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別墅裡一片淫靡之聲色。爲了能拉攏更多的人力和財力,洛天義居然招開了一會拍賣會!
當然秦霄也在被邀請之列。
與蘇迪賭了氣,居然跑到了洛天義那裡當上了秘書的蘇玲,眼睛裡又閃着迷人的光芒,依偎在洛天義的身邊,洛天義的眼裡則顯出一種得到至寶的自豪。站在遠處的秦霄,看到這樣的一幕,心裡很是憋氣,可又沒有辦法做什麼,他只能東望西望,再時不時地把目光移到蘇玲的身上。
拍賣會冗長無趣,倒是一位位麗人的身材很像模特手裡捧着被拍賣品,總是在秦霄的身邊走來走去,秦霄看到了她們的旗袍幾乎要開到了腰,每每她們走過,他都要看一看幾位她們是不是穿了絲襪。
可看來看去,好像只有一位美女,居然是光着白嫩的大腿,從側面看過去,幾乎都能看到她內內那白色的花邊。
秦霄的眼睛專注地看美女養眼的時候,他不知道,有一個人正在望着他,那就是遠遠地躲在包房門邊的艾琳娜,算起來她從上一次澳洲贈送給秦霄財產之後,也有一年多沒有見他了,艾琳娜雖然高傲,但心裡還是隻有秦霄。
她的未婚夫公爵西蒙把半杯酒遞到了她的眼前。
“伯爵殿下,你喝點嗎?”西蒙有意把身子往前欠了一下,以表示自己對艾琳娜的尊敬。“什麼?”艾琳娜纔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西蒙那長得跟爛黃瓜似的老臉。
“噢?喝一點吧,你上回說,我父親要來中國,是真的?我不想回去,可是又不行?”艾琳娜好像是在抱怨,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是的,伯爵殿下,皇儲大人當然得來,如果您提早回去,說不定他會改變行程。”西蒙從前段時間開始,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討艾琳娜的歡心上。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權利哈巴狗,雖然他的祖上不過就是索馬里盜的一個跟班,不過誰知道哪一天他從哪裡弄來了大堆的珠寶,西蒙的家族從此興旺了起來,越來越興旺,後來居然被封得什麼男爵。
“艾琳娜伯爵……”西蒙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但他諂媚的話卻被打斷,那正是拍賣場裡傳出了一片掌聲,大約是活動結束了。艾琳娜從大廳的後門出去,回到了洛天義爲了討好她,而準備下的最奢華的房間,算得上是總統套房了,西蒙則還是跟在後面,寸步不離。
本來,他只是對權利感覺興趣,可是自從這個艾琳娜上次發了脾氣,把自己甩掉又有一個秦霄有意無意地出現了之後,他才發現,自己居然這麼愛這個女人,就連艾琳娜走路時帶起的風也讓他感覺到了這個世界居然這樣的美好。
“男爵!”在這個別墅裡,也只有洛天義會這樣稱呼這個僞君子。
艾琳娜有些不耐煩,只用眼睛瞄了一眼,高傲地擡着頭,像一隻白天鵝似的獨自回房。
“什麼事?”
“……”艾琳娜雖然回到房間,可卻隱約聽到了兩個人用西班牙語提到了一個遊戲,叫做什麼“奴隸遊戲。”而且說到這的時候,兩個都奸笑了起來,這反而引起了艾琳娜的懷疑,她走到半掩的門邊接着聽到了“蘇玲”的名字,她的心裡一驚。
“這羣畜生,居然想對一個無知的女人下手?”艾琳娜有些生氣了,她一轉身回到了鏡子跟前,假意在拆自己頭髮上的珍珠頭冠。
西蒙又進來待了一小會兒,確認艾琳娜已經準備休息,才悄悄地退出去,幾位侍女正準備幫艾琳娜把洗澡水放好的時候,艾琳娜眼睛一轉,抓住了其中一個人的手。把其他人都趕走之後,艾琳娜用西班牙語悄悄地問道:“你知道男爵他們幹什麼去了?”
那個侍女最開始,什麼也不說,在艾琳娜又是金錢誘惑,又是武力威脅後,她才說出幾個人在最底層的一間舊倉庫裡要玩一個遊戲,當然這個遊戲就是那些貴族們常玩的“奴隸遊戲”,她自己在國內時,曾被他們當成主角玩弄過。
“什麼?你,你也被他們?!”艾琳娜顯然有些暴怒了,原本也想像自己的父親那樣放棄王位,可如今她作爲一個女人,已經怒不可遏了。她想到只有有了權利,才能制止這些對女人不利的所有東西。
“那麼,他們都讓你做了些什麼?”侍女把嘴貼到了艾琳娜的耳朵邊,小聲地說了幾句,接着又把自己大腿旁邊的那幾道傷疤給她看了看,艾琳娜氣得臉已經有些發白,她決定採取行動。
“怎麼才能阻止這些畜生!”艾琳娜問道。
“當然是用武力,可是在這裡,您雖然貴爲伯爵,可您並沒有實權,也沒有您可以調動的軍隊,你一個人又打不過他們,您還是算了吧。”侍女分析的很對,但艾琳娜絕對不會放着一個無辜的人不管。
艾琳娜把一隻手槍從自己的箱子裡翻出來,這是父親交給她,讓她防身用的。艾琳娜看了看那個侍女,說道:“這樣,你不準對任何人說,如果我有什麼不測,你直接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的父親。”
艾琳娜把事情弄得像壯士上戰場一般,因爲他不知道這羣畜生吃上那種藥之後,會對自己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聽那個侍女說自己還算幸運,有不少“奴隸”被他們凌虐而死,直接扔進了海里。
艾琳娜換上了輕便的衣服,沿着階梯下了到了最底層的時候,後面突然有人拍了她肩頭一下。
艾琳娜嚇得一哆索,回頭看到的卻是秦霄那張英俊的臉。
“你,你來幹什麼?”兩個人同裡問對方,“我來救蘇玲。”兩個又同時回答。
“你怎麼知道的?”秦霄這一回讓艾琳娜先說,“當然我有我知道的辦法,你呢?”秦霄看了看艾琳娜就是穿着運動衣也依然嫵媚的身影,心裡不覺已經泛起了春風。
“我們一起去吧,快點,不然的話。”艾琳娜把自己的擔憂說了一半。
這是一間地下室,裡面居然還有不少運轉的機器,所以聲音格外得大,即使有人從這裡經過也很難發現,在一個角落裡的倉庫里正有一羣男人圍着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那個女人正是蘇玲,她還在混沌之中,因爲面前的男人們個個都帶着面具,她並不知道自己最信任的老闆——洛天義,也在其中。
蘇玲被用了藥,她現在渾身滾燙,很想找一個男人來幫幫自己,眼睛裡充滿了慾望的她,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夢境,不停地呻吟着。
“哈哈哈!”四周的男人們有的已經開始有了興致,他們的手裡拿着各種各樣的器具,鞭子、枷鎖等,還有不少都是能殺人的武器。
“來啊……”蘇玲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不能自持,她並不知道周圍的人都是惡狼一樣的傢伙。
一個男人早就對蘇玲垂涎欲滴,他們正想向惡狼一樣撲上去的時候,突然有人從那人羣中間站了出來,沒錯,他就是洛天義,他把衆人喝退,居然想自己先上,然而就在這時,門突然被人用腳踹開,進來的正是秦霄和艾琳娜,洛天義和西蒙看到撞進來的人是艾琳娜,害怕事情暴露,極爲迅速地從小小的窗子裡早早地爬了出去。剩下的十幾個人被也有想逃的,但他們哪裡秦霄的對手。
艾琳娜從地上撿起一張牀單,把蘇玲圍了起來,扶着她往外走去。
秦霄是絕對不會放下這些惡狼不管的,他飛起一腳便踹倒了兩個,又是幾拳打倒一個高大的傢伙,周圍的人以爲進來的不過是一箇中國人,都圍了上來,打算一起收拾秦霄,可秦霄一出手,他們就已經後悔了,因爲已經有人被秦霄用他自己手裡的武器傷到,倒在了血泊裡。
一個手裡拿着鞭子的傢伙,反手把那鞭子套在了秦霄的脖子上,秦霄沒有想到,但他只做了一秒鐘都不到的反應之後,便把那個傢伙從後面一背,在空中掄起,便把她扔到了地上。
十幾個人當中大多都是貴族家裡的紈絝子弟,他們哪裡會什麼身手,被秦霄的三下兩個就打得滿地找牙了。
秦霄看這羣傢伙都狼狽地逃走,也沒有再追,因爲他必竟只想救人。
等秦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時,艾琳娜已經把蘇玲安排在了自己的房間裡,也許是她被用藥過量,已經再次暈了過去。
“你有辦法讓她變得清醒一點嗎?要知道她現在的樣子可能會讓她自己嚇到!”秦霄問道。
“有,你放心。”
半個小時後,艾琳娜、秦霄、蘇玲已經乘上了一輛轎車,秦霄知道這一回洛天義的好事被自己攪亂了,他一定還會伺機再找後帳的!
與艾琳娜簡單地說了幾句話之後,秦霄不得不與她分開,因爲現在他們不是在澳洲,也不是在西班牙,如果艾琳娜過分出頭,一樣會到傷害。
秦霄一個人帶着蘇玲返回了自己的別墅,他打算天亮之後把她送到自己在郊區一個隱秘地點的房子,在那裡給她找醫生慢慢治療。
“秦霄?”蘇玲睜開眼睛居然叫出了他的名子。
秦霄高興得不得了,看了看這個身上什麼都沒有穿着的蘇玲,秦霄一進門便把她放在牀上,正打算給她蓋被子。沒想到她醒了。
“秦霄,我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蘇玲摸了摸頭,“我的頭好暈啊,我想喝水。”秦霄把個裝着水的杯子遞到了她的嘴邊,她放下杯子時,臉卻又漲紅起來。
秦霄這纔想起來,那不是水,是自己之前喝了一半,忘記在那裡的烈酒。
蘇玲的神志又恍惚起來,能看得出,她體內的藥被這酒一發,又有了效果,“嗯……嗯……我,我要……”蘇玲又開始扭動着自己的腰身,她把自己的屁股扭動着,不停地往秦霄的身上蹭着,弄得秦霄的身子也開始發熱。
秦霄無法抑制自己的感情,他用力把蘇玲抱了起來,舌頭已經不止一次地伸到了她的嘴裡。
在這藥效的作用下,蘇玲在這個不長的夜裡,居然一次又一次的爬到了秦霄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