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事情——啊!”柳清瑤正想要嚴厲反駁,一個不慎,被王長旭捉住了腳踝拖到了他面前。
“臭**,裝什麼貞潔烈女啊裝,都已經給我了難道自己個兒的女人我還碰不得了!”
說着,王長旭動手將柳清瑤身上的新娘服撕開了,眼睛裡迸射出來殘**欲的目光讓柳清瑤瑟瑟發抖,微弱的反抗已經對王長旭構不成威脅,被迫就範。
燻人的氣味撲鼻而來,柳清瑤難忍的厭惡之色浮現於面上,她皺着眉頭想要躲開,卻被王長旭擋住了去路,只能坐在牀上往裡挪。
“娘子,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來吧。”王長旭喝得醉醺醺的,微眯着眼睛根本看不出柳清瑤對他的厭惡和躲閃,還以爲是與他戲耍,想要增加一些夫妻之間的情趣,本就顯得猥瑣的笑容擴得更大了,他把新郎服一脫,只着裡邊的白色裹衣,壓着柳清瑤上到牀上。
大手一撈,想要將柳清瑤抱到懷裡。
“你走開!”
柳清瑤拼命推搡着,可是男人與女人的氣力實在懸殊,那粉嫩的小拳頭打在王長旭身上就如同撓癢一樣,根本不以爲然。王長旭用力按住柳清瑤的雙臂,將人控制住,正欲親上去,接過柳清瑤直接張嘴咬上了王長旭的手臂。
“啊——”
疼得王長旭頓時酒醒,一下放開了柳清瑤。
“你個臭**,竟然敢咬我!”王長旭看了眼手臂上的咬痕,眼裡怒氣騰騰。
“滾!別碰我!”柳清瑤嘴角還殘留着一絲絲王長旭身上的血,雖然經過一番掙扎,衣衫凌亂不整,但依舊掩蓋不住她身上此時駭人的那股狠勁。
“喲呵,現在倒是會裝貞潔烈女了呀!”王長旭怒極反笑,諷刺道,“那晚我們倆早就睡過了,現在說這話是不是太晚了些!”
“那晚的事情——啊!”柳清瑤正想要嚴厲反駁,一個不慎,被王長旭捉住了腳踝拖到了他面前。
“臭**,裝什麼貞潔烈女啊裝,都已經給我了難道自己個兒的女人我還碰不得了!”
說着,王長旭動手將柳清瑤身上的新娘服撕開了,眼睛裡迸射出來殘**欲的目光讓柳清瑤瑟瑟發抖,微弱的反抗已經對王長旭構不成威脅,被迫就範。
沒有媚藥的支持,年過而立的王長旭哪裡還有體力去應付這些急需消耗的事情,沒過多久便重重的倒在了柳清瑤的身上,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再看柳清瑤,如同死人一般毫無任何反應,雙目怔怔的望着上方,充滿了絕望和死寂,直到王長旭結束了對她的凌虐都不吭一聲,不發一言。
王長旭自覺無趣,翻身從柳清瑤身上下來之後側躺到牀的裡側。
漸漸恢復意識的柳清瑤轉動眼眸,看到躺在自己身邊毫無防備的男人,殺意漸起。
她走下牀,拿起桌上用來削水果的小匕首慢慢靠近王長旭。
鋒利的匕首投射出來的凜冽光芒不小心劃過王長旭緊閉的眼眸,他只感覺到刺眼的光一閃而過,疑惑的開眼,只見柳清瑤正舉着匕首向他走來,刀口對準了自己的脖頸。
“你在做什麼?!”王長旭猛地坐起身子,一把將柳清瑤手裡的匕首搶過來,扔在地上。
再反手一扭,將柳清瑤制服。
“成親當晚想要謀殺親夫啊!”王長旭怒不可遏,對着柳清瑤不再有好臉色,儘管她是晉國的公主,楚國皇帝親封的郡主,但是此刻,她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正房夫人,又有什麼不能的呢!
說着,大手一揮,對着柳清瑤就是一巴掌。
柳清瑤被強勁的手勁扇歪了頭,眼冒金星,原本嬌嫩的臉頰頓時像個饅頭一樣,腫得老高。
用力的晃了晃頭,柳清瑤試着找回自己的聲音,強作鎮定的說道,“王長旭,你不要忘了,我好歹也是晉國公主,我父皇都還在楚國,打了我,你就不要想安生!”
柳清瑤沒有低頭,反倒是狠厲的威脅着王長旭,這更激發了他心中對柳清瑤的征服慾望。他一把揪住柳清瑤的長髮,將人拽到自己面前,瞪大了眼睛,“你這是在威脅我是嗎!不要忘了,你已經嫁給了我,就是我的女人!去他的晉國公主,去他的住過楚國郡主!你若是不聽話,我教訓自己的女人還需要去問晉皇嗎,還需要向皇上請求恩准嗎!”
頭髮被拽得生疼,可是柳清瑤倔強的沒有喊一聲疼,更沒有低聲求饒,用同樣兇狠的目光回瞪着王長旭。
“有本事你就繼續打我啊!過幾日回門給我父皇斟茶的時候,讓我父皇看到了我臉上的傷,到時候看你怎麼解決!”
柳清瑤的話提醒了王長旭,按照風俗,兩人成親之後的第三天是要回到女方家裡給長輩沏茶問候的。如若那個時候被晉皇看到了柳清瑤臉上的傷……
王長旭的眸子逐漸深了起來。手指撫上柳清瑤的臉頰,慢慢摩挲着。
柳清瑤不由得往後一縮,心底還是懼怕王長旭的。
“你倒是提醒我了……”王長旭忽而一笑。
“明日,我讓下人那藥過來,你按時塗上!三日之後我不想在你臉上看到任何痕跡!”
柳清瑤以爲王長旭怕了,高傲的揚起頭顱,“原來,你也會害怕呀!”
猝不及防的,王長旭再次拽着柳清瑤的長髮一扯,疼得她齜牙咧嘴。
“不要以爲我是怕了才讓你塗藥的,我只是不想徒生事端!如果你想在府上過上好日子的話,勸你不要和我作對,不然的話……”
王長旭猛一鬆手,柳清瑤便跌坐在地上,怔愣的看着他。
“我的手段,可不是你能夠承受得起的!”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柳清瑤的房間,只留下她一人還坐在地上,渾身傷痕。
翌日,柳清瑤與王長旭之間發生的事情便傳到了雨自靈與冷晹的耳裡。
兩人正用着早膳,面色如常的聽着線人來報。
聽完,雨自靈從容的擦了擦嘴,“沒想到這柳清瑤倒是真的高傲,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方還是不願屈從,竟然敢和王長旭叫板……”
冷晹面上也沒有多大的波動:“嗯,王長旭這人看着僞忠老實,實則也是一個不擇手段滿心兇狠之人,柳清瑤若是真的服從於他,我們才需要擔心,這下兩人成親當日就鬧翻了,看來,我們日後又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你是指柳清瑤和王長旭?”雨自靈倒是有些看不透。
“沒錯!柳清瑤若是一直忤逆着王長旭的意思,恐怕過不了多少時日王長旭便會對她失去耐心,在我們前邊下手。”冷晹分析道。
“如此甚好!”雨自靈嘴角微揚。
轉頭,繼續吩咐那線人,“繼續盯着,有什麼情況隨時來報!”
用完早膳,冷晹便與雨自靈一塊兒來到御書房處理朝政。
自祭祖山莊回來以後,兩人到哪裡都是形影不離,即便是冷晹在御書房處理朝政都一定要雨自靈在旁側陪同。
對此,雨自靈表示有些哭笑不得,什麼時候兩人變得這般黏乎了。
只有冷晹心底知道,經過了柳清瑤那麼一鬧,他愈發確定了雨自靈在自己心底的位置。這一生,除了雨自靈,恐怕自己再也無法接受任何人,也只有雨自靈,纔是自己最無法捨棄最不能辜負之人。
明白了這一點以後,冷晹更加離不開了雨自靈,且不說雨自靈能在諸多方面協助輔佐他,單是自己看到她便能心安這一點,便足以讓冷晹處處都將她帶在身邊。
如往常一般,兩人在御書房裡,一人執筆安靜的審批着奏摺,一人研着墨靜心陪伴,儼然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批改完一本,又展開一本,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冷晹便將本子放到了一邊。
正巧雨自靈擡頭,不解道,“怎麼不看就放到一邊?”
“空的,許是小德子整理的時候弄混放錯了。”說完,神色如常又拿起一本。
雨自靈也不疑有他,看着硯臺裡的墨水夠冷晹用了便停下手裡的動作坐到一旁休息。看到茶壺裡的水空了,也懶得叫下人進來,自己就拿着茶壺出去了。
雨自靈剛走,冷晹便拿起方纔放下的那本奏摺仔細讀了起來,隨着深入的閱讀,冷晹的臉色越發深沉難看,可以看出這裡邊的內容是令得冷晹十分不滿的。
正想要將門外的小德子叫進來的時候,小德子的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皇上,內閣學士、督查督御史等人求見。”
正想要找他們呢,沒想到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
冷晹將那本奏摺攤開,朗聲道,“讓他們進來吧。”
說着,御書房的大門被推開,三三兩兩的官員進來了數十位。看這人數,冷晹深深鎖緊了眉頭。
小德子將人領進來以後正欲退下,忽而看到冷晹暗示的目光,趕忙過去。
“一會兒皇后娘娘回來的時候你就說朕有要事處理,將她帶離御書房,不能讓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