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未名湖畔,湖光塔影,原本是京都大學最迷人的風景,不過冬天的,湖光就沒法看了,上面結了厚厚的冰層,已經有不少人在上面輕快的溜冰。
江輝和白雪都是第一次來到京都大學,兩人便繞着未名湖先轉了一圈。
未名湖旁邊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那座塔了。這塔有一個別致的小名——博雅塔。博雅塔矗立於未名湖東南,原是京都大學前身燕京大學的一口水井的地面建築。博雅塔外形仿通州燃燈寺古塔,十三級密檐全用鋼筋水泥建成,由於該塔是燕京大學哲學系博雅教授捐建,因此水塔有了博雅塔的儒名。博雅塔爲井而建,如今他似一位飽經風霜的老人,默默矗立,縱觀風雲。緊鎖的塔門猶如老人的心扉,江輝自是無緣相見塔裡的水井了。撫摸塔上水泥鋼筋,似乎能感覺到那老去的青春,滄桑而厚重。想來,當年爲水而來、爲水而歡、爲水而惆悵、爲水而際遇、爲水而春心的故事不會少。
塔是燃燈塔,井是自噴井。如今,古塔鎖枯井,矗立未名湖,別有一番意境,別有一種匠心。
白雪挽着江輝的手臂,兩人沿着未名湖走了一圈。
“有點感覺相見不如不見,這未名湖湖岸並不是多精緻啊”,白雪說道。
“可能是因爲冬天的原因吧,湖水結冰了,花草枯萎了,連樹木都是光溜溜的。等來年花草樹木都長出來了,再配合湖光風景,估計會好看很多”,江輝說道。
“這未名湖有什麼來歷不?名氣這麼大”,白雪說道。
“據載,現在的京都大學所在地是清乾隆年間的淑春園。淑春園是圓明園的附屬園林之一,本沒有什麼景緻,不過是一些水田桑梓。後來,乾隆把淑春園賞給和珅做花園,和珅在此大興土木,把園周圍的稻田、水池擴大成湖泊,並將挖出的泥土堆成小山和島亭,建有房屋1000多間,遊廊樓亭300多間,當年的湖泊,便是今天的未名湖”,江輝說道。
“這麼說這未名湖還是和珅家的花園啊”,白雪說道。
“是啊,在帝都吃喝玩樂,隨處都可以碰到歷史故事,幾朝古都,還真不是蓋的”,江輝說道。
“你看,那裡有租溜冰鞋的,我們就去那家吧?”,走着走着白雪看到一家鋪子有出租溜冰鞋便擡起手指着說道。
“好啊,你是第一次溜冰吧?”,江輝問道。
“以前玩過旱冰,不知道和這有什麼區別”,白雪說道。
前世江輝第一次去溜冰的時候,也以爲自己曾經會旱冰,肯定也就會溜冰,試了才知道大錯特錯,很是摔了幾次跤才掌握溜冰的訣竅。
“溜真冰的冰鞋,鞋下面是冰刀,刃口很窄,普通冰刀的刀刃只有2mm寬,花樣冰刀的刀刃也不過4mm寬,冰刀與冰面的接觸面積非常小,冰的摩擦度也比地面小,所以玩起來容易滑倒,平衡也難以掌握。旱冰鞋的輪子有雙列與單列之分,跟地面的接觸面比較大,平衡易掌握,所以你會旱冰並不代表就會溜真冰,一會你得小心不要摔跤了”,江輝說道。
“一會你牽着我走,有你在旁邊我就不怕摔跤”,白雪說道。
兩個人來到溜冰鞋出租點,交了押金,租了兩雙冰鞋。
換好鞋子之後,白雪開始嘗試着站起來,“啊,站都站不起來了”,白雪說道。
江輝稍微試了幾下,找了找感覺,便能夠站穩了。其實溜冰這技巧和騎自行車差不多,只要你會了,一輩子都忘不掉。只不過要是很久沒有練過,可能剛開始會有些生疏感而已。
“來,我抓着你的手,你慢慢站起來,找點感覺”,江輝對白雪說道。
抓着江輝的手,白雪的緊張情緒慢慢的得到緩解,在幾次差點摔倒的練習之下,慢慢的找到了平衡感,至少是可以自己站穩了。
“親愛的,你不也是第一次滑嗎?爲什麼你好像很熟練的樣子”,白雪問道。
“我以前在溜冰場玩的雖然是旱冰,但是也試過這種溜真冰的鞋,所以現在很快就適應了”,江輝隨口找了個藉口說道。
“我當初怎麼就沒有想到也換一種鞋子試一試呢”,白雪有點懊悔的說道。
“現在學也不晚,來,我教你。兩腳兩腿並擾,兩手在背後互握成蹲屈姿勢大小腿的夾角成110度,上體與地面的夾角爲15度,小腿盡力前弓,頭微擡起,眼視前方5米處。這個是溜冰的最普通的姿勢,你習慣了我們再慢慢的往前溜”,江輝說道。
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江輝和白雪兩個人滑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也沒覺得累,不過肚子倒是開始咕咕叫了。
白雪已經基本上可以獨立的慢慢滑行,算是入了門了,以後再慢慢提高咯。
兩個人還了溜冰鞋,就在京都大學的旁邊找了家麪館吃了碗老帝都炸醬麪,然後便開始了逛街之旅。
“明天就回去了,要不要買點帝都特產帶回去?”,江輝對白雪說道。
“也可以啊,不過除了烤鴨,好像也沒有太多特色的東西好帶的呢,大部分都比較適合現場吃”,白雪說道。
這話其實倒是很有道理,前世江輝大一第一學期的時候也大包小包的帶了好多烤鴨回去,結果沒有一個人說好吃的,畢竟烤鴨這東西最精美的就是鴨皮,那入口即化的感覺只有現場烤出來後馬上就吃才能體會到的。
“不管好不好吃,多少還是要帶一些回去的”,江輝說道。
“嗯,那我們逛玩準備回學校的時候再去買吧”,白雪說道。
“好啊,對了,那裡有一家賣手機的商場,我們先過去看看,我這帝都的小靈通回到老家就接收不到信號了,得趕緊再買一個手機”,江輝說道。
“對哦,那我們趕緊去看看,要不然到時候我都找不到你了”,白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