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凜冽,漆黑如墨。
秦霄感覺自己的後背上已經冷風嗖嗖,可站在牆上是絕對不能逃過這輛車裡的人的挑戰的!
“哈哈哈!看來你是真的把我當成你的明星了,不必不必,我們也不過就是萍水相逢,何必!”秦霄說完這番話之後,黑眸子裡閃過一絲明亮,只把自己的腳用力一蹬,“刷”地一聲,他跳了下去。
“嗚!”汽車繞着牆頭,打算到牆後去找到秦霄,接着追逐下去的勁頭兒,倒是讓秦霄的心中得意極了。
呵呵,秦霄摒住呼吸,只管把自己的身子努力地一提,他馬上又從牆下上來,只像一條魚似的從車窗滑進了車裡。
媽的,幸虧那個地方有一塊大石頭,不然,從這麼高的牆跳下去,我下去可就上不來了。
“走!”秦霄再踩油門的時候,一輛蘭博基妮便已經閃在了深市的大街上,身後的那輛小夏利別說跟上他,就是看也看不到他是怎麼飛快地離開那間酒店的。估計他們只能找來找去,找不到秦霄,而又要在原地徘徊了。
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裡,秦霄出現在了與南宮雨約好的咖啡廳裡。
一朵並未盛開的紅色玫瑰出現在南宮雨的面前時,她倒是吃了一驚。
“呃?!秦霄?”南宮雨分明是在意外,她那眼神裡分明是一種不解!
秦霄的黑眸裡微微閃過一縷思緒,“怎麼?我來晚了,你是不是有些着急了?哈哈!後面的尾巴今天被我甩得可叫一個苦!”
看也沒有看南宮雨的臉,秦霄就只把手裡的咖啡杯子,輕輕地端了起來,“你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別告訴我,你是在想我啊!”秦霄想要大笑,卻又把笑憋回去,朝着南宮雨詭異的眨了眨眼睛,“你啊你,這麼幾天不見我,就這麼想念,這可讓我怎麼說纔好呢!”
秦霄的眼神微微閃過一絲讓人難以發現的情緒,正落在南宮雨流轉着不安的神態上。
“噢,那,那是,我,當然!”南宮雨吞吞吐吐地回答秦霄的時候,不經意地把眼神向着秦霄的背後望了過去,接着又望向那大玻璃窗。
完全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鳥似的,秦霄跳了跳眉心。
“你……怎麼了?是不是這一次的任務有什麼意外?如果有我能幫得上的,你得說啊,秦霄似乎感覺到什麼了,可是又不能確定。
南宮雨原本那冷漠而自信的臉上現在唯一的情緒就是不安。
“王崗……沒有再找你?”秦霄這一句問了出去之後,南宮雨正端着的咖啡杯子,差一點就落了下去,那麼一閃,杯子裡的咖啡就濺了出來,正落在了自己面前的餐巾上。
“對,對不起,大約幾天都在熬夜,我實在是困了,我先回去吧,你自己隨便吃點東西吧,我,先走了。”南宮雨從來沒有因爲自己的身體不適爲理由,今天這是怎麼了?
秦霄龍額聚起,眉頭上只是一片黯然,“我送你!”秦霄站起身來,南宮雨把他的手一推,“不用!你在這吧!”
那語氣硬的就像是在跟秦霄吵架,倒把秦霄嚇了一大跳。
“雨?你不舒服,我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回去啊,不如你先吃點東西,我馬上找個司機過來。”秦霄說這話的時候,南宮雨已經離開了秦霄的視線,出門上了一輛門外的黑色寶馬車。
秦霄無奈。
小丫頭,這是怎麼了?難道……
秦霄努力地搖了搖頭,直到又是一身酒氣的金無心走到了秦霄的跟前時,他才從對南宮雨的分析與思考中閃出了思緒。
“噢?金少,你今天又有什麼約?這是……你應該少喝幾杯,看起來,你有些貪杯呢!”秦霄努力讓自己的思緒跟上金少的動作,因爲金無心這個人最近表現得有些太反常。
“噢,沒事,我……沒事,秦霄啊,來,我敬你一杯。”兩個人相視而坐,秦霄微微地勾起嘴脣中,帶着笑意說道:“金少,您最近的酒喝得是不是在些太多了啊!”
“多?不多,要知道我的客戶太多啊!這纔是問題!”金無心輕輕地擺了擺手,只把幾個人叫了過來,介紹給了秦霄,當然這些錢多的傢伙,缺少的就是投資的方向,他們的手裡錢是相當得多。
“哈哈,行,行,我倒是不知道秦老闆是不是會接納我!”一個五十幾歲的老頭子以一種讓人意外的神情看着秦霄的時候,秦霄怎麼着也看不出來,他那合作的誠意。
直到秦霄回到了自己的別墅,他還在想着最近的幾樁事,沒有坐下,他又跑到了醫院裡。
邱虎正醒着,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
“秦霄你不用爲我的事,大動肝火,我聽大雙和小雙說了,那個代麗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不用理她,等我身體好起來,誰讓我成了這個樣子,我一定加倍奉還。”他的話倒是讓秦霄有些不安。
“虎哥,說起來,之前的那個月裡,我們幾個人都被折騰得不像話,現在看來,那個叫許之的被抓住之後,好了一點,可是我總感覺不是那麼回事兒!”秦霄開始把自己的想法跟邱虎一一的說完之後,邱虎已經睡着了。
呃!好吧,就當我是對牛彈琴。
秦霄索性沒有回別墅,只在邱虎的病房裡睡下。
……
深市帝斯酒店的總統套房裡,正在上演着一出好戲。
“王總,我,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說,他們是問我了,可我什麼也沒有說啊,再說了,您想想,我怎麼可能說呢,您對我這麼好,我知道沒有您就沒有今天的我啊!”代麗現在就差一點趴在地上給王崗舔腳趾了。
她把身子往前傾着,頭低得似乎已經要觸到了那個矮几上,只管像小雞啄米似的不停地行禮!
“王總,您一定要相信我,您相信我吧,我,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說,我可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代麗整個身子已經成了九十度,可是她已經說了好一會兒,對面的坐着的王崗是半點反應也沒有,只把兩隻手上的膠皮手套輕輕地往胳膊上帶了帶。把手裡的白色毛巾又鋪了平整。朝着那桌子大理石桌面上用力地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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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動作大得好像真的想把那桌子面給擦破一般,再看他的神情,更是認真的讓人無法相信,這位身上繫着圍裙,手上戴着膠皮手套的人正是華夏數一數二的富豪。
“離桌子遠點!”半晌,王崗終於高聲地大吼道。
“這……是你的頭髮?!”王崗用手套輕輕地捏起了一根棕黃色的長斷髮,舉到了代麗的眼前。
“你……給我滾遠點兒!這桌子分明已經馬上就馬擦乾淨了,你,你,偏偏被你的頭給弄髒了!”他高聲的叫喊,把門外站着的四人保鏢都引了起來。
“王總,您有事兒?別生氣,有事就讓小的來處理好了。”領頭的那個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可他對王崗也是必恭必敬。
“去,把她給我拖出去,送到淨化室那邊,給我弄乾淨!”王崗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把代麗當成一個人看待。好像她是一件物品,充其量就是一隻寵物而已。
代麗現在嚇得已經滿臉慘白,“不,不,不要啊,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王總,我,我不要去那裡,那,上一回我在那裡待了兩天,回到家裡養了三個月纔好起來,我,我不能去啊!”一聲高過一聲的喊叫入了王崗的耳朵裡,可他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似的,只把自己面前的桌子一遍又一遍地擦着,直到似乎連一粒灰塵都無法找到的時候,他才收了手,滿頭大汗地停下了手。
“去,把她給我從消毒水裡拉出來,放在門外晾乾,然而再讓她進來。”王崗似乎是在發了人慈。
直到有個保姆打扮的丫頭,一身雪白地進了房間之後,他才把手裡的那雙手套伸到了丫頭的跟前,丫頭輕輕地用手幫他把手套取下,才又靜靜地退了出去。
總統套房裡傳出一首悠揚的小提琴曲。
“南宮雨那邊怎麼樣了?”王崗的眼睛裡全是狂妄與狠毒。
“呃,還行,她似乎聽話了許多,這一回她沒有過多的掙扎,就是掙扎也沒有用,您說是嗎?”一個尖嘴猴腮的老頭子,把手裡的用白瓷杯子盛着的咖啡遞到了王崗的跟前,帶着些諂媚說道:“王總,今天是十五,您是不是還要繼續?今天選出來的丫頭可是水靈。”
“嗯,你把她給我送進來吧,我也想早點休息,記着,這邊不要留人,我會看着她的資質,而是留是放的,那個代麗啊,就讓她直接回去吧,她那邊把經濟來源給掐斷,她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隨她去吧。”王崗倒是把面前的咖啡輕輕地端到了嘴邊,只一口便不再多喝。
杯子輕輕放下的時候,一位頭上被蒙了眼罩,身上只真空穿着白色細紗衣的少女,被推着送進了王崗的房間。
房間裡的燈熄滅之後,點起了三支蠟燭,燭光微弱得只能看到人朦朧的面孔,還有兩個人
王崗走近了那個少女,輕輕地把她臉上的面罩除去時,少女居然含笑地倒向他的懷裡。音樂聲很大,染遍了整個的總統套房!
……
“秦氏電腦公司正在招形象代理人,你們不知道嗎?”一個小演員在更衣室裡說出這一句的時候,倒讓那裡炸開了鍋。
“什麼?聽說那個秦霄是一個美男噢,我可想去試試,說不定能混個什麼夫人噹噹!哈哈!”
“真的?那我也去!”
“哼,你們都別去了,我去!”
幾個小演員把那話傳得一來二去,在深市裡沸沸揚揚!
凡是感覺自己有些姿色和“範兒”的年輕少女,早就在初試地點排成了長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