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在河道的邊上和下水道瀕臨出城管道的邊上,一共4具,無一人生還,對方一間不敵,馬上咬碎牙齒中的毒藥自殺,在他們的身上,也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左一作爲與索菲亞接觸最多的人,負責彙報。
這一番話,讓陸戰隊和軍警的臉上一片羞愧,自己等人出動大批的人,不僅沒有消滅對方,就是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找到,更爲可氣的是,對方在攻堅戰時,那表現出的強悍實力,讓自己這些人做到擊殺,所要付出的代價將會很大。
可看看現在,索菲亞公主手下的這些人,只有十幾個受了輕傷,裡外差距,即便拋出攻擊與防守之間的差距,也有如鴻溝一般寬闊。國務卿回頭看了一眼這些天之驕子,臉上的顏色也很不好看,這些人,正是自己一手提拔出來的,包括貝雷帽陸戰隊的成員,很多,都是自己挑選出來的,這樣裝備強悍的隊伍,必須由自己來把握,本來信心滿滿的他,以爲身邊有了世界上最強軍團,誰知道,卻成了笑柄,連幾個亞洲人都不如,這傳出去不被人笑話死?
“快治傷,來人!”索菲亞看到站在後面的幾個狼牙戰士受了點傷,其中包括那個來自華夏的高壯男人,胳膊處兩枚彈孔,緩緩的流着鮮血。
大山不等醫生近身,拔出匕首,在旁邊地龍組費明的打火機燎燒下。直接對着胳膊上的彈孔彎了進去。
“啪啪!”兩枚彈頭,掉在地上,費明拿起隨身攜帶的紗布和止血藥,噴上,綁緊。
整個過程,大山雙眼直直的盯着對面的陸戰隊戰士。眼中,不滿一直沒有消退,在華夏士兵地眼中,軍人的榮譽是不可以玷污和挑釁的。他們,竟然把自己等人晾在一邊,把保護神蹟的任務搶走,如果不是小軍攔着。大山纔不管這裡是誰的地盤,早就拿着槍與他們拼命了。
一動不動,眉頭都沒有皺上一下,大山的強硬讓所有人看到了鋼鐵漢子是什麼樣子,整個療傷過程,如在身上擠痘子一樣簡單容易,放佛那子彈不存在一般。
其他龍組和狼牙受傷的戰士,看到大山地行徑,也都有樣學樣的拿出匕首,自己給自己療傷。身上受傷的戰士,把上衣脫掉,那滿是傷疤的身體。讓在場這些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人,眼中露出懾人的光芒,尤其是身子前面永遠比背後多出的傷疤。
真正的戰士,是要永遠衝鋒在第一線,遇到襲擊直面,有傷也要傷在胸前。絕不躲閃。除了偷襲或是對戰的時候,無論是狼牙還是龍組,身上的傷都傷在胸前。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大山帶頭在向着M國政府抗議和示威,索菲亞向前走了兩步,一直以來,她都忽略了這些人地感受,以爲有了小軍,一切都將不成問題。這些戰士。只不過是左帶來的屬下,只是一個兵而已。他們是人。是一批真正有血有肉的漢子,昨夜地事情,本不關他們的事,本不關左的事,他們已經把自己的指責做得夠好了,可他們還是動了,義無反顧的動了。
索菲亞低頭。鞠躬。向着前方站立一動不動地戰士們感謝道:“謝謝。謝謝你們給我上了最生動地一課。”
什麼課?屬下也是人。屬下也有尊嚴。同樣。在關鍵地時候。只有屬於自己地手下。纔是最可靠地。剛來M國地時候。索菲亞也被貝雷帽陸戰隊那近乎完美地履歷。那強悍地武器裝備。那曾經世界第一地名頭所震撼。讓她忘記了身邊這些由自己地夥伴左帶領地戰士們就在不久前。還保護了自己。保護了神蹟。
在自己應該堅持立場。堅持使用自己屬下地時候。索菲亞猶豫了。她沒有堅持。反而聽了M國政府地建議。採用了陸戰隊來防護神蹟在全M地展覽。
左沒有說什麼。這些戰士也沒有說什麼。他們只是靜靜地呆在自己地身邊。在最無助地時候。是他們給了自己信心。給了自己動力。給了自己希望。
被歹徒們打得暈頭轉向地陸戰隊。差點被攻破地博物館。消失地神蹟。這一切。與在挪威地時候。是多麼諷刺性地對比啊。
在那邊。沒有那麼完善地防護。沒有熟悉地地盤。沒有人數上地優勢。天時地利人和。一個不佔。可讓熊爆、黑夜、黑手黨行動隊這三個世界上排名靠前地傭兵殺手組織。沒有靠前一步。沒有讓自己感受到一點點心不安地感覺。
強者,永遠都不是說出來的。
這句話,索菲亞終於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名氣再大,裝備再好,都沒有實實在在的人來得重要,擁有真正的好隊伍,好屬下,才能知道什麼叫做心安。
做出來的,纔是實實在在的。
“索菲亞,這個你才應該是你!”一個帶有些許感嘆的聲音,才大門處傳來,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索菲亞臉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擡起頭,望着那站立在門前,就已經掩蓋住了所有人的風采的男人。
他受傷了,她又受傷了,他爲了自己,又受傷了。此時在索菲亞的心中眼中,沒有想起對自己無比重要的神蹟是否被追回,也沒有看到小軍手中拎着的那裝飾神蹟的精美盒子。只是看到了小軍額頭上流着的鮮血,把整張臉都染得猙獰恐怖,胸前一道傷疤,從左肩膀一直到右胸處,兩個傷口,雖然都經過簡單的處理,已經不再流血。可那已經破碎地一副,血染的模樣,都讓索菲亞忘記了一切,只看到這個男人身上的傷痕。
霜兒和左九左十,臉上帶着歉意的一直跟在小軍的身後,要不是因爲她們。他也不會受傷。
索菲亞不顧衆人的目光,一路小跑到小軍地身邊,眼圈已經溼潤,淚珠在沒有到達小軍身邊的時候,就已經流了下來,害怕撞擊到小軍的傷口,索菲亞硬生生的停下腳步。一臉疼惜的望着小軍,擡手輕輕擦拭小軍臉上的血跡,哽咽的問道:“疼嗎?”
這一刻,這一幕,在索菲亞地心中,遠遠超過了那個位置,那關係重大的神蹟,此時,她被小軍的行爲感動,心底那脆弱的屬於小女人的情感散發出來。有那麼一瞬間,她想放棄一切,只做這個男人的小女人。只爲這個男人守候。
“拿着,以後,可不準胡鬧了,再弄丟了,我可不給你去找了。”小軍打斷了索菲亞的遐想,把手中拎着的盒子遞到索菲亞的面前。
神蹟。想到這個名字,小軍就感覺到好笑,現在,這個東西,已經沒有任何的用處了,想到這個東西原本地用途,小軍拎着它的手,都有些想要儘早扔掉的感覺,真地是太惡搞了。
總統和國務卿。包括所有的官員和M國士兵。看到那原本已經消失的神蹟,被這個東方男人追了回來。臉上露出了愉悅之色,既有對於神蹟被追回來的喜悅,更重要的是,不用在大肆的動用人員追捕了,昨夜地事情,那麼大的跟頭,終於不用把臉丟到世界上了。
索菲亞示意湯姆把神蹟接過去,放置到屬於它的地方。
小軍沒有提,索菲亞也沒有提,他們都沒有說要接管過神蹟的保護權,這是給在場的M國高層留面子,他們只是看了負責保全工作的國務卿一眼,就跟一衆人告辭,帶着狼牙和龍組的人,返回賓館。
驕傲的M國人,此時不得不低下他們的頭,這種來自居高臨下被人俯視地感覺,讓總統也有些不自在,等到小軍等人離開後,大發雷霆地他對着身邊所有人喊道:“此事,只有一次,在M期間,再出一點問題,你們能丟得起這個人,我丟不起。”
國務卿在總統離開後,也怒斥所有負責保衛的人:“M國軍人,是世界第一,可你們對得起這個第一嗎?跟頭栽一次已經足夠了!”
博物館準時在上午9點開館,所有來參觀地民衆,都發現今日館中的氣氛有些怪異,那些平日裡有些吊兒郎當的士兵,一個個表情嚴肅,眼神犀利的望着所有人,整個博物館的防禦力量,也多了很多,軍隊,充斥着整條街道。
人不離展廳,槍不離人,眼不離展臺,槍口不離神蹟。
每個走進博物館區域的人,都要經過儀器搜查,任何金屬不得帶入博物館展廳,被陸戰隊懷疑的人,都要經過層層審查。
整個防禦體系,從質到量,都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一個個陸戰隊戰士的眼中,都放射出懾人的光芒,此次,不容有任何的閃失,他們已經賭上了軍人的榮譽。被龍組和狼牙戰士們那煞氣震天的氣勢,那充滿着血腥氣息的傷痕,都刺激着他們心底深處那對這個部隊榮耀的維護之心,此役,必須完美的完成任務。
賓館中,索菲亞坐在沙發上,看着霜兒爲小軍包紮傷口,左九左十站在左一的面前,低着頭,一臉的懊悔,仿似在承認錯誤,準備接受懲罰的模樣。
“左少,請處罰我們,要不是我們兩個擅自行動,不聽你的指揮,就不會讓你受傷了!”一對小姐妹,低着頭,走到小軍的身前,兩手難得的小女兒姿態的抓着衣角,淚珠就在眼圈中打轉,剛剛,左一哥已經狠狠的訓斥了兩人,出得巫谷,目的是什麼,是爲了保護左少,更好的幫助左少保護他的家人,現在,反倒成了左少的拖累,這種事情,被巫師大人知道,那種懲罰,左九左十想起來,心底還有着深深的恐懼。
“左一。算了,這件事情,說起來我還要感謝她們,過去了就過去了,不要再提了。說說你們那邊追殺那些歹徒地情況,正好索菲亞也在這。讓她也聽聽。”小軍輕描淡寫的把此事揭過,追擊最後那個盜取神蹟的人,有着自己的一個大秘密,能不提,最好還是不要提。
左一點了點頭,把自己跟狼牙隊伍一起去追擊那第二波強攻博物館的情況,當着索菲亞和小軍的面。把整件事情詳細地敘述了一遍。
同樣的,龍二帶着龍組去追擊第一波試圖盜取神蹟的盜賊們的情況,也敘述了一遍。
當時,小軍吩咐所有人不許理會那邊發生的事情,可槍炮聲的異常,還是讓小軍不得不起身,帶着左一和龍二,到近前去查看。
第一波的盜賊逃離後,小軍看着對方信心十足地模樣,估計早就做好了準備。就派龍二帶着龍組去追捕這些人,龍二先是跟在盜賊和陸戰隊的身後,看着前面兩方面的追逐戰。
直到盜賊們消失。陸戰隊追丟了,龍二憑藉着豐富的經驗,帶着龍組的人,順着下水道中,四通八達的特性,分開隊伍。分別在幾個相對隱蔽的通道中進行快速追蹤,一個人,總比十幾個人要快得多,相約半小時後,在原地匯合,沒有回來人的那條通道,就是發現了對方的蹤跡,會留下龍組特有的記號,大家一起追下去。效率和實用性很強。但其中最難地環節,就是單兵的能力。陸戰隊沒有這麼做,是怕分兵被對方吃掉,龍組敢這麼做,是藝高人膽大。
半小時後,在一條極小通道搜尋的費明沒有回來,龍二帶着人,追了下去,一路上,都有費明留下地記號,相對前面盜賊的尋路,費明的跟蹤,龍組則完全是奔跑了,一個多小時後,他們追上了前面的費明。
在盜賊們衝出下水道,來到城外的時候,龍二帶着人,發起了攻擊,對方的反應也很快,整個隊伍地素質,明顯比黑夜那種殺手組織要厲害許多。
初一交手,雙方就互有傷亡,如果不是龍組佔有了偷襲的優勢,也許他們不會輕易的給對方的有生力量,造成致命的打擊。
上來,以四人負傷的代價,換走了對方五條生命。
短兵相接,出口處狹小的環境,也讓雙方在第一波的偷襲和防禦過後,不敢再過多使用熱武器,軍刺和匕首,成了主要的攻擊方式。
看着生死相依地戰友們一一負傷,甚至已經有人可能要被危機生命,大山怒了,爆發了,那學自爺爺地軍刺技巧中,最附有殺傷力,也最是陰損毒辣的三招,他只教給了小軍,其他地戰士,他並沒有公開,這種刺法,太狠辣了,爺爺死前,曾經告訴過他,此法,沒有極強控制能力的人,千萬不能傳授。
大山只相信小軍,也知道,只有他,有那種控制能力,就是自己,學習這麼多年,一旦使用開來,也無法控制力道,有的時候,甚至還控制不住自己。
大山的體積,個頭,力量,都是上上之選,在他不顧一切,把那三招刺法使出後,整個下水道口,血肉橫飛,大山的雙眼血紅,也不顧自身遭受到的攻擊,只求速殺敵,1分鐘過後,對方能站着的人,只剩下了三個,大山的身上,除了匕首的劃傷,還有活着的三個敵人,不顧可能引起的下水道燥氣爆炸,開槍射擊大山,在他身上留下了兩個彈孔,也把他從那沉迷在殺境中的狀態打了回來。
剩下的人驚呆了,包括龍二,這種殺傷力如此之大的招式,簡直有些駭人聽聞,短短1分鐘,殺傷數目竟然差點破十,還是幾乎水平對等的情況下,如果推廣到部隊中,會有怎樣的效果在地上,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笑容,盯着不遠處剩下的三個敵人,嘴中念念叨叨的嘟囔着:“殺,殺,殺
“速戰速決!”龍二下命令。幾個龍組成員,衝上去,想要活捉對方,一對一,龍組尚且佔着上風,何況現在二對一。甚至三對一,不長時間,幾個盜賊已經被戰敗,看着龍二,看着龍組,他們說出了晚上到現在地唯一一句話。
“你們的下場,肯定不及我們。會有人替我們報仇的。”
說完後咬碎牙齒中的毒藥,服毒自盡。
沒有任何身份證明,只知道這些人是西方人,別的一點點特殊的地方都沒有,大衆面孔,大衆身材,大衆口音,身上除了一身衣服和武器裝備以外,只有那有些特殊地頭套還算特別,他們撿起頭套。返回了原路。
左一那邊的情形與這邊大同小異,也是第二波敵人逃跑後,左一和左二帶着狼牙追着他們。也是在河道邊,進行了最後的決戰。
這邊的情形比龍二那邊稍後,因爲場地的限制沒有了,圍攻的人羣也多了,對方又因爲撤退,把身上的重武器扔下了很多。面對以逸待勞地狼牙隊伍,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一上來,就打了一個埋伏,把這些強攻博物館的形態即似士兵的人,打了個七零八落,最後只付出了幾個人受傷的代價,就全殲了對方,也是最後時刻。面對被捕的境地。對方選擇了服毒自盡,留下的。同樣是那些有些特殊的頭套。
雙方在清晨返回的時候,在市中的街道上,受到了多次地盤問和槍口相向,表明身份後,才被允許通過。
在博物館的門口,雙方相遇,纔回到博物館,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左,你那邊呢?你怎麼又會受傷?”索菲亞點了點頭,那邊地事情,與猜想相差並不多,都是激戰,搏殺,只不過通過描述,也讓索菲亞知道,小軍帶來的這些屬下,是真正的國際一流高手僱傭兵,不比任何組織和個人差。
同時,索菲亞也知道了,小軍早上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一個連人都看不準的領導,是沒有能力成爲一個合格的領導者地。
“還記得行刺你的那個酒店服務生嗎?這次來偷取的人,就是跟他們一樣的人,一個潛伏在陸戰隊中的殺手,也就是最初那個發現盜取神蹟的陸戰隊戰士,他就是殺手,在大部隊與盜賊和僱傭兵戰鬥的時候,他渾水摸魚,堡壘往往都是被送內部瓦解的,外面酣戰正濃,裡面的他,輕易地就把神蹟盜走。小軍地話說完,左九把話題接了過來,把整件事情複述了一遍。
龍組和狼牙出發後,小軍帶着霜兒、左九左十,把目光投向了展覽大廳,一個黑影,趁着外面衆人的目光正投向展覽大廳地時候,從旁邊,捧着一個盒子,悄悄的離開了博物館。
小軍一眼就看出來那個盒子,正是裝飾神蹟的盒子,對着霜兒三人一使眼色,四人朝着這個人追了下去,本可以當場喊喝,讓這個人的原形畢露,可隱隱約約之間,小軍看到了這個人穿着的是陸戰隊的服裝,腦海中不知道怎麼轉的,就把這個人與在薛家大宅暗殺港督,四季酒店刺殺索菲亞公主的殺手組織聯繫到了一起,也動了心思,對自身實力的無比自信,使得小軍升起了跟下去看看的念頭,也就沒有大聲的叫嚷,帶着霜兒三女跟蹤下去。
一路上,那個陸戰隊的戰士,帶着盒子,一路向着城市外面,在小巷中穿梭,直到清晨,躲過了搜索,來到了城郊。
那戰士停住腳步,迴轉身,望着小軍四人藏身的地方,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知道自己等人被發現,也就沒有了躲避的不必要,小軍站了出來,對着那戰士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M國貝雷帽陸戰隊成員,吉米!”戰士把裝有神蹟的盒子放在一旁,扭動着脖子,衝着小軍勾了勾手指。
“那些騙小孩的話就不要說了,你們這個組織,我碰到不是一回了,你們到底是誰?”小軍不敢確信,只是選擇相信直覺。詐着對方問道。
“左昊軍,修羅,很強大地樣子嗎?早就想會會你了,既然你知道我們的存在,兩次,都被你把事情破壞。這一次,你沒有機會了,我可不是那幫廢物。”吉米,姑且稱他爲吉米,沒有拿槍,直接衝着小軍一腿攻了過來。
左九和左十自從到了小軍身邊後,只給曉雨和煙兒當了幾天保鏢。別的沒有什麼作爲,此時此刻,她們兩個看到對方如此囂張,就想着幫小軍乾點什麼,不等小軍開口,就迎了上去。
“等等!”小軍擡手沒有攔住二女,他感覺到了,這個吉米不是一般人,實力很強,不是一般的強。
小軍跟着衝了上去。但也有些來不及了,左九和左十,等到吉米的腿踢過來。才感覺到了那上面帶來的力度,力量太大了,簡直超出想象地大。
“嘭嘭!!!”小軍的雙手把左九和左十拉回,自己再躲,沒有完全的躲開,額頭被吉米的腳尖掃了一下。鮮血四濺開來,迸濺到了左九和左十的身上。
兩個女孩子,包括站在後面的霜兒都驚呆了,第一次看到小軍如此輕易的受傷,證明了什麼?對方地實力超強。
霜兒把隨身攜帶的手槍掏了出來,對着吉米不停的射擊。
“呦呦呦!!小美人,怎麼,男人不行,讓女人來?”吉米身軀極其扭曲的晃了幾下。躲開了霜兒射擊出的子彈。貼着小軍和左九左十一直不停的進攻,霜兒投鼠忌器。也不敢再開槍。
小軍雙手一用力,把左九左十甩到了身後,頭一晃,把額頭滴落的血跡,甩到一旁,一隻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另一隻眼睛,還沒等看清吉米的招式,已經被踢中了,身子飛出很遠,倒在了地上的神蹟旁邊。
額頭的血跡噴射到神蹟地側面,一個圖案帶有怪異氣息的地方,小軍發現,神蹟閃了一閃,只有一剎那,那種感覺,好像已經看到了山門,馬上就要觸碰到了一樣,心中有了一定的想法,但此時,已經沒有時間去求證這些了,那邊,平生遇到地最強敵人就在身邊。
霜兒和左九左十沒有再往前衝,小軍不行,自己三人更不行,掏出槍,試圖用熱武器來解決問題。
吉米沒有動,面帶着一絲笑容,望着小軍站起的身子,看着他額頭和胸前被腳尖劃破後,流出的鮮血,搖着手指,晃了晃,表示你不行。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你們的組織裡,你能排到什麼位置?”小軍用衣袖擦拭了一下額頭的鮮血,又對着霜兒示意她們幾個不要動,對付他,我自己來。
“我?哈哈哈!!!小卒而已!”
吉米笑着邁步衝上前,對着小軍繼續開始進攻。
小軍伸出拳頭,運用好久沒有動用地全部力量,與吉米的腿碰撞了一下子。
“砰!”
雙方勢均力敵,看似在力量方面沒有太大的差距,可小軍畢竟是以拳對腿,先天上吉米就佔着優勢,總的來說,還是小軍佔有一定的優勢。
小軍知道,必須速戰速決,自己還在流血,儘管不長時間就會傷愈,可同等級之間的對抗,血液流失一部分,對整體戰鬥力的影響,非常大,小軍不敢拖延。
吉米也抱着同樣的心思,拖延下去,只能是對自己不利,後面的追兵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來了,身邊還有一頭猛虎,三個女人也不容小視,速戰速決,是唯一地辦法。
兩個人都沒有留手,運用全身所有地能爲,戰在一處。
技巧,在這個時候,作用已經不是很大了,雙方用最直接,最血腥,也是最有效的戰鬥方式,力量和速度。
極快地速度讓技巧無處發揮。試探出了吉米的深淺,小軍已經沒有了再與他糾纏下去的意思,這個神經病,這又不是比武,還什麼非得用拳腳分出高低,這是生死相搏,白癡一樣的人!
“唰!”霜兒和左九左十就見一道寒光閃現,接着吉米的腦袋就飛了出去,而身體,則還在原地。
小軍第一回在單人對戰中,感覺到了疲憊,有些微喘,手中的殺斬,已經收回,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吉米雖然有着與小軍相差無幾的伸手,可畢竟沒有預料到,剛剛還與自己拳碰拳的手掌上,怎麼就突然之間,冒出了一道鋒利無比的寒光。
霜兒跑到小軍的身邊,第一時間爲他清理傷口,早就發現愛人的體質特殊,皮糙肉厚,不容易受傷,即便受傷,也恢復的特別快,現在,已經不怎麼流血了,如果不是剛剛激烈的對抗,估計已經停止流血了。
撕碎衣服,爲小軍簡單的包紮好,幾人來到吉米的身邊,從他的身上,還是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這也是小軍早就預料到的,前兩次的情形,他沒有忘過,自然知道這個組織的嚴密性,不要說東西了,就是你活捉了,基本上也不可能問到什麼。
“他有多強?”霜兒的眼光,自然比左九左十要高很多,剛剛那個吉米,如果真如他自己說所,只是個小卒子,那麼,這個組織,就太可怕了。
“很強,左一左二,兩個打一個,也不敢說完完全全保贏了,這樣的人,對兩個,我必輸。”小軍沒有覺得自己真就是無敵了,不過很久沒有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還是讓他感覺到驚奇,這個組織,真的太可怕了,精於暗殺的頂尖殺手,精於搏鬥的格鬥高手,還有什麼,誰又敢輕易的下結論。
把神蹟拿起來,小軍左看看右看看,把外面那裝飾的框架拿掉,看着剛剛自己血跡停留的地方,心中有點計較,把胸口和額頭還沒有完全乾掉的鮮血抹了一把,塗在神蹟的外表上。
一股亮光從神蹟上閃過,照人雙目,小軍把眼睛躲開,免得被晃到,可卻發現,一旁的霜兒和左九左十,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發生的事情一樣,沒有任何反應,小軍正在奇怪的時候,神蹟有了變化。
一條縫隙出現,隨着縫隙的出現,這個外表類似盆凳一樣的神蹟上方開啓,隨着神蹟的開啓,小軍的腦海中,也閃過一大段信息,瞭解了這信息後,這所謂的神蹟究竟是什麼小軍也瞭解了,看着它恢復原樣,小軍呆立當場,雙手好似噁心一般的把它甩到地上。
“老公,你在做什麼?”霜兒看到小軍剛剛發呆了半天,捧着神蹟不知道再想什麼,過了一會,臉上突然出現了驚愕的神態,把神蹟直接扔到了地上,馬上跑上前,一邊要去撿起它,一邊開口問道。
“別碰!”小軍喊住了霜兒,眼神怪異的盯着地上的神蹟。
霜兒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愛人,不明白他怎麼了。
小軍看着那神蹟,想着腦海中的信息,越想越氣,突然擡手指着天空,豎起了中指,大喊了一聲:“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