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老毛子團長猜測的那樣,正面戰場再也看不到一個站着的敵人後。
遼東軍反擊部隊,馬上一分爲二,向他的兩翼進攻部隊殺了過去。
“重機槍呢?爲什麼還不開槍,他們難道就不怕被送上軍事法庭嗎?”看着戰局完全朝着對自己最不利的方向發展,團長心中的憤怒和焦急可想而知。對着副團長,再一次開口罵道。
這時,副團長臉上也被絕望給覆蓋。
於此同時,絕望的表情下,還隱藏了那麼一絲的無奈。
在團長注視下,他不得不說出一個讓他感到絕望的消息。
“重機槍連……團長,重機槍連已經崩潰了,爲了活命,那些機槍手直接丟下重機槍戰場崩潰了。”
失去重機槍,也就意味戰場上自己剩下的兩個連,再也沒有反敗爲勝的機會。
團長非常清楚這個道理,所以,僅僅一瞬間,團長就做出撤兵的決定。
雖然很無奈,也很絕望,但團長仍然果斷命令道:“命令左右兩翼攻擊部隊,馬上撤退……”
可是,眼前出現的一幕,再次出乎團長意料。
遠遠低估遼東軍胃口的團長,親眼目睹到,側翼進攻部隊剛開始撤退,防守陣地的遼東軍就衝了出來,向麾下撤退部隊發動反擊……
“快,馬上組織部隊,掩護他們撤退,擋住遼東軍反擊……”絕不能讓這兩個連再次全軍覆滅的團長,大聲命令道。
很快,就有兩個被打殘的步兵連從團長身邊越過,向戰場衝了過去。
就在戰場所有人目光都被這兩個連給吸引的時候。一陣地動山搖的轟鳴聲,忽然在老毛子背後響起。
隱藏在樹林裡的騎兵營衝鋒了。
三百騎兵,以四十多個老兵打頭,就如同一把出鞘利劍,迅速向老毛子後背插了過去。
和新兵一人一柄高高舉起的馬刀相比,四十多個老兵的馬刀則掛在腰間。
因爲是老騎兵,即使在進行策馬狂奔,向敵人發動進攻。他們也可以把雙手解放出來,僅僅用雙腿和雙腳控制戰馬。
至於他們解放出來的雙手,不是端着已經子彈上膛的麥徳森輕機槍,就是端着步槍。
因爲騎兵來的太突然,再加上騎兵藏身的小樹林距離老毛子陣地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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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毛子好不容易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時,三百騎兵已經衝到距離他們不到一百五十米位置。
“騎兵……遼東軍竟然還有騎兵……”
“快,馬上開槍……擋住騎兵進攻,絕不能讓這些騎兵靠近我們。”
“重機槍連呢,命令重機槍連馬上回援,阻擊騎兵……”
當各種各樣的驚呼開始在老毛子陣地響起時,騎兵營衝在最前面的幾十個老兵,已經帶着緊張和期待,迅速扣動手中武器扳機。
騎兵營打頭的六挺麥徳森輕機槍,直接向前噴出六條炙熱的火舍。
老毛子一片混亂的陣地上,六條機槍火舍所到之處,恐慌的老毛子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紛飛的子彈給打倒在地。
很快,六挺機槍的六個子彈匣就被掃射一空。
而騎兵營也趁着老毛子混亂,順利衝到百米位置。
被六挺機槍打死打傷一個排的老毛子,也在這時從慌亂中反應過來。
下意識端起步槍,扣動扳機,想用子彈擋住騎兵營。
但是,他們射出子彈的瞬間,幾十個騎兵營老兵,也先後射出子彈。
七八個老毛子士兵,帶着慘叫和臨死前的恐慌,倒在地上。
當然騎兵營也在老毛子這一輪槍聲中,損失七八個騎兵。
可是,騎兵衝鋒的速度和陣勢畢竟擺在那裡。
老毛子剩下的士兵,匆匆給步槍上好子彈,準備再一次射擊時。
騎兵營已經衝到距離他們八十米位置。
數百戰馬策馬狂奔所產生的巨響,就好像打雷一樣,一次又一次的衝擊他們心靈,加劇他們心中對騎兵的恐懼和害怕……
“砰砰砰……”又一陣槍聲在戰場響起。
一般情況下,敵人越近,子彈的命中率會變得越高。
但是,老毛子這次射出的一輪子彈,竟然連五個騎兵營將士都沒有命中。
毫無疑問,面對近在咫尺的騎兵營,兵力本來就不多的老毛子已經開始慌了,就連端着步槍進行射擊的雙手,也開始顫抖起來。
要不然,一次射出這麼多子彈的準頭絕不會那麼低。
“砰砰砰……”新一輪雜亂的槍聲再次於戰場響起時,騎兵營已經衝到距離老毛子不到五十米位置。
這時,整個騎兵營,不管是新兵還是老兵,全部高高舉着馬刀,準備對老毛子發動最後,也是最致命的衝殺……
看着近在咫尺的騎兵,聽着震耳欲聾的馬蹄聲,感受着大地的顫抖,老毛子徹底恐懼了。
他們不敢想象,數百匹戰馬先後從自己身上狂奔而過後,自己還能留下什麼?
一具被踩爛而且不成形的屍體,或者是一堆肉泥,還是一堆屍體零件?
想到這些,陣地還剩幾十個老毛子臉色,瞬間就變得一片慘白。
“啊……騎兵來了……我不想死……”一聲慘叫從一個老毛子嘴裡發出後。
這個老毛子就好像喪家之犬,丟下武器,不顧一切的向後逃命。
牽一髮而動全身……
一個士兵因爲恐懼而當了逃兵,陣地剩下的老毛子,就好像找到榜樣,紛紛丟下武器,加入潰逃行列。
可是,他們潰逃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戰馬狂被的速度。
很快,騎兵營就衝到他們身後。
高高舉起的馬刀在慣性作用下,迅速劈砍而下。
瞬間,老毛子充滿恐懼的腦袋就被砍了下來。
而後,如同一個可以噴血的足球,飛出好幾米後,才滾落在地上。
當然,這些都是運氣太差的老毛子,死都是身首異處,沒能落得一個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