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市那邊的邱虎也正爲找到秦霄而着急呢,聽說一個米國的商人漢斯曾經在米國見過秦霄,邱虎就動了歪主意。
把方憐兒找來商量了一下之後,他便與漢斯取得了聯繫。
漢斯看到進來了一個美女,方憐兒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可她已經被邱虎推到了這個地步,心裡雖然有一萬個不樂意,也不能表現出來,只是她並不知道要如何討好別的男人。
進門之後,見到他是一個外國人,心裡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尷尬,但只是十幾秒鐘之後,她便用自己流利的英語交談了起來。
“你好,先生。”
“你好!”漢斯卻顯得更熱情一些,他上前擁抱方憐兒的時候,手就已經不老實了,在方憐兒的小屁股上輕輕地撫摩了一下。
方憐兒的身子一震。但她馬上就進入了角色,爲了邱虎交給的任務能完成,她顯出媚態,坐在牀上的時候有意把自己的裙子輕輕地往上提了提。
當漢斯看到方憐兒那穿着肉色絲襪的大腿時,他的眼睛放出一種奇異的光。
漢斯把手邊的一瓶啤酒遞到了方憐兒的手上,方憐兒沒有喝,卻輕輕地把自己職業裝的上衣釦子輕輕地解開。
這釦子一開,方憐兒裡面鏤空花文的小衫就露了出來,那雪白的皮膚在衣服下若隱若現。
漢斯沒有再說話,卻上前摟住了她的肩頭。一隻手已經不安分地把在方憐兒的胸前的扣子上摸來摸去,“小姐,你的皮膚在東方人裡算得上是白的了,你是怎麼保養的啊?”
方憐兒沒有回答,心裡很是不安,她深吸一口氣,看着眼前這個外國人,只是微笑。
看到她有些緊張的表情漢斯反而放下心來,“你是的身份是?”方憐兒輕聲地回答到:“我是秘書。”
“哈哈,老闆和秘書,好啊!你什麼時候能只做我的秘書呢!我倒是喜歡你們東方人的小小的……啊……哈哈!”漢斯的安全防線被方憐兒的單純完全打破。
漢斯原以爲會是一個*之類的人,所以他打算什麼也不碰就離開,可是這樣一個羞怯的東方女人很有吸引力。
他開始吻方憐兒,他的舌頭已經伸到了方憐兒的嘴裡,開始她很拒絕,不想伸出自己的舌頭,可是想到了邱虎的話,心裡還是大着膽子把嘴張開,這一下不要緊,倒正中了漢斯的心思,一個年近半百的老男人,遇到了這樣一個二十剛過的年輕女人,他的心似乎都要跳到了嗓子眼兒。
“嗯……”漢斯的手早就不安分地上下撫摩着方憐兒,不到三分鐘,他已經把方憐兒的衣服都剝了下來,自已的褲子也被他退到了腳踝。
她更擔心的是邱虎如果還不來自己就完了。
於是她開始往後退,可是卻倒在了牀上,她驚慌地要反身下牀,卻被漢斯猙獰地笑着按住,方憐兒大叫着,可是這似乎正引起了漢斯的獸慾,他死死地按住了眼前的這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眼睛瞪得很大,嘴裡咒罵着,方憐兒掙扎着,漢斯舉起了手,一個耳光扇了下去。
邱虎他們三個人在隔壁看得真切,這些也都錄製下來,邱虎把攝像頭一關,打了一個指響,“廢了他!”
三個人把頭蒙上,踹開隔壁的房門,大雙個子矮可是他的動作最快,趁漢斯不注意,已經把那個麻袋扣在了他的頭上。
方憐兒把衣服捧着進了衛生間,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下樓,逃走。
被大雙套住的漢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大聲地用不太熟練的中文喊道:“我有外交獲免權!放開我!”事情比他想像的要簡單的多,在漢斯看來一定是某集團的匪徒想把他帶走,綁架。
邱虎則一聲不吭地的揮手,小雙和大雙上去就把什麼也看不見的漢斯,拳打腳踢起來。
袋子裡的漢斯像一隻被保住的狼狗似的,被打得嚎嚎直叫,邱虎想到方憐兒所受到的那些凌辱,心裡的氣憤涌了上來,朝着他的關鍵部位就是兩腳,
漢斯被這三個人的打得已經昏死過去,三個人又把準備好的一些泔水往他的身上一倒,迅速離開了那間酒店,神不知鬼不覺。
回到了公司後,邱虎給躲在家裡的方憐兒去了電話,“我知道你是爲我們秦霄,做了一件自己很不高興的事,爲了作爲補償,我會打一筆錢到你的銀行帳戶,要不你也可以先到國外待一段時間,如果你有什麼別的要求可以提出來。”
電話這邊的方憐兒的心裡很是失望,對於她來說,還有比金錢更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對秦霄的愛。
可是邱虎好像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嗯。”她的回答簡短的讓邱虎無話可說。方憐兒沒有走,公司裡的工作一切如常。
漢斯的事,在他追究自已權利之前就已經被髮布到了網上,作爲貴族出現了強姦這類的惡*件,他的名譽是全完了。
躺在病牀上的漢斯的身邊站着他的私人醫生,“先生,很抱歉,您的傷太重,恐怕短時間無法恢復!”
“什麼!你是幹什麼吃的,給你治,治不好,你要你的命!”一個躺在牀的人,還敢這樣叫囂,讓這位醫生很無語,因爲麗沙公主在國內又對他的外事行爲不當施加了壓力,他的所有資產都被凍結,漢斯就像一隻被抓起來的野獸,沒有辦法活動。
他開始懷疑邱虎,因爲他在冉城裡沒有再得罪別人,方憐兒的被救,他正想找個機會報復,沒有想到自己卻被人打成了重傷。
“先生,您的傷沒有性命危險已經是萬幸,您還是不要想太多了!”那個醫生還想着要安慰一下漢斯,哪成想漢斯反手把牀頭的一個杯子扔了過去,醫生被打得頭上瘀青一大塊。
“滾!滾出去!”漢斯已經怒不可遏,然後,他只是一隻沒有了牙齒的老虎,沒一會兒,他又抓起了電話,“達太,是我!……”
……
很快秦霄便與獨角獸組織裡的人熟悉了,帶頭的就是那個中年人,他叫達太。那個女人居然有一箇中文名字叫莫子桃。
秦霄爲了休息,時常出了農莊去散步,再回到農莊的時候,五個人當中的唯一的女性——莫子桃已經在花園裡跑步了,爲了體能恢復,在那裡安裝了一些訓練器械。
莫子桃見秦霄回來了,高興地迎上去,“你回來了?”莫子桃迎上去,兩個人擁抱了一下。
“秦,有件事我想跟你說說。”看到莫子桃很嚴肅的樣子,秦霄的心裡反而有些不太好的感覺。
“什麼事?你說。”秦霄輕輕地擁着她的腰,兩個人回到大廳裡對坐。
保姆送上來兩杯咖啡。
“我打聽到之前在軍隊裡的一個師兄辦了特訓營,爲我們這些老兵提供一個訓練的場所,我很想去,現在我的樣子,說實話,待在這裡,心裡很有負擔,因爲不能與你分擔什麼,又總是給你添麻煩。”莫子桃的眼睛裡帶着些許的哀傷。
“我明白你的意思。”秦霄只沉默了片刻。
“這樣吧,你可以去,但是三個月後,不管怎麼樣,你都要回來。聽到嗎?”秦霄不想讓她離開,雖然爲了這個女人他付出的已經很多,可是他知道作爲一個人總有自己的自尊心。
保姆把餐具收拾好之後,離開了,莫子桃手裡端着兩杯葡萄酒,換了一襲長裙。
秦霄看到她高高綰起的頭髮,那婀娜的身姿,心裡一陣喜歡。
“要不,你別走了,留下來。”秦霄把她抱在懷裡,沒有去接她手裡的紅酒。
“我又不是不回來,三個月後,我完全恢復了,就回到你的身邊,做你的終身保鏢,你趕我走,我也不走呢。”她笑了,笑得很甜,這是秦霄認識她以來,少有的笑容。
V字領裡露出了那對白暫的半邊,圓滾滾的,秦霄很想上去摸一下,但他還是輕輕地吻了吻莫子桃的脣。
“看你,這一陣子折騰的,這裡也跟着小了一圈兒。”秦霄的手已經按了上去。
“是嗎?”莫子桃反倒當成了真事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這才發現秦霄的目光裡已經燃起的火焰一樣的愛意。
“嗯。”莫子桃小聲地呢喃着,把自己的手攬在了他的脖頸後,輕輕地說到。
她在秦霄的輕撫與*下,就像已經脹大起來的氣球似的。
秦霄把她按到了沙發上,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撫摩着,秦霄把自己的臉埋在了她的胸前,輕輕地說道:“你的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體香。”
“是嗎?是什麼?”莫子桃自己還從來也沒有發現。
“嗯……我也說不清楚,總之是一種很甜的香氣。”秦霄又把自己的脣印在了莫子桃的嘴上。
莫子桃向來不愛打扮,她基本不畫妝,因爲個子高,平時連高跟鞋也不穿,更別說什麼香水之類的東西,她總是不碰的。
“那也許是香皂吧……”莫子桃自己這樣判定。
秦霄輕輕地把她的裙子脫下,一對34D的那個什麼已經顫微微地在秦霄胸前動着。
秦霄的心底開始有一種酥癢的感覺,一陣陣襲來,染遍他的全身。
“嗯……”莫子桃的蓓蕾在秦霄的撫弄下,也已經越來越敏感,莫子桃的周身也開始了不安的扭動。莫子桃的手輕輕地從秦霄的胸肌上滑到腹肌,又接着把他的拉鍊輕輕地拉開,已經讓莫子桃的心狂跳不已。
兩個的呼吸開始加重,莫子桃的紅漲得通紅。
“你抱抱我!”她開始嬌嗔着,吻了又吻秦霄的脣。
莫子桃突然把幽深的眼睛睜開,輕輕地說道:“我們到房間裡吧,我,我……”看到她有些不安的樣子,秦霄知道,這也許正是她精神上受到打擊而導致的,她很沒有安全感。
秦霄用力把她抱起,幾步便上了樓梯,回手把門鎖好,兩個人又開始了纏綿,莫子桃的身材在這衆多的女人裡是數一數二的,若不是這樣,秦霄也不必在她的身上化這麼多的精力。
兩個人魚水得歡,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