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六苦不堪言的朝臣

重生之溫婉 一百九十六 苦不堪言的朝臣

天剛剛亮,溫婉就被叫起來了。不是夏香要做這討嫌的人,而是沒辦法,又要早朝了。

夏影則是眯了一覺後,就出去了。所以伺候的是夏香。

早朝的時候,溫婉面色陰沉,眼神不善地掃了來的一干朝臣。這些年皇帝越發威儀,氣場強大非常。相反溫婉越發柔和,加上溫婉的刻意着裝,以往與皇帝一起看着有很大的區別。但是今天卻不一樣,溫婉氣勢凌人,溫婉與皇帝的樣貌這點是不會改變的。溫婉此時散發的氣勢,比皇帝也就遜色幾分。至少太子是沒有這股懾人的氣勢。

下面的朝臣見了全部都低下頭,心頭髮寒,郡主這是怎麼了?誰惹着郡主了。這下是誰要遭殃了,還是衆人跟着一起遭殃。。

溫婉將書桌上沒批閱完的摺子全部都扔在地上。米相心裡咯噔一下。在米相的心裡,溫婉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不說話都帶着三分笑,最多不高興的時候神色淡淡的。他是從來沒見過溫婉發過脾氣的。這次發脾氣,定然是大事了。

米相對溫婉很敬畏,對着盛怒之下的溫婉,不知道爲什麼,當下第一個跪在地上,宰相都跪了,其他臣子自然也都跟着跪了。

溫婉並沒有急着叫衆人起來。反而是面色冷冷的又掃了衆人一眼。下面的大臣知道原因,互相對望一眼。摺子一直都是這樣寫的。從來沒有誰說過這有什麼問題。

米相見衆人不說話,硬着頭皮說道:“郡主,古來皆是如此。郡主……”這脾氣發得。可真是讓人氣悶啊!但是現在誰也不敢說郡主你不對啊,沒辦法,現在京城溫婉是老大。他們這些做臣子的可以勸解,說太多。那就不是勸解而是火上澆油了。

溫婉纔不給米相面子呢,她只是一個暫時代管的,又不是國家的儲君。將來要繼位。這趟差事完了以後,以後不用再做了。纔不怕朝臣如何議論,更不怕被朝臣評擊。反正最重要的是自己得舒坦。

溫婉當下冷冷地說道:“別跟本宮說什麼舊例。要說舊例,等皇帝舅舅回來你好好跟皇帝舅舅說去。在本宮這裡,就得遵本宮的規矩。之前的摺子也就算了,從今日起,你們的摺子若是不給分段。還長篇累贅廢話連篇浪費本宮的時間,全都給本宮回家抱孩子去。”殺人不用,削幾個人的官職還是沒問題的。反正下面人才多的是。

溫婉也不給衆人更多的時間:“你們若是知道本宮的習性就該知道,本宮從不將話說兩遍。本宮告訴你們,本宮可沒皇帝舅舅好脾性。本宮的耐心有限。做不到,現在就可以遞辭呈。”

下面的大臣個個都是淚流滿面。誰說溫婉郡主好伺候啊!這坑爹的,衆人本以爲能鬆一口氣。沒想到這第二天就來了一個下馬威。看情況這還是開始呢!

米相第一個維護溫婉的威信,保證下一次就按照溫婉的指使做。也不是米相要拍溫婉的馬屁,而是這又不是改變祖制等大事。摺子的事情,他們寫的時候,注意一點就好了。

溫婉也給米相面子:“有事說事……”有事說事,沒事下朝。

怎麼可能沒事呢!衆人自然是將手頭上的事一一稟上。各種瑣碎的事情沒完沒了。

溫婉心裡腹誹不已,都不知道皇帝舅舅到底有多熱心朝政。這些瑣碎的事情交給相關的負責人處理就是。怕分權,過程讓他們處置,結果自己來定不就成了。

下面的大臣還真的怕溫婉甩了袖子走了。趕緊一個接一個的將事情說了。等說完,太陽老高老高。這也幸好上朝之前溫婉吃了東西,否則鐵定是要餓得前胸貼後背的。

衆人回去,米相還留了一步。溫婉的意思。是讓米相回去就發下官方文牒,將自己的意思告訴下面的官員。若是不更改,奏摺沒及時批閱,惹了亂子,到時候她要追究責任了。

米相憂心地說道:“郡主,這歷來都是如此。郡主如此行爲,怕是會惹發御史的彈劾?”

溫婉冷然道:“彈劾?皇帝舅舅在邊城,想要彈劾讓皇帝舅舅治我的罪也得幾個月以後。”?溫婉也知道御史是朝廷不可或缺的人員。但溫婉有時候挺厭煩那些御史的。抓你的小辮子的時候,窮追不捨,沒完沒了。煩人的厲害。

米相見着溫婉的態度堅決,當下也只好婉轉地說道:“郡主,郡主本是攝政郡主,應以……”

溫婉都不耐煩聽米相這些廢話了:“這些有的沒的少跟本宮扯,反正也就幾個月,等皇帝舅舅回來了。你們想怎麼着就怎麼着,現在由我理事,就得按照我的要求做。不想做,成,回家抱孩子去。”溫婉不大習慣用本宮慣稱。一急就我我的叫出來。

米相算是明白了,郡主壓根就不怕朝野的引論,更不怕朝臣的唾沫星子,而是自己要怎麼來就怎麼來。好吧,郡主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只要不是動大方向,這些小細節大家將就將就也可以過得去了。要不然,他可就得成爲郡主殺雞儆猴的那隻雞了。

米相的話是沒錯的。朝臣沒人膽敢跪在門外威脅。可是摺子卻是一溜竄的。

溫婉要求衆人將摺子寫得簡潔一點啓示只是小事。但是接下來溫婉做下的事,就是大事了。

溫婉當天下午看到禮部尚書的摺子,半分沒動。直接將禮部尚書拖出去打了二十大板,然後將官職擄了。換了禮部左侍郎頂上。其他沒按照她要求做的官員,不管官位大小,全部都擄了官職。溫婉一天之內免除了十三個官員。三品以上的高官佔了四個。

衆人對於溫婉不含糊的手段都給嚇住了。

戶部尚書陳大人找着米相,焦慮地說道:“相爺,郡主這樣做。可是有大危害的。相爺,你得勸勸郡主啊!”

米相苦笑:“你以爲郡主真的那麼好說話?我多說兩句,郡主就得讓我回家抱孫子去了。”米相的大兒子都成親了,抱孩子是不成的。抱孫子是可以的。不過米相還不想回家抱孫子去。

當然,溫婉肯定也不會准許他回家抱孫子去。

陳大人很是憂慮。

米相倒是看得開:“其實郡主要求的都是一些小事。我想郡主會有分寸,知道適可而止的。”其實要米相看我。溫婉這其實就是一個下馬威。讓衆人知道,別將她的話當成耳邊風。否則代價不是他們付得起的。

不僅陳大人過來了,就是其他幾個人也找了米相商議這件事。看如何才能勸說溫婉郡主。米相直言不諱道:“郡主要求的只是小事,又不是動搖朝綱。你們若是要對着來,沒好事的。”溫婉郡主態度已經很明確了,不聽,成。回家去,她有的人用。

衆人都見了米相都沒反駁,都回去了。等寫奏章的時候,這些官員心裡暗暗叫苦。他們已經習慣用詞華麗,沒有標點。現在驟然邊個。標點符號倒還是其次,自己念着,停頓的地方就點上逗號句號(逗號句號在商行跟銀行之中早就開始用了,只是沒推廣開來)。最頭疼的是簡潔,溫婉的要求,一句話的事情不要給她廢話上兩句三句,浪費她的時間。這下浪費的就是朝臣的時間了。一篇奏摺這些朝臣都與幕僚斟酌再斟酌,修改再修改,儘量簡潔。然後標上標點符號,一段一段地分開。全部都按照溫婉的要求來做的。花費的時間是以往的數倍。才戰戰兢兢地呈上給溫婉看。

溫婉看着分了段,用詞也不再華麗簡潔許多的奏摺,對着夏影嗤笑道:“這些人就是得看到手段才願意屈服。”其實文官比武官更怕死。古來都是文官投降的多,武官投降的少。這些人耍嘴皮子的功力比一流的殺手都厲害。而且這些人,你若是退一步。他們就給你逼得要再退兩步。你若是一步都不退讓,他們也都老實地照做。

夏影有些擔心地說道:“郡主,這樣朝臣對你會很有意見的。等皇帝回來,到時候彈劾你的奏章可就會很多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往往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夏影擔心溫婉這樣做吃力不討好。

溫婉看了夏影一眼,心裡嘀咕着,這個女人還算沒埋沒了良心。不過對這些她是無所謂的。牢騷就牢騷了,又能奈她何。就算皇帝因爲這個怪罪於她,溫婉也無所謂了。她這個代理人,做得太好朝臣個個稱讚,那纔是麻煩來了。相反,若得朝臣個個心裡咒罵反而是好的。你想,若是她比皇帝舅舅都做得好,皇帝回來還混個什麼勁。到時候皇帝心裡會怎麼想的,溫婉都可以猜測到。

溫婉對大臣的要求還不僅是這些,這件事完了以後溫婉要求朝中的官員對於自己稟奏的事情,要附加上自己的解決法子。用不用是她的事,但是解決方案必須寫上,不能敷衍了事。若是敷衍了事,到時候又是一通責難。輕則摘了烏紗,重則進監牢呆幾天去。

溫婉這行事,讓墨守陳規的老臣無法接受。但是沒辦法,形勢比人強,他們就是去郡主面前撞柱子,以死爲薦也得見得着溫婉本人才成呢。溫婉壓根就不見他們。

再說,只是一點小地方的改革,又不是禍國殃民,那些老臣雖然都是滿腹牢騷,但也不敢去碰溫婉的逆鱗。老實地按照溫婉說的做。

至於其他的臣子,只想着,幸好郡主是代爲管理幾個月,若是一直都這樣,還不得累死。

朝臣叫苦,溫婉更是叫苦連連。這當皇帝可真的是再悲催不過的差事了。她已經算很厲害了,但是現在才知道,她真的是井底之蛙啊!當個攝政郡主才三天,溫婉都汗顏不已。恩,農業不懂,水利不懂,軍事不懂,反正大半的事都不懂。可這些就算她不精通也得要一知半解。溫婉這會是理解了一個詞,書到用時方恨少。

當然,一般事物。皇帝大致知道就不去詳細問。溫婉卻是一個較真的人。她若是不知道來龍去脈,恩,就算不了解得很詳細,也得知道的七七八八。否則她沒法批閱奏摺的。不懂就宣了相關的人來問。真正的叫刨根問底。

更好玩的是,溫婉對於下面要錢的奏摺處理的分外謹慎,必須得讓人說個一二三四五出來。就差列一個明細單子留着備案了。當然。若是急用她也會批閱撥付,但是事後必須得詳細列明去處。

溫婉這麼一弄,被問的人往往出了書房以後,就發現自己全身都溼透了。回去後趕緊惡補知識,全面補。然後朝臣一邊叫着苦,一邊都勤快地翻閱資料,努力學習更多的知識。以防備到時候郡主問問題。被問得一愣一愣的,丟臉是小事,丟官是大。

蘇顯是御史,最近是很清閒的。溫婉如今理事是,御史是最清閒的一個行業。因爲除了正常的議政。溫婉壓根就不召見御史。御史上的摺子,只要是皮毛蒜皮的事情,不影響朝局溫婉就不管。

蘇顯從外面回來,剛換了衣裳,就聽見老太爺請他過去。蘇顯去了老太爺的院子裡,站在屋子裡恭敬地行禮後叫道:“爹。”

蘇相恩了一聲:“今天郡主又頒佈了什麼新的規矩。”溫婉理政以後,已經頒佈了數條規矩了。

溫婉也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而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商行跟銀行呈報上來的表,都是非常簡潔的。沒什麼華麗的詞藻。所以,也沒人說溫婉郡主是故意刁難大臣。

蘇顯將今天大致的事情都說一遍。

蘇相一直躺在搖搖椅上,蘇顯說話的時候是眯着眼睛的。等到蘇顯說完,也沒什麼反應。

蘇顯將自己的疑慮說了:“爹,郡主這樣做,已經惹發了朝臣很大的意見。我擔心這樣下去對朝局不利。”如今每一個官員都是滿肚子的牢騷。以前都以爲郡主處事溫和。沒想到現在,咳,不提也罷。

蘇相輕笑一下:“能惹什麼大事。只要溫婉處理朝政沒問題,其他都是小事。”都是衆人不習慣,等習慣了也就好了。

蘇顯想了一下後說道:“郡主處理朝政倒是謹慎的很,沒獨斷專行。不懂的就召了大臣去問。然後還會尋問米相大人。”蘇顯其實有些奇怪。溫婉也經常接觸政務,爲什麼現在事事都要問米相跟六部尚書,還有一干大臣。以前皇帝在時的時候都是摺子上去,等着皇帝批閱後去衆人按照皇帝的命令行事。溫婉這麼一弄,衆人都不大習慣了。

蘇相微微嘆氣:“這個丫頭,二十年了,還是這麼謹慎。”本來一朝權柄在手,怎麼都得張揚一下。沒想到溫婉還是如以往那樣,萬分謹慎,就怕出錯。

蘇顯有些奇怪:“爹,郡主一下免除了二十多個官員(陸陸續續又免除了好幾個)。今兒個又免除了兩個大臣。剛纔回來之前,我又聽說了郡主將韓國柱大人關入了天牢。原因就是韓國柱說溫婉行事太過任性,一切憑本心做事,這樣後患無窮。說要郡主改正過錯……”這樣行事讓衆人嘀咕不已。郡主以前最是仁和的,沒想到權勢在手,就恣意妄爲起來了。

蘇相搖頭:“這正是她聰明的地方。溫婉不怕做壞,就怕做得太好。她是早就知道了,所以纔不事事出頭,一切以大臣的意見爲主。在一些細小的地方又憑了自己的心意做事。”這幾日功夫,最忙的就是米相跟六部尚書了。特別是米相,除了第一個晚上這兩天都是宿在郡主府了。因爲溫婉對於一些政務會問米相以往皇帝是如何處置這樣的事情。然後參照皇帝以前的舊例處理。

蘇顯一下沒明白過來,想了一下後說道:“爹的意思是郡主故意的?”應該不至於啊,幹什麼要故意這樣做呢!

蘇相望了兒子一眼:“這纔是溫婉郡主最聰明的地方,也是她一直能得聖意的地方。”溫婉若是做都太好,都好過皇帝了。皇上回來會如何想,可能開始會獎勵,時間長了肯定不得滋味了。現在溫婉大部分都是按照皇帝的就例處理事情(除了緊急事務,朝政中的事大半都是類似,有章可循)。

蘇相沒說錯。溫婉故意免除很多官員。責難官員,將官員扔到監獄裡去,甚至都不待見御史,溫婉做下這種近乎任性的行爲。就是不想得到朝臣的稱讚。

不說溫婉的性子就是如此,而是她向來就喜歡做最壞的打算,然後再想着應對的措施。也因爲如此。這麼多年來也沒失了聖心。加上有這次經過下藥將她弄昏迷的事,溫婉就更是以最大惡意去揣測皇帝。若是做得太好,到時候誰知道皇帝會如何想。

溫婉已經發現了,皇帝年齡越大,心眼越小。皇帝現在是很信任她,但也是相對的。她要是表現得太厲害,老公又是領過軍得軍心的大元帥。兒子也很出色,萬一哪天惹了皇帝的眼,一家人還不得麻煩死。還是寧願得罪大臣,讓大臣對她敢怒不敢言,牢騷滿天飛。也比惹來皇帝舅舅將來的猜忌好。

蘇顯睜大着眼睛,最後苦笑道:“郡主都快成精了。”他爹沒說之前他還沒覺得,這一說他真覺得再正確不過了。本來溫婉將這些逆賊抓了,掌控了京城,救下三十多個重臣,衆中上下那是讚揚一片。結果不下兩天,衆人都是一張苦瓜臉。談到郡主,都是搖頭,連句怨言都不敢說了。

蘇相苦笑:“先皇真是有遠見。”?先皇是給當今皇帝培養了一個真正的棟樑之才了。這些年皇帝也正因爲有了溫婉全心的輔佐。天下才大治的。這次親征歸來,大齊朝至少幾十年內無憂了。

蘇相要起來,蘇顯忙走過去扶了蘇相起來。

蘇相想要院子裡去走走。去年冬天那麼寒冷,不過他在十一月初就去了溫泉莊子上。倒是避過了一劫,否則就以京城的天氣,他還真不知道撐不撐得住。

這會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太陽的餘光灑落在院子裡。給院子裡披上一層金色的外衣。

蘇相走了幾步,人就感覺有些累了。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回了屋子讓蘇顯回去,蘇顯離開以後蘇相讓人進來,問了來人:“蘇航在那裡如何了?”這放出去也幾個月了,是好是壞,也差不多了。

來人躊躇片刻後說道:“太爺,大公子還沒適應。”不僅是沒適應,是根本適應不了。以前是前呼後應,所有人捧着。現在身無分文,還需要爲三餐發愁。根本就轉變不過來。

蘇相聽了沒吭聲。

溫婉每天都要忙到深更半夜才能回後院歇息。現在的溫婉能深切明白爲什麼後宮那些女人翹首以盼着皇帝了。只要不是昏君,那皇帝一大半的時間都耗在政務上,留給後宮妃子的就那麼一點的休息時間。後宮妃子那麼多,平均下來都沒多少。

溫婉邊走邊對夏香說道:“我以後再不說皇帝舅舅不愛惜身體了。”溫婉真覺得以前這麼對皇帝說話,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這麼多繁瑣的事情,皇帝十幾年如一日,恩,真是辛苦了。

夏香聽了啞然失笑:“郡主應該多說。皇上以前所有的心思都撲在了政務上。也多虧了郡主經常跟皇上說,皇上才注意鍛鍊身體的。郡主,等你理順手裡就不會如現在這麼累了。”郡主之所以現在事情這麼多,是這一個多月積壓下來的。

溫婉笑着說希望了:“讓夏嫺做些好吃的給米相送過去,好好給米相補補。這幾天也是勞累他了。”

這也幸好米相跟幾個重臣沒事,真有事溫婉頭要變成三個大了。溫婉一直叫辛苦。這個辛苦還是建立在將大半的政務分攤給了米相跟六部尚書身上(溫婉美名其曰,瑣事的事情需要他們處置)。

溫婉這麼做,其實也是屬於放權的。而且權利放得很大。夏影將溫婉的動作是看在眼裡,心裡有些嘀咕。朝政不是做生意,放權太大,下面的朝臣就會結黨營私,到時候大臣的權勢超越了皇權,危害極大。不過基於溫婉只是代替幾個月,而且最後的決斷權在溫婉手裡,皇上幾個月後就會回來,到時候也會將權利收回去。所以夏影也沒吭聲。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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