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死過一次的人,可不想要再死一次。要瘋狂,你自己去瘋狂,別帶上我?!”
葉三千倒是乾脆,將自己的心臟給了江風之後,落的一個清閒,整天無所事事,武道的境界和修爲,卻是一日一重天,簡直是比坐火箭還要快上三倍不止。
一方面,得益於他本身無雙的根基,另外一方面,跟着江風倒也是混了不少的天材地寶,這些修煉的資源都是不曾缺少半分。
因此,纔有瞭如此驚人的進步。
對於,葉三千的進步,就算是那些老怪物們,都是有一種日狗了的衝動。
大聲的呼喊,“這不玄學。”
完全跟江風一般,違背了這個玄幻世界的基本定理,跳出一切的桎梏,成爲一種截然不同的人。
他們稱呼這類人,爲異數。
即,不在定理之類的人物。
相比較於葉三千的直截了當,婆娑老樹倒是有些猶豫不決,一方面,他的確是想要跟着走,卻又害怕江風弄的動靜太大了,自己吃力不討好。
要知道,江風可是計劃着竊取一個古老而霸道的紀元的瑰寶,這怕是要惹怒了這個巨無霸,引來瘋狂的報復。
比之,在天下域的所作所爲,可謂是小巫見大巫了。
完全沒有半分的可比性。
對於江風瘋狂的想法,婆娑老樹,最終還是沒有下定決心,跟過去。
到時候,江風死不死,他不知道,反正他絕對要死。
想象着,要與一個連混沌毀滅,世界滅亡,都可以存在遺留下來的古老紀元抗衡。
除非是失了心智。
他是萬萬不會打算,去經歷這一趟註定是地獄的行程。
其他人頗爲古怪的望着葉三千和婆娑老樹,這兩個人,他們可是知道。
從頭到尾,都是跟着江風在一起的,怎麼到了這等關鍵時刻,卻要掉鏈子呢?
與此同時,也是心頭一沉,暗忖道:“莫非這裡面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大恐怖不成?!”
不過,縱然前面是一條死路,他們也覺得可以去試一試,畢竟,跟着這位無敵的人物身邊,不說其他。
單單是那隨時隨刻可以得到他的指點,就足以讓他們少走很多彎路。
這個世間,真正巔峰的人物,莫不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存在,基本上許多人一生都不可能見得一位真正的“神”。
江風一直以來,都是鐵血手段,屠滅聖地,鎮壓仙王,一派大帝復活的神威,早已經讓得不少人心動,打算投靠。
只是,苦於沒有多少機會。
如今,聽到江風需要一個馬車伕,即便,只是那麼一個馬車伕,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也是一個上好的機會,一個接近江風的機會。
頓時,不少老祖,都是紛紛意動,都上臺前。
對着周圍的衆人,喝道。
“諸位,我有一言,請各位聽我說一句。”
一位容貌蒼老的老者走了出來,古樸的氣質,泥濘着泥土的芬芳,好似從墳墓深處爬出來的老鬼,皺紋的容顏,似乎銘刻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的滄桑。
這是一個有着悠久歲月的老者。
無論是誰,看到這樣一位歲月的長者,都是要肅然起敬,給予幾分尊重。
因此,大多數人,都是停下來聽他一言。
“我覺得,我很適合這個馬車伕的位置,不知道諸位以爲如何?!”
聽到這個老者的話語,其他人倒還不覺得什麼,認識這位老者的人,都是大吃一驚。
“這不是很早以前的大地戰王嗎?不是說,他已經隕落在了歲月的桎梏下,壽元枯竭,入土了嗎?怎麼又從地下爬出來了。”
“斯,大地戰王,你可是說那位從出道以來,號稱在大地上就可以永恆不敗,永不枯竭,有大地血脈的王者。”
“可怕,這樣的王者,願意放下一切,成爲一個少年的馬車伕。着實駭人。若是傳出去,定然是無人能夠相信的。”
衆人議論紛紛,相互交頭接耳的說着。
“老祖宗,不可以啊!你莫要想不開啊!您的身份何等尊貴,何等高貴,就算是您沒有入土的時候,試問,這個天下之間,誰人不給你幾分面子?!今日,怎麼能夠給他一個少年人,當馬車伕呢?若是這件事情傳揚出去,我們地宗,出去行走天下,還要不要麪皮了。”
此刻,地宗的長老們,再也無法淡定了,以前是事不關己,可以高高掛起,如今,火燒眉毛,怎麼能夠繼續旁觀下去呢?
當即,就紛紛站出來,苦口婆心的勸解起來。
然而,他們還未勸解完畢。
其他的各大宗門的老祖,都是站了出來,對着這位曾經爭霸天下的大地王者,不屑的冷哼,道:“你想要成爲魔帝大人的馬車伕,還要問問,我們答不答應。”
眨眼之間,不少人都說傻了眼睛,揉了揉眼皮,瞪大了眼珠子,看着這些相互扯皮,就差沒有動手的老祖宗們,覺得整個天空和世界都崩潰了。
這算是什麼鬼?
“區區一個馬車伕而已,用得着這樣不顧麪皮嗎?”
他們不懂,完全不懂,這其中到底蘊含着什麼,只是神色轉動,思存着。
“這個馬車伕難道跟尋常馬車伕有什麼不同的好處不成?爲何這些老祖宗都要爭着搶着要當呢?”
“好了,莫要鬧了。這個機會還是讓給我吧.......”
一道淡然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頓時,一位中年人,步路蹣跚的走了過來,他的腿腳有些不方便,好似有些腿瘸,走起路來,不怎麼利索。
然而,這些人看到這位中年人,都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就算是那些蓋世的老祖,都是嘆息一聲,退出了戰局,不在爭執,將這個機會,讓給了這個後來人。
有人不明白,這個後來人,到底有什麼本事,竟然,能夠讓得衆人紛紛避讓。
忍住不住,向着身邊的人打聽起來。
但是,他們皆是不言,皆是不語。
就算是最爲交好的朋友,也只是神色凝重的,說了那麼一句:“莫要多問,他是一個傳奇,一個禁忌,一個不敢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