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規則簡單明瞭,可其中透着的危險卻深深的震撼了除了小軍之外的所有人。
沒有規則即最可怕規則,這樣的殘酷方式進行競賽是從來沒有過的,在孤島山區叢林中,沒有給養只有出發時發配的三天單兵口糧,如果你能堅持到最後那麼你將要面對十二天沒有食物的境地,這也從根本上杜絕了想要藏匿起來躲避十五天的作弊計劃。
誰都可以看得出這隻言片語中透露出來的競賽的殘酷,都說有急救措施,可是細想一下在那種環境下和幾乎全部戰鬥水平相差不大的境地中,有的時候想要不下殺手都不可能。
最令人感覺到恐怖的就是要按照獲取的號碼牌數量來決定孰強孰弱,這樣的規則對於一些別有用心之人來說可謂是天賜良機,小軍看到這些,笑了,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有爲了挽回在神蹟巡展期間丟失的面子之國家不惜用這種極端的方式,試圖達到目的;更有的是爲了在這樣的機會下消滅自己敵對國家中的有生力量,才贊成這個提議。
八方雲涌、四面楚歌、生死一瞬,這次的競賽說是軍事技能大比武,不如說是一種在特殊環境下一些國家對於自己軍人的一些實戰檢測,也是趁此機會消除自己國家內的異己,同時也是對國際上的一些敵對勢力進行輿論上的打擊。在整個競賽的過程中將會向所有參賽國家的官方電視臺開放,最終也會將這次地競賽全程記錄在案,成爲各個國家的參考資料在內部進行收藏和觀看。一些特殊的場面效果上的鏡頭允許在官方電視臺播放。
此邀請一到,讓所有參加受訓的人員都明白了局長先前的舉動,先前地訓練中的所有艱難項目都能運用到這次的競賽當中,無論遭遇哪種地形地貌天氣氣候,還是單兵生存作戰,在之前的訓練中全部有練到。唯一讓這些戰士不懂的地方就是最後局長爲什麼要進行這樣一個單兵遭遇圍剿的科目呢?
他們不懂,龍一等人懂,上面也懂,這次的軍事競賽說是全世界特種兵的大比武,其實不全是,華夏的特種兵已經大出風頭了,甚至有專家指出華夏地特種部隊堪稱世界頂級,這樣的話語自然讓一些國家和人物不滿,這次的軍事競賽肯定有針對華夏的國家聯合在一處在競賽中或是給華夏製造障礙或是幾方進行聯合。
華夏的特種部隊出醜才能對前段時間神蹟巡展中各個國家的保衛部隊地一些缺失進行掩蓋。才能不讓那些在巡展過程中表現得異常神勇的百分百來自華夏的保衛力量一家獨大。
大環境上的緊張已經是必然了,在軍安局內部同樣處在一個比較緊張的環境中,這樣的軍事競賽已經沒有了團隊,自然要挑選精兵強將去參加,而且還能在任何艱苦地環境下生存和戰鬥,走精兵路線是肯定的了。一些表現平平但是在團隊作戰中表現得良好的戰士都很失望,這樣的競賽不是看人情不是看你努力不努力,一切都要用實力說話,沒有實力一切都是扯淡。
大家都在等着站在臺上的局長宣佈這次的參賽名單,類似大熊、大民這樣在最後的對抗中表現優異的人,也受到了身邊衆多屬下的恭維和讚揚。
“中隊長體現恭喜你了。這次地競賽你一定要拿到好名次回來,給咱們軍安局揚威,給咱們中隊揚威!”
“中隊長你就不用擔心了,再怎麼挑選,你們表現得這麼好的一羣人也不會被刷下來的,就等着準備參加競賽吧!”
交頭接耳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在小軍挪動了一下臺上的話筒產生刺耳的摩擦聲後,臺下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在靜等着小軍的手上那張紙上的名單被公佈。
“參加這次競賽的初步人選,張大山蘇國王志費明葉海加上我。”
最初每宣佈一個名字。臺下面被唸到名字地人都會站起身,向着所有地戰友起立敬禮,接受雷鳴般的祝賀掌聲,在這些戰士們看來能夠參加這次地軍事競賽,再不濟也是個人的二等功一次,如果表現好拿到一等功也不是不可能的,再說了,哪次跟着局長出任務不是滿載而歸。
大民、狗子、大熊三人愣住了,連葉海這個教官都去了,爲什麼表現頗好的自己三人都沒有被局長選上呢?
剛想提出疑問。臺上的小軍已經再次的開口說道:“以上幾個人都是經過篩選暫時定下來的人選。隨時可能因爲一些因素進行調整,等到各種資料彙總上來之後。在出發前的幾天會進行嘴中確定的名單。都散了吧!”
很多人都沒有明白小軍這一席話的意思,還有可能變動?還要等資料,什麼資料?只不過是一次的軍事競賽,把最強的挑選上去不就完了,還需要什麼嗎?
大民三人在會後跑到小軍的辦公室,也不敲門直直的衝了進去,一進門三個人就徹底的傻眼了,局長辦公室中,總後部長洪老和天京軍區的周司令左副司令都站在屋中,對着大山葉海幾人說着什麼,在他們的身邊,還站着三個龍副局長,而局長本人正站在窗口背對着所有人,抽着煙望着窗外,一點對於屋中幾位領導的尊重意思沒有。
這是怎麼了?
“對不起!”三個人連忙就想退出來。
“等一下,既然來了,我要不解釋給你們。相信你們回去會吃不好睡不着的,進來吧,一起聽聽。”小軍沒有回頭,但是這句話明顯是對着大民三人說的。
洪老看了看這三位不速之客,繼續坐在那屬於小軍地椅子上,閉着眼睛一言不發。聽着前面龍一在介紹情況。
周爲民和左愛國看到這三個算是從小看到大的孩子,並不陌生,他們的父親如今在天京軍區任職的有兩位,有一位還是在華夏警衛師,但已經是副師長了,多年的兩輩的感情,又怎麼能不知道小軍不讓這三個孩子去參加這次競賽地目的呢?
“張大山,無父無母,沒有牽掛。過。葉海,父母健全,兩個哥哥都已經結婚生子,過。蘇國,有位老母親在農村,四個哥哥兩個姐姐。過。費明,家中只有一個爺爺,待定。王志,家中父母健全,但只有兩個姐姐,待定。”龍一念完這些讓幾人莫名其妙的話語後。擡頭看了一眼大民三人,翻過一頁紙繼續念道:“李洋(狗子),趙愛民(大民),張鐵雄(大熊),父母雙全,都系家中獨子或是唯一男丁,不能通過費明和王志,連帶着大民三人聽到自己不是待定就是不過,都有些不明白參加這樣的一次軍事競賽。還要調查家庭成員狀況爲什麼?
而這疑問,也在天京軍區左副司令手中的一張紙上和同時說出口的幾句話中,全部的爲他們解開。
紙上有着屬於局長的字跡寫下的一段話:遺書。本人系華夏軍安局少將局長左昊軍,在本次參加世界軍事技能競賽中,如有不測,毫無怨言,家中有哥哥一名,後繼無憂,特此寫下遺書,事後如有不測轉交家人。
“你們也都看到了。這次地軍事競賽不像你們想象中的模樣。非常有可能在比賽過程中遭遇不測,儘管有着各種的條例約束着比賽過程中的動手程度。可是在那樣的環境下,在那麼多精通各種殺人技巧的特種兵地環境中,想讓一個人死得非常自然或是消失無蹤並不難,所以這次的參賽名單並不光是能力和自願爲基本條件的,家中獨子都不能參加。”
左愛國已經把事態的嚴重性壓縮了一些,那種被圍攻的可能性幾乎已經達到了百分百,這個情況如果被通報出去很可能會造成非常不好的影響,最起碼影響士氣也不是好事。
大山這些被選中地人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儘管聽到了準備犧牲的可能性,一個個的還是走上前從辦公桌上拿了一張白紙一支筆,坐在沙發上刷刷點點的把屬於自己的那一份遺書寫完,遞交到了左愛國的手中,眉宇神態之間帶着異常的堅定。
“在我從家鄉走出來成爲一名軍人的時候,我爺爺告訴我,當兵不是三年兩年地一種經歷,更加不是升官發財的途徑。兵是什麼?是國家的最後一道防線,是老百姓們得以安居樂業生活的保障,他不需要我升官光宗耀祖,也不需要我開枝散葉,他只需要我能夠像個真正的軍人一樣,即便面對着死亡也要勇敢的舉起刺刀衝鋒,在他的心中當年的八路軍戰士纔是真正的軍人。”費明擡起頭自豪的把自己那已經近80歲,經歷了華夏那幾十年全部變遷地爺爺說過地話,重複了一遍,然後擡步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一張紙就彎着腰在辦公桌上寫着屬於自己屬於爺爺的一封遺書。
“爺爺,我很榮幸地把這張紙留給您,因爲您的孫子已經完成了一個軍人應有的勇敢和指責,他沒有給您丟臉!”
“我們家沒有那種只有孫子纔是繼承香火的規矩。”所有人都看到了費明書寫的那簡短的一句話,沒有煽情但卻勝過所有的神情的言語,眼圈都有些溼潤的看着費明毅然決然的把那張紙遞到左副司令的手中,王志也忍不住了,站出來說了一句後也同樣的拿起那張可能是自己留給家人的最後一句話的紙張。
“左叔叔,這次如果我們不去,無論是什麼原因。您覺得回到家中父親還會認我們這個兒子嗎?”三人也紛紛伸手去把那紙張拿了過來,不等幾位領導開口已經用最快的速度把屬於自己的那一份遺書寫好。
左愛國和周爲民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因爲這次上面有着明確地規定,家中有後顧之憂的,絕對不允許去參加,可還沒等他倆開口。那端坐在椅子上的洪老突然開口:“算了,既然他們要去,就去吧,九個人並不多可也不少了,就不從外面調人了,左局長,明天帶着他們到總後和總裝來挑選你們需要的東西。”
“去就去吧,這次不讓他們去,這一生他們都會後悔的。何況他們現在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不給他們這次就義地機會,我這個當局長的也說不過去了。聽好了,費明葉海王志蘇國你們放假五天,明天下午和晚上的飛機票火車票局裡給你們安排,剩下的都放假三天。明天上午去把自己想要的裝備選好。”小軍轉過身,手中的香菸已經燃盡,從這次索菲亞沒有競爭過他那兩個哥哥開始,小軍對於這次的競賽之行已經有了不太樂觀的想法。
那神秘的殺手組織強手如林,看他們幾次地出手來看幾乎都是圍繞着Y國的政壇來行動,很難不讓人不把這些人聯想到王儲的爭奪者之一身上。無論這個組織是不是掌控在亨利的手中,這次的Y國特種兵中肯定有這神秘組織的身影,就看是幾個了,如果全部都是,那麼這個部隊一定是亨利控制地,如果只有一兩個,那麼就非常有可能是克瑞斯控制着這個部隊了。
他們的身手之強悍是毋庸置疑的,自己身邊這幾個人對付最初幾次出現的殺手還可以,可是如果出現一兩個吉米那樣的人。那就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了,更何況這不是一般地比賽和戰鬥,而是偷襲和隱蔽對抗佔據着大篇幅的孤島生存戰,作爲殺手和軍人的天然優勢,殺手已經超過軍人在這樣的環境下戰鬥的本能了,不是說軍人不如殺手在野外的能力,而是這樣的大混戰,能夠耐得住寂寞,忍受得了孤寂的人才有可能戰鬥到最後,當然這裡泛指的是水平相差不太多地情況下。
小軍不知道那吉米在那組織中究竟是中流砥柱的強者還是真如他自己所說在覈心中自己只是小卒子這樣的話語哪一個是真實的。對於自己的身手在經過了那功法的配合後小軍還是比較有信心的。只不過是害怕身邊的這些個在戰場上都生存下來沒有犧牲的戰友們到時候遭遇到這些個殺手的毒手。
更讓小軍對於比賽成績沒有絕對信心地還是那種圍剿,不用想肯定會有很多地勢力對於華夏抱着不友好的態度。落井下石是肯定地,一旦其中一個華夏的特種兵暴露目標跟敵人對上,那麼一些落井下石的人肯定會找最合適的機會來偷襲華夏特種兵。
所以此戰小軍有了一絲困獸的感覺,不管是自己還是隊友或是別人,這種孤島爭鬥勢必要死很多人,即便不是故意殺之,造成傷害也在所難免,島上可不光是隻有這些參賽的人,毒蛇猛獸遍佈的島中,不受傷都要小心翼翼的面對一切,更何況一旦受傷,那將會遇到怎麼樣的情況誰也不知道?
這種的情況下誰都無法保證自己能夠平安歸來,這次的任務的危險係數不亞於一次戰爭的危險程度。
“此次任務是爲了國家的榮譽,軍人的榮譽,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夠很好的完成任務,等你們得勝歸來我們幾個老頭子會親自來爲你們慶功。”洪老也微微有些激動,多少年了,本以爲老一輩的革命家在戰火紛飛的年代創立了這和平年代後,年輕人已經沒有了當初自己那一輩之人的血性深深的責任了,可現在他沒有失望,不管下面的軍隊如何,這軍安局還是一塊淨土,這裡面在左昊軍領導下的軍人,還有着軍人應該有的一切。
“啪!”在小軍的帶領下,九個人齊刷刷的嚮往外走去的幾位首長敬禮。
當天晚上是屬於慶祝性的一次聚餐,在軍安局的大餐廳中,大山等幾人都沒有把發生在局長辦公室的一幕透露出來。所有地戰士都面帶笑容向着這幾位有幸能夠代表國家出去參加軍事競賽的人敬酒說着祝願的詞語。
沒有強顏歡笑,大山幾人的臉上滿是被祝福的笑容,他們不怕,他們不懼,他們同樣的也有信心,一定能夠爲國家贏得榮譽。
幾個人都沒有控制。放開了肚皮猛灌,直到半夜除了小軍之外地八個人全都醉了,用這醉來讓自己的信心更加的堅定,讓自己的決心更加的充足。
龍一爲葉海等四人準備好了回家的機票,龍二爲他們準備了代表着軍安局心思的一些禮物,龍三則把這些年幾人獲得的一些榮譽爲他們裝好。
第二天的一大早,小軍一行人來到了總後,把洪老爲他們準備地一間武器裝備倉庫打開,裡面有着所有華夏目前最頂尖的單兵裝備。任他們選取。
單兵多功能作戰服,剛剛生產出來;匕首、指南針、防毒面罩、解毒藥劑、飛刀幾個人在倉庫中把自己所需的一切用品全部備齊,按照自己可能遇到的狀況,把一切都準備充足。
臨到中午的時候,除了大山之外的所有人都把選好地裝備按照個人的編號放在一處,小軍領着大山跑到了華夏軍工研究所。還掛着研究員身份的他直接找到了當初一起合作研發華夏之星的研究所長劉志剛中將。
“呦,左大局長真是稀客啊,多年不來我這裡,我以爲你都把我這個老頭子忘了呢?你這小子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來我這裡有什麼事?”劉志剛兩鬢的白絲越來越多。幾乎已經佈滿了整個頭部,老了,真的老了,軍隊處在高速發展地境況,每一種類每一樣式的武器裝備更新和各種大型戰爭裝備的研發改進,都讓這個老所長日漸的衰老,不過精神頭看起來還十分的足,小軍一來就開起了他的玩笑。
“呵呵,老所長你還真的猜對了。我來這裡是想讓你幫我做幾樣東西。”小軍把昨天后半夜畫出的一些圖紙遞給劉志剛,那上面都是一些小的零件,樣式也比較多。
大山看到圖紙不知道里面是什麼,可劉志剛這個專業人士一眼就看出了其中地門道:“小軍,你做這些護喉、護心等防護零件做什麼?”
小軍圖紙上的那些樣式繁多的零件,都是保護身體要害的一些防護設備。
“這些東西以小巧便於攜帶和佩戴爲前提,質量方面儘量加強。你可能不知道,我這邊要參加幾十年的老革命家和科學家,小軍也沒有太多的忌諱,把自己這次去參加軍事競賽的危險程度對他述說了一遍。
製造這些東西的目的也是爲了讓大山等人多一道保命的工具。真地子彈應該能夠配發。畢竟孤島上地野獸等物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可要是向着人射擊則沒有人敢這麼做。除非你能夠毀屍滅跡地一點痕跡沒有,否則一旦被查出必將受到所有參賽國家的集體譴責和處罰。有了這個前提這些小玩意就有了用處,一旦真的遇到了險境,雖然那護喉護心等防護措施可能根本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可有的時候你多了這樣東西你就多了保命的一瞬間機會。
“嗯,我知道了,我會用最好的材質來做這些東西,儘量在不改動你這些東西大小輕重的情況下加強它的堅硬度。”劉志剛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他能夠感受到這件事情有多麼的危險,去參加的都是華夏最強的特種兵,損失一個對於國家來說都是莫大的損失,有了這些東西雖然不一定會讓他們防禦上佔有多麼大的優勢,但只要其中一件在其中一個人的身上哪怕起到了一點點的作用,它們就有其必然存在的價值。
出了研究所,小軍拉着本想回到局裡的大山回到了自己家,左周張劉四家齊聚在小軍家中,做了滿滿一大桌子好吃的。等着馬上要去參加任務爲國家贏取榮譽的小軍送行。
此次任務地危險性,三家出了左愛國和周爲民,還帶着一個從D身邊聽到消息的大軍之外,三家人包括張天養這個已經半隻腳邁入華夏頂層序列的人都不知道。
小軍出任務在這家中已經司空見慣,只有第一次趕上這種事情的於嬸和劉家三人有些緊張有些擔心。
幾位母親還是一如既往的囑咐着已經說了好多遍的話語,雖然聽在很多人地耳中都成了呱躁。可小軍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兒行千里母擔憂,來自長輩們的囑託和關懷之意都是自己的福分,能夠有這麼多的人爲自己擔心、爲自己祝福,小軍很知足。
“小軍啊,你纔多大哦,就要去幹這些大人們乾的事情,爲什麼國家不找你父親這樣的成年人去帶隊參加,讓你這娃娃去承受這一切。哎!!!”於嬸不認識字,不懂得很多東西,說出的話讓在場很多人都有些啼笑皆非,可那話語中濃濃的關懷之意確是表露無遺,她早就已經把大軍小軍兩個孝順的孩子當成了自己地親外孫。
小軍扶着於嬸走到餐桌的主位上,笑着把自己一進門就脫在衣架上的軍裝拿起。指着上面代表着將軍身份的金星對着於嬸說道:“姥姥,首先我是一名軍人,去執行上級指派的任務無可厚非,再者我是我們單位的最高領導也是執行這次任務地最高領導,您孫子是將軍嘍,不是孩子嘍!”
一句話引得於嬸呵呵直笑。恍然的說道:“呵呵,老婆子年紀大嘍,都忘了我這孫子已經是將軍這麼大的官了,好好幹,姥姥看好你!”
“二表哥,軍裝借我穿穿好嗎?剛好今天二表嫂借了相機,我穿着你的軍裝照好嗎?華夏最年輕的將軍,我的二表哥,呵呵。想想就興奮!”玉兒一蹦一跳地跑到小軍的身旁,一隻手拽着小軍軍裝上的袖子就不撒手,撒嬌的對着小軍請求道。
“玉兒別胡鬧,那衣服是你能穿的嗎?”劉建華呵斥了女兒一句,能夠融入到這龐大的家庭當中,劉建華一直在暗暗的慶幸,從最開始的謹小慎微到漸漸熟悉之後,發現這幾家人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強勢,而且對於自己這一家都非常地友好,劉建華每日的工作就更加的努力。在幾次的事件處理上也非常的老道。在張天養的口中也得知了一些上面對於自己的好評,他知道只要自己努力不爲這個家庭抹黑已經是對他們最好的回報了。日子長了以後也逐漸的融入到了這三個男人的中間,把左家也當作了自己家,與這幾家地關係也逐漸變得更加地密切,此時呵斥女兒的話語中也是玩笑居多。
小軍衝着姨父擺了擺手,把自己手中地軍裝遞給玉兒,不僅幫着她穿上,還把自己的帽子戴在了她的頭上。
“呵呵!好看嗎姥姥,好看嗎爸,好看嗎表嫂裝都能當裙子,帽子直往下掉的玉兒,異常的興奮,拉着每一個人詢問着對方對於自己這一身裝束的態度,直到吃飯的時候也不肯脫下,把袖子挽起後拿筷子。
李紅菊和劉建華包括於嬸說她都沒有用,因爲有小軍這個軍裝的歸屬人的放縱,玉兒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停過,甚至還對着姥姥和爸爸媽媽做鬼臉來襯托自己的成功。
家中有了玉兒這個開心果,整個家宴都非常的熱鬧,只有大山一個人坐在小軍的身邊眉宇之間有着一絲淡淡的黯然,無親無故的他看着這一大家子的其樂融融,平日裡還好一些,畢竟那顆堅定的心臟能夠把一切屬於軍人之外的情緒屏蔽掉,可現在即將去面對未知的任務難免還是會有一些傷感。
這一切都被小軍看在眼中記在心裡,早在自己把大山從東北帶到這裡之後,一直就想着能夠讓大山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可秉承了撫養他長大的老軍人的脾氣秉性,大山一直都把自己全身心地扔在部隊中,拒絕一切外界的誘惑。就連爲他尋找對象這件事情,都一直被他深深的抗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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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軍站起身的同時把大山拉了起來,走到自己母親的身後,整個桌上的談笑風生頓時停止了,大家都知道小軍有話要說。
“爸媽,大山你們都不陌生。當初是我把他從東北帶出來地,也是我把他帶上了戰場,帶進了軍安局,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可在我的心中他已經是我的兄弟了,我有個請求,讓大山成爲你們的乾兒子,成爲我的乾哥哥!”小軍知道大山的性格如果真的到了孤島上的環境中,面對着那些對於華夏有着惡意的人。從小就受到爺爺教育地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進行反擊,絕對不會有在最後一次對抗當中的藏匿後擊敵的優良表現出現,那他就非常危險,如果他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戰友,他的處境會非常地危險。甚至可以說,他比起葉海等人,更容易時候,左愛國已經一拍桌子,帶着笑容大聲的叫好。李雪對於這個不太愛說話但卻異常憨厚的大個子也非常的喜愛,隨着丈夫的叫好之後。也一點笑容地看着大山,等着他的迴應。
小軍也沒有等到大山說出任何話之前,提前對着他說:“張大山,你是不認我這個兄弟還是不認這乾爹乾媽,我們曾經共患難,現在我這共喜你不願意嗎?這次參加軍事競賽,我們不是還要一起把最優異的成績帶回給國家嗎?”
小軍是在提醒大山,這次的任務這麼的艱難,隨時都有犧牲的可能。你難道不想在這有可能是你人生最後的幾天安生日子中享受一下有家人的感覺嗎?
“大山,人之一生,總不會是隻有一個人的,一切東西都要有家人與你一起分擔,那種後方無憂地感覺,纔是一個軍人最堅定的狀態。”左愛國把椅子轉過來隱晦的對着大山說道。
大山這次沒有拒絕,曾經一起接受訓練的隊友、上戰場之後的深厚戰友情、到現在變成自己直屬領導的小軍,他的那點心思大山懂,但他不想給別人添麻煩所以一直沒有讓小軍有把這些話說出來的機會,可現在也許自己的遺書都沒有人去觀看的那種蒼涼感覺。讓他接受了小軍地建議。如果自己真地犧牲了,也許會帶給這些人傷悲。帶給這即將成爲自己乾親的一家人傷痛,可如果自己不把這蒼涼地感覺找到一處寄託,那自己的心,還會那麼的堅定嗎?左副司令說的對,這種寄託自己真的很需要。
“嘭!”大山直挺挺的跪倒在左愛國和李雪的面前,張了下嘴猶豫了一下,隨之堅定的叫道:“乾爹,乾媽!”
“誒!”左愛國欣然的接受了這一稱呼,沒有那對方把可能的蒼涼寄託到自己身上的愁緒,而是很興奮自己能夠爲這樣一個軍人,寄託他最堅定最後的東西。
“快起來,孩子,地上涼,這一時之間也沒準備什麼見面禮,這這”李雪趕緊把大山扶了起來,然後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的摸索,這突然的決定讓她一點準備沒有,顯得有些倉促慌亂。
“不用了媽,候補吧!”大軍站起身,走到大山的身邊,握緊拳頭揚起胳膊在大山的肩頭捶了一下,然後笑着叫了一聲:“二弟!”
小軍也做了同樣的動作,只不過話音變成了二哥。
“兒子,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左愛國的第二個兒子!”知曉事情緣由和未來艱險的左家三個男人,給予了大山最重的見面禮。
“啪啪啪!”周爲民也從椅子上站起,狠狠的拍着巴掌爲他們幾個人祝賀。
這有些詭異的認親,在這一屋子多數在體制內工作的人,都有些疑惑,也都有些猜疑,任務?他們都有了些幾乎相同的猜疑,但是沒有人表現出來,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的變化,紛紛鼓掌爲他們祝福。
男兒有淚不輕彈,尤其是鐵血軍人如大山,流血不流淚的他,此時此刻眼圈溼潤,滴下了英雄淚,這認親如果是在外人的眼中可能是大山佔了便宜,攀上了左家這棵大樹。可大山自知自事,這認親不是自己佔了便宜,而是自己欠下了左家的人一輩子的情。
不是軍人不是那種面臨犧牲寫下遺書的人不會懂,那種把一身的情感寄託在遺書上的感覺,那種把自己一切退路都封死只爲這遺書能夠成爲自己最後聲音的感覺,那種自己一旦犧牲後可以有人能夠把自己寄託的東西接收的感覺。大山原本沒有,可現在有了。
接下來的幾天,也不知道是家中的人都察覺了還是有了大山這個新成員的加入,幾家人的來往更加的頻繁,每一天的活動排得滿滿的,讓大山能夠深切的感覺到這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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