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初入鏡花園yayaxhhy閬苑仙葩1、2+
兩人回到府邸裡,白世年就被葉詢給叫去了。溫婉其實很怨念的。話說新婚夫妻,怎麼着也要恩恩愛愛如膠似漆,形影不離。可她老公就是個大忙人,比她還忙,總是這人那人的找來。還總是推脫不得。
溫婉也不耐煩在府邸裡等他,徑自回了郡主府。
外院裡,夏添帶着外院所有的人站在門口迎接。內院顧媽媽帶着府邸裡的人,全部都出來迎接。場面甚是隆重。衆人一見着溫婉齊聲都叫道“郡主大喜!”
顧媽媽見着溫婉只一人回來,感嘆着郡主到底是沒個長輩在身邊。估計是因爲不知道規矩,才一個人回來。也不想想,這樣多枚面子啊!
溫婉笑呵呵地發了賞錢。回了屋子,躺回自己的牀上,感慨地說道“還是在自己家裡好啊!在白家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這三天,就跟過了三年一樣,太漫長了。老話說得真好。”
夏瑤笑着問道:“郡主,什麼老話說得真好?”等知道溫婉說的是那句老話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草窩,無語。郡主府里氏草窩嘛!若是郡主府是草窩,那估計其他連茅棚都不算了。
溫婉樂呵呵地說道:“你那麼較真做什麼?我不就打了個比方嘛!雖然是不大恰當。但是還是住習慣的第舒服嘛!”說完,還特意在牀上打了一個滾。
夏瑤笑着要了搖頭。她發現郡主有向孩子進化的趨向了。
夏香看着白世年沒一同回來,有些埋怨“在哪裡都沒有家裡舒服。郡主,將軍竟然沒跟着郡主一起回來,讓郡主臉上多難看。”剛纔所有的人看到只郡主一人,都愣了下。夏香覺得。實在是失了郡主臉面。
夏影笑道:“
溫婉回了自己的書房。到了年底,要做年底彙總,很多都要自己過目批閱。溫婉爲了適應自己過完年要去問莊子上躲兩個月。所以規定從頭年的11月到第二年的11月爲一個週期,這樣在12月就能完成彙總結算。
要在往年,這個時候差不多都忙完了了。今年情況特殊,所以溫婉見總結算的日子推遲了半個月。明日又得開始昏天暗地的工作了。不是從明天,應該是說從今天,從現在開始,溫婉就開始忙碌起來。
白世年回到將軍府的時候。知道溫婉回郡主府裡,想了想,乾脆趁着溫婉會府邸的時候,處理了這些人。於是讓把人將溫婉給的那非常清單抄錄了幾份。讓人將他們的這些兄弟叫過來。三老爺、四老爺、八老爺三個人每人一份,讓他們自己看。大老爺白世華沒有。
白世傑看着表,心裡暗暗吃驚,動作竟然這麼快。他都還沒想好對策呢,老四也隱約猜測到了,但是老四一向都是沒兩句話。老八卻不知道了,叫嚷着:“六弟。這是什麼東西。”
白世年冷冷地說道:“這是從開始置辦婚禮,到前日所有的花銷。最後是一行,是差價。多的還需要我說嘛?”
白世傑望了一眼老八白世納。開始白世納沒反映過來時說明意思,在白世年面無表情的解釋之下。八老爺大聲地聲辯着“六弟,這是誰弄的這個玩意來污衊我們。絕對沒有,我們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
白世年冷冷地書着,眼裡冒着火。如果要錢,缺錢,直接跟自己說。難道還會不給。用這樣的手段。真是讓人寒心。也讓他在溫婉面前丟盡了臉面“沒有?這是我讓郡主請了專門的人清算出來的。你自己說,裡面一條條一款款哪項是污衊你們,你們自己說。”
三老爺在旁邊勸着“六弟,就算老八他們有錯,也是錯在一時貪心。你就饒過他這一次吧。”白世年就在那,什麼話都沒說。
一向不吭聲的四老爺也說道“六弟,你可不能聽信郡主的一面之詞。”做沒做,其實他們都心裡清楚。只是溫婉是在是咄咄逼人啊1
白世年眼裡是冰涼一片。到這會還能把罪責怪到溫婉頭上。真是無藥可救“你們是我請回來幫忙的。發生這樣的事,我自己也有責任。也是怪我。太相信骨肉親情了。”
老四在老三的眼神招呼下,硬着頭皮說道“老六。你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我們也是過來幫忙,難道幫忙還幫錯了。”。
老八急了“老六,你娶的那個是什麼人。一進門就唆使挑撥我們兄弟離心,這樣女人的話怎麼能聽。老六,你可不能被那個女人糊弄了。娶妻娶……”他還想繼續住在將軍府邸裡。這要出了將軍府,不僅不能省一大筆嚼用,也不能再借用將軍府的招牌做其他的事了。
白世華怒了,呵斥道:“你再這裡胡咧咧什麼?郡主也是你能排揎得了的?糊弄?白紙黑字,不是空口白話,我成個親,總共才花六萬多兩銀子。你們就能給我貪污兩萬兩。說出去,估計能成爲京城裡一項美談了。”
白世華在來之前,已經被清荷叮囑過了。呆會不管是什麼事,他都要站在白世年跟溫婉這邊。意思是大腿要抱緊了。
白世傑見說到這份上,站起來打圓場:“可能是被下面的人給算計了。她們忙得失去了警覺。六弟,你多見諒見諒。大哥,你說話呀!”
白世華站起來說道:“下面人糊弄?老三,你從小到大就是一個睜着眼睛說瞎話的主。這次又故伎重演了。你媳婦那精明的樣,下面的人能糊弄得了她。老四,往日裡是悶聲不吭,但是的好處的時候從來沒落下你們兩口子。老八,你還有臉在這裡叫嚷。這幾個月你做什麼了?天天在府邸裡吃香的喝辣的,還使勁折騰想要更多。世年不理會這些庶務,也就對虧了娶了郡主,否則,還不讓你們把家底搬空了。”
老三面色漲紅。以往在侯府裡,就沒少受白世華的擠兌。如今又來了。但是他也知道老大這次是鐵了心的站在白世年跟溫婉這裡。說得越多,帶回被罵的越多。
老四又成了悶嘴葫蘆。
老八在白世華這裡,就偃旗息鼓了。以前在侯府裡,白世華仗着是世子爺的身份,沒少折騰他。後來出了那事的時候,也一樣胖揍了他一頓。從小到大,他就沒少挨白世華的打。
白世年冷冷地看着三個人。
白世華對着白世年說道:“六弟,以後記住了。不是什麼人都能相信的。他們三個,都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了你的肉,還會嫌你血不好喝,肉不好吃。”
白世傑見着他們家老大又犯渾了,更加不敢說話了。他以後的前程還要靠着白世年跟溫婉郡主。老四呢,繼續裝傻。老八梗了脖子向對抗,對着白世年陰沉冷漠的樣子,哪裡還敢說半句話。
白世華微微嘆氣道:“算了,這次就當是花錢買個教訓。好在你娶了個好媳婦。我以後也能放心了。六弟,你大嫂跟我說了,事情都忙完了,我們也不好留着。明天我們就回家去了。”
白世年點頭道:“好。”
老大這個嫡親哥哥主動提出搬出去。這些異母弟弟更加沒道理留在京城裡。
出去以後。老八氣憤道“我就說,娶了那個女人進門沒我們好果子吃。沒想到竟然真被我說中了。那個女人不是錢多得都鋪上金磚了嗎?爲什麼還看不得我們過着好日子。還有老大,那個混賬王八蛋。那個女人到底給他什麼好處。這麼向着那女人說話。”
老三無奈道“還是回去收拾,老六是個什麼脾性這裡誰不知道。還是自己搬出去,省得被他扔出去。”其實他回來的時候,聽到三夫人說溫婉提出讓人查賬。就猜測到了這個結局。本來就是分出去的。白世年也只說是來幫忙。可沒說讓他們搬回來。而且哪裡還有弟弟養兄弟的道理。當然。溫婉也是個強悍的。要是娶回來一個麪皮和軟的,他們也就另外有招對付着。白世傑猜測明日白世納肯定要出幺蛾子。看看老六怎麼弄。
白世年回到自己的院子,看着屋子裡空蕩蕩的。弄得他的心也是空空的。直接大跨步出了府邸,去了郡主府了。
白世華回到院子裡後,跟清荷說起了這件事。清荷聽完後擔心地說道:“怕是請神容易送神難送神難了。可六弟態度要太強硬,如今本就是風頭之上。肯定很多人嫉恨着呢!對六弟老三有官職在身,也不敢放肆。老四那是個只佔便宜不吭聲的,也沒大妨礙,就老八那是混人。萬一囔囔,怎麼辦?”
白世華揮揮手:“這不用你擔心。他若不走。我就打得他走。沒聽說過還有賴在兄長家不走白吃白喝還白拿的。再說,又不是嫡親的兄弟。他們是隻想着佔便宜。不管六弟的苦衷。我可不能。”
清荷點頭說道:“這樣也好。”
白世華咦了一聲:“你不反對啊?”
清荷笑着說道:“爲什麼要反對。我覺得這個法子甚好。”渾人就該用無賴的法子對付。
白世華還以爲清荷會說他呢:“既然你說好,那就用這個法子對付他們。哼,六弟爲這名聲。我可不能讓他吃了這個啞巴虧。”
清荷也隨着白世華鬧去。不過還是提醒道:“你隨便怎麼鬧都成。但是隻一點,別扯上郡主。”
白世華忙點頭:“你放心,我有分寸的。”他又不傻,白世年現在雖然說也是手握重兵,但三個嫡子是沒一個是從武這塊料的。所以白世年這裡指靠不上。能指靠得上的,還是溫婉郡主。沒瞧着平尚堂也沒啥大本事,如今也是三品大員了。爲了兒子的前程,也得巴着溫婉郡主的大腿呀!
門房的見着是白世年,立即放行。到了後花園,別人來要通報,這個爺來就直接朝着正房去。進了廂房沒見人 “郡主呢?”
“郡主在書房,已經有人去通傳了。將軍等一下。”白世年聽了立即去書房,可是被人攔在書房外面。
溫婉聽到白世年過來,立即走了出來。抱歉道“我的書房比較特殊,是不允許其他人進去。希望你不要介意。”溫婉也是沒想過要讓他進去的。知道是一回事。可是接觸又是一回事。雖然也沒什麼的,可是溫婉就是不想讓他進去。有些事情,還是不插手不知道的爲好。
白世年見溫婉如此坦誠,也沒什麼不高興的。雖然他認爲,就溫婉做的那些事情,他也不會感興趣。
溫婉見着白世年沒說話,笑道“你要不要書房?你要的話,我讓他們給你收拾出一間書房出來。正好東側的那間,那裡光線也很好。給你做書房正好得用。”
白世年見着溫婉樣樣爲他考慮,並沒有把他排斥在外。笑了下:“準備吧,就算我用不上,我兒子以後也用得上。”想都不用想,以後孩子定然是在這裡長大了。
溫婉輕笑一下,轉而問道“你吃飯沒?”白世年搖頭,溫婉就讓傳飯上來,她也沒吃。
白世年看着桌子上的菜:魚翅螃蟹羹、蘑菇煨雞、奶汁魚片、鹽水鴨子、清炒豆芽、軟燒豆腐、酸黃瓜、油淋白菜。
白世年看着桌子上的菜,也不是特別的奢華,在自己府裡吃得也差不多。不過見着擺放兩幅碗筷:“怎麼你也沒吃?”
溫婉笑道:“等你過來一起吃,你要再不過來。我就會派人過去問一下你了。”溫婉既然決定好好過日子,就要想全面些。這也是最起碼要做的,總得讓老公知道。其實也是想着他,念着他的。在外面她是這個時代女人強勢的代名詞。在家裡,得賢惠。不過,白世年也不是那等小心眼的男人。
果然,白世年聽了這話,非常的舒暢。這證明。溫婉是在時時刻刻想着他的。一動筷子才知道。白世年才明白,食材看着是差不多,可是味道卻是差得遠了。手藝,這就是手藝問題呀。白世年邊吃邊問道:“怎麼換了廚娘了?”在郡主府裡,也是溫婉帶去的廚娘做的菜。可味道卻沒這麼好。
溫婉抿嘴一笑。沒回到。人是沒換,不過是夏嫺弄得意個小把戲。在將軍府裡不盡心。夏嫺的意思是要讓白世年認爲郡主府裡啥都是好的。吃的也是好的。
溫婉看着肚子圓滾滾撐得難受的白世年,不禁笑了出來。這人,跟個孩子一樣。吃飯都沒節制的。
白世年也不覺得丟人:“實在是媳婦這裡的飯菜太好吃了。”準確應該說,溫婉沒吃多少。白世年覺得浪費了。
溫婉帶着白世年出去消食,一邊帶着他參觀府裡的景色。邊看邊給他解釋。白世年讚歎之極。這要不是寒冬,在春天,肯定會極爲漂亮的。看着那一片竹林,眼裡滿是驚慕“你說,當初移植這麼一片竹林,該是要花多大的心血呀。”
“錯,應該是得花多少的錢!這完全就是燒錢的玩意,不過還好,便宜了我。夏天我就躲裡面。這裡面到了夏天特別的涼爽,對於我這個怕熱的人來說,可是最佳之地。”溫婉笑呵呵地。這個真是皇帝外公疼自己啊,這麼好的一個園子,福地啊。
“真好。這麼大的園子。難怪你會說白府沒這裡舒服。要是我在這個園子住了,也是捨不得的。”白世年轉了兩個院子,很是感嘆着。
回來後,各自去了淨房裡沐浴。溫婉過來之時,就讓人吩咐多準備一間淨房。所以這會,一人一間。
兩人都穿着浴袍,進了正屋。剛纔太匆匆,並沒有仔細看。這會一進外間,正對着門口的牆下襬放着丈高的四聯黑漆坐屏,屏風下是上等黃花梨木的案子,案子兩側是椅背上雕了孔雀圖樣的寬椅,算是主座。與之相別的,是左右兩側雁翅排列的八把椅子,也是用黃花梨木質的,算是客座。
溫婉因爲是上輩子南方人,禁不住冬天的寒冷,所以臥房起了暖閣,用的是地龍。所以一走進,裡間寢房特別的暖和。進裡打一眼就看見上等的黃花梨木做的雕花拔步牀。這種踏步式撥布牀不僅冬暖夏涼,在室內再造了一個多功能的、私秘性強的起居空間。
旁邊有一張梳妝檯,卻是用金絲楠木做的,隱約還可以看見楠木裡的山水人物花紋。楠木上面鑲嵌了一個大的雕五彩鳳的古銅鏡。這會的梳妝檯面上放了好幾個匣子,都打開着。裡面都是滿滿的簪、釵、環等首飾。還放着象牙梳子、脂膏罐子等。
房間裡沒有軟塌跟圓桌,倒是有一個背靠椅,能躺人的摺疊椅。上面鋪了厚厚的被子。旁邊還有一個炭火爐子。
溫婉把頭上的髮簪子取下放在梳妝檯上。取了簪子,頭髮散落開來,垂下了一頭頭髮。烏黑黑油亮的長髮鋪散開來,映襯的粉嫩的小臉白皙可人,朦朧迷離地眼神,看得白世年心神激盪。
把人撈起,抱在懷裡。溫婉被他舔得滿臉是口水。直罵他是小狗轉世投胎的。兩人纏綿了一會,溫婉實在是累得不行,沒有滾牀單的慾望 “別鬧了,明天還有堆事,要早點休息。”拍開手,換了睡衣,縮被子裡。某人也尾隨其後鑽被子裡來了。
溫婉再白世年懷裡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恩,這樣穿着睡,舒服。不說話了,困。”忙了半天。幾兩分鐘就給睡着了。
白世年看着她那睡功,比自己強多了。不過聽着那均勻的呼吸聲,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
第二日卯時二刻(六點)溫婉起來打了半個時辰拳,擦了汗用早膳。早膳是粥跟餑餑、還有一碗麪食。還有幾樣小菜,這還是照顧某人的胃。吃完後,過了幾分鐘,兩人每人都喝了一碗羊奶子。
“怎麼這裡的羊奶子沒羶味,比我在邊關的好喝多了。”白世年喝了很是感嘆着。
溫婉放下碗,笑着解釋道“用杏仁煮就會把味道去掉。放點白糖。會很鮮很美味的。味道肯定比你們隨意弄好喝。”
白世年讚歎着“媳婦你可真會享受。同一樣東西到了你這裡,味道來了一個大變樣。要說我從小吃的用的哪一樣都是精細的,卻是都沒你這裡的好。也不知道你腦瓜子裡還裝了多少令人稀罕的東西。”真是會享受。比當年的侯府的東西都要精細很多。
溫婉笑得很得意“還多着呢,有待你慢慢挖掘。”
“郡主,遊大掌櫃跟平二掌櫃的來了。”溫婉讓他們在側房等一會。等看着白世年吃完才離桌,同坐同起,這是禮貌,也是尊重。
溫婉笑道“你忙你的去吧。我這幾日可能會很忙,沒時間陪你了。你也趁着這幾日把手頭上的事情忙完。等滿完了出了年。我門就去溫泉莊子上度蜜月去。”
白世年對於溫婉的說法很新奇:“度蜜月?”
溫婉笑眯眯地解釋:“恩,度蜜月。就是兩個人過一個月。不讓人打擾。就我們兩個人。”
白世年自然是舉雙手雙腳贊成了。
溫婉接連四五天。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晚上沐浴完後會陪白世年聊聊天,說說話,但拒絕滾牀單。溫婉小腹有些漲漲的,算下時間,小日子差不多就來了。滾牀單也很不舒服。對白世年的說法就是很忙,白世年多碰兩下溫婉就疼的厲害。
白世年只得作罷。嘟囔着:“都這麼久了,之前不是不痛了。怎麼又痛起來了。”白世年猜測着溫婉騙他。但是本着身體爲大,也不敢放肆。怕真傷着了。
溫婉也沒藏着捏着:“不是那痛。是小日子要來之前幾天,都會脹脹的,難受得厲害。所以,你忍着些。”
白世年聽到是小日子來之前也痛:“媳婦,你身體真沒問題?怎麼一直都痛着呢!”行房的時候痛,來小日子之前也痛。好像就沒見到溫婉正常的時候。這個身體,真沒問題。白世年很懷疑是庸醫。
溫婉肚子是漲的難受。自從傷體以後,她每次都要死要活的。這兩年身體好了,纔不用那麼受罪。見着白世年眼神中滿是疼惜,笑着說道:“你不用擔心,木神醫也給我診斷過了,說我身體正常。這些都是正常的。過了這段時日就好了。”
白世年將信就信。第二日卻趕緊去問了太醫。聽到太醫說這是很正常,才稍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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