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福哥兒抓週

一 福哥兒抓週

葉太醫給溫婉診斷完後道“郡主,你的身體,已經痊癒了。”這句話,也意味着溫婉可以嫁人了。

皇帝之前也有這方面顧慮,但是想着溫婉終於調養好了身子,心裡鬆了一口氣,也加緊了找外甥女婿的步驟。

溫婉一邊得忙着打理生意。一面被皇帝逼着天天相親。溫婉其實很鬱悶,她也想嫁啊。還想生兩胖娃娃。可着意的人,在邊關啊!

正想着,冬青興匆匆地過來見她。告訴了溫婉這一振奮人心的消息“郡主,大喜,大喜。我軍將士打得入侵的滿清噠子落荒而逃,白大將軍趁勢追擊,把滿清噠子的一個將領給射中了,把他們的一個大將軍活捉了。這下,足夠可以揚我大齊的國威了……”

冬青說了半天,溫婉連眉頭都沒擡起來。冬青鄙視溫婉道“郡主眼裡只有錢,忒不關係國家大事。郡主,你能不能不要鑽到錢眼裡去,成不成啊!”

溫婉撇嘴,我不關心國家。要不是因爲我,他們能打這個大勝仗,沒眼力界的人。冬青鄙視溫婉,溫婉同樣萬分鄙視冬青。

夏瑤看着兩人大眼瞪小眼,直樂呵。夏瑤就看着這主僕倆你互相鄙視,覺得有些好玩。每次冬青一來,主子臉上的笑容都會比往日的燦爛。她有建議讓冬青進府的。但是溫婉都拒絕了。

這一年來,溫婉讓冬青查這些人的私生活。溫婉只一條,只要真,不許攙水。冬青就將這些人的品性等查得一清二楚,一分的毛病冬青寫成三分了。

冬青見溫婉不說話。又繼續八卦。接着,諂媚地說道:“郡主,你看。你雲英未嫁,白將軍也沒媳婦。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郡主,這次白將軍打了一個大勝仗回京。郡主,你就給白將軍一個機會嘛!”

溫婉冷聲道:“你活夠了?要你家主子去撿一個二手貨?就爲了滿足你的願望?”

冬青聽到這二手貨,抽搐了半天。見着溫婉眼裡的冷光。再不敢打趣了。這麼多年,冬青對溫婉的脾氣也算了解。這個模樣意味着,她家主子是真惱了。老實地說完事。就下去了。

溫婉正忙着。夏語拿了帖子過來。跟溫婉說着“郡主,七爺下了帖子,請你三日後去參加福少爺的抓週禮。”

在古代,孩子抓週是一件很鄭重的事情。溫婉作爲嫡親的姑姑,自然是要去的。溫婉轉回頭,見着夏瑤還在沉默着:“想什麼呢?叫了你半天也不應話的?”

夏瑤搖了下頭。她可不敢跟溫婉說,她在想什麼。否則非得被郡主搗亂壞了不可。

平同福的抓週宴,溫婉自然參加了。夏香大聲叫着 “郡主駕到。”。

溫婉穿着一襲寶藍逶迤長裙。長及倚地宮裝。寬大裙幅逶迤身後,細長腰帶束住腰身,緩步行走。三千髮絲綰了月仙髻。髮髻上戴着點翠碧玉簪,斜插鑲嵌珍珠碧玉步搖;耳上一對花卉紋點藍耳環;脖子上纏繞着東珠;左手戴一串黑珍珠手鍊。右左手中指戴着一顆藍寶石戒指。肌膚細潤,俏白勝雪,眼眸流轉,盈盈如波。

來的貴夫人,看着眼前的美人,愣了好一會。這麼一個貌美如花的美人,貴氣逼人的郡主。還真是百里難挑其一。想着那傳聞,身份尊貴不讓納小妾通房倒也無防。

溫婉見着他們望向自己,以爲在打量首飾。心裡暗撇嘴,就是打扮的再爲靚麗,要傳播謠言還不是一樣傳播。穿得再粗俗,就是穿粗布,京城裡還是一樣流傳着郡主府裡遍地是黃金。

蘇夫人看着溫婉,讚歎着“呀,郡主今兒個,真是漂亮。”如今女兒終於生下外孫了。她也放下了一件心事了。

溫婉心裡暗暗嘀咕着,你老說的是首飾漂亮,還是本人比較漂亮。基於對本人長相的不自信(主要是溫婉如今天天看皇帝,越看越覺得自己長得難看),溫婉還是相信蘇夫人說的是首飾漂亮。也怪不得別人這麼說,就她自己全身上下來的首飾加起來,可不就得超萬兩銀子了。要不漂亮,可不找地哭去了。

梅兒走過來,上下打量一番,拉着溫婉的手。溫婉沒多話,跟着她坐到一邊去,說着話。

今天福哥兒的抓週宴辦得很隆重,這小子,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滿月酒、百日宴場場都是熱鬧地辦。尚堂跟真真,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兒子了。真真更是像是要把受了幾年的屈辱給洗刷掉一般,這回抓週宴是辦得個熱鬧非凡。

算起來,福哥兒是溫婉嫡親的侄子。溫婉自然是不得不去了。這會見着的人,大部分都是熟人了。少部分不認識的,不過,都對溫婉非常恭敬。

溫婉也不會與他們應酬,徑直去看他的侄子了。

看着穿着大紅刻絲繡滿了金娃娃的小袍子,脖子上掛了赤金萬事如意鎖片,白白胖胖,虎頭虎腦的福哥兒。溫婉也是稀罕得不行。因爲有一歲大了,不跟之前一樣,所以溫婉跟他在塌上玩。福哥兒摸着溫婉手上的珍珠手鍊,溫婉取下來給他玩。

“哈哈,我們福哥兒真是識貨。一抓,就抓了姑姑的珍珠手鍊。這可都是黑珍珠,顆顆價值百金。”蘇夫人走過來,呵呵笑着。

“來,叫姑姑,叫姑姑。”溫婉揉虐着那張白胖的小臉。

“咕、咕。”含糊不清的話語,溫婉聽了揉捏着小包子的臉。

“郡主,前廳的好些夫人都在等着呢。”蘇夫人笑容滿面地走過來,接過外甥,用手裡的撥浪鼓把手鍊換下來,給了溫婉。溫婉捏着可愛侄子白嫩嫩地小臉,親自抱着出去了。

到了正廳,放在桌子上。看着滿桌子的東西,眼花繚亂的。

福哥兒抓了扔,扔了抓,旁邊的人說着一溜串的吉祥話。最後抓了一把行酒令在手。旁邊立即有人說着:“長袖善舞,友遍天下。”

但是這個東西,終究寓意不好。因爲還有一個不好的,酒鬼。

“哈哈,以後不會跟姑姑我,一樣好酒吧!”溫婉捏着他的小臉,繼續摧殘着。

真真本來看着兒子抓了一個行酒令有些不舒坦,可是看着溫婉樂呵呵地樣子,還把兒子比作她。當下再不舒服也散了。要是能跟他姑姑一樣得天獨厚,一輩子的榮華富貴是少不了的。

福哥兒估計着是折騰得累了。躺在奶孃的懷裡,眯着眼睛,吹着泡泡。非常地可愛。真真忙讓抱回去睡。

平世子夫人高聲笑道:“諸位夫人請入席吃我們壽星鼻的壽麪!”

一旁的苗氏吩咐身邊的管事媽媽:“讓那些丫鬟、媳婦子的手腳利索些。這邊宴席一完,就會移到二院聽戲、喝茶。”

給溫婉準備的,是上廂房。

溫婉進去的時候,見着好久沒見的依依與玉秀。才兩年沒見,溫婉覺得,好象過了很多年一般。玉秀是給因爲於夫人身體不大好,讓她回來侍疾。於嗣榆怕要丁憂,如今於嗣榆的官做的不錯。有升一級的希望。要是現在丁憂了,以後再起復想要這麼好的位置難了。

玉秀如今看着氣色也不錯,見着溫婉,面與愧疚之色。依依神采依舊,不過見着溫婉也是面色一暗。

溫婉面色很淡“這幾年還好嗎?”如果不是現在碰見,也許一輩子都見不上了吧!不過,就算現在見到了,也仿若陌路了。

玉秀笑得很溫和,看不出歡喜,也看不到哀愁“挺好的,兩個孩子也很孝順,畫姐兒已經請了教養嬤嬤教導禮儀規矩,還跟着我學刺繡,朝哥兒也打算明年給他啓蒙。一直想去拜訪郡主,只是我知道郡主忙,也不好去打擾。還請郡主不要見怪。”

溫婉輕笑道:“我確實比較忙。”這話倒不是敷衍,她最近忙,不,應該說如今是天天忙得很。但是如今直白地說出來,就有些別的意味。

溫婉望向依依。依依笑着道:“挺好的,嚴哥兒已經開蒙了。”

溫婉笑着道了一聲,那就好了。

兩年沒見,彼此已經很生疏了。好象再沒話題說了。好在此時梅兒進來了。調開了氣氛。

梅兒笑着道“溫婉,說起來,現在八個人裡面,就剩你還單着了。你這陣勢弄得這麼嚇人。究竟要找什麼樣的。我們也好有個心裡準備啊。你要願意,我們幾個,也給你搜尋搜尋,總能好到一個好兒郎。”

“這種事情順緣分吧,強求也強求不來。當年大師說我姻緣會有些不順,但有命定的姻緣。我正等着我命定的姻緣出現呢!所以,也懶得找。我啊,現在就睜着眼睛等着天上掉下個男神仙,掉到我面前,然後對我說,娘子,我來了。我的緣份也就到了。”溫婉呵呵笑着。

梅兒笑罵着“虧你想得出。白日做得美夢,想得美呢你。天上掉下個神仙到你面前給你做夫婿。是不是還打算讓他給傳授一門點石成金的本領。別再做白日夢了,趕緊挑一個。再不挑,好的都被挑走了。可不能再單着,你都十九了。萬一耽誤,後悔都來不及了。”

溫婉輕笑了一下。雖然有梅兒的打趣跟圓場,但到底,該發生的總是發生了。再想回到過去,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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