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牀刷牙洗漱後,在衛生間裡伸手摸了摸昨天晏姐給我洗乾淨的衣服,嗯,已經幹了,穿好,我回屋打開筆記本電腦,上網查了查北京幾家比較大的裝修公司,又跟人打聽了一下口碑最好的,逐而記下該公司的電話和地址,整體好衣服出了客廳。晏婉如三口人還沒起牀,我就留下張“我出去辦點事兒,中午回來”的字條,抱着子走出她家,頂着嗖嗖的冷風,到北苑家園小區外面打了輛出租車,一往那家裝修公司開去。
說明來意後,我帶着負責人來到順義碧海花園。
等進了別墅,我就簡單把自己想要的風格和構想跟負責人說了一遍,見他大至明白了我的意思,又和設計師商量着提出了幾點我很滿意的佈置,我便輕輕點了頭,交流了幾處細節,初步估算了一下裝修費和材料費,就和他們回到公司把合同敲定,支付了押金和初期費用,並把鑰匙交到了他們手裡。
待手續辦理妥當,我看了看錶,找到附近一家旗艦店逛了逛。纔打車往北苑家園趕。
叮咚,叮咚,叮咚。
提着大包小包的我按下了晏婉如家的門鈴,咔嚓,丹被晏婉如推開了。空調和暖風扇都開着,屋裡比較熱,晏婉如穿了身白色純棉的衫和咖啡色的褶子裙小裙子下襬網好搭在膝姜上,連褲肉色絲襪裹着的豐滿美腿讓我有點臉紅心跳。她親暱地挽着我的手把我拉進屋,反手關好門網要給你打電話問你啥時候回家呢,正好,飯網得,咦,什麼東西?”餐桌上坐着的鮑奶奶也把目光投向我手裡的袋子。
感受着屋裡暖呼呼的熱氣,我全身一身舒坦,把塑料袋遞給晏婉如,“給你和蓮蓮買的衣服,也不知道號碼對不對,待會兒你試試吧。不行我再回去換。”說罷,又撿出一個盒子給了炮奶奶,您象棋盤的劃線都磨得差不多了,給您買了副象棋,您看看喜歡不。”衣服是國際一線品牌,象棋也是高檔貨,這些玩意兒可花了我不少錢呢。
晏婉如責怪地看看我:“說你也不聽,又瞎買東西。”
炮奶奶嘆嘆氣:“你有心了。”
我笑笑,走到走廊過道上站穩,把手伸在那個不斷搖擺的電暖風扇前,讓熱乎氣吹吹冰涼的小手兒,近些年來。北京的秋天是越來越冷了,恐怕今年和去年一樣,等不到十一月十五號就得來暖氣了。“洗手吃飯吧。”晏婉如轉身進了廚房。
洗過手,手掌涼颼颼的,坐到餐桌前的我就一個勁兒地搓着手,呼呼往手心裡哈氣。
端過一盤盤熱氣騰騰的菜餚放到桌上,晏婉如溫婉一笑:“外面冷,過一會兒就好了。”拿起筷子準備吃飯,可手臂在半空一頓,她又放了下去,挪着椅子朝向我這邊,晏婉如把我手抓到她手裡,夾在她手心反覆搓着,“給你捂捂。”她小手兒很熱乎,很軟,隨着她前後搓動,圓鼓鼓的胸脯也左右晃盪了起來。
看到這裡,我視線一躲,頓時臉紅了一下。
自從袁雅珍一事過後,我已經發現自己是個很無恥的傢伙了,內心深處不但對袁姐抱着一絲特殊的想法,連對晏婉如也是這樣,實話實說,晏姐骨子裡的那抹小溫柔勁兒,實在讓我難以自拔,想着昨天她爲了一句話突然暴怒,甚至扇了朋友兒子一個嘴巴子的情形,我心中便有股說不出的暖意,兇歸兇,那何嘗不是她溫柔的另一種表現?我好像越來越喜歡她了。
呸,你個臭流氓,別瞎想了!
我懺悔了異刻,把手從晏婉如手裡抽出來,開始吃飯。
小靖,哪天把你愛人帶過來吃頓飯。”吃飽飯的鮑奶奶放下筷子,捻着佛珠看向我。
“行。”我也吃飽了,拿餐巾紙擦擦嘴:“不過她工作忙,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時間。”
晏婉如問:“你家的美容院跟哪兒?”
我道:“王府井,名字叫貴族女子美容會所。”
晏婉如柔和地笑了笑,“王府井?那規模肯定不小啊,行,老聽你說你老婆漂亮漂亮的,別是蒙我呢,呵呵,哪天我得過去看看這個比我年紀還大的弟妹,對了,我叫她弟妹沒事兒吧?”
“不礙得。”
鮑奶奶囑咐道:“去的時候拿點東西。”
晏婉如一點頭:“我明白。”
我急忙擺手:“買什麼東西呀,別,嗯,弄一斤兩斤水果就行了。”
“你別管了。”晏婉如用大眼睛白了我一眼,拉住我的手,“走,看看你給姐買的衣服去。”說是拉手,其實並不是那種情侶式的拉手,晏姐只是拉住我的手腕。
拿着幾個大袋子來到她屋,我翻開袋口往裡瞄瞄,旋即分出三個放到牀頭櫃上,“這仁是給蓮蓮的,剩下仁是你的。”一回頭,只見晏婉如已是將手伸進了一個黑袋裡,從中取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掀開蓋子,露出兩隻黝黑瓦亮的黑高跟仙的那種,款式透古樸的味道九
晏婉如眼睛一亮,“真漂亮呢。”
也不知她是不是做樣子給我看的,但聽了這話,我心裡還是美滋滋的,不好意思地笑道:“早上我看了你牀底下那雙高跟鞋,記住了鞋碼,其實快冬天了,本來想買個皮鞋給你的,但翻了翻,沒找見皮鞋,又想皮鞋跟高跟鞋的鞋碼可能有點不一樣,保險起見,就買了高跟的。”這是一方面原因,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我喜歡高跟鞋,總覺得不穿高跟鞋的女人少了那麼一絲女人味。
“挺好的,我試試。”晏婉如躍躍欲試地往牀上一坐,踢掉拖鞋,翹起二郎腿,彎腰把黑高跟往左腳的肉絲襪上套了套,等穿進去後,又換了個腳套上另外一隻,她試着踩踩地,站起來對着衣櫃上的鏡子照了照,一扭身看向我笑道:“漂亮不?”
平常都是偷偷摸摸看她,這次可以明目張膽地盯着她腿瞧,我心臟跳動的頻率漸漸加快了些,聞言重重點着腦袋:“漂亮!”
“呵呵,我也覺得是,謝謝了。”坐回到牀上,晏婉如把另兩個皋子打開,裡面一件是條白色牛仔褲,一件是身棕色的真絲吊帶套裙,低胸的,裙襬也很短,大概在膝蓋偏上十釐米左右的高度。之所以選這件,依舊是我那點小心思作祟,晏婉如這人太保守,總是長褲長裙穿着,除了睡衣,我還沒見過她有不沒過膝蓋的裙子呢。
晏婉如的眼神有點怪,雙手捏着裙子。不經意地往我這邊瞥了下。
我忙作解釋:“服務員非推薦我吳這款,說的天花亂墜,什麼最新款式啊,什麼反季節打折啊。我看她那麼熱情,沒好意思拒絕,就買了條這個”呃,你可以當睡衣穿,反正家裡暖呼,這料子也挺順的。”汗,說完這話我又有點後悔。怎麼有種欲蓋彌彰的味道呢?
晏婉如哦了一聲,笑着把吊帶裙拿在胸口前比了PS:“嗯,長短夫小都合適,你按我櫃子裡衣服的尺寸買的?”我不禁心虛了一下。昨晚翻她櫃子的時候,還看到了很多不該看的蕾絲邊內衣呢。
“咳咳,呃,嗯。””
我自覺地推出臥室,給她關好門,靠在走廊上發着呆,等了很久,才聽臥室裡傳來晏婉如的說話聲:“進吧。”我推門進屋,當看到她那一身行頭後。表情頓時一愕。我本以爲晏婉如是在試牛仔褲,誰想此時的她居然把那件非常性感的棕色吊帶裙穿上了,低胸款式讓她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真絲裙下襬緊緊繃在豐腴的美臀上,兩條包着肉絲襪的白花花的暴露在空氣中,再配上那雙高跟鞋,現在的晏婉如要多撩人有多撩人,我一下就看呆了。
晏婉如臉色微熱,下意識地把裙子往下拽拽,只”怎麼樣?”
我咽咽吐沫,“好,嗯,好看。”
晏婉如嗯了一聲,對着鏡子扭了扭細腰,呵呵笑道:“漂亮是漂亮,不過只能跟家裡穿穿,就算是夏天,晏姐可也不敢穿着這身出門,對了,牛仔褲剛剛我也試過了,挺合身,謝謝你嘍,眼光不錯。”
我道:“別客氣,你喜歡就好。”
“這幾身衣服怎麼也得一兩萬塊錢吧?”晏婉如橫了我一眼,“你啊,有點錢就瞎花,都是有老婆的人了,怎麼也不知道省着點過日子?”
我汗了一下,“你咋跟我媽似的?原封不動的話,我媽成天跟我嘮叨。”
晏婉如好氣地揚我:“我要是你媽,我天天揍你,整天不務正業,你算算你多久沒去學校了?”說了兩句話,她突然低頭瞅了瞅吊帶裙,回頭捏了我鼻子一把:“有點涼了,我換身衣服,去,外面等等。”
我說了聲好,先走到角落把電熱風扇給她打開,調了調溫度,讓風葉左右轉起來,才折身出了屋。等晏婉如叫我進去後,我發現她又穿上了之前那套到膝蓋的褶子裙,正半躺在牀墊子上翻着幾本古玩書,晚上想吃點什麼?”
我坐過去,偷看了她大腿一眼,嗓子乾乾道:“隨便,怎麼都行。”
看看牀頭的掛錶,晏婉如挪挪美臀,給我騰出一些個置,“那就點可樂雞翅吧,蓮蓮最愛吃那個。”
“咦,我老婆也愛吃雞翅,不過她喜歡啤酒雞翅。”
“是嗎?女人很少受得了啤酒那股味兒吧?”
我不禁苦笑一聲:“她那人你不知道,喝酒喝瘋了,吃什麼都得帶上酒,唉,勸她她也不聽。”
晏婉如恍然地一點頭:“哦對了,你上次跟我說過,呵呵,那你愛人挺有個性的。”
“這叫啥個性?煩都煩死了。”
“沒打算要個孩子?”
我一拍腦門,略有尷尬道:“我網多大啊,再說吧。”
晏婉如笑着瞅瞅我:“我可先預定了,你兒子或女兒必須得認我當乾媽,咋樣?”
我道:“沒問題。”…田呢。咚咚咚。二下敲門聲後,覦奶奶推門講了臥室”陪我下兩盤棋?”
我當然不能拒絕,“好,那晏姐,我先去了?”
晏婉如點點頭,指了下牀上的古玩書,“待會兒過來,我再教教你書畫的鑑定。”
炮***臥室比晏婉如屋子還要古香古氣,書櫃上大部分都是佛經,鼻尖瀰漫着一股宣紙的味道。炮奶奶棋藝馬馬虎虎,比我略差上一些,不過每次我都會偷偷讓老人家一下,大概十盤下來,炮奶奶是勝八輸二。
玩了三四盤,捻着佛珠的炮奶奶在將了我一個死軍後擡頭看看我:“你啊,就讓我吧。”
我摸摸鼻子:“沒有,是您棋藝太好了。”
“不下了,你找婉如學習毒吧,我給你們弄點水果。”
走回走廊,那間臥室門沒關嚴,半掩着,我也就沒敲門,推門進了屋。
裡面靜悄悄的,只有暖風扇嗡嗡響着,我看到,牀上的晏婉如正閉眼一動不動地平躺着,手裡抓着本介紹明清傢俱的書,看樣子是睡着了。我微微一笑,走進兩步,想給她蓋上個被子。
結果這時候,我突然錯愕地發現晏姐大腿上的褶子裙居然被翻開了,飄飄忽忽地反掀在了腰際,豐滿的大腿露了出來,完完全全地走光了。我呃了一聲,呆呆一回頭,才注意到那臺牆角的暖風扇,隨着扇葉的搖擺吹風,晏婉如寬鬆的褶子裙往腰部繼續掀開着,是被風吹的。
我卑,咋辦?
我強忍着不讓自己往她下面看,極爲糾結地站在原地遲疑起來。
要是直接叫醒妞,晏姐會不會以爲是我把她裙子掀起來的?應該不會吧?我在她心目中的印象應該是很正面的。可我也不敢打包票,萬一把大家都弄得挺尷尬的怎麼辦?衡量了利弊,我決定偷偷先把她裙子復位,再說別的。
網往前邁了一步,毫無徵兆的,身後的門就開了!
炮奶奶走路竟沒發出一點聲音,“小靖,吃水果。”
我汗都下來了,急急忙忙往晏姐前面一檔小聲兒道:“噓,晏姐睡着了,不吃了。”我是真怕炮奶奶誤會,屋裡就我跟晏姐倆人,她裙子開着大口,不該露的全露出來了,讓人看見怎麼想?別以爲是我扒的!
炮奶奶奇怪地看着我:“怎麼出汗了?屋裡太熱?”
“啊,是,有點。”我儘量讓自己擋在鮑奶奶和晏婉如的中軸線上,雖然並不能保證全部遮住,但我記得晏姐說過炮奶奶眼神不太好,現在她沒戴眼鏡,希望沒發現什麼不對。
“熱就把暖風扇關了。”跑奶奶往西側走了兩步,把果盤放到寫字檯上,“水果放這兒了,讓她睡她的,你自己先吃。”
我不斷擦着額前的汗水:“行。”鮑奶奶打了個哈欠,“呼,還想着今天不睡午覺呢,還是不行,我也去睡會兒。”說罷,她指了指西側:“你要是困了,去蓮蓮那屋睡。”
“知道了。”見炮奶奶轉身,我長舒了一口氣。
回頭一看,晏婉如仍睡的很香,褶子裙被暖風機吹得搖搖晃晃,似乎比方纔開口還要大上稍許。
我按耐住那股要流鼻血的衝動,強自移開目光,決定先把她裙子弄回原位再說。
一咬牙,我踱步走到牀頭邊,悄然無息地伸手過去捻住她的裙角。
鈴鈴鈴!
牀上的手機居然響了!
晏婉如嗖地一下睜開眼睛,下意識地低頭看向腳下的電話。
我了個暈!
我驚得跟什麼似的,用最快的速度把手從她裙角上拿回來,尷尬得只想一頭撞死算了!
晏婉如愣住了,眼巴巴地瞅了瞅我收回去的手,低下頭,又眼巴巴地瞧瞧她走光的大腿,驀然驚呼一嗓子,飛快從牀上坐起來,雙手死死壓住褶子裙,再看她的脖子,早都已經紅透了:“你,你”
我急道:“晏姐,我先說好,可不是我弄得啊,是它,是暖風機吹的。”我指着角落的罪魁禍首。
鈴鈴鈴,,手機還在響。
晏婉如捂着裙子不言聲。
我欲哭無淚地解釋道:“真是暖風機。你看這風,你看,正好吹到你這邊,看見沒有?是吧?我過來是想把你裙子蓋上的,怕你着涼,真的。”
晏婉如也不看我,紅着脖子抓起電話看了看,也沒接,輕輕丟到一旁,旋即回頭看着我,唬起臉來兇巴巴地瞪了我一眼!
“我了個去,你那是啥眼神兒?”我冤枉道:“晏姐,真不是我,我發誓!”
從牀上放下腿,晏婉如穿好拖鞋站起來,一眨不眨地看看我的眼睛,忽地一伸手,氣呼呼地擰了我耳朵一把,輕啐一口:“你個小色胚!都結婚了還胡想!”
我冤枉得都想從樓上跳下去了:“我日!真不是我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