聲音突然就哽咽了起來,葉子午腦袋埋在蘇白的頸間一直不停的說着,“我什麼都不想知道,我愛你,不管你是誰,我愛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對不起。”還有什麼比這三個字更直接更殘忍的?
蘇白悠悠嘆了口氣,他不想欺騙一個陽光年輕人的情感,現在已經到了他不得不和葉子午坦誠的時候。
天上一片漆黑看不到一顆星星,無盡的黑暗裡彷彿只有一盞小油燈在晃着。
他輕輕拍着年輕人的脊背,感覺到自己的頸間已經溼了一片,哭出來就好了,隨着時間的流逝葉子最終會把對他的情感埋葬在路上。
是愛嗎?
也不一定是愛吧,年輕人總是很容易被一時的崇拜與嚮往所迷惑,帶着崇拜的愛不是愛情,兩個處於不平等位置的人又怎麼能夠注視着對方的雙眼,看不到對方的雙眼,你又怎麼去看到對方的心。
這樣的愛情,是泡沫,太陽一出來就消失了。
……
……
葉子午回去了,蘇白依然坐在船頭望着遠方的黑暗,一件外衣披在了他的身上。
“都和他說了?”唐梟挨着男人坐了下來,手自然而然的纏上了蘇爺的腰,結結實實的把人抱住,“你手真涼。”十指纏緊了對方的,他把蘇白的手握在合在掌心捂着。
“說了。”
“年輕人痛來的快去的也快。”唐梟望向蘇爺的側臉,男人的臉在寒冷的夜色裡顯得十分淡漠,又有一種看透了人生的沉澱感,他忍不住湊過去輕輕落下一吻。
“蘇爺,我們商量一下,能不能不要在到處放電了?”
“我有嗎?”斜眼瞪了唐梟一眼。
唐梟正想和蘇白調調-情,視線在觸及遠處的黑暗時突然一凌,一句話不講的起身把行動不便的男人抱了起來直接跑向船艙。
“有人追過來了?”雙手摟着唐梟的脖頸,蘇白雖然沒注意看,但也不會傻到以爲唐梟突然把他抱起來是在調情。
“有船朝這邊來了,都起來把燈滅了!”唐梟大喊了一聲。
原本安靜的船一下子熱鬧了起來,在唐梟剛剛喊完一句話以後就有人把船裡的燈熄滅了,衆人齊聚到了船艙裡,包括暈船的哈維和唐卡。
“老師,有大概三四艘船。”西蒙說道。
“我的天啊,這些人就不能稍微安分一會兒嗎?”唐卡扯了扯頭髮。
“能看出來是哪裡的船嗎?”蘇白皺了皺眉頭,問道。
“沒有打燈也沒有任何通訊,私船。”葉子午沉聲道。
衆人沉默了下來,不用想都知道是誰追上來了。
“嗚嗚嗚——”一片沉默裡有人從角落裡發出不協調的聲音。
“哇,是誰?”唐卡喊了一聲。
“扎耶德。”葉子午走過去把男人嘴巴里的抹布扯掉。
扎耶德鬆了口氣:“寶貝,你簡直想悶死我!別想了,肯定是陳淵帶人追過來了,蘇當家,你是殺了他全家嗎?他追你追這麼緊。”
“西蒙,距離到達港口還要多久?”蘇爺沒理會扎耶德。
“這艘船正常行駛的話還要五個小時。”西蒙隨即補充道,“還有一艘快艇,用快艇的話三個多小時就能到。”
“要不我們棄船坐快艇跑吧,反正才三個小時,我看海上也風平浪靜的不會有什麼風暴大海浪,一旦陳淵的幾艘船追上來我們可就要全部到海里餵魚了。”唐卡想了想,說道。
唐梟搖了搖頭:“我們的快艇速度算不上多快,那幾艘船已經很接近我們了,一旦我們坐快艇離開肯定能追上來。”
“那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啊。”唐卡立刻舉手,熱血沸騰,“都拿上武器,我們和他拼了!難道我們幾個精英還幹不過那羣垃圾?”
“只能這麼辦了,唐梟,你帶他們去拿武器,西蒙,你留下來。”蘇白平靜的說道。
被綁成糉子的扎耶德在角落裡笑了起來:“別傻了,陳淵肯定是有備而來,他們難道還會傻到跳上來讓你們喂子……唔唔!”
葉子午過去重新拿抹布把這傢伙的嘴巴堵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唐梟他們都拿着武器過來了。
行動不便的蘇爺坐在沙發上朝男人招了招手:“唐梟,過來,我們想一想待會兒的作戰方案。”
唐梟毫無懷疑的就走了過去,他坐在了蘇白的身邊,一片黑暗裡握緊了男人的手:“我不會讓他傷害你。”即使拼了這條命。
“這話說的煽情。”蘇爺微微回握住唐梟,“我等你。”
下一刻,唐梟突然就毫無預料的倒了下去,一直站在蘇爺旁邊的西蒙把強效麻醉槍收了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唐卡完全看不明白了,“西蒙你幹嗎打我老大!”
“蘇墨。”葉子皺着眉頭。
“你們乘快艇走吧。”蘇白低頭望着倒在他懷裡失去了意識的唐梟,手輕輕揉了揉對方細碎的額發,聲音平靜,“回到岸上以後記得帶人回來找我。”
“不行!”葉子午握緊了拳頭,他們怎麼可以把蘇白一個人丟在船上。
“只有我能拖住陳淵,你們想死我還不想,聽不懂人話嗎?趕快滾!”男人的聲音瞬間嚴厲了起來,嚇得哈維幾個人一下子什麼話都不敢說。
西蒙上前一手抓住唐卡,又走到角落把扎耶德拖了起來朝外面走,哈維看看自家站着不動的組長又看看蘇白,不知所措。
“組長,我們……”他大着膽子小聲喊了喊。
“葉子,走吧。”蘇白輕輕說了一聲,“你知道我做的決定對大家是最好的。”
葉子午猛的轉身離開,胸口起伏的厲害,手緊緊握成拳抓破了手心。
“蘇墨先生,請您相信我們一定會回來救你的!”哈維咬了咬牙也跟了出去。
蘇爺“哧”的笑了一聲:“所以說我討厭煽情。”
沒過一會兒一個黑影來到了他的面前,金色的頭髮即使在黑夜裡也顯得十分惹眼,西蒙單腿跪下來握住了蘇白的手。
“老師,請讓我代替你。”只要蘇白應下,他可以立刻裝扮成蘇爺的模樣。
蘇爺伸手輕輕揉着西蒙金色的頭髮:“我曾經想過爲什麼他們兩個會背叛我,其實這裡也有我自己的過錯,我不想錯下去,我已經失去了兩個孩子,西蒙,我不想再失去你,帶着唐梟離開。”
“老師……”
“不要違抗我的命令。”男人冷下臉。
“是。”從來都是沒有多餘表情的臉上微微有些顫抖,不再多說什麼,西蒙起身迅速把昏迷的唐梟背起來大步離開船艙,大概是冰冷的海風刺到了眼睛,他的眼眶微微發紅。
快艇發動的聲音很快響了起來,直至越來越遠。
“西蒙,你自由了。”
以後不用再爲我活着。
男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重新打開了船上的燈,杵着拐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船頭,坐在了他剛剛和葉子,和唐梟坐過的凳子上,靜靜的望着大海的遠方。
海風呼呼的吹着,打在臉上涼涼的。
幾艘大船很快把這艘漂泊在大海上的孤獨破船包圍了起來,明亮的燈光格外刺眼。
“蘇爺,我說過我們最終會回到一起的。”陳淵走上了船板,“我來接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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