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嫵被於駿抱到邁巴赫62的車中,這輛與賓利齊名的頂級豪華轎車將取代奔馳S200成爲於駿新的座駕,裸車價格都在600萬左右,流水般的車身,銀色的塗裝展示着高貴的血統。
林嫵兀自哭個不停,雖說於駿那是失手之下所做的事,可對她而言,即使交過兩位的男友,可誰都沒摸過那裡。
車呼嘯着上了道路,於駿沒理會還在啼哭着的林嫵,等快到王子街時,她才抽搐着慢慢停了下來,眼眶還紅得嚇人,臉上的淡妝早就被淚水和用來擦眼淚的眼巾抹花了。
“你要想下車就下來,我還要去考試。”
於駿將車停在雲科大裡的停車場,在諸多學子羨慕的目光下,推門下車,扶着車窗衝在裡面坐着的林嫵說了聲,就準備將車鎖上。
“咔!”
林嫵幽怨的落車,細長的手指垂在身前掐着張揉亂的紙巾,肩膀還在微微的起伏,低着腦袋,不敢去瞧於駿。
“隨便走走吧,附近都有保鏢,不會出事的,”於駿將車鑰匙收到褲袋裡轉過身,腳步停了下,說:“剛纔的事,對不起。”
林嫵怔怔的看着於駿走向教學樓,心裡涌得複雜的思緒。
這個傲到骨子裡的少年,掌握着驚人財富的天之驕子也會道歉的嗎?
等得稍稍的平靜了些,林嫵才發覺,到處都有學生在翹首看着自己,有好些眼裡還流露出心疼的目光,想必是以爲自己被他欺負了,纔會哭得眼睛都紅腫了吧。
抽了抽鼻子,將快要流出的鼻水止住,林嫵靜靜的走在這座到處都在施工着的全國重點高校。
熱火朝天的施工隊,來來往往的民工師傅,跟匆忙走過的學子成了兩種不同的景象。
聽子軒哥提過,他資助了這座大學一百億,一百億就是再色澤純淨的紅色家族一生得極難掙得到的吧?
他就將一百億這樣給了大學?
他心底到處是在想什麼呢?
帶着滿腔的疑惑,林嫵漫步在雲科大的校園裡,到處都是桂花樹、泡桐樹、榕樹,點綴着的景色不說絕好,但也並不單調了,那校園後高高隆起的小山,還有那些相互依偎着走過的學生情侶,好像連氣氛都跟華大不一樣呢。
林嫵不知覺間就被這些人和物吸引住了,倒是忘卻了少許剛纔在鋒泰大廈停車場發生的事,可只要一想起,心裡就一陣的怯意,耳根子都發燙。
他真是個大**!
想到父親林海潮還曾想過要讓自己嫁給他,就滿臉通紅,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專情?
幽幽的一嘆,不禁又想,比起齊佑國、蕭近楠,他還是要好上百倍吧?
自己挑男人的眼光是不是真有問題呢?
林嫵苦笑了下,婉拒了一位大着膽子走上來搭訕的男生,在他失望的目光中,走到了胭脂林外,看到裡頭三三兩兩成雙成對的情侶,在往更深處走去。
她倒沒跟上去,只覺得心裡很酸,誰不想要一份安穩純潔的感情,能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一個全心全意對自己好的伴侶,可爲什麼每一次都是有着這樣那樣的波折?
要是自己是一個平凡的女孩該多好啊。
蕭近楠和齊佑國兩件事總算讓林嫵感到了,對這些想要鑽營的少年,林家對他們而言有多龐大吸引力。
嘆了口氣,林嫵轉頭想走開,就聽個聲音說:“子軒哥剛打電話過來,齊海寧這兩年手裡沒少沾血,你還是離齊佑國遠點吧。”
林嫵一愣,就看於駿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旁,手裡握着手機,掛着邪笑瞧着胭脂林那邊。
“你不是要考計算機嗎?”
“那些考題,我半小時就能做完。”
已走了半個小時了?林嫵瞧着於駿清俊的側臉,突然間想起不久前那幕,臉刷的一下紅透了。
“上午就一課,我帶你去走走。”於駿笑着一把握住她的手,讓她一時芳心大亂,卻連甩掉他手掌的力氣都沒有。
“要去哪裡?”林嫵被他拉着跑了一陣,快到停車場的時候,她心跳猛然加速。
京城裡的那些喜歡換場地玩花樣的紈絝的事可沒少傳到她的耳裡,車震,那不過是十年前那批跟林子軒差不多大小的紈絝玩剩下的。
“去山頂。”於駿微笑着拉開車門將她推到車裡,發動邁巴赫62,快速的開出校門。
邁巴赫是轎車,底盤不像蘭博基尼那樣誇張,走在修着路的道路還不算是太吃力,加上馬力驚人,扭矩也遠遠不是國內那些轎車能比的,呼的一聲就不見了人影。
倒讓後頭開着柳水五菱的傢伙搖下車窗一聲感嘆:“媽的,都能買我這兩百輛了。”
車沿着山道快速的前進,上了靜亭山的盤山公路,林嫵緊張的看着路邊一閃而過的花花草草,現在正是映山紅開放的季節,但還不是最好的時間,到靜亭山滿山都是映山紅的時候,遠遠瞧過去才稱得上美豔絕倫。
林嫵忐忑的瞧着車往山上開,偶爾扭頭看着於駿的臉,就一陣心慌,她沒有去想喜歡或是不喜歡這個簡單的問題,她甚至什麼都沒想。
車停在靜亭賓館的停車場裡,於駿拉着林嫵站到了觀景臺上最險的地方,這裡除去有一道鐵欄杆在擋住,下面就是無底深淵,整個靜亭山都落在眼裡。
林嫵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緊緊的抓住於駿的胳膊。
“啊~”
於駿衝着遠山大喊,聲音快速的傳出去,在整個山谷裡盪漾着,回聲震得耳膜都發麻。
“你來喊一聲試試看。”
於駿拉過林嫵,摸着她纖弱的細腰,讓她站在自己身前。
“要喊什麼?”林嫵怯生生的問道。
“比如齊佑國是頭豬?他爸齊海寧是頭公豬!他媽是頭母豬!”於駿說着自己都笑了,這沒事帶着別人的女友再損別人的事做起來真是讓人痛快無比。
林嫵回想着於駿和林子軒說過的話,還有齊佑國那霸道的扭傷她的手腕的事,讓她鼓起勇氣衝着遠山大聲喊道:“齊佑國、齊海寧是豬!”
於駿笑得合不攏嘴,林嫵雖說性子固執,家教嚴謹,總還算是個好女孩,將好女孩帶歪一向是他樂意做的事。
“蕭近楠是個大騙子!”
林嫵喊了聲後覺得胸口裡的悶氣消除了些,一陣舒適的她,忍不住再次大聲喊道。
於駿樂呵呵的瞧着她的背影,用手攏在嘴邊的林嫵要說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一陣山風吹來,把她的T恤吹起,露出雪白平坦的小腹,再往上就是粉紅的胸罩,那大小適中的胸部都有小半的胸肉落入了於駿眼中。
這讓他頓生邪念。
“啊!”
於駿大叫聲,手一鬆,林嫵整個人都倒在了他的懷裡,還沒等她有什麼反應,於駿那該死的雙手就扣在了她的胸部上,將她的身體抱得緊緊的。
“你……”林嫵又羞又怒,整張動人的臉蛋都染成了紅色。
剛纔在停車場要還能說誤會,現在就算是再笨拙的白菜都不會再當成誤會了。
於駿倒也乾脆,直接打橫將林嫵抱起,在心慌意亂的林嫵還沒絲毫的反應下將她扔到了靜亭賓館最好的套間裡的牀上。
林嫵不單臉紅,如雪的脖頸,迷人的鎖骨,要是將她的衣裳除下的話,能看到她那如羊脂的肌膚每一寸都在燙。
“你,你想幹什麼?”林嫵縮在牀頭上,雙手抱着個睡枕,像是受到驚嚇的小白兔。
於駿邪笑了聲,一撲就撲到了她的身上,親吻着她一抿起來就成一條細線的嘴脣。
林嫵全身發抖,死死的抿住嘴脣,怎地都不願鬆開,任於駿用舌頭去頂,那嘴脣像是抹了強力膠怎地都打不開。
於駿眼珠一轉,突然伸手將她的鼻翼掐住,過不到半分鐘她的嘴脣總算張開,於駿趁勢將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出來,殘忍的輕含磨砂。
雙手像初春破土而出的覓食的小蛇在她的全身上下游走,那俏翹的臀部,纖弱的細腰,微微隆起恰好一手可握的胸部……
林嫵瑟瑟發抖,既不敢迴應也不敢推開這個壓得她都有些生疼的大**。
“啪!”
腰上的皮帶被彈開,林嫵一驚,睜開緊閉着的眼簾,使勁的掰着於駿的手:“不,不要……”
“啪!”
背後的胸扣也被解開,林嫵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捂在腰帶上,都快要哭出來了。
她想象了一千次一萬次的第一次該是怎樣,鮮花、紅酒、香燭、精油……可萬萬不會想到會是這樣,她抖動着身子,將腿夾得緊緊的。
於駿強力的拉下她的牛仔褲,看着藍色小花的內褲,滑膩嬌嫩的大腿,那誘人的觸感讓他慾念大漲,伸出手掌抓了上去,一扯。
林嫵再控制不住,她的眼淚像是被暴雨沖垮的河堤,嘩嘩的落下。
無力的林嫵片刻間就被於駿脫個精光。
老唸的於駿瞬間找到桃源洞口,這時他一停,擡起頭瞧着咬着枕巾的林嫵,在她的胸口上吻了下,往前一挺。
女孩變成了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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