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和二號他們心裡也沒有信心,這一次過來孫洋會不會留下。
但是他們卻願意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把孫洋留下,願意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來給國家留下一個愛國的企業家。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車子飛馳着朝孫洋的宅子走去。
一號,和二號這麼大的動靜,其實京城的官場上不少人都在關注着。
從一開始的喜洋洋集團和京城各大家族的互撕,到後來孫洋和喜洋洋集團的高層被抓。
再到喜洋洋集團收攏資金準備撤離,再到今天早上京城各大家族被抓。
這一樁樁一件件,風雲變化莫測,都讓他們有些看不懂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就是看不懂,也不妨礙他們在暗地裡關注着。
從京城各大家族被抓,去北戴河開會的軍隊首長被帶走,火速的交接軍隊的政權。
都預示着京城的各大家族已經窮途末路,即將走向覆滅。
按道理來說,這一局應該是喜洋洋集團贏了,但是首都機場已經加滿油在等着起飛的六架飛機,卻在預示着喜洋洋集團的離去,彷彿已經成爲了定局。
然而一號和二號的突然出行,卻又讓人們看不懂了。
孫洋緩緩的彎下了腰,從棗樹下捧起了一把土,轉身輕輕的放在了沈夢露手裡的紅布上。
鴿哨聲依舊清脆而響亮,衚衕裡議論的聲音依然熱鬧,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傳出很遠。
王詩詩感覺鼻尖有些酸楚,小佳瑤這個時候,也不玩了,牽着皇上站到孫洋身後。
一旁的小包子和小豆子彷彿也感覺到了什麼?
也都不鬧了,小包子不斷地在宅子裡徘徊着。
鼻子一抽一抽的,使勁的嗅着家裡的每一個角落的位置,彷彿想深深的記在心裡。
小豆子也不斷的盤旋在宅子的上空,也不叫死狗了,也不落回院子裡,就那樣不停地盤旋着。
孫洋輕輕的把紅布給鄭重的抱好,手指輕輕的在乾枯的棗樹樹杆上摩擦着。
乾枯的樹皮,劃過手心,這就是家鄉的記憶。
再過幾個月,棗樹即將又一次如同往常一樣。
通紅的棗兒會又一次掛滿枝頭,只是到時候卻被關在空無一人的宅子了。
滿樹的棗兒,再也沒有人吃,直到深秋來臨
走吧。半晌後,孫洋輕輕的說到出了兩個字。
小包子和小豆子彷彿能夠聽懂孫洋的話。
小包子不再在院子裡打轉,跑到了小佳瑤身邊,小豆子也從空中飛了下了,輕輕的落在了小佳瑤肩膀上。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號和二號的車,也來到了孫洋宅子的衚衕門口。
但是衚衕裡早就被喜洋洋集團高層的車給賭上了。
而且衚衕裡的大媽大爺堵了一堆,車子根本進不去。
當然也不是不能夠請開,只是一號阻止了工作人員的動作,就在衚衕口和二號下了車。
衆多的安保人員趕緊圍了上來,緊緊的把一號和二號保護起來。
大爺大媽正圍觀着,就看見又來了長長的車隊。
這又是什麼大人物啊?
是啊,這麼多的車?
真有錢。幾個人議論着。
不對,你們看着車牌號,好像是中央首長的車吧。
一個見識比較廣的老頭,神色一怔,有些吃驚的說到。
幾個人正說着,就有安保人員來要求圍觀的大媽大爺向後退了。
一張黑色的證件晃了一下,再加上衆多的警察,在不斷的把圍觀的羣衆向後推去。
這下子人們更加的好奇了,紛紛探着腦袋朝着裡邊看去。
一號和二號的身影,整天活動在新聞聯播裡邊。:主習,總裡。
主習,總裡。
圍觀的人們開始沸騰了,幸好安保人員對於這方面的經驗,無比的豐富。
人羣被牢牢的攔在警戒線外邊。
大家好。一號和藹的笑着,揮手和大家打着招呼。
二號也是滿面笑容,揮手和大家笑着。
人羣沸騰了,本來就是閒的無聊,看會熱鬧,想不到竟然能夠看見主習和總裡。
這把圍觀的人羣給激動的,一個個嘴裡喊着往裡擠去。
只是這個時候,一號和二號卻沒有停留的意思,在衆多安保人員的包圍中,一點也沒有停留的意思,直接朝着孫洋的宅子走去。
看着眼前這普通的衚衕,兩人都有些沒有想到,孫洋竟然就住在這麼普通的衚衕裡。
不過走進衚衕,看着排着長長的車隊,和等在車旁邊的一衆喜洋洋高層。
兩人雖然不認識這些喜洋洋集團的高層,不過卻能夠猜的出來。
一個個人員的身上,都散發着一股氣勢,雖然每個人的眼神中都帶着不捨,不過更多的卻是堅決。
看來到都想好了,要跟着孫洋走了。
也不知道這孫洋有什麼樣的魅力,能夠讓這麼多商場精英,義無反顧的跟着孫洋出國。
一號和二號兩人,一邊走着一邊打量着現在車隊旁邊的一個個喜洋洋集團高層。
而喜洋洋集團的高層,也用複雜的眼神看着一號和二號。
是他們應該尊敬這兩位老人,這兩位爲了國家嘔心瀝血的老人,可是一想到就是他們的默許下,喜洋洋集團才走到這一步,他們就高興不起來。
雙方互相打量着,就這樣擦肩而過,不管他們高興還是不高興。
一號和二號的到來,肯定會發生一些變化,或者好的,或者壞的,或者
孫洋本來已經準備帶着人準備走了,可是聽着宅子外邊的聲音,有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