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蕭可竹也就是說一說,調戲一下蕭子川而已,不會真的讓他肉償。
最終蕭可竹開車將蕭子川送回了他的別墅。因爲她的到來,也打破了蕭子川想要和李明薇親熱的想法。
再加上這一晚上都是在緊張中度過的,洗了個澡之後,蕭子川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倒頭便睡。
倒是蕭可竹拉着李明薇說東道西,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有時候在對的時間,有了對的感覺,兩個女人也能夠擦出火花,而蕭可竹和李明薇顯然就是如此。
“你和我家子川是怎麼認識的?”認識過後,蕭可竹一點兒也不客氣的開口問道:“英雄救美?”
“不是。”蕭可竹這種自來熟的性格,弄得李明薇有些尷尬。雖然蕭可竹年輕,但畢竟是蕭子川的長輩,李明薇自然有點兒拘束。不過還是落落大方的回道:“我一開始做他的秘書。”
“哦小秘啊!”蕭可竹嘿嘿一笑,說道:“他不會是潛規則你吧!”
“——————”
李明薇一愣,心說有這麼說你自己的侄子的嘛。
“不。”李明薇解釋道:“不是。”
“那是你勾引的他?”蕭可竹大眼睛一眨一眨,很是天真的樣子看着李明薇問道。
“——————”
李明薇被問得有些尷尬,因爲她不知道自己那樣算不算是主動勾引。
“我猜對了?”蕭可竹一臉戲謔的看着李明薇說道:“嘿嘿。”
“不不不。”李明薇擺手,說道:“我不知道。”
“真沒勁。”看着面紅耳赤的李明薇,蕭可竹咂咂嘴,說道:“不逗你了。不過話說回來,子川是不可能娶你的,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其實蕭可竹這樣說,是在警告李明薇,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因爲,她是不能做少奶奶的。
“我知道。”李明薇笑了笑,“我不會在這方面爲難子川的。您放心。”
李明薇怎麼會看不出蕭可竹那濃濃的警告意味呢。不過她是真的不爭,所以回答起來很是乾脆。
“嗯!”蕭可竹笑的很甜,她感覺眼前這個比自己也就是笑了四五歲的女孩兒很懂得進退。心中還是比較喜歡她的,所以就又想要逗一逗她,說道:“你喜歡他的什麼?不會是錢吧?沒事兒,你承認了我也不會看不起你,畢竟哪個女人不喜歡錢?我就很喜歡。”
蕭可竹這個女人是不能夠按着常理去分析的。越是她喜歡的人,她越喜歡整蠱,挑逗,調戲。
“錢確實是一個原因。”李明薇嚴肅起來,說道:“但我更多的是喜歡他這個人。別問我爲什麼喜歡,沒有理由,沒有爲什麼,很簡單,就是喜歡。”
“我也喜歡錢。就像您說的,這個世界上,恐怕沒一個女人不愛錢。因爲有了錢,她才能買化妝品,做保養,將自己的容貌保持好,給自己的心上人留下一份美好。我想,女爲悅己者容,說的就是這種吧!”
“但是,這是在我心上人有能力滿足我的前提下。如果他不能,我可以自己來滿足自己。我替他遮風擋雨。”
——————
蕭子川一早醒來,蕭可竹不知何時已經走了。讓李明薇傳話給他,有時間了去燕京看她。
蕭子川心中清楚,恐怕小姑這次回京是去找老爺子解決沈龍這件事情吧。
因爲他的侄子在這次事情中差點兒殞命,她看似平靜,可是內心已經是滔天巨浪了吧!
真不知道自己這個便宜小姑是爲何要對自己這麼好。
按着自己那個大鬍子老爸所說,是愛上了自己。蕭子川也是從老爸那裡瞭解到,小姑並不是爺爺親生的,而是領養的。
所以,自己那個老爸告訴自己,如果你倆真沒能剋制住,發生了什麼。我可以和她解除兄妹關係。
不過蕭子川雖然心中YY過自己這個美豔而又妖孽的小姑,但是真讓她成爲自己的女人,蕭子川還真麼想過。
吃過李明薇親自做的愛心早餐,他和李明薇就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各奔東西。
當然沒有這悽慘,只不過是一個去了公司,一個去了海大。
臨近放假,蕭子川來到海大,並沒有直接去宿舍,而是去了第一次遇見柳月下的地方,未央湖。
此時已經進入了寒冬,未央湖的湖景多少有些顯得蕭條。可能是學子們忙於準備期末考試,所以人影也是有些凋零。
陽光不是太好,因爲最近一段時間飄蕩在華北地區陰魂不散的霧霾,和着猛烈的西北風,已經飛來了海城。這座華夏國大陸的東方明珠。
前些日子,霧霾沉迷在燕京的時候,網上流傳一個段子。
經過燕京2000萬人幾天幾夜的呼吸,燕京的空氣質量終於有所改善。新的燕京精神由此誕生:“厚德載霧,自強不吸,霾頭苦幹,再創灰黃!”事實再次證明:霧以吸爲貴啊!
那個時候,海城的俊男美女們還在嘲笑着燕京的人民都是空氣淨化器。
真是報應不爽啊!
還沒過幾天,海城也是變成了燕京的模樣,一樣體會到了,那種會呼吸的痛。
向前走了幾步,快要走到浮橋的時候,一個朦朧的身影出現在了對岸。
隔着霧霾的朦朧,婀娜多姿,翩躚而來。
走到近前,在觸手可及的範圍,纔算看得清來人。
一個自己一見就想笑的女孩兒,出現在了自己第一次遇見她的地點。
這裡的笑不是好笑的笑,而是欣慰的笑,甜蜜的笑,幸福的笑,感激的笑,一種怎麼形容都不能完全描述出來的笑。
“回來啦!”蕭子川伸手在柳月下的臉上摸了摸,說道:“這一路可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
“怎麼會?”蕭子川說道:“從韓國到寶島,再到米國。飛了大半個地球,怎會不累?”
“真的不累。”柳月下肯定的說道:“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不會累。爲自己喜歡的人做事,不辛苦。”
“你這是在向我表白嗎?”蕭子川笑着說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柳月下略微仰着頭,看着蕭子川說道。
蕭子川沒有回答,而是一把把柳月下攬在了懷裡,在她有些猶豫,有些希冀的目光中,吻上了她那誘人的紅脣。
少女的津液順着舌尖流入自己的口中,蕭子川只覺得一份甘甜從嘴中一直流向了心裡,然後噴發,充滿了全身。
二人在這個霧霾的湖中央,不顧一切的擁吻着。
一個男人,坐在湖心亭,雖然看不清蕭子川和柳月下親熱的細節,但是隻是這一份朦朧的輪廓,也足以要了他的命。
他的左手捂着胸口,閉着眼睛,一臉愁苦。
他恨,不是蕭子川,也不是柳月下。他恨的是自己,爲什麼明知道不可能,卻是放不下。
沉迷於美妙的親吻中的二人顯然沒有發現湖心亭有一個男人在黯然傷神,動情處,柳月下竟是嬌哼連連。
而蕭子川也是有些忘乎所以,一個罪惡的大手,已經是從柳月下的領口伸了進去,抓住了那隻他渴望已久的小兔子,和小兔子叼在嘴中的小葡萄。
另一隻手,則是從柳月下的腰際伸了下去,就在他要深入到柳月下的小內褲裡面,觸摸那個最爲神秘的地方的時候,柳月下從美妙的體味中,回過神來。
用力一推蕭子川,順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蕭子川的臉上。
然後在沉默兩秒以後,又是跑到蕭子川的近前,玉手撫摸到自己剛纔打過的地方。溫柔的說道:“疼嗎?”
“如果能讓每天體會一下這種美妙。”蕭子川笑着說道:“別說一巴掌就是十八掌也值了。怎麼會疼呢?”
“哼!”柳月下瞪了蕭子川一眼,向着湖心亭而去。走了兩步,扭頭衝着蕭子川說道:“明天中午,學校對面的咖啡廳,我請你喝咖啡。算是付你的嫖資。”
蕭子川望着走遠,沉埋在霧霾中的柳月下,搖頭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