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跟對方對抗了幾分鐘,我就有些不支,要不是殺斬的原因,估計我早就被對方擊倒了。我知道自己肯定是戰勝不了眼前這個男人了,雖然已死相拼還有一絲希望,但是眼下當務之急是把這幫不知道哪來的人要攻擊基地的消息報告給基地,即便可能他們已經進行了攻擊,我還是抱着希望回去看看。
想到這裡,我硬抗着捱了對方一腳,正踹在胸口,巨大的疼痛感涌上心頭,藉着對方的腳力,我後退了幾步,轉身就跑,我在賭對方早就沒有了子彈,因爲從天黑後對方就沒有開過一槍。捂着嘴裡不停冒出的鮮血,我忍耐着巨大的疼痛往基地方向跑去。
黑豹看着眼前跑遠的士兵,心中也是一陣鬱悶,雖然對方武器方面站些優勢,但是憑藉自己在隊伍中格鬥第一的能力,竟然沒有擊倒對方,那一腳如果踢在號稱抗擊打最強的山丘身上也會造成很大的傷害,這個士兵竟然還能逃跑,黑豹心中不服輸的性格被我點燃,此時心中所想就是要活抓到我。
胸口雖然還是一陣陣的劇痛,但是已經不再吐血了,我知道這是我身體自動修復傷勢的功能,要不然我早就沒有力氣在跑下去了。身體的傷痛、腹中的飢餓、後面緊追不捨的敵人,讓我頭一次感到有些絕望,一直我都是有些跳出的看待這個世界,一直對自身的實力有着比較高的自信,但此時此刻,碰到如此強大的敵人,如此驚駭的消息,竟然有人在華夏大陸上攻擊我軍秘密基地。讓我頭一次感覺到了責任,如果不把消息告訴基地或是領導,就憑身後敵人的強大,只有有那麼10多個,對於華夏就是不可抗拒的災難。
整整奔跑了一夜一上午,中午的時候我基本就是在靠毅力在前進了,極度的飢餓和缺水,讓我呼吸困難,跑動的速度逐漸減慢,所幸後面追擊的身影的速度也慢了下來。雙方同時的停了下來,如此強度大的奔跑讓兩個人都累得要死。
黑豹心裡對於前面年輕的士兵很是佩服,受了自己胸口的一腳,又在自己如此的追擊下,仍然還不被自己追上,絕對不是一般的士兵,自己這樣常年奔走在死亡線上的老兵尚且現在體力跟不上,何況前面一個初出茅廬的新兵蛋子了。抓住身邊跑過的老鼠,黑豹張開嘴一口咬住老鼠的脖子,大口的吸着老鼠的血液,用軍刺劃開老鼠的皮毛,生吃着那令常人噁心無比的老鼠肉,補充身體大量流失的水分和食物。突然黑豹發現前面的士兵竟然重複自己的動作,同樣的生吃老鼠,心中大驚,自己是經過無數次的生死戰鬥中才能忍受這常人難以忍受的一切,真正的戰鬥中別說生吃老鼠,就算更讓人無法想象的事情都做出過的自己,看着前面沒有經過一次死亡掙扎的新兵竟然能夠做到根自己一樣的事情,暗想這纔是我們真正需要的人,而不是那些只會訓練,不會真正戰鬥的兵。
忍受着眼中惡心的老鼠,嘴中惡心的味道,我此時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就是不辜負左這個姓氏,不辜負國家對自己的培養,一定要把敵人的消息傳回基地,雖然自己戰勝後面的人很困難,但是一定要跑過後面的人。
兩個吃完午飯的人,恢復了一些體力的人,又在同時動了起來,一個向着基地方向,一個追擊前面的身影全力的奔跑起來。
一場傾盆大雨讓兩個人對於水分的渴望得到了解決,同時又對兩人的奔跑造成了困難,泥濘的山林讓兩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前進着,行動的過程中兩個人都在身邊經過的樹木上摘着樹葉和可以生吃的一切東西往嘴裡塞着,一隻小小的老鼠顯然無法全部補充兩個人消耗如此迅速的體力。
胸口的疼痛讓我跑起來更加的難受,難走的山地讓我舉步維艱,我知道自己身體的極限快要到了,後面的追兵漸漸的離我越來越近,我心中的急切也越來越重。一腳踩空,我從泥濘的山坡上滾了下去,胸口的疼痛、表面被山坡劃破的身體、飢餓等等的原因讓我掙扎了半天也沒有從地上爬起來,看着敵人慢慢接近的身影,我心中充滿了絕望,但也涌出了拼死一搏的想法。
黑豹看着前面的身影倒在地上,掙扎的身影讓此時的黑豹已經對前面的士兵心裡充滿了認同,但是還是想要真正的戰勝這個士兵,最起碼活抓住他,舉起手中的軍刺黑豹像前面的士兵扎去,其實黑豹的心裡並沒有要傷害這個士兵的意思,這是想要逼住士兵,才說出自己的身份。
我看着軍刺往自己身體扎來,心裡有了一個戰勝對方的策略,知道已經躲不開這一軍刺,我同時伸出右胳膊,用殺斬和對方對刺,同時右肩膀也猛地迎着對方的軍刺遞了過去,噗的一聲,對方的軍刺插進了我的肩膀,我舉着殺斬的右手被對方躲了過去,沿着對方的腦袋刺空了。
黑豹沒有想到眼前的士兵竟然拼着肩膀挨自己的軍刺也要和自己對刺一下,無可奈何之下只有刺傷了眼前這個年輕的士兵,躲開了對方那特殊的武器,剛想拔出並沒有扎進對方肩膀很深的軍刺,就見對方竟然不退反進,猛地向着自己的身體衝了一下,軍刺也扎透了對方的肩膀。就見對方左胳膊擡起,抓住了右胳膊剛纔刺空的特殊武器的前端,一掰,那件特殊的武器竟然軟了下來,像絲線一樣繞上了自己的脖子。(殺斬雖然鋒利,但不會傷害使用者)
“別動,動一動我把你的腦袋割下來,你也知道我這武器的鋒利程度,現在告訴我,你是誰,你們是哪來的。”我終於利用殺斬的特殊性制住了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
黑豹看着眼前這個年輕的士兵,也可以稱爲是一個孩子,沒想到自己竟然被抓住了,不禁莞爾一笑。
“快說,要不馬上殺了你。”我大聲喊道,手上的殺斬也沾上了對方的脖子,瞬間就割破了對方的皮膚。
“等等,你別亂動你那武器,我說,你先別動。”黑豹感受到了脖子的疼痛,知道眼前這個士兵精神高度緊張,要是再不表明身份真的會被他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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