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之火以燃,誰人填平怒火!
薛雨煙和大軍都沒有想到小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進行反擊,要說最初的小軍處理問題是我欲橫刀誰敢阻攔,那麼自從軍事競賽歸來晉升中將以後,小軍的風格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處事有一種大將風度,這也得益於那幾次的爭鬥都是在天京,小軍不想多惹麻煩,這才使用一些常規的手段
。
沒想到這種老練的處事手段竟然被對方誤認爲他沒有年輕人的火氣,得寸進尺的挑戰小軍的底線,這次可說是已經『摸』到了小軍的根本,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夜『色』酒吧一次、華夏俱樂部成立算是一次,這次,小軍不會在顧忌什麼影響了。
年輕人,沒有衝勁還叫年輕人嗎?
不把這怒火釋放出來燒上幾個人,他們總是會覺得左家好欺負,幾種方案輪番上場,真的當我們左家大人不計小人過嗎?
“哼!”小軍冷冷的哼了一聲,把處在震驚狀態的特區副書記和幾個皺着眉頭已經萌生退意的人,阻礙經濟發展,這個罪名誰也擔當不起。xg兩大家族,代表的不只是薛李兩家,從進京那次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已經形成了一個看似鬆散其實內部算是和諧的聯盟,如果今天同進退,那麼~~~~這些人不敢想了,阻礙經濟建設的大帽子,誰也沒有資格去戴,誰也不會想去戴。
江清勇靠在椅子上,在這會議室中陷入一片寂靜的環境下,懶散的開口說道:“不要以爲這樣就完了,一點不是嚇唬你們,不下50家國內外的大型企業,統一口徑,準備撤出投資華夏的全部資金,因爲他們對於華夏『政府』沒有信心,不遵守法律合同,利用職務之便謀取個人利益,這不是華夏『政府』的腐敗,而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給那些外國友人造成的華夏形象!”
經濟建設的大帽子過後,國際關係的巨大帽子又扣了下來,前面幾個人的話可說是隱『性』的上綱上線,但不管怎樣,他們表明的態度就是——全力支持左昊軍!
陳慧站起身,盯着那來自gz軍區的副部長和另外幾個警備部隊想來分蛋糕的軍官淡淡的說道:“gz軍區從來沒有徵用過農用地和『政府』的土地進行訓練,這一點根本不成立,至於是不是一些有心人的別有居心,我管不了,但相信不久之後就會真相大白,軍安局的特勤處已經派了人下來對於這邊的軍隊進行再一次的問題審查。”
態度,如果說前面幾個人是以勢壓人,那現在陳慧的出場則完全是一種高層次的態度,軍界南方陳家,這代表着什麼,在南邊軍隊中擁有着極高的話語權,陳家的人出來開這個口,算是間接的否定了那副部長所說的一切,即便他說的是真的,也不會有一個人出來爲他證明,這就是陳家,更何況軍安局通過正規途徑正式的進駐其中,早就已經被那些天不怕地不怕,誰的面子也不給的特勤處公子哥們查的吐血的人們,心中對於這些人的懼意不用言語,從幾個警備部隊軍官的臉『色』就可以看得出來。
剩下唯一的一個人,玉兒沒有開口,只是望着自己的父親,眼中是滿含着失望,爸,你怎麼這麼糊塗,有的時候在這場沒有硝煙的鬥爭之中,一寸土地都可能是必爭的,怎麼又會因爲你這樣一個算是‘小人物’的人放棄什麼,你太高看自己了。還有一句話玉兒一直想要對劉建華說,二表哥能帶我來,事情還有緩和的餘地,就看你現在如何選擇了,就算你不選擇,看這局面那些人早就已經有了退意,經濟犯罪調查局的那點東西早就已經不成立了,二表哥早就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着你們跳進來使得所有人顏面掃地了。
劉建華不是腦筋轉不過來彎的人,也不是一個小人,只不過最初按照自己的想法走進了誤區,看到現在的局面心底早就已經明瞭,左家、左昊軍是不會在這件事情上有任何絲毫的妥協了
。
對於鄭海川遞過來的眼『色』,劉建華裝作沒有看見,低着頭抽着煙不發一言,有的時候明面認錯不是一種明智的選擇,什麼時候有什麼樣的選擇他懂得,至於過後如何彌補這已經裂開的痕跡,那就只有用時間和態度來彌補了。
場中所有的人此時都望着許志龍和鄭海川,事情已經演變到了這種地步,左昊軍已經當面鑼對面鼓的擺出了架勢,不死不休的局面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代價。
最初他們也沒有想到,左昊軍會拿出如此的態度,本以爲他即使不妥協也只能是無奈的觀望着現在這種局面,誰知道他竟然會如此強勢的直接面對面威脅所有人,甚至於不惜動用本身的職權和人脈關係進行打壓,完全不講道理行爲也打了包括許志龍鄭海川在內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這是華夏,不是一般的地方,怎麼會讓如此狀態的左昊軍囂張下去,門口站着的許家和鄭家的人走了進來,給了許志龍和鄭海川一個眼『色』,分別到兩人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這兩個人的出現,也把許志龍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什麼事情都要佔個理字,從前的幾次交鋒左昊軍即便沒有佔到絕對的理字,可錯或是引起事端也都在己方,這此的事情不外乎法與理,兩方面自己這方面都不吃虧,現在又有了父輩的意思,到要看看左昊軍如何利用職權來處理這樣的事情。
搬出這麼多的勢力來強力打壓,那些帽子想扣給這邊,這也要看是面對誰,同樣的權貴家族,同樣在華夏有着一定的話語權,華夏不是你們左家一個人的,難道還怕你們不成?
有了底氣的許志龍和鄭海川眉宇之間的自信也多了許多,再次擡頭面對小軍的時候也充滿了鬥志。
“左將軍,華夏是一個法治國家,什麼事情都要依照法律來評判對與錯,這次的土地糾紛案,昊雨服飾真的佔據全部的理字嗎?不知道左將軍現在這樣的做法是不是僅代表你一個人呢?”許志龍首先發炮,先把事情的規格提高,你左昊軍再有權勢,爲國家立了再多的功勞,難道就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嗎?
鄭海川眼中也帶着凌厲的『色』彩對着小軍繼續說道:“左將軍不要以勢壓人,外商和企業不投資,你真的以爲上面會認爲是因爲這次的違規事件嗎?你覺得上面會向這違規事件妥協嗎?有正式的手續,你左將軍一樣要按照法律的程序來做事情,不是嗎?幾位大少大小姐的到來,不怕被傳做拉幫結夥嗎?”
“嘭!!”桌子被劇烈的拍響,小軍的右手狠狠的拍在桌面上,頓時把幾個剛有些意動,想要繼續維持搖擺不定態度的人嚇了回去。
早就拿定主意這次不會在低姿態的處理問題,不惹事不鬧事還叫年輕人嗎?對方不是要『逼』着自己激情嗎?那就激情給你們看,看看你們能把我左昊軍怎麼樣?這是小軍的真實想法,他也是這麼做的。
“少他孃的放屁,帶着人來找老子昊雨的麻煩,真的以爲我左昊軍是好欺負的嗎?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們那些彎彎腸子,來吧,看看你們怎麼對付我,我等着!”
好漢不跟無賴鬥,此時的小軍宛如一個混橫不講理的無賴,許志龍他們所謂的道理根本就說不通,況且沒有明確的證據誰敢真的明面上找昊雨服飾的麻煩,國家的明星企業,豈是一紙空話就可以處理的
。這次故意找碴找到的這個突破口,幾家也只敢以拖字一決來處理問題,不敢越過那屬於左家的底線雷池一步。
昊雨服飾,一個由左昊軍私人掌握大多數資金的企業,xg那邊的分公司還好些,薛李兩家還分了一部分的股份,內地這邊則完全的是由他一個人掌控,國家有官職的幹部出去做生意,這樣的大忌上面都沒有人說什麼,當然也不是許志龍和鄭海川敢去觸及的地方,但是有一個地方,他們不在意,雖然不能拿此事打擊對方,但噁心噁心對方還是辦得到的。
“這件事情看來今天是談不攏了,我們會繼續按照法律程序繼續的進行調查,無論遇到什麼樣的阻力我們都不會妥協,法律的正義是高於一切的。”許志龍很會喊口號,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語把明明已經落下下風的局面,轉變成了對方以勢壓人,迫不得已在今天只能這樣的形式,這個男人的口才還真的不一般,小軍冷眼看了許志龍一眼,媽的,就是讓你們無功而返,老子有的是錢,我看看有多少人能夠陪着你們跟老子玩,動不了你們,老子不信你們下面的人能夠頂得住壓力。
“哈哈哈哈哈~~~~”小軍大笑,看着興師動衆的一衆人站起身要離開會議室,不依不饒的說道:“回去準備好,我左昊軍會好好的陪你們玩的,不知道你們當中有幾個人能夠頂得住,可千萬不要半途而廢哦,免得我玩得不高興。公司企業以摧毀破產爲目標;官員我就不信你們的底子都那麼的乾淨,不要讓我查到哦;至於一些邊緣人物,想弄你們實在是太簡單了。都回家上好香,準備好一切,等着老子去找你們!”
小軍的這番話很陰險,威脅的態度很明顯,許志龍和鄭海川有背景,你們也擁有跟他們一樣的背景嗎?不要怪我左昊軍小人。
小軍這番放下身段去對付不相干不夠級別人物的話語,使得那些人的後脊樑感覺到陣陣的涼風。什麼時候見到過這樣的大少,不自重身份與對等的人鬥,反到要爲難下面的人。
好幾個人用爲難的眼神望着許志龍和鄭海川,他們兩個也知道,今天被左昊軍拿到了所有的氣勢,對於今後繼續開戰‘工作’非常的不利,脾氣稍顯暴躁一些的鄭海川突然轉身自作主張帶有諷刺的意味對着小軍說道:“左少,我想問問,在場有幾個是你的大舅哥?”
一句話,可說是帶有極度諷刺的味道,有些事情都知道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說出來,小軍與幾個女孩子之間的事情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只不過知道的人都裝作不知道,不開口而已。
鄭海川的這句話算是犯了小軍最大的忌諱,什麼意思,拿我的女人威脅我?
許志龍也是一驚,上前拉了一下鄭海川,到了某種層次,有些東西是絕對不能拿出來作爲攻擊對手的手段的。自己又何嘗不是擁有幾個紅顏知已,海川更不用說,只不過是都沒有左昊軍那般擁有幾個絕『色』,還是擁有着巨大勢力和背景的絕『色』而已罷了。
江清勇這個同樣子憑父貴,剛剛踏入華夏頂級公子哥行列的大少聽到鄭海川的這句話,眉頭也是一皺,這個鄭家的小子怎麼會如此沒有分寸,對別人尚且有緩,對上小軍,這種底線是不允許被觸犯的
。
剛想開口說什麼,就看到小軍那滿臉囂張的模樣消失了,眼睛盯着一個方向滿是歉意和憤怒,順着小軍的目光,江清勇知道完了,小軍望着的方向正是端坐在那裡半天麼有發出一言的薛雨煙,那滿臉帶着些許悲慼的神『色』我見猶憐,那句話之中的諷刺如果說對於小軍是諷刺,那麼對待事件當中的女孩,就完全是一種帶有人格侮辱的話語了。
“海川,不要胡說,走!”許志龍拉着鄭海川,皺着眉頭瞪了一眼身邊那些還不知道深淺等待看笑話的人們。
江清勇站起身想要勸阻小軍,可是已經晚了。
“你剛纔說什麼?”小軍滿臉冷峻的站在會議室的門口,堵住了所有人的去路,雙眼僅僅的盯着鄭海川冷聲問道。
其實鄭海川把那句話說出口之後已然後悔了,什麼是忌諱,有些東西是處在一定層次之後絕對不能提的,即便是到了最後鬥爭的‘生死關頭’都不能動用打擊對方的東西,除非是真正的得罪了大人物,人家要治你於死地;或者是碰到瘋子般的人物,否則這種東西是隻可意會絕對不可以言傳的東西,甚至有的時候還要爲對手掩飾這方面的事情。
但是現在處在這種境況中,被小軍堵在屋中指名道姓的詢問,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完全沒有給鄭海川留一點點的面子。面可以栽,可是勢絕對不能弱。
“說什麼了,你難道不知道嗎?左將軍好本事,我好佩~~~”鄭海川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拳頭已經狠狠的砸在他的面門上。
“砰!!”鄭海川雖說也在部隊受過訓練,但也要分是對誰,對上小軍,他那健碩的身體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血花四濺,身子倒飛出去,狠狠的摔在會議上的辦公桌上。
旁邊的人已經嚇傻了,這是什麼,這種層次的大少竟然也會上演全武行,這簡直算得上駭人聽聞了。
“左昊軍,你幹什麼?”許志龍對着小軍怒喝,可是他也只能對着空氣呵斥了,小軍的身體早已經隨着鄭海川飛出的身體衝了出去,在鄭海川還沒有摔在桌子上的同時,又是一腳。
“嘭!”鄭海川的身體狠狠的撞在牆上,整個會議室的牆壁都是一聲巨響,可想而知小軍那一腳有多麼的狠,鄭海川更是一口鮮血噴出之後衰落在地上昏死過去,那滿臉的鮮血和身體捱上小軍一腳之後有些不規則的形狀。
江清勇和薛雨龍李澤明三人站在了小軍的前面不住的搖頭,示意他不能在動手了,看現在鄭海川的模樣,最低也是個重傷了,弄不好小軍那一腳就會讓他殘廢。
鄭海川和許志龍的保鏢此時也顧不得小軍的身份,剛纔一瞬間主子就已經那個模樣了,不動手回去也不好交代。
剛把身上的槍掏出來,兩個人的身體比鄭海川飛的更快,撞的更狠,摔的更重,一個撞在牆壁上,直接就癱軟在地上;另一個撞在會議室的門上,整個身子把門撞碎飛了出去,那破碎的木門碎片劃破了那保鏢的身體,帶出了鮮血的噴濺
。
短短的幾秒鐘,現場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是誰都沒有預料到的,怎麼說着說着就動起了手?
“左昊軍,你要知道自己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你太肆意妄爲了!”許志龍的面『色』也徹底的沉了下來,跑到鄭海川的身邊抱住了他的身體,手中一抱他就知道鄭海川傷的非常重,別看只是一拳一腳。抱起鄭海川站起身對着小軍放下一句狠話。
放下狠話走到會議室的門口,卻被小軍攔住:“我讓你走了嗎?”
“你還想要做什麼?”許志龍感覺到面前的這個男人瘋了,做了如此可說是‘驚天動地’的大事,還是一副不依不饒放佛他是受害一方似的,許志龍不相信小軍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難道他真的不在乎,還是他真的瘋了。
鄭民可說是老來得子,其本身與自己的爺爺算是平輩論交,只不過鄭海川與自己各論各的而已,鄭民對這個兒子寵愛可說是已經超過了已知溺愛兒女的所有家長,要星星不給月亮。長大了更是任憑鄭海川選擇想要做的行業,無論做什麼,鄭民都拉的下那張臉爲他去鋪路,鄭民曾經當着所有人的面說過這樣一句話:“我老了,我剩下的歲月就是爲了海川這個孩子活着了!”
由此可見其對兒子的寵愛達到了什麼樣的地步,犯錯尚且不罰,更不要說像今天這樣被人打成重傷了,左昊軍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的後果?只因爲一句失語的話,就如此震怒的不顧一切,傳聞不假啊,女人是左昊軍最不可觸『摸』的逆鱗!!
江清勇幾人也沒有想到小軍會有如此的舉動,心中暗自焦急的同時也很欣慰,江清勇和薛雨龍是把自己的妹妹一生託付給小軍,還是那種沒有名分的託付,如果妹妹不幸福,豈不是要自責一生。好的男人能夠如小軍如此,不多了,能爲女人打仗的男人很多,可能夠爲女人選擇本可以不用選擇的、鄭海川這種級別的對手主動出擊,原因還僅僅只是一句脫口而出的無心之話,滿足了,真的滿足了。另外一個李澤明把從小到大明戀了近20年的女孩放手,當然希望他能夠幸福,此時看到小軍這衝冠一怒爲紅顏,他的心放了下來。
三人站到了小軍的身邊,大軍這個當哥哥的更是直接拉住了小軍的胳膊:“夠了,老弟!”
小軍剛想說什麼,另一邊的衣角被人輕輕拉動,微轉頭,薛雨煙的聲音弱弱的傳來:“夠了,夠了!”
剩下屋中一些不夠層次的人則已經徹底的傻眼了,根本沒有想到左昊軍會有如此不符合身份的舉動,傻眼是一方面,更多的心底升起的一股懼意,一拳一腳,把平日裡自詡從特種部隊出來的鄭少打得昏『迷』不醒,連他都敢打,更不要說自己了。
一羣人都選擇了靠後,生怕自己成爲小軍發泄怒火的對象。
“道歉!”小軍盯着許志龍,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已經昏了,左昊軍,你不要無理取鬧!”許志龍不禁氣結,這個左昊軍,還真是瘋了,得勢不饒人!
“道歉!”啪的一聲,小軍直接伸出手扇了許志龍一個巴掌
。
倒退了好幾步,差一點把雙手抱着的鄭海川仍在地上,一片紅印一抹鮮血出現在許志龍的臉上。
“你~~~~”許志龍怒了,臉上那股火辣辣的疼痛感覺反倒是其次,重要的是這憤怒和由心底升起的一股屈辱讓他真有與小軍拼命的架勢,可這架勢和憤怒也只維持了幾秒鐘,好漢不吃眼前虧,此時此刻與左昊軍這個瘋子較真,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看着小軍又邁出的一步,許志龍靈機一動抱着鄭海川的身體喊道:“他要不行了,左昊軍,今天是海川言語之中沒有注意到,打你也打了,差不多算了,如何?”
妥協了,沒有辦法的妥協,許志龍知道現在這個局面不跟左昊軍妥協,自己勢必不能走出這間會議室,丟臉倒是其次,懷中的鄭海川是真的不行了,那臉上迸濺的鮮血還在流淌,那身體明顯的越來越虛弱,這左昊軍瘋了,竟然真的下死手。
看到鄭海川的模樣,許志龍不妥協不道歉都不是辦法,那瘋子真的有殺人的意向,這個虧吃的這個爆,但是不吃還不行,左昊軍啊左昊軍,我的暫且不說,你等着接受鄭民的報復吧!
“走吧你們!”大軍眼神示意許志龍快走,此時的弟弟處在一種極度瘋狂的狀態,侮辱他可以,侮辱他的女人這絕對是不可以的,幸好剛纔鄭海川只是言語暗示的說了那麼一句,如果真是當面鑼對面鼓的侮辱一句弟弟的女人,現在躺在那裡的絕對會是一具屍體,而不是一個重傷的鄭海川。
江清勇更是示意眼前這些礙眼的人趕緊滾蛋,今天這會議室發生的一切,他相信不出半個小時,一定會傳遍整個華夏的高層,現在不是說小軍做的對與錯的時候,而是怎麼應對後續可能發生的一切。
會議室中沒有了外人,只剩下小軍親近的人,劉建華沒有走,從小軍動手的那一剎那,他更加堅定了站隊的決心,不管這次的錯誤需要什麼代價來彌補,他都願意承受。可如果站在了左家的對立面,一個‘叛徒’可能遭遇到的一切,劉建華懂。
“玉兒,帶着你父親走,機會不是總會放在你眼前的,記住這句話,人的一生會犯無數次的錯誤,犯了改了就是好樣的,可有的錯誤,是絕對不能犯的!”小軍坐在靠近那扇被撞壞的大門前,擡眼看了一下劉建華,轉頭對着已經徹底嚇傻了的玉兒說道。
“哦!哦~知道了,二表哥!”玉兒回過身,拉着父親走出了會議室。下面即將發生的一切,他們只能做個旁觀者,真正想要參與,完全不夠資格。
會議室中,幾個人看着小軍,失笑了一下分別坐了下來,各自點了一支菸之後,江清勇首先開口:“怎麼辦?”
“能怎麼辦,兵來將擋,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要想辦法解決了,無論如何,我的弟弟是不能出一點的問題!”大軍狠吸了一口煙,多少年了,韜光養晦如左家,暫且不論弟弟此時是不是需要家庭的支援,但到了這種時刻,家中自然要真正挺起腰板保住弟弟,無論要面對什麼樣的敵人,無論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是啊,回去準備一下吧,戰鬥即將打響,橫刀立馬,哼!小軍這次打了就打了,要註定的,一定是白打
!我到要看看有誰能夠與我們對刀馬前!”薛家雖然在華夏根基尚淺,但薛雨龍的語氣中卻充滿了完全站在小軍一邊的堅定。
“散了吧!”小軍一揮手,所有人的人面『色』沉重的走出會議室。
暴風驟雨即將來臨,處在漩渦中心的小軍能否安然無恙呢?現在的他又在做什麼呢?
“老公,你混蛋,說你沒心沒肺好,還是說你胸有成竹好呢?”酒店的牀上,剛剛把鄭海川打得昏『迷』不醒重傷的小軍,此時正抱着薛雨煙撲到了牀上。
煙兒更是不知道抱着自己的男人心裡究竟想着什麼,此時此刻,在這種時刻,他竟然還有心思做這種事情。
今天的小軍格外的賣力,薛雨煙也是努力的應承着,兩個人沒有平日裡的甜言蜜語,如同發情的野獸一般,只求那慾望中的爆發。
“老公~~~謝謝~~~”薛雨煙很滿足,一個男人能夠在女人受到委屈的時候站出來,不顧一切的去爲自己的女人平復這委屈,不管做的對與錯,最起碼他讓女人感動了,深深的感動了。
牀在晃動,人在挺動,聲音在顫抖!!!
外界現在的反應如何呢?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驚世!!!
剛纔在會議室發生的那一切,在短短的十幾分鍾之內就傳遍了整個的華夏高層,幾種反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有焦急、有忿恨、有幸災樂禍、有皺眉、有擔憂~~~~~~
許志龍把鄭海川送到了gz軍區的軍區醫院,推進手術室的時候醫生留給許志龍的一句話就是:“病人的面部骨骼損傷嚴重,要不脊椎更是全部粉碎,這還只是我根據多年經驗的樂觀判斷,通知家屬吧,最好的結果是破相和癱瘓!”
許志龍傻了,一拳一腳,最好的結果是癱瘓,左昊軍還真的下得去手,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不是自己能夠承擔的,不顧自己臉上的一片紅腫,許志龍拿起了醫院的電話。
“不用說了,這邊已經知道了,你父親和鄭部長已經調用了飛機直飛那邊,現在你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海川的手術成功,等待他們的到來,這邊有我,有你趙爺爺、趙伯伯,放心吧,一定會爲你們做主的。注意,不要試圖憑藉自己的力量去報復左昊軍,想想修羅這兩個字,動武你們不行!”爺爺親自接的電話,沒等許志龍說什麼,那邊已經把話都說完了。
掛斷電話,許爺爺回頭,坐在他身邊的正是緊急從各自的工作崗位上聚到這裡的趙大佬、趙海、李抗美一衆派系中的骨幹。
“怎麼辦?”
“動,這次一定要動左昊軍,此事處理不好,造成的影響實在太大了,左家這小子,純粹是個瘋子。海川也是,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趙大佬也動了怒,多少年了,除了動『亂』時期之外,華夏很久沒有發生如此‘惡劣’的事件了。
“鄭民這次是真的怒了,要拼老命了,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希望安國能夠壓得住他吧?”許爺爺嘆了口氣
。
天京的另一個書房中,一羣人聚在一起,赫然都是小軍熟悉的人,就連d都放下了手頭的工作,看着坐在一邊皺着眉頭的左愛國和一衆等待的人,開口緩緩的說道:“年輕人嘛,總有衝動的時候,這也讓我看到小軍還是孩子的一面。此事唯一的處理方案就看雙方的對比,也算是提前來一次的對決吧,就看哪一方的力量能夠左右一下最高會議了,這次肯定是要把小軍擺在會議上了,不是一個人,甚至不是幾個人能夠說的算的,動起來吧!”
華夏除了天京軍區之外剩下的六大軍區,各個行政省,華夏政治核心的天京,此時都暗流涌動,一股壓抑的氣息佈滿了華夏的天空。
“把各自的關係都發動起來吧,天京看發言權,外面就要看有多少的人爲了此事把信寫到天京、把電話打到天京了!”
這句話是雙方的決策人同時說的一句話,孩子們之間的爭鬥本不至於如此,以往都在他們的手中控制着事態的進程,看到要越線馬上叫停。可這一次,等不到他們叫停,小軍的一拳一腳算是徹底的拉開了序幕,外圍在你死我活的爭鬥,而處在事件中心的小軍卻依然我行我素的在特區安排自己的事情。
鄭海川的手術結束了,鄭民也正好在這個時候到了特區,看着兒子躺在牀上,頭上纏滿了紗布,身體被鋼架支着,一股熱淚從這個鐵骨錚錚的老人眼中流下。
這一生剩下的時間就是爲了這個兒子而活,爲他鋪路,讓他能夠一生不受絲毫的苦難,卻不曾想,自己還沒有下臺還沒有死,兒子就已經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病人的鼻骨粉碎,面部也有不同程度的骨裂,建議只能給病人進行整容手術,把整個面部重新進行休整,否則他這輩子~~~~~還有就是脊椎骨,病人的下半生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醫生把成功的手術結果告訴鄭民的時候,鄭民沒有大哭小叫,更加沒有憤怒的神『色』,整張臉沒有一點點的表情。
“醫生,謝謝。好好的照顧我兒子,需要什麼儘管用,我這張老臉這回也豁出去了,缺什麼用什麼我去求人!”鄭民看了許安國一眼,先是對醫生吩咐道,接着拉着許安國走到了一邊。
表情很嚴肅,語氣很堅定。
“我必須要動左昊軍,不爲兒子報仇,我也沒有面目去面對醒來後的兒子!”
許安國拍了拍鄭民的肩膀,這個時候任何的話語都是蒼白的,鄭民此時承受的痛苦是超出常人的,也難怪他會有這樣失去理智的言語了。
而此時處在暴風漩渦的小軍呢?
這邊暗流涌動,那邊小軍巍然不動,第二天就跑到了特區『政府』去處理昊雨服飾曾經購買的土地問題,完全沒有把自己當成目前華夏很多人談論的核心,也絲毫不在意自己剛剛把鄭海川打成殘疾這個事實。
是瘋了?是傻了?還是不在乎?
任你狂風驟起,看我橫刀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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