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小白臉

重生之溫婉無彈窗 三十六 小白臉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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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跟太子妃沒來信讓翎昸回去,這是預料之中的事。翎昸一個孩子回去能幹什麼。不過皇帝跟溫婉隨意提了一句。溫婉有些奇怪皇帝怎麼好好的會提這件事。翎昸回去不回去又沒關係。但是皇帝既然提了,溫婉摸不透意思,也肯定要讓翎昸回去一趟。

皇帝望着溫婉離開的背影,搖頭。這個丫頭太實誠了。連籠絡個人都不會。

孫公公在旁卻是明白皇帝爲什麼這麼做。太子妃算計太多,連後宮之事都插了一腳,早得皇上的厭了。皇上是希望翎昸殿下離太子妃遠一些,別學了那些上不得檯面的算計。同時也希望翎昸殿下與郡主更親厚。孫公公也感嘆着郡主的厚道。若是其他人,早就將人籠絡在手心裡了。偏偏郡主不以爲意。

溫婉回去後就讓武星送了翎昸回去。說給他放幾日假,到時候還讓武星護送回來。當是放假了。

翎昸不在,溫婉覺得輕鬆很多。咳,教一個孩子真的是勞心又勞力了。有了這個心思,溫婉再見到皇帝的時候牢騷滿天飛。

灝親王瞄着皇帝面無表情,但是偶爾閃現過的懊惱的神色泄露了皇帝的心思。灝親王心裡直偷笑,沒想到皇帝還有這等苦悶的時候。不過灝親王心裡覺得很有趣的。想想,平日裡沉默寡言的溫婉,如今就跟個嘮叨婆一般在邊上嘮叨個不停。以後回想就有的樂啊!

其實灝親王對於溫婉的叫苦,也很同情的。算起來溫婉真是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啊!可憐的孩子(溫婉吐槽:知道還叫我寫戲文,都是一些吃人不骨頭的傢伙)。

溫婉也就發了發發牢騷,嘮叨完了就放開了。翎昸不在了,溫婉也不去爬山,整天都窩在院子裡陪兒子,完了再張羅夏瑤的婚事。

溫婉忙碌得很充實。

夏瑤最近也很忙碌,但卻不是充實,而是苦逼。一日日被夏嫺湯湯水水的灌着。過油的不讓吃,過辣過鹹的不叫用,嘴裡早已沒了味兒,都能淡出鳥來了。偏還日日灌湯藥。泡藥浴,敷臉做美容。

夏瑤真心認爲自己被夏嫺給虐待了。如今看到夏嫺仿若看仇人一般。可偏偏溫婉在旁邊監工,不老實接受也不成。

夏瑤再一次逼迫喝湯藥,嘟囔着:“早知道,我怎麼都不同意成親的。”現在她終於明白了當日溫婉說成親就等於是活受罪了。真的不是一般的受罪啊!

溫婉呵呵笑着拿了琉璃鏡過來:“看看,是不是比以前漂亮了。”鏡子裡的女人面色紅潤,肌膚瑩潤白皙。整個人散發着盈盈光彩。讓往日英氣逼人的夏瑤,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

夏嫺在邊上說道:“若是知道你答應了婚事。我早一年就給你調養了。一定會比現在還養得好。你也別叫苦了,你想想郡主,那可是調養了三四年。婚前喝的湯湯水水更是不說了。就是生完孩子爲了恢復身材,受了多少罪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啊,爲了當一個漂亮的新娘子。你還是忍着吧!”

溫婉黑了臉,這哪跟哪啊。如今都敢將她調侃上了。這些女人都是蹬鼻子上臉,越發不將她當回事了。

夏瑤嘟囔着。我倒是不想忍了。早知道真不結這個破親了。現在真後悔都沒用了。

翎昸在府邸裡呆了兩天,來回兩天路程,一共四天。溫婉本以爲翎昸回來會開開心心的。可是看着翎昸那掩藏不住的沮喪。還有望向溫婉那說不出味道的神情。溫婉就知道這孩子回去又遇事了。

溫婉問武星這是什麼了。

新郎官不同新娘子,沒那麼多的講究。加上武星也不是閒得住的人,有了差事第一個上前。溫婉瞧着武星也是緊張,就給了他差事,這樣也就分分心。

武星搖頭,他也說不上來到底是這麼了:“郡主,具體的也不清楚。翎昸殿下回了東宮後,就見了太子妃一面,只是匆匆一見就出來了。太子倒是讓單獨跟他談了一半天。具體談什麼,我不大清楚。不過翎昸殿下出來。我看着他面色不大好。應該是太子跟他說了什麼事。另外長孫殿下還與翎昸說了不少的話。其他都很正常。”

翎元肯定沒什麼大的事說,看來翎昸沮喪的是太子的那次談話。溫婉知道是知道,卻並沒有去問翎昸。有些事情是翎昸必須去經歷的,這僅僅是開始。該如何做,就看翎昸自己的選擇了。這對一個五歲的孩子來說殘忍了一些。但是沒辦法,要怪就怪他爲什麼投身在皇家。還投胎在太子妃肚子裡(翎昸語:投胎需謹慎,否則風險很大)。

翎昸心裡忐忑,見着溫婉並沒有過多問他才堪堪放下心來。這樣的神情自然是落在了明睿的眼裡。

明睿裝成無意問了翎昸不少的話,可惜翎昸嘴巴還是很嚴的。沒套到什麼有用的信心。

溫婉知道明睿去套翎昸的話,捏了捏他的小臉:“寶寶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傻事了。娘不會這麼容易被人謀算去的,放心吧!”太子找翎昸,無非就是讓翎昸多得皇帝的喜愛,然後多跟她親近。反正也都是一些破事。

明睿見溫婉說得信誓旦旦的,也就放下了。

忙碌之中,日子過得就更快的。轉眼就到三月下旬了。請的全福太太佟世子妃也過來了。

佟世子妃提前半個月過來,是因爲機會難得,往日裡哪裡能走開到溫泉莊子上來。溫婉的溫泉莊子在京城裡如今已經是所有貴婦最爲嚮往的地方了。可惜那些當家夫人基本都不可能走開。這次有了王爺發話了,自然是要提前來這裡泡泡溫泉,做做美容。佟世子妃也不多求,能與溫婉三成的效果她就滿意了。

溫婉親自去接了佟世子妃。用最高規格接待,務必要讓佟世子妃有一個越快輕鬆的假期(當全福太太只是一天,其他時間可不度假)。

緊跟佟世子妃過來的是羅守勳與梅兒。溫婉對羅守勳那是一個黑臉。這個傢伙就不該對他抱希望。

羅守勳見着溫婉難看的神色,很有眼色的不吭聲。他知道溫婉爲什麼對他不滿。肯定就是那個懷孕的妾室了。咳,也就白將軍這樣心胸寬廣的人能容納得了溫婉啊!其他男人誰吃得消這麼善妒的女人啊。溫婉若是知道他所想,絕對要踢他出去。

梅兒也是神采奕奕。當初那妾室懷孕雖然讓她心裡不舒坦。但一會也就好了。她當年還有庶兄庶姐呢,所以梅兒是早就有這個準備。能過十年的安寧日子,她覺得足夠了。當然,溫婉給羅守勳擺臉色。她是決計不幫忙的。

燕祈軒與江琳也過來了。

梅兒是溫婉請來幫夏瑤鋪牀的,至於燕祈軒,是代表淳王府過來的。溫婉見着他們夫妻來,也是客客氣氣的,按照羅守勳一樣的規格對待。不過想了下,覺得燕祈軒來了也有他的作用。

溫婉笑眯眯地說道:“夏瑤,你看看你多大的面子啊。皇帝舅舅給你當證婚人。外公給你當主婚人。國公府世子妃,給你鋪牀。夠盛大的吧!”雖然請的人很少,但是這排場可不弱了任何的人了。溫婉以自己最大的力量辦理這場婚禮。

夏瑤一點都不感激溫婉,反而埋怨着說道:“瞎講究。都說了簡單,簡單。你這給我弄得簡單嗎?”當然,夏瑤心裡是感動的。這些人都是衝着溫婉的面子纔來的。若不然,哪裡有這樣大的排場。雖然說婚禮可能沒有溫婉的盛大風光。但是有這麼多重量級的人坐鎮,就算她本來的身份出嫁也沒這麼風光的。

溫婉撇嘴。這女人死鴨子嘴硬:“夏瑤,我想讓燕祈軒揹你上花轎。你看如何?”

夏瑤一副見鬼的神情看着溫婉:“讓他揹我上花轎?他是我什麼人?”其實夏瑤更想說,你腦子發燒還是怎麼的。否則怎麼會讓燕祈軒揹她上花轎。

溫婉見着夏瑤這麼強烈的反應,有些奇怪:“論關係,燕祈軒也是你表弟。這讓他揹你上花轎也不是不可以吧?若是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到時候尋一個喜婆揹你了。”

夏瑤膩歪死了燕祈軒:“你還是尋個喜婆吧,別讓我成親那天還不舒暢。”想想讓燕祈軒揹她,夏瑤全身惡啊……

因爲夏瑤的強烈堅持,除了成親那天聽溫婉的。其他的禮節全都省略掉了。比如什麼添妝什麼的。只是讓他們到時候來參加婚禮了,並沒有添妝這一環節。

溫婉弄得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是引了很多人的關注。很多人想來助助興,可惜溫婉沒多請人。就算是跟隨皇帝來的那些重臣,溫婉都沒邀請他們。宗室之中也只是請了幾個德高望重的。

如羽對於溫婉沒請自己。心下有些發酸。若是別人家的奴才成親請她這個太子妃絕對是侮辱她。可是夏瑤不一樣的。衆人都已經知道,皇帝將是證婚人,灝親王是主婚人了。從這點上足夠可以證明夏瑤身份貴重了。

容嬤嬤安慰着如羽:“太子妃,郡主不也沒請其他的皇子妃嗎?這淳王世子與羅世子情況特殊。太子妃就不要記在心上了。”

如羽苦笑着搖頭。她是沒將這件事多放在心上,她只是敏銳地感覺到溫婉開始對她疏遠了。說起來也好笑,但她的直覺就是這樣的。雖然溫婉收了她兒子爲學生。但是她卻感覺到溫婉對她更爲疏遠了。可是這句話卻是無法對人說的。

容嬤嬤沒辦法,只能安慰如羽說着正在坐月子呢。請了也去不了了。坐月子的女人要安心養身體,勞累會落下病根的。

雨桐對於溫婉爲了夏瑤將婚禮弄得如此大的動靜很納悶:“就算以前爲皇室女,現在還是一個丫鬟呀!”不管以前的身份是什麼。既然淪落爲丫鬟,那就是一個丫鬟。雨桐真心不理解溫婉爲什麼會連皇上跟灝親王都驚動了。還讓他們當證婚人跟主婚人。

雨桐身邊的奶孃苦笑,王妃這說的是什麼話呀:“王妃,這話以後千萬不能再說了。郡主以前也是當過丫鬟的。這話若是傳揚出去,讓郡主怎麼想。弄不好還會惹惱了皇上。”

對於這段經歷溫婉直言不諱地在狀子上寫了的。溫婉認爲既然發生的事情也不需要藏着捏着,當丫鬟是被環境所逼。又不是自己沒事跑去當丫鬟。溫婉認爲沒什麼丟人的。皇帝卻不是這樣的想法。溫婉作爲皇家的金枝玉葉,落入給別人當丫鬟。到底是有損皇室的名聲。雖然說安家已經全部死光光了,但是皇帝心裡還是不自在。也因爲這份不自在,誰也不會這麼沒顏色的讓皇帝不痛快。就沒人再提。

雨桐輕輕地說道:“我也是隻在媽媽面前才說的。”當年的安家,就是因爲溫婉的事被抄家滅族了(溫婉抹了一把冷汗:安家抄家滅族是參與謀逆。你弄混了)。

乳孃無奈道:“王妃,恕老奴直言。這夏瑤姑娘你以後見着千萬要敬着。雖然說夏瑤姑娘是郡主的長輩這都是郡主的片面之詞。但到底是有這層身份在。皇帝能答應給她當主婚人,可不僅是郡主的體面。而是皇上也看重她。”若夏瑤僅僅是皇室女這個身份,肯定沒有這份一面。應該還有其他的事。至於什麼事。那就不知道了。退一萬步說,就算夏瑤真的只是一個丫鬟。皇帝願意給臉面,別說一個丫鬟,就算是卑賤的庶民,也能一步登天從此平步青雲。

雨桐眼中有着落寞,想想當年她成親那會,多幸福。可是現在。望着空曠的屋子。心中更添酸澀。

其實雨桐如今的狀況也是一個沒法轉的彎。本來雨桐與祁楓之前恩恩愛愛的,都是衆人羨慕嫉妒的對象。她對自己幸福美滿的生活也很滿意。之前那麼幸福,現在卻被淪落爲別人奚落可憐的人。開頭越美好,背叛的時候就越痛苦。說的就是雨桐所遭遇的。這巨大的落差,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主的。如果是心智強大的人,大不了來個‘君既無情我變休’。我律法上休不了你,但內心摒棄你。不再將祁楓當成丈夫,只是當成一個合作對象。可惜的是雨桐心智本不夠強大。更不會調節好自己。有的人生活不如意很容易鑽牛角尖。本該聰慧的人,也會變得笨起來了。更不要說雨桐一直都不是個聰慧的人。

方雨桐心裡落差很大,還時不時地被何氏刺激。祁楓對他也越來越不耐煩了。人就越來越鑽牛角尖,失去了該有的分寸。雨桐自己也知道這是不該,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乳孃沒辦法,只想着該讓夫人過來安慰一下王妃。這樣的狀態下去,實在是讓人安心不起來。

依蔓郡主得了消息有些不大高興了。就算是皇室女,但既然做了護衛,就已經掉了身價。父王做什麼主婚人,不跟着掉身價。

奶孃努力勸慰依蔓消了火氣。依蔓郡主有一個好處,就是能聽得身邊人的勸。特別是從小侍奉她的奶孃,一般都能完。

奶孃剛覺得完事了。沒想到出門做客遇見大公主了。思聰一頓挑撥,還似有似無地說着鎮南侯徐仲然心裡其實一直放不下溫婉。

思聰身邊的奶孃對思聰的挑撥起了一團火。徐仲然與依蔓郡主成親,對依蔓郡主雖然沒說寵愛有佳,但也是萬分敬重,而且也潔身自好不沾花惹草。奶孃覺得能做到這些就足夠了。所以奶孃對於大思聰的挑撥充滿了憤恨。大公主自己婚姻不幸福就希望個個都跟她一樣。奶孃憤恨的同時也一樣鄙視思聰。但是因爲她身爲下人。怕自己一個不好表露出來也是麻煩事。一直低着頭,沒吭聲。

依蔓開始只是認爲灝親王給夏瑤當主婚人有些丟面子。也沒做他想。現在聽到說徐仲然心裡一直有着溫婉。心裡的火一下被撩撥起來了。徐仲然對她很好。但是她總覺得少了一層。沒想到,原因竟然在這裡。依蔓郡主沒回自己府邸,直接去了王府。找了王妃訴委屈:“娘,父王怎麼了,怎麼會去給一個丫鬟當主婚人。連大嫂也是,竟然去給一個丫鬟當全福太太。娘,你跟父王說,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省得成爲京城裡的笑柄。”其實若是換個人,依蔓郡主可能也不會有這一遭。可是偏偏這個人是溫婉的人。

依蔓郡主現在對溫婉是各種鬱悶憤怒啊!他丈夫面上對他千好萬好,但是她總感覺走不到丈夫的心裡去。現在才知道,原來丈夫心裡是一直就有溫婉。就算現在孩子有倆了,丈夫心裡一直有溫婉沒她這個當妻子的。這讓依蔓郡主非常的難堪。沒成親之前也就算了。成親以後還對前情人念念不忘算怎麼回事。

灝親王妃雖然經常幫襯孃家讓灝親王不滿,但是本人卻不是個愚笨的。要不然當年也不會被太妃看重。王妃聽了這話,笑着說道:“傻丫頭,什麼淪落爲京城的笑柄。皇上還給夏瑤當證婚人呢。你父王當一個主婚人有什麼關係。你不要聽了別人的風雨。我聽你大哥說,夏瑤身份不一般。溫婉現在正在風頭上,你父王給她面子也無妨礙。再怎麼樣上面還有皇上撐着的。兒啊,你可千萬不要去招惹她們,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你。”雖然說王府的地位是很尊貴。但也不是誰能能欺負的。若是女兒挑事,到時候王爺不僅不會出頭。肯定還會狠狠地教訓女兒一頓。溫婉雖然是晚輩,要論地位與王爺是平起平坐。

依蔓郡主真心委屈。

王妃知道女兒因爲女婿的事委屈。很無語:“你也別想那些有的沒的。若是總是去尋根問底,這日子還怎麼過。只要徐仲然能敬重你,愛護孩子,也不去外面沾花惹草,也就足夠了。依兒,好好的把日子過好,別想那些事情。想得多了,日子也就難過了。”

依蔓聽了這句話。哭起來了:“可是,可是他心底沒我。就想着溫婉,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嫁了。”

王妃給逗樂了:“你這孩子?說的什麼傻話?什麼女婿心裡沒你,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還是他兒女的親孃。怎麼會沒你呢?你這哪裡聽來的混賬話?”徐仲然之前想娶溫婉但被溫婉拒絕了,王妃是知道的。這若是兩個人糾纏不清,王妃肯定要出面給女兒撐腰。可是這麼些年,兩人完全搭不上邊,就算有人想造她們的流言都沒法造。因爲兩人沒任何來往。也不知道這女兒聽了誰的挑撥。

王妃的話,沒安撫住了依蔓,雖然心裡還是委屈,但也沒繼續爲這個話題糾纏着王妃。

奶孃因爲一直將依蔓郡主視爲自己的女兒。就怕郡主回去與侯爺吵鬧。所以在回去的路上也顧不上拐彎了:“郡主。你可千萬不要被大公主挑撥了。這大公主將自己丈夫弄到監牢裡,生生的讓夫妻成仇了。現在大駙馬在何方都不知道了。郡主可千萬不要受了她的挑撥。”

依蔓心情低落,沒空去扯別人的八卦。

奶孃心下大急:“郡主,說句不中聽的話。大公主自己婚姻不幸福,也巴不得天下的女人都不幸福。郡主可千萬不要着了她的套。郡主可能還不知道,我聽說。我聽說,我都不稀罕說。”

依蔓不知道爲什麼奶孃突然說了這麼一句:“怎麼了?”

奶孃爲了開導依蔓郡主,也只有將這件隱秘的事說了出來:“郡主,公主府裡有一個管事是我的遠房親戚。上個月我回孃家的時候正好碰見她回孃家借錢。我與她關係一向不錯。所以聚了下,她酒量不大好,喝醉了以後嘟囔着要脫籍。我當時奇怪問了一下,她說若是事發公主府的人一個都逃不脫了。還是早走了能避過一劫。我當時多問了一句。郡主,原來大公主有了相好的了,還被安排在了府邸。”在這裡,律法對女人要求很苛刻。對公主也同樣,公主沒了丈夫可以改嫁,但在府邸裡養小白臉這件事一旦被爆出來,到時候皇家的臉面就要丟盡了。

依蔓郡主張着嘴“這,這是真的。不會是弄錯了?”不能吧,將養的男人明目張膽地放在府邸。這得多缺腦子啊!別說做了,就是光想想都難爲情啊!

奶孃的意思,空穴不來風。

依蔓郡主想了一下,接着眼睛一轉:“奶孃,你說,白將軍久不在京城。溫婉公不會……”不知道溫婉會不會也耐不住閨中寂寞,去找兩個小白臉。

還沒說完,立即被驚恐的奶孃打斷了:“郡主,我跟郡主說這件事是讓郡主以後別跟大公主多來往。省得到時候也讓郡主名聲受損。郡主,侯爺雖然以前是愛慕過溫婉郡主。但都是過去的,而且溫婉郡主也沒對侯爺有過什麼心思。郡主。老奴是看着郡主長大的,不希望郡主鑽了牛角尖。郡主現在的日子也和和美美的,不能因爲這點小事傷了夫妻情份。”這話要是傳揚出去,她家郡主要吃不完兜着走。

依蔓也知道這個理。但到底意難平。

奶孃身爲依蔓郡主的超級心腹,自然一眼就看出依蔓郡主心底的那點不平。可是這世上的事情哪裡有十全十美:“郡主,你說溫婉郡主的日子過得怎麼樣?”按照奶孃說,溫婉郡主其實過得不好。

依蔓低聲說道:“讓人羨慕。”有那麼一個愛重她將她放在心坎的丈夫,一個願意一世一雙人的丈夫。真的讓她很羨慕。

奶孃微微嘆氣:“郡主,你可想過。溫婉郡主心裡的苦,丈夫不在身邊。歸日也遙遙無期。自己要當娘要當爹的拉扯孩子,還要管着那麼大的產業。之前白將軍出事,孩子病倒了,她也病倒了,府邸裡連個主事的人都沒有。郡主,你覺得這樣的日子讓你羨慕嗎?”

那自然是不羨慕了。

奶孃滿臉慈愛地說道:“郡主,別人都羨慕溫婉郡主,可是要我說溫婉郡主應該羨慕你纔是的。溫婉郡主自小就被扔到山溝溝裡。被家族遺棄。郡主卻自小有王爺跟王妃疼着。郡主及笄以後嫁了個好夫婿,如今兒女雙全。侯爺也答應了以後守着郡主過日子。就算侯爺以前心裡有溫婉郡主,現在不能忘懷又如何。郡主現在是侯爺的妻。爲他生兒育女,陪伴在侯爺身邊的是郡主。侯爺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郡主你。以後陪他終老的也是郡主。”

依蔓郡主有些意外:“溫婉會羨慕我?”

奶孃點頭:“肯定會羨慕的。溫婉郡主定然羨慕郡主雙親健在,有父母疼愛,丈夫再側,兒女雙全。郡主,跟你說這些是希望郡主能明白世上的事情沒有十全十美的。郡主現在夫妻和美,少爺小姐活潑可愛。郡主可千萬不能被這些人的話弄得鑽了牛角尖。順了那些心懷叵測人的意。”按照奶孃來說,思聰那就是個瘟星。千萬要離她們郡主遠遠的纔好。

至於那什麼的,奶孃認爲,就算徐仲然心裡還有溫婉郡主的影子。但那又如何。難道一個影子能重得過依蔓郡主這個妻子跟一雙兒女。

奶孃見着依蔓郡主還是眉頭緊鎖,下了一劑重藥:“郡主,說句逾越的話。若是郡主能與溫婉郡主換,你願意換嗎?”

依蔓郡主也不是蠢人。只是一下被誤入了迷區,鑽了牛角尖。現在奶孃這句話讓她一下清醒了。若是讓她跟溫婉郡主換,她是絕對不幹的。她纔不要與溫婉一樣呢。爹不疼娘沒了。受凍捱餓,最後淪落爲丫鬟。被繼母接二連三地害得差點丟命。活得那個叫驚心動魄啊,外人看着是傳奇,可這裡面的兇險卻一聽就讓人不寒而慄。

恩,之前的可以不多說了,就說現在。現在溫婉郡主的日子其實也就是守活寡,不僅如此,還得日日擔驚受怕的。

奶孃藉機又扇了一把火:“郡主,你想想大郡主的日子。大郡主可是羨慕郡主羨慕的緊。”依蔓郡主上頭有一個胞姐,嫁到外地去了。姐夫家是書香門第。貴爲郡主,受婆媳什麼的氣只要不是包子是肯定不會有的。她那大姐夫房裡是沒有妾室,但是有兩通房。這也就罷了,可是那大郡馬膽大包天在外面包起了外室。後來被她大姐知道了,外室是直接被打死,大郡馬也被他父親狠狠削了一頓。之後夫妻感情就不大好,大郡主各種的不痛快。這件事弄得王妃很糟心。所以是堅決不願意女兒外嫁,要嫁在京城自己。

依蔓郡主着下終於平衡了。是啊,世上的事情沒有十全十美,能有九全就已經很好了。

奶孃見到依蔓郡主想通了,鬆了一口氣。她是真心覺得郡主現在的日子好啊,這麼好的日子可不能再折騰了。不過奶孃也慶幸,郡主雖然被挑撥了,到底是願意聽自己的話。

其實身邊的人也很重要。瞧瞧,身邊有這麼明理的奶孃,也是依蔓郡主的福份。

被同情的溫婉,此時頭很大啊!因爲有傳聞皇帝要在這裡建行宮,以後每年都會來。衆人都想在這裡建別院。溫泉莊子,誰都知道着方圓千里都是溫婉的。要想建別院,肯定得通過溫婉的同意。

夏影見着溫婉愁眉苦臉的模樣,很是無語:“郡主,全部都拒絕了不就是了。你的東西,不給誰又能說什麼。”

溫婉鄙視夏影了:“跟你這個不通事務的人,沒法說。”這能全部拒絕她肯定要拒絕了。之前也不是沒人打過這個主意,都被她拒絕了。問題是現在這裡要建行宮,皇帝來肯定是大批量的宗室重臣跟來了。來了以後總不能跟現在住在客房裡吧!所以,她沒法拒絕。

溫婉嘟囔着,皇帝就喜歡給她找事。總不讓她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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