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是不敢正眼看着林初月,就只是稍稍擡起頭看了一眼這林初月,便就是這麼迅速就將這自己的頭給放了下去,將這原本是正在查看着的軍事部署圖給放了下去。然後便就是假裝性地將這正放在自己面前的毫筆給拿了起來,又繼續描畫着自己心中所想的山水畫。
這一舉動倒是被這林初月盡收眼底,畢竟這自己現在在這傲然國的之中,這自然就是要更加謹慎纔是,既然這軍事部署圖都已經使出來了的話,那麼自己便就是豈有不在乎的道理、?
自然是想要將這軍事部署圖給拿到自己的手中,再詳細研究研究纔是,但是自己方纔也是聽到了這看門的守衛說到了這傲然國現在的國情狀況之類的,便也就是對於這戰爭的緣由就是會更加感興趣了。
畢竟這傲然國倘若是不是出於這惡意才挑起戰爭的話,那麼自己還是很願意傾聽一下這傲然國大將軍劉毅的說辭的,至於這軍事部署圖的話,那自然就是最好就是派不上用場纔是極好的。
“自然不是,我想劉大將軍也不是專門請我來府上白吃白喝得把?說罷,你到底爲何將我抓來你們這軍營之中?”
林初月現在也是直接了當地對着這劉毅說道,畢竟這劉毅的目的雖然說自己已經是略微地猜到了一些,但是還是不是非常地清晰,還是需要聽一聽這劉毅自己的說辭纔是。
“其實,主要是爲了你體內的天機珠,要是你能將這天機珠交出來的話,我自然會放你走。”
劉毅故意給這林初月出了一道難題,畢竟這天機珠現在已經完全與這林初月融爲一體了,這要怎麼才能將這天機珠從這林初月的體內取出來呢?
其實這樣的方法,劉毅自己也是不知道,因此這樣說也只是爲了難住這林初月罷了,畢竟這要想讓這天機珠得以從這主人的身體之中出來的話,那可絕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夠做得到的。
“可是,你是怎麼就料定了我體內必定就有這天機珠的存在呢?你又不曾見到過這天機珠,也不曾見到過我,你到底是爲何就是這麼篤定我的體內就一定有這天機珠呢?”
林初月想着反正這劉毅現在是沒有證據的,要是自己這樣問的話,興許還能查清楚這到底是誰將這自己體內存在天機珠的事情泄露出去的。
畢竟這自己體內有天機珠,確實是鮮爲人知的事情,這要是能夠查出來這到底是誰在這背後搗鬼的話,那麼這其背後的一系列的人便就都能夠就這樣暴露無遺了、。
“反正我有辦法知道,並且我現在是非常的確定這天機珠就在你的體內,並且你就是這天機珠千百年以來一直在等待的主人,也就是這天選之女。”
劉毅一邊說着,一邊就將這手裡正在拿着的毫筆給放了下來,畢竟這林初月好像不似這自己印象之中的那樣傻乎乎沒有一點智商的樣子,原來這林初月的腦子竟然也是挺好使的,差點就被這林初月給套出了這傲然國在這皇宮之中的內應。
林初月卻是不曾料想到這劉毅竟然會是這樣的有所防備,就只是這樣簡簡單單敷衍了事,這樣的回答,一下子確實是讓自己找不到任何理由來反駁他。
“但是現在也是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我就是這天機珠的天選之女,並且也是不曾親眼所見這天機珠曾經這樣進入到了我的體內,因此你也就只是聽信了片面之詞而已。”
她還是一臉不願意承認的樣子,要是這劉毅拿不出這確切的證據的話,那麼林初月是絕不會承認自己就是這天機珠的額主人的。
畢竟一旦是隻承認了的話,那麼這將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並且將會對着之後的生活造成多大的影響,這些都是自己不可控制的。
爲今之計,就只能是這樣死不承認了,畢竟這自己要是承認了的話,那不就是相當於將這白冰給拉下水了嗎?這天機珠原本就是自己向白冰所借來用一下的,但是卻是不曾想到會是這樣的後果,自己早知道的話,那就絕不會借來這天機珠一用了。
“就算一直都是這樣死不承認的話,那也是沒有用的,因爲我已經是得知了你到底是從何得到的這天機珠。白冰,是從這定北侯之女白冰的手上借來的吧,但是卻是不曾想到這天機珠能夠進入到這自己的體內,因此現在你也是非常的爲難的。”
劉毅終於是將這自己的頭給擡了起來,畢竟已經是說到了這樣一個嚴峻的話題了,自己倘若是還不將這自己的頭給擡起來的話,那隻怕是會錯過掉這林初月臉上的一些驚訝的表情。
畢竟人在說謊的時候,最喜歡下意識地往下看,而現在這林初月就是正在下意識地朝着這自己面前的地板上看着,這樣一來,劉毅便就是更加確定了這林初月之前所說的話,那可都是一些自己編造出來的謊言。
“怎麼樣?我說的不錯吧,林姑娘。”
劉毅看着這此時的林初月久久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便就是直接對着這林初月說道,現在這林初月應當是沒有辦法逃避了,只能顧乖乖承認了這天機珠的事情。
“沒錯,事實確實是正如你所言。這天機珠確實是正在我的體內。但是,想必你也是不知道到底要怎樣才能將這天機珠從我的體內取出來吧,不然的話,你也不用現在還在這裡跟我說這些話了,直接取出來不就成了。”
林初月現在也是不再裝模作樣了,畢竟這知道自己的天機珠是從這白冰那裡得來的人已經是寥寥無幾了,就只有這玲瓏了。
看來現在這內賊應當就是這一直以來自己以爲對自己最爲忠心耿耿的玲瓏了,沒想到到這最後,卻是這玲瓏出賣了自己。
但是這樣做到底對玲瓏又何好處呢?明明自己平日裡對待這玲瓏也不薄,但是到頭來卻是得到了這玲瓏的這般對待。這是自己怎麼也是想不通的。
但是自己還是不願意相信這玲瓏就是這最終出賣自己的那個人,儘管這種種事蹟都已經是完全指向了這玲瓏,但是這玲瓏是完全沒有動機的,自己還是得先看看再想到底是誰出賣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