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凡。
當週凡敲響房門,前方的女孩擦了擦眼睛,最後確認是周凡之後,突然大聲的叫了一句小凡,就此,衝到了周凡懷裡。
“小凡,你可回來了。”
“小凡,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天,可是,這麼久了,你一直都不出現。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一邊說,方若涵的淚水不自然間就流了下來,“小凡,你知道麼,當知道你在馬祖受傷之後,我的心有多痛。當在馬祖那裡怎麼也找不到你的時候,我有多麼的無助。我以爲,上天將你賜予了給我,可是,他卻又將你從我手裡奪走。”
“我不是回來了麼?”
摸着方若涵頭的,周凡安慰起來。
“那爲什麼你之前不回來,爲什麼不讓我去看你,爲什麼?”
“怕受傷了嚇着你,怕你擔心。”
“可是,你可知道,你不回來,你不讓我去看你,我會更擔心麼?”
“小凡,爲什麼你這麼狠心,爲什麼。”
這一句,方若涵哭得更大聲了。
這一個多月份的時間,恐怕是方若涵最爲難過的時間。
如果不是知道周凡傷情穩定,恐怕方若涵會瘋了。
“好在,上天保佑。”
雙手合十,方若涵感激的擡頭,好像就是在感激上天。
“嗯哼……”
就在周凡繼續掛在周凡懷裡的時候,邊上一聲咳嗽卻是響起。
“方小姐,現在周凡身體還沒有恢復,你還是下來吧。”
“啊”
方若涵一驚,看到已經有一些支撐不住的周凡,方若涵再次嚇了一跳,立即下來。
“啊,小凡,你的武功?”
周凡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對不起,對不起,小凡,姐姐不是故意的。”
掏出手巾,方若涵給周凡擦着額頭的汗珠。不過,擦到一半方若涵卻是感覺奇怪。
“咦,你是誰?”
“我。”
看着方若涵問道,蕭人鳳不知道爲何,顯得有一些慌張。
“哦,若涵,這是我的保鏢。”
“保鏢?”
方若涵狐疑的看着蕭人鳳,突然鼻子抽動了一下。
“是呀,我現在什麼武功也沒有,只好找了一個保鏢。”
周凡怕方若涵誤會,再一次解釋道。
“哦。”
是夜,兩人早早的躺在牀上。
看着躺在自己懷裡的方若涵,周凡心事重重。
“怎麼了,小凡?”
感受到周凡心思的變化,方若涵擡頭看着周凡。
“若涵,我問你一個事,你一定要回答我。”
“你是不是知道我和雪天的事了?”
這一句,方若涵身子有一些顫抖,“你,你與雪天什麼事?”
“若涵,對不起。”
雖然方若涵沒有承認,但周凡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我真傻,其實你早就知道了,是麼?”
嘆了一口氣,周凡只感覺自己之前怎麼這麼笨呢?
真說起來的話,恐怕是早在很早很早之前,若涵就已發現。只是自己有的時候還撒謊偷跑出去與寧雪天幽會,有的時候,真想起來的話,周凡都會罵自己一聲禽獸。可是,周凡真的是控制不住,兩人周凡都喜歡,都不想傷害。
“嗯。”
輕輕的點了點頭,方若涵將周凡抱得更緊了。
“我想咬你。”
“咬我?”
看着方若涵認真的樣子,周凡伸出了手臂。
本以爲,方若涵又是做做樣子,沒想到,方若涵這一次真的是,大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斯。”
一陣巨痛傳了出來,特別是周凡現在的身體比普通人還虛弱,但是痛得受不了。
只是哪怕再痛,周凡都咬緊牙,沒有吱一聲。
慢慢的,方若涵鬆開了口,淚水再一次流了下來。
“小凡,姐姐說過以後再也不咬你了,可是,我還是咬了你。”
咬了周凡之後,方若涵又後悔起來。
可是,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剛纔居然如此的衝動,連以前的承諾都沒有守住。
“沒事。”
周凡搖搖頭,沒有怪方若涵。
“還痛麼?”
摸着周凡右手那一個自己咬的傷口,此時手臂上已經顯現出兩排牙印。
“不痛。”
“你又騙姐姐。”
方若涵瞪了周凡一眼,“小凡,告訴你吧,你猜得沒錯,其實我很早就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之外,又偷偷的與雪天見面。”
“那你不恨我麼?”
“開始有,你沒發現有一段時間我不與你說話麼?”
“噢,是這樣。”
“那後來怎麼想通了。”
“不知道。”
方若涵也有一些迷茫,“我也很奇怪,我爲什麼後來就想通了。而且,我也不知道。後來反而與雪天成爲了好朋友,我們好像姐妹一樣。其實,你每次去雪天那裡,雪天都會跟我說。”
“天吶,若涵,如果你去演戲,絕對可以拿奧斯卡呀。”
“奧你個大頭鬼,當時我只是不想讓你難過而已,只是沒想到,後來自己居然習慣了。”
“對了,小凡,你的傷怎麼樣了?”
“傷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就是現在身子還有點虛弱。”
“是不是要聞那種香味,纔會好的快一點。”
有一些害羞的,方若涵說道。
“你怎麼知道。”
“雪天說的。”
“汗……”
周凡淚流滿面,怎麼雪天什麼都跟若涵說呢?
“那你現在想不想聞?”
眨了眨眼,方若涵輕輕的說道。
“你說呢。”
也是眨了眨眼,周凡已經盯着方若涵的胸前。
“這裡可不可以。”
上次方若涵不知道爲什麼,不管如何,只讓自己親,不讓自己再做別的。
周凡在動手之前,弱弱的尋問。
“嗯。”
方若涵沒有拒絕,甚至,她還說了一句令周凡想也想不到的話。
“爲了補償你,今天晚上你可以……”
說到一邊,方若涵有一些不好意思再說。
“我可以什麼?”
周凡大是期待。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你個色狼,你是不是想讓我羞得難於見人呀。”
“見什麼人,現在你只見我而已。”
再一次白了周凡一眼,方若涵湊到周凡耳邊,輕輕的說道,“你也可以摸。”
這一句說出,方若涵已經鑽進了被子,顯然是害羞到了極點。
差點,周凡就要把持不住,但很快也鑽進了被子裡面。
“那若涵,也可以看麼?”
“你個色狼,讓你又摸又看好了吧。”
“那可不可以舔。”
周凡沒有說親,沒有說吻,說的是一個舔字,方若涵瞬間就已明白意思。
但這一句問完卻沒有任何迴音。
就在周凡以爲沒戲之後,突然被子裡面一聲悶哼,“嗯。”
得到方若涵身上的那股奇香,周凡的身子開始慢慢的恢復起來。
甚至,周凡的內力,他都感覺一點一點不斷的在恢復。
只是,對於這一點,周凡從來就不表示,還是裝做之前內力全失的樣子。
這麼做,一方面是想麻痹那一些躲在背後的敵人,另一方面,周凡也感覺,其實有沒有武功,有沒有內力,有的時候也都一樣,做一個普通人其實也很好。再者,華夏政府的一些領導人,又有幾個有武功的呢。可是,他們同樣指點江山,氣吞山河。
這一日,周凡迎來了一位陌生的客人。
這位客人頭髮已經全白,甚至連眉毛也是。
“你就是周凡?”
“我是,這位老先生怎麼稱呼?”
雖然不知道老人的身份,但看他舉手投足,都是威武霸氣。想來,不是一個普通人。
“我姓白。”
“白老先生,坐。”
老人大方的坐下。
“聽說周先生去了一趟馬祖,受了重傷,但現在看來,有一些不像呀。”
“白老先生怎麼知道?”
“我看你精氣神已充盈,雖然未至巔峰,但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過獎,過獎。”
周凡大駭。
這位老先生明明沒有任何功夫,怎麼就一眼看出自己的深淺。
難道,這老先生武功已經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哪怕就是高手也看不出來嗎?
“之前我還一直擔心周先生的傷什麼時候纔好,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倒是多餘。”
“多謝老先生關心。”
雖然周凡不認識這個白容,但周凡還是很客氣的感謝道。
“不必客氣。對了,周先生,不知道您對馬祖有何看法?”
“馬祖地理位置優越,是一個好地方。”
“你覺得,華夏十年之內能不能完成統一大業?”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看現在內地政府的果敢作風,還是有可能的。”
“我也覺得有可能。只是我有一個問題感到頭痛,那就是,馬祖迴歸之後,該如何對待。”
這一句不說還好,一說,周凡僅僅的盯着眼前的老人。
他敢斷定,這位老人在政壇一定非常的有權勢。
“冒昧的問一句,老先生是不是白容?”
“你怎麼認爲我是白容。”
“直覺。”
內地政壇大佬白容,已經二十多年沒有出現過了,很多人都以爲這位政壇領袖已不在世。
周凡此前也沒有想過白容個名字,但不知道腦海裡怎麼就冒出這一個名字。
“不得不說,周先生的直覺很正確。”
老人點頭承認,他就是白容。
“老先生真是白容”
周凡震驚了。
這位白容,那可是近代華夏政壇最爲傳奇的人物。
“怎麼,剛纔我沒說,你就猜我是,我承認了,你反倒不相信了?”
“哈哈哈,白老先生責備的是。”
“呵呵,周先生,你很有意思。不過,剛纔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
“這個,白老先生,我只是小市民而已,哪裡能夠評論得了國家大事。”
周凡搖着頭。
他雖然不恨政府,但對於政府也不感冒。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國家大事,小市民怎麼就不能談論了?”
白容可不相信周凡這一套,再度逼問。
“而且,周先生,您可是華夏人人稱之的俠之大者,你不會令我失望吧。”
白容口才了得,氣勢更是逼人,僅僅只是幾句話,就令周凡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反對。
特別是最後一句,一句俠之大者的大帽蓋了下來,恐怕其他人立即就要交槍投降。
不過,周凡視這一些虛名爲糞土,半點也不再見。
“什麼俠之大者,都是浮雲而已,我只不過是憑本心做事而已。至於是否爲國爲民,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若白老先生讓我真正當這個俠之大者,恐怕,我是無能爲力。”
“哈哈哈,好一個憑本心做事。”
白容大笑,一邊說了三個好字,“好吧,我不爲難你了。”
說罷,白容便站了起來,“今天能夠見到周先生,實乃大快人心。如果周先生什麼時候有空,可以直接來紫華閣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