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笑將被子上下甩了幾下,沒有發現楊瑩所說的蛇,等了一眼楊瑩說道:“哪裡有蛇,要真有蛇,它早咬你一口了。”
“真的,我剛剛摸到它了”楊瑩雙手護着胸前,緊緊的抓着圍巾說道。
聽到楊瑩這麼說,韋笑連一紅,心裡暗暗罵道:“丫的,原來她把自己的吃飯家伙當成了蛇,要不是你穿着這麼誘惑,它能變成蛇麼。”
“這裡沒有蛇,只有兩個大活人,趕緊上牀睡覺,明天早起幹活”韋笑以命令的口氣對着楊瑩說道。
“哦”楊瑩很乖巧很聽話的做到牀上,躺下睡覺,雙眼直盯着韋笑,心裡有些失望,明天早上才幹活,看來今晚沒戲了。
“擺好姿勢,不要亂動。”韋笑輕輕的說道。
“現在嗎?”楊瑩問道。
“廢話,不是現在,你還想什麼時候。”韋笑說道。
“哦,好吧”楊瑩感到有些驚訝,不是說要到明天才幹活嗎?怎麼現在就讓自己擺好姿勢了,爲了不讓韋笑生氣,她快速的擺好姿勢,靜候韋笑的大駕光臨,希望他能快速攻城。
韋笑快速的將自己的身上的上衣脫掉,只穿着一條睡褲,躺在牀的另一邊,拿起枕頭旁邊的遙控器,按了幾下,將空調開大一些,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楊瑩雙眼緊閉,不敢睜開眼去看韋笑,只聽見他那邊發出一些聲音,等了許久都沒有見到他來碰自己,不由得睜開眼看向韋笑,見他已經閉眼睡覺,她輕輕的移動過去,搖了一下韋笑。
“喂,你不是讓我擺好姿勢嘛,你怎麼就睡覺了?”楊瑩有些生氣的問道,剛剛還說得好好的,現在居然睡覺了,這不是耍自己嘛。
“只許動口,不許動手。”韋笑依然逼着眼睛,輕輕的說道。
楊瑩思考了一下,不許動手那還怎麼做,光是親親啊,腦海中不停的思考着,各種各樣的想法都有,最終她決定先親一口韋笑,於是她將自己的長髮甩到背後,慢慢的朝着韋笑的嘴脣親去。
一股清香的味道飄入韋笑的鼻子中,他感覺很舒服,加快呼吸起來,突然感覺到有個軟軟的東西碰自己的嘴脣,他連忙伸出舌頭出來,頓時感到甜甜的,如同糖果一般,仔細一想,感覺不對勁,立馬睜開眼睛一看,結果發現楊瑩正在非禮自己,他“啊”了一聲叫起來。
“你怎麼偷襲我,竟然搶走了我的初吻。”韋笑連忙做了起來,對着楊瑩說道。
“不是你讓我動口不懂手嘛,所以我就親了你一口,嘻嘻,其實我的是初吻。”楊瑩笑嘻嘻的說道。
韋笑苦笑不得,如同剛剛失身的小處男一般對着楊瑩說道:“看來跟你睡在同一張牀上,我遲早要失身。”他拉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害怕楊瑩一會看到自己的吃飯家伙,雖然他心裡有些想法,但他是個正人君子,絕對不會說上就上,對人家不負責。
“額,有那麼誇張嗎?不就是親了你一口嘛,而且還是你讓我親的,放心,我不會讓你負責的。”楊瑩說道。
說完她輕輕拉過被子,再次躺了下,距離韋笑非常的進,她身上的芳香散發出來,這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那種純天然的芳香。
見楊瑩躺下,他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希望一會她不會再亂來,不然自己可就真的要失身了,他躺了下去,輕輕的說道:“早點休息,明天早上起來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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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明天早上幹活。”楊瑩說道。她嘴上是這麼說,心裡即不是這麼想,扭過頭來看向韋笑,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
韋笑緊閉雙眼,老實睡覺,他可不敢再看向楊瑩,否則一會可就真的管不住那該死的傢伙。一旦控制不住,那自己的第一次可要交代在這裡了。
楊瑩就這麼看着韋笑,不知不覺的睡着了,她的玉手不老實的搭在韋笑的胸口上,美腿搭在韋笑的雙腳上,睡姿非常的霸氣,而韋笑自然不知道這些,他早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楊瑩早早的起來刷牙洗臉,躺在牀上等着韋笑醒來之後前來攻城,她靜靜的看着韋笑,哎呀媽呀,越看越覺得他帥氣十足,找不出半點缺點,這或許是因爲她愛得太深的原因吧。
韋笑依然還沒有醒過,突然翻個身,右手搭在楊瑩的胸口上,右角搭在她的大腿上,很是舒服的添了一些嘴巴,媽的,真不知道這傢伙是真睡着,還是假裝,竟然選擇這個時候吃人家的豆腐。
楊瑩滿臉通紅了起來,心裡暗暗想着:“難道開始幹活了嗎?”她慢慢的移動過去,雙手慢慢搭在他的身上,抱着他,此時她不敢再親韋笑,怕他又像昨天那樣生氣,可就得不償失了。見他還沒有睡醒過來,她再次進攻,輕輕的在他身上撫摸起來,不知不覺的摸到了昨天晚上她摸到的那一條蛇。
一摸到那條蛇,她頓時臉紅了起來,原來這不是蛇,而是.....
“砰,砰,砰。”突然聽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連敲了幾下,楊瑩連忙將自己的雙手收了回來,韋笑也是這個時候醒了過來,他快速將衣服穿好,接着對楊瑩說道:“先穿衣服吧,一會我去開門”說完他對着門外喊了一聲“等一下。”
他走進洗手間裡面,刷牙洗臉起來,沒一會的功夫,他走了出來,見到楊瑩已經將衣服穿好,他走了過去將房間門打開,一看見對方,他愣住了,這不就是楊瑩的父親楊華國嗎?
楊瑩的父親身後跟着四名保鏢,一名女秘書,這秘書相貌自然不用說,絕對的上等的姿色,韋笑見他正要開口時,他連忙說道:“伯父,請進,裡面說話。”
韋笑的態度讓楊華國有點詫異,點了點頭,便跟秘書走了進去,四個保鏢則是守在門外,像是四尊門神一般威武霸氣。
“伯父,請坐。”韋笑指着房間裡面的沙發做出請勢。
楊華國見到韋笑這麼客氣,他坐了下來,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沒有說話。
韋笑站在一旁,掏出一根菸點上,悠然的抽了一口,不等楊華國說話,韋笑直接開口說道:“伯父,雖然我與楊瑩在酒店過夜,但是你還沒有理解情況之前,希望你不要妄下結論。不要說什麼讓我離開她的話,也別和昨天晚上那個混蛋一樣說什麼給我一些錢讓我離開楊瑩。因爲我們兩根本就沒有在一起,沒有想過貪圖她的錢財。你也別問我對她做了什麼,我們和是開了兩次房,而且還是同一家酒店一間房,這純屬無奈,我沒有對她做過什麼。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得帶着去醫院檢查一下,看她是不是處女之身,我也可以陪你們一起去檢查,我依然還是處男之身,伯父,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們要去退房了,您請便。”韋笑滔滔不絕地說道,吐出一個菸圈,在半空中飄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