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愛國等人站在頂樓餐廳的落地窗戶前,手中端着純正巴西咖啡豆現磨的咖啡,互相之間談論着此俱樂部利益得失、創建得失。
“這回可有意思了,小軍的這個東西,算是真正的把資源整合了,長遠之計啊!”在場所有人中,大多數都是軍事將領,吳潔和張天養算是那種嗅覺最強烈的人了。
吳潔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說道:“如果真的按照小軍預想經營這個俱樂部,在華夏這樣的大勢之下,不出十年,這俱樂部必將擁有不弱的資源無論是在人脈還是在經濟上。”
“呵呵,東施效顰,不成功是笑話,成功了不出一年馬上就會有人效仿此舉。”小軍邁步走進餐廳中,對着這些能夠在百忙之中甚至帶着一絲爲了捧場不顧身份的叔叔伯伯表示感謝。
劉志剛走到小軍的身邊,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小子這回可真是一鳴驚人了,雙線作戰還能做到這樣,對了研製所現在缺點援助資金,你這大款是不是資助一些啊?”
一句話把一屋子的引得哈哈大笑,說誰單位缺錢缺資金都有可能,說研製所缺少資金那純粹是扯淡,國家財政最困難的時候都沒有少一分資助研製所的資金。
“走了?”左愛國問道,問的當然是下面趙海這些人。
小軍點了點頭。接着開口說道:“今天讓他們來就是讓他們看透這個俱樂部,噎着藏着不如大大方方地讓他們看個清楚,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我實在懶得再與那些小子繼續玩下去了,再有動作我也不會客氣了,到時候下手重了輕了的還希望各位多擔待。面子不是總能給的。”
“是該結束了!”周爲民也微微點頭嘆道,小軍的話已經很明顯了,不是說給自己等人聽也是要通過這些人傳達出一個訊息。再有不知好歹地人他絕對不會客氣了,到時候類如夜色那樣的面子就不要奢求在他的身上找到了。
都說功不低過,但也要分什麼樣地情況,爲國家爲民族戰功累累的小軍功大,真要收拾幾個公子哥即便下手重了,也不算過,更何況很多人樂得看到這樣的情況,就連那邊的幾個老爺子不也是一直在看着這場戲在演。他們怎麼會看不透級別不同帶來的差距到底有多麼的大,下一代的歷練者他們幾乎都挑中了小軍,讓小軍好好的爲那些孩子們上上一課,只要不死不殘,代價還付得起。
“我哥也到時候了,再磨再穩,年輕人地血性就該殆盡了。”看也看了,捧場也捧了,這些公務繁多的高層們也都紛紛告辭離開。臨行前小軍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腳步,有點頭的,有搭腔的,不管動作言語如何,算是對大軍的未來表了表態。
“是啊。幾年了。”
“足夠了!”
“也該讓他出去好好的歷練一下了。”
都說十年磨一劍。大軍這幾年不亞於十年,你要分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跟着什麼樣的人學到什麼樣地處事方式。站得高雖然不一定真的望得遠,但大軍不同。他起步高,站得同樣高,眼界也不差,想要望得遠就看他自己想要看多遠了,天空多大自然有這麼多人爲他開天闢地,他需要做的就是能夠把自己融入這天地,被這天地接受直到最後有一天能夠擁有這天地。
各路大神紛紛離場之後,整個俱樂部成了這些年輕人的天下,一個個的項目讓這些人玩得時候不亦樂乎,郝成這樣算是大軍小軍兩兄弟兄弟地人自然被這俱樂部吸引後搶着向小軍索求會員卡,一些關係不錯地朋友也都被小軍贈與會員卡,當然這些朋友的家族或是背後都有着這樣那樣地背景。
會員費不公開、不定額成了一大特色,俱樂部中付林專門有這樣一個團隊是負責調查所有會員的經濟狀況,夠級別夠身份地一些政府人士自然拋出在外,向郝成這樣在大型企業中賺得頗多的人相應的會收取一點點的意思,郝成當然也不會在意這一點點的小錢。
開業當天邀請的人大多數都是背景深厚的人物,而這來賓陣容和贈送會員的消息在第二天就傳遍了整個天京,明眼人能夠看得出此舉出自誰手,你華夏俱樂部這麼做不就是想要讓所有的人看看你們俱樂部的實力嗎?能夠擁有這樣的號召力和底蘊,當然會吸引全國各地的商業人士,現在有錢沒地位的所謂商人,手中攥着大筆的渠道資源和資金,但就是接觸不到真正的權勢人物,即便接觸到了也只是一些邊緣人物或是家族子弟。
尤其是遠離天京在其他各大城市的商業人士,沒有進入京城,沒有與真正的京城大人物接觸怎能算是真正的成功人士,華夏俱樂部一開張,對於那些手中握有鉅額資金卻苦於在華夏沒有官方勢力的外國商家和暴發戶們,無疑於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第二天一大早這些人就購買飛機票飛向天京,準備好好的參觀一下這個華夏第一傢俱樂部,看看是不是如傳聞所說那樣的誇張。
整個俱樂部有這麼多的大佬給捧場,那麼多的世家子弟簡直把這個地方當作了第二個家,開業當天就住在了俱樂部中,享受這白天沒有享受完的一切,第二天又一傳一,一拖一的把一些在開業當天沒有到場的一些朋朋友友拽到俱樂部,當然能跟這些人當朋友的人,身份地位自然也對等。每天從俱樂部門前經過地一些知道這裡面是幹什麼的。但卻沒有資格進入的一些人,每每路過時都是帶着羨慕憧憬的目光望着那座可以說是目前除了正式部門之外最顯示身份地位的地方。
當付林打電話給已經返回軍安局地小軍時,小軍也沒有想到俱樂部竟然會造成如此轟動,僅僅一天的時間就成了很多人議論的話題,也成了當之無愧地華夏頂級交流場所。這個時代也只能叫交流場所。誰也不知道左昊軍弄出這麼個俱樂部究竟所謂何事,你說爲了整合資源這無可厚非,可是爲了這樣一件事情大動干戈甚至說斥巨資。值得嗎?
對於這樣的疑問,小軍和付林都是付之一笑,說長遠是長遠,可誰說這是賠本的買賣呢?
“局長,總參李助理來了!”內線電話打到小軍的辦公室,那來自楊家的小女孩也早就被撤掉了秘書的職務,小軍一些事情都是先通過龍三的把關之後傳達到他那裡,工作量並不大。至於小楊秘書最初還跑到家中跟爺爺訴苦。說是左昊軍不念人情之類的話語,楊上將疼愛地小丫頭,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只好保持沉默,誰知道沒過幾天,軍安局特勤處成立,小楊這樣一個小姑娘竟然成了特勤處的一名特勤人員,在分屬區域進行審查的時候。在東北把工作做的非常漂亮,前幾天楊上將特意邀請小軍到家中表示感謝,孫女從最初的驕縱在特勤處短短十幾天的鍛鍊就變得成熟了許多,不僅能夠正確的思考問題,現在的責任感也強了很多。
最讓楊上將佩服的地方就是小軍走進家門地時候孫女的表現。從前連軍禮都敬得歪歪扭扭的孫女在看到小軍的那一刻。筆直站立標準軍禮,朗聲尊敬稱呼局長。
一個人對於另一個人的改變。有時真地只是在一瞬間、一個舉動、一句話、一個認可足以,小軍算得上是最理解這些所謂地高幹子弟的心理狀態了。
從小被很多人看着長大。那一張張面孔代表着華夏最高層,沒有人會覺得這些嬌生慣養沒有吃過什麼苦地人能夠成爲棟樑,越是有這樣的質疑,年輕人地反叛心理就會更嚴重,因爲在這樣的家庭,有這樣的父親爺爺,對於他們自己內心的壓力本就很大,再有人說三道四,使得這些人也不會管你是怎麼想的,反正你說東我必須說西就對了。久而久之,一個兩個,整個這一類人都成爲了紈絝的代名詞,都成了這些老人們心中的大老難。
小軍懂,因爲他自己也是這樣的家庭,如果不是自己和哥哥做的足夠好,那樣的話語同樣會落到兩個人的身上,普通人可能做到一的時候就是及格,這些人即使做到三,還是會有質疑的聲音出現。小軍給予這些人的不是別的,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認可,一個讓他們充分找回自信的認可。
除了特別優秀的人之外,資質稍微差一點點的人,在那萬千寵愛的同時還要接受萬千的關注,做得好是正常,做得差一點點都是錯,時間長了潛移默化之下對於人的自信心打擊還是很大的。而僅僅一個契機,一個特勤處這樣具有相對頂級的權力,從低谷到巔峰瞬間的轉變是巨大的,也只有這些神經早就在這些人被不認可質疑聲音弄得非常大條的人才能夠轉換得過來。
特勤處的一舉成功也讓軍安局再次在軍中的地位穩步提升,一個個紅色子弟都看準了這個部門,又有權力又有面子又能得到認可,年後蜂擁找關係想要進入的人是比比皆是,小軍這幾天除了應對趙鵬飛那邊的騷擾之外,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在應對這些前來找關係的各路大仙們。
設定了一個考覈項目全部一視同仁,這是小軍對於所有前來求情討關係之人給予的一個標準,儘管很多人不滿意,可那些孩子們反倒樂在其中的參與到軍安局的考覈之中,他們已經多年沒有感受到這種競爭了。
而剛剛李抗美的到來也被通報的人當作了前來說情的人,通報也是想讓小軍先有了準備是拖是擋。
“我這就下去。把他直接帶到李梅地禁閉室。”
李抗美從進入到軍安局開始就一直處在興奮的觀察當中,這軍安局還真的有其獨到之處,從上到下不卑不亢的面對所有的人,其訓練場中那些曾經紈絝地公子哥們在一幫大頭兵的呵斥下努力的進行着訓練,沒有一個人有怨言。
“唉!這個左昊軍啊。我們地這些孩子誰能與其抗衡啊,十年後又有誰能與其爭風。不說別的,就是訓練場上這些小子們將來出息了。誰還不念一下這提攜師生之情。”李抗美看着這一切心中很是鬱悶,一個左昊軍已經讓格局發生了潛在的變化,昨天今天和明天,昨天已過成爲歷史,今天格局以穩,重要的是明天,而現在這些人不就是華夏的明天嗎?一個左昊軍獨立於巔峰,一個左新軍已然磨練完畢。這邊呢?趙鵬飛說是有勇有謀,其實在勇上面差了很多;許志龍頗有些陰沉,聰明有餘智慧不足;自己的兒子呢?那被左昊軍攆出天京的兒子已經有些瘋癲了,全勇的他還能適應這邊嗎?
“李助理大駕光臨,請請!!!”小軍迎了出來,臉上帶着公式化地笑容。
“我來取李梅!”李抗美也懶得再與小軍虛與委蛇,早就已經成爲了對手,何必在繼續裝出一副熟絡的模樣,自己可不是趙海許安國那樣的政客。如果不是家學淵源,相信自己也很難抵擋住左愛國這樣的圈子,到了那邊也許自己會更加的快樂一些吧?
“來人,把李團長請出來!”小軍淺笑,對於李抗美這樣的性格他並不是很討厭。甚至可以說還有些喜歡。軍人的直爽並沒有從他的身上全部消散,愛恨分明纔是軍人本色。
李梅的臉色已經有些蒼白。這麼多天在禁閉室中關着不見天日,不能與人接觸。心中又非常地憋屈,加上她那有些暴躁的脾氣,對於左昊軍的恨意越發的濃烈。
此時看到左昊軍,李梅頓時從那蔫頭耷腦的狀態中掙脫出來,張牙舞爪地衝着小軍衝了過來:“左昊軍,我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閉嘴,李梅,這裡不是你撒野地地方!”李抗美站到女兒的面前,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光,狠狠地扇在李梅的臉上,怒斥其不智地舉動。
“啪!”看得出來李抗美這一個巴掌用了很大的力度,李梅的臉上頓時浮現出暗紅的五指山,捂着臉站在那裡,看到父親,李梅有些委屈,再堅強她也只是個女孩子。
“爸
李抗美眼中心疼的神色一閃而過,轉身對着小軍說道:“左局長我可以走了吧?李梅回去後我親自爲她辦理退伍手續,我李抗美欠你一個人情,有事找我!”
小軍比了下手,示意李抗美隨時可以離開。
“爸!!!!”退伍兩個字讓李梅一下子精神起來,不敢相信那兩個字是對自己所說。
“別說話,跟我走!”李抗美沒有再給李梅說話的機會,轉身向着外面走去。
“爸!!你跟我說清楚,什麼退伍,是在說我嗎?我絕對不會離開部隊的。”李梅追着父親的腳步,時不時的回頭用仇恨的目光望着小軍,此生,我將與你爲敵,永久的敵人,兩次的侮辱早晚有一天我會還給你,並且是加倍的還給你。
走出軍安局,站在車門前面,李抗美點燃一支菸,對着一臉忿恨的女兒說道:“梅子,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是爲雄。你不該爲那些人當了先鋒,看看你出事這幫小子根本就沒有想要爲你做些什麼的意思,反倒都推到了我的身上。如日中天的左昊軍,豈是你們這些小孩子可以動搖的,就是我現在見到他,在職能上都要弱上一頭。去上學吧?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軍校。退伍手續辦後我會想辦法爲你保留軍籍,這也是我這個當父親的能夠做到的極限了,這還得看左昊軍是不是窮追猛打了,幾年之內只要左昊軍不出大事,誰都沒有辦法動搖他在上面眼中的重要地位,如果這個小子只是一個貪圖權貴的人,XG問題根本不會進展如此之快。上面地眼睛都是雪亮的。說實話,左昊軍我佩服他!”說完後李抗美自顧自的上了車,女兒心中的結還要靠她自己解開,一天想不通就想一天,十天想不通就想十天。
李梅獨自站在軍安局門前。受着寒風侵襲,把帽子摘下來,她要自己的大腦更加地清醒。許久已經沒有見到太陽了,仰着頭看着天,李梅半天沒有說話,李抗美在車上也沒有呼喊她。
父女二人!一片落寂!
半晌之後,李梅打開車門坐到了父親的身邊,眉宇神態已經恢復到了被關進軍安局之前的模樣,只不過眼中多了一抹深邃。
“爸,我相通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對於左昊軍我是不會放棄報復地,只不過我聽你的,纔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我不再傻呼呼的動手。另外爸,我代表我弟弟,我們姐弟二人向你保證,我們也會成爲你的驕傲的。”
李抗美搖了搖頭,這個傻女兒啊,不過也好。他們有這樣的決心也好,最起碼有個目標去追趕能讓他們多一些動力。
你們再進步,可步子能夠邁過左昊軍嗎?
軍安局中訓練那些高幹子弟,華夏俱樂部中頻繁出現全國各地的企業高管,一時之間。天京很是熱鬧。全國各地地世家子弟和成功商人粉筆抱着不同的目的來到同一個地方。
而那些對於俱樂部未來還有些不解的人們在這些企業高管紛紛到來之後,算是懂了一些左昊軍的想法。官商官商,官可以交、商也可以交。但是當這兩個團體湊到一處時,很多人都開始有些擔憂,包括左愛國和周爲民,爲兒子這樣的舉動擔憂,會不會讓這些人聯繫起來之後給華夏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呢?
趙海這樣的人也算是徹底看穿了小軍的目地,以商養俱樂部,高額的辦理會員費用和每年都要交上來的會員費只要人數達到一定量,這俱樂部不可能賠錢。
以官招攬商,真正配合,天衣無縫啊,可這其中的道道,上面會不知道,怎麼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讓這兩樣地人湊在一起,會不會產生危害社會地現象。
小軍早就在申請俱樂部的時候提到這個問題,也是因爲這個問題才獲得了D地支持,藏着掖着不如正大光明,歷史的必然結果肯定會出現地情況下,阻止不了不如疏通,讓一些東西公開化合理化,這也不是根本的解決方案,別人預見的只是雙方結合之後有一些違規操作的出現,可小軍這來自21世紀的靈魂卻是知之頗深這種東西的危害性有多麼的大。但是處在改革開放的初期,越來越被重視起來的經濟發展,商人這個曾經有些低賤的職業頓時成了搶手的香餑餑。
不能全面掌控最起碼也要在這各種暗箱操作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的時候掌控在自己手中,歷史上的貪官污吏是不可能全部清除的,這個是千古都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
特勤處的成立也標誌着一個專業監管部門的出現,是不是能夠把這個部門的職能擴展開來呢?只要把特勤處的名聲真正的打開,再加上漲幅幅度要大的官員工資,讓這些人的生活無憂,再有特勤處從軍到政全部監管,肯定能夠杜絕一部分的小貪出現。
小軍是想到了所有可能把歷史軌跡改變的一切壞處,但也沒有辦法在這個特殊的時代有更好的辦法,國富才能民強,先富起來一部分是必須的,只有這樣才能促進整個華夏的經濟發展。
同一時間一件更加震驚華夏的事情,讓處在天京城中的華夏俱樂部帶來的衝擊變得有些微不足道。
具有歷史性的會面在天京發生,XG代表團來到了天京接受華夏領導人的接見,此消息一經傳出,頓時在全國上下引起了巨大的轟動,普通老百姓也關注新聞,關於XG迴歸的問題也一直是老百姓心中的一塊大石,華夏領土的完整性是所有華夏人的心願,這個時代的百姓還很單純,對於XG迴歸的問題引申出來的代表團進京,人民情緒高漲,比起小軍記憶中那十幾年後地歷史必然要熱鬧許多。
作爲協調小組的組長。小軍也參加了盛大的歡迎儀式和接下來爲期幾天的接見活動,心向華夏的幾大家族都表現出了非常濃烈地熱情,已經開始表示要爲華夏的經濟建設出一份力。一些被大勢所趨的家族雖然態度上還有些曖昧,但也表示了一定地支持態度,最起碼不會成爲拖累和阻擾者。
在小軍有意的帶領着這些跟隨父輩進京的家族繼承者們來到華夏俱樂部之後。對於這種不算新穎但卻是華夏獨一無二的場所,在薛雨龍和李澤明的配合下,先是這些公子哥們紛紛成爲了俱樂部中的會員。不管將來如何,能夠在華夏首府高層次的場所中成爲其中的一名會員,也算是對於這些二世祖地認可。
最後象徵性意義的薛宇和李家誠的帶領下,XG這些老牌家族的掌舵者,也非常給小軍這個面子,都成爲了華夏俱樂部的名譽會員。這一舉動在小範圍內被傳開後,華夏俱樂部再次成爲了衆人關注的目光,門檻也從最初的級別再次提高。付林這個俱樂部明裡的經理也成了衆多商界精英競相爭取結交的寵兒。
這個時候反倒是那些最初地會員很少來到俱樂部,除了他們的子侄之外,避嫌這個道理很多人還是懂的。
但不說別的,就是XG這些真正的大財團掌舵人成爲這裡地會員就意味着一個事實,這俱樂部就是沒有官只有商,對於很多人地吸引力也是非常大的。
這個時刻地小軍真可謂風光無限,頻繁與華夏的國家領導人一起接觸,又成爲兩方面溝通地橋樑,在財團代表參觀了軍安局之後。對於華夏軍隊的印象大大改觀,也對未來可能由華夏軍人接手的XG防務有了一定的信
這次的會面可說是非常成功的,賓主雙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訊息和一定的態度,歷史的新篇章已經拉開序幕,弄潮兒們紛紛摩拳擦掌。想要在這大潮流中爭得先機獲得榮耀。
這次代表團進京之後。華夏方與Y國又開始了正式的會談,雙方對於整個談判都傾注了心血。也都要保存屬於自己一方的利益最大化。
XG協調小組再不是一個空架子,也不是一個花槍了。很多人都想要進入到這樣的一個臨時小組中來鍍金。這層金如果鍍上那就是青史留名了。
從臭石頭到香餑餑的轉換,也讓小軍這個組長的位置凸顯了出來,很多人都很羨慕、嫉妒小軍,暗中評論其運氣好等等之類的話語,真正到了層次的人反而不會說這樣的話,XG的迴歸問題能夠如此順利的到達現在這個程度,可以說最起碼有一半的功勞是屬於小軍的。
雖然是國與國之間的事情,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就是這有限的力量卻辦成了看似無限的事情。對於把握所有周邊細節處理方面小軍可說是把所有能想到的事情全都做了,其最初在XG被很多人稱之爲紈絝子弟遊XG話語再沒有人會說出口,誰又知道這是不是左昊軍人家早就想好的一步棋呢?
一邊是喜慶的氛圍,另一邊則是顯得有些沉重的氛圍。
兩方面的對比非常明顯,尤其是在孩子們的身上,趙鵬飛幾個人再次聚到一起,每個人的臉上都很沉重,再沒有了當初那花天酒地談笑風生的勁頭。
“,爲什麼什麼好事都能落到左昊軍的頭上。想要進到協調小組竟然要通過他的同意纔可以,連我老爸親自去疏通都沒有用,說是上面下了死命令,由國務院推薦,最後由左昊軍複審,最高首長終批示纔可以進入到小組中,看看現在那協調小組,除了左昊軍這個組長之外,都是一些真正意義上的經濟外交專家,年輕人左昊軍竟然一個都沒有批。”鄭海川把身上脫下來的衣服狠狠的甩在沙發上,一臉憤怒之意,一嘴無奈之詞。
許志龍的臉色也很不好看,那天在俱樂部被小軍兩兄弟連續的輕視之後,一直順風順水的他有些無法接受甚至有了逆流而上的意味。回到家中又被父親嚴厲地批評禁止他耍一些小聰明,玩一些小動作。他與鄭海川一樣想要進入到協調小組,只不過沒有像鄭海川那樣魯莽的直接去談而已,他在運作可能出現的一切機會,尤其是繞過左昊軍的機會。
“都說左昊軍幸運。我們也曾談論過這樣的話題,看來是錯了,XG這步棋也不知道這小子腦袋裡裝地是什麼。憑什麼在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的情況下自己就跑到XG,還與那裡那麼多的家族關係弄得這麼好,沒看這次代表團來京,除了一些必要地接見和公事之外,都只是住在國賓館不出來,唯一的幾次私事出來,還都是受了左昊軍的邀請。我敢肯定他不是得到首長們的授意,那個時候我問過爺爺。華夏還沒有設想關於XG的一切問題。”趙鵬飛還是坐在那裡擦拭着眼鏡,只是客觀的發表一些意見來讓這一小撮人知道自己的存在,說無慾無求那是假的,沒有把握不會輕易地出手和得罪纔是真的。
不動則已,動則一定一擊必殺。
“靠的,這個左昊軍還真是被上面那幾個老頭子喜歡,爺爺去拜見幾位老帥時都從他們的嘴中聽到過左昊軍這個名字,並且都能夠談亂一兩句關於他的事情,全部都是正面的誇讚。人比人氣死人啊。什麼時候我們能被這些老頭子記住名字都要高興半天了。”許志龍端起一杯紅酒,咕咚咕咚的一口把酒全部喝掉,眼中已經滿是嫉妒了,現在除了嫉妒小軍之外,已經很少能夠有東西入得了他的眼睛了。
超過他。超過他。比他強,比他強。我上不去就讓你下來!!
這樣的思想已經充斥了許志龍地內心。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趙鵬飛把眼鏡戴好,鏡片後面的眼珠看到許志龍的模樣。搖了搖頭說道:“阿龍,不要去嫉妒,那樣會讓人失去理智的,左昊軍如何現在已經不是我們能去關心地了,家中已經告訴我了,玩夠了沒?一個玩字,讓我們那麼多天地努力在他們眼中都是兒戲而已,相信你們家也都告訴你們了吧?”
“媽的,想到左昊軍與我父親那同樣地思維對待我們,我這心裡就有散發不出來的怒火,憑什麼他這比我們還要小几歲地小孩子能夠擁有比我們多得多的東西!”鄭海川也學着許志龍一樣,直接幹了一杯酒之後接着說道:“還有左昊軍這小子桃花運也好,周曉雨、江清影還有XG薛家的薛雨煙,三個美女全部對他投懷送抱,甚至還甘願成爲站在他身後的女人。咦?對了你們說能不能?”
趙鵬飛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海川,別想這樣的事情,這是不可觸犯的底線,絕對不能動這樣的心思。這種方式目前的效果也只是把左昊軍鬥臭,要鬥腦還需要對方的配合,你覺得江某和薛家會不知道他們的關係,不默認怎麼會這麼安靜,他們怎麼還會在一起。勸你徹底打消這個念頭,那種事後的反撲即便是你父親也絕對無法抵擋!”
趙鵬飛的話可說是非常嚴厲了,永遠不要去拿對方的私生活說事,除非你有一次性徹底打到對方所有勢力的機會纔可以拿這東西做引子,事後也會成爲所有人保持距離的一個人,除非不死不休,否則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會被利用起來的。
鄭海川其實也就是說說氣話,真讓他做的話,不說別人,他父親第一個不同意。
“你要說左昊軍不好運?那一個個的女孩子全部都是家中背景深厚,偏偏這些勢力他左昊軍還全部都能借助上,真是奇了怪了。莫不是這小子會什麼邪術,在戰場上中槍無數還不死,聽說他那一身的傷疤已經超過了很多打過一輩子仗的老將軍!”許志龍叼着煙心中不快嘴裡痛快痛快。
“最大的損失就要屬李梅了,這件事情我們做得是有些過了,李叔很不滿意,甚至可以說是很不高興,他的損失也是最大的,不僅李梅這個團長當不成了,李叔本身還答應了小軍一個條件,一個不過份的條件,父親說了會找機會把這次李叔的損失補回來,但李叔的表現還是很怪異,哎!別因爲我們的舉動把李叔弄得與父親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不好,那樣我們的罪過可就大了。”趙鵬飛說到李梅,說到李抗美的時候,屋中三人都沒有了言語,這可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噹噹噹!”敲門聲響起,屋中三人都皺了下眉頭,三人談事連平時身邊的那些公子哥都沒有帶,也吩咐不要讓人打擾。偏偏進來才十幾分鍾就有人來打擾。
沒有等到三人開口,房門被從外面推開,一個男人從外面走進來。
“李凱?”三個人同時帶着些許不確定的語氣望着面前這個臉上帶着一條長長疤痕的男人,那氣勢那神態,與曾經的李凱完全的不同,曾經是有些瘋癲的他現如今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面對一頭真正的野獸,一頭隨時可能撕碎你身上每一塊肉的野獸。
“嘎嘎,不認識我了?是啊,變化有些大。”男人正是跑到東北的李凱,在那裡他經歷了很多,從一個紈絝子弟變成了一個不像人的人,就連說話的語氣和聲調也都變得極其怪異,好似嗓子壞了之後再沒有好過一樣。
“哈哈,兄弟你回來了!”趙鵬飛站起身,非常熱情的想要給李凱一個擁抱,卻發現對方的腳步不自覺的退了兩步,與自己始終保持一定的距離,而且那眼神中的獸性完全蓋住了老友見面的興奮。
趙鵬飛愣了一下,疑惑的望着李凱。
“嘎嘎,飛哥,別介意,我已經不習慣與人這樣正常的接觸了。阿龍、海川,好久不見!”李凱一笑那聲音很是刺耳,與許志龍和鄭海川打了聲招呼之後自顧自的坐在一個單人的沙發上。
三個人看了半天,發現自己好像已經不認識面前這個人一樣,他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外表的變化還好說,但那內裡的變化使得整個人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凱子,你這是怎麼了?”鄭海川指了指李凱臉上那道疤痕。
李凱擡起手摸了摸臉上的傷疤,好似在回憶又好似不想回憶的說道:“嘎嘎,是獅子還是熊瞎子,是老毛子還是偷渡者,我忘了,幾乎每天都要面對那些畜生,已經忘了!”
三人都是一驚,當初只是知道李凱被李抗美送到了東北他的老部隊中,那是什麼樣的部隊還要每天去面對猛獸和鄰國軍人?
邊境?
三人同時想到了一個部隊,李凱不會是去那裡了吧?
“嘎嘎,你們猜到了?就是那裡,邊防軍中的佼佼者,同時負責整個大興安嶺地區警衛的邊防大隊!”李凱看到三人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已經猜到自己這幾個月去了哪裡,要說幾個月鍛鍊一個新人可能沒有什麼太大的成效,可要是鍛鍊一個擁有不錯身體素質和各種技能,只是差了一些血性和經驗的李凱,幾個月的時間,足夠了!
趙鵬飛站起身,不顧李凱下意識的躲閃,逼到角落裡狠狠的抱住他說道:“兄弟,你受苦了!”
李凱沒有動,過了一會才用他那獨特的嗓音陰森森的說道:“沒關係,爲了找左昊軍報仇,這些苦算什麼,這幾個月我也沒有隻是在部隊裡待着,那只是應付我老爸,該準備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左昊軍,你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