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折騰第一更

太子是最先得到溫婉放權的消息。但是他不敢冒這個頭,只能靜觀其變。其他的幾位皇子也都是一樣,都再看着皇帝的動作。

幾個皇子裡,要說最沉靜的當屬燕祈喧了。上次的事,被皇帝狠狠處置了。讓燕祈喧大丟顏面,如今在府邸裡修身養性。

不過這次起了心思的可不僅是幾個皇子。淳王起了這個心思,不過在下一秒就放棄了。如今他不受皇帝待見。還是少招惹皇帝的眼。

灝親王卻不一樣。他覬覦着的是遠洋貿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溫婉的遠洋貿易誰看了都得得紅眼病。他是凡人,所以也紅顏了。只是灝親王倒是沒說想要全盤接手,他只想趁着這個機會分一杯羹!以往這些產業攥再溫婉的手裡。他雖然有這個心,但是也沒這個膽。皇帝雖然與他親厚,卻也容不得他覬覦自己的產業。可是着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所以,他想從中撈取好處。

灝親王身邊的幕僚卻是肯定地說道:“王爺,廣源貿易,郡主是絕對不撒手的。郡主要建立島嶼,就不能失去對廣源的控制。除非是皇上發了話讓郡主交出來。否則,溫婉郡主是絕對不會主動將廣源貿易商行交出來的。”溫婉建設島嶼,早就不知什麼秘密這麼大的事,這麼大動靜,想瞞也瞞不住。

灝親王也有過這方面的考慮“我也沒想着要她的廣源商行。只是能從得到一分利。”想一口吞了,他雖然胃口好,但也吃不下。

這裡衆人籌謀,白世年經過四十天的長途跋涉,終於回到了京城。一路上除了淋點雨以外。沒出現刺殺什麼的驚險事情發生(白世年暴汗:想我堂堂大將軍,何人敢來刺殺)。

白世年回到自己的將軍府裡,歇息一下就去見了戚泉。戚泉也沒怎麼着,只是面色很冷。不過白世年也不在乎。不鹹不淡地說了幾句,白世年就回去了。

戚泉身邊的人等白世年走後,小聲地說道:“大帥。你怎麼這麼輕易地放他走?”不說重重尋個有頭削他一頓。也總該給他點排頭吃。

戚泉搖頭:“你沒看見白世年身邊站着的兩個侍衛。精光內斂,走路無聲無息,是一等一的高手。”若是當着兩位侍衛的面落了白世年的面子。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就該讓皇帝知道了。這就是鹽吃得多的好處。戚泉一看這兩個人就知道了是皇帝的人。

白世年回到將軍府以後,先一步回來的鮑寶鋼,張義。另外還有兩個虎威軍跟隨的將領。衆人看着雖然長途奔波,看着有些疲憊,但是精神頭可比去年回京城的時候好。

白世年自然與衆人海喝。喝完以後,衆人聚在一起。聽張義說起了這半年多來邊關發生的事。衆人商議到了很晚。

衆人知道,白世年還沒這麼快上位,要尋一個契機,也沒多少感覺。畢竟若是娶了郡主以後上位,少不了又靠女人的嫌疑。將軍面上也不好聽。這麼多年也等了,也不怕在多等一些時候。

白世年等衆人走後。眉眼之間顯露出了疲憊之色。只留下葉詢在書房之內,兩人談了一下當前的局勢。

葉詢收斂了往日的嘻哈風格。正色道:“將軍,在你上位之前我們必須小心行事。你這次娶了溫婉郡主,對於滿清人來說,也是一個重大威脅。不僅要提防自己這邊的暗手,還的小心防範外來的危機。”

白世年眼裡有着陰霾:“若不是這二十多年來,戚泉與滿清人私下勾結,也不能讓滿清人兵強馬壯。若不是如此,滿清人也不會成爲大齊的禍患了。讓我們除也除不盡。只能被動地防守。”

葉詢咳嗽一聲:“雖然戚泉做得是不對,但是那也是沒辦法。若不是戚泉私底下與滿清人的交易,那時候連軍餉都發不出來。先皇不是不知道此事。只是,形勢所逼。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將軍,此事不能急迫。只能徐徐圖之。”

白世年也有着怒色了。他現在是恨不得趕緊滅了滿清人,好早些回家抱兒子去。所以纔會吐出這麼不爽快的言語。聽了葉詢的話,也只能將不滿放下。爲軍帥者,最需要的是保持足夠的冷靜:“是我急躁了。戚泉是爲邊關的穩定做出過很大犧牲。但是,因爲他的這一舉動,也帶來了無法估計的惡果。滿情人也趁着着幾十年迅速發展壯大。若是早三十年,何須這麼長時間,我帶着十萬大軍就能將他們踏平。而在這場交易之中,戚家也撈足了好處。他這是怕將來接任的人盤查,牽連全族。要不然,也不會處心積慮拉攏我。”可如今,別說十萬,帶二十萬,他都沒底了。加上地勢複雜,低於狂擴,只能被動地防守。可是被動地防守,要防備到什麼時候。

葉詢沒接白世年的話,只是感嘆地說道:“怪就怪,你與郡主爲什麼不早出生個三十年。這樣,就天下太平了。所以也別怨了。這些都是命數,安心謹慎做好每一件事。萬不能因爲你的心浮氣躁而讓人鑽尋了空子。”

白世年感嘆着,三十年前啊,三十年前是也有一個驚世駭俗的女子驚鴻一現,可惜沒被皇帝重用,倒被皇帝收用了。不過,好在留下來的血脈都不是泛泛之輩(汗,你不說有一個也被你收了)。

葉詢寬慰着:“十年是最保守的估計。如今陛下勵精圖治,又有郡主的財力相幫。用不了十年的。”

白世年想着溫婉肯定得到確診了:“溫婉恐怕要休養一陣了,不能再勞累奔波。也不知道接任的,能不能做好。”

葉詢恩了一聲,不明所以。白世年也不解釋。

溫婉掰着手指頭算着這都過去四十多天了,白世年應該到了邊疆了。安全抵擋就好。悶悶的,又與往常一般去了書房看賬。溫婉確實就開始幾天小心翼翼地養胎,可惜沒十天就耐不住了。再這樣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她鐵定得成豬。反正太醫說胎兒穩當當地在她肚子裡。所以,溫婉找事做。要處理的,自然是名下的產業了。

夏瑤看着溫婉翻着帳本看得津津有味的,頭就大“哎呀呀,郡主,這會你還是多多休息纔好。”

夏影也無語之極。人家女子有了身孕,那就跟佛爺一般,動都不敢動,走都都要小心翼翼。偏偏他們這位主子奇特,就開始兩天稀罕了,之後的生活又恢復到以前那會了。早上起來打拳,用過早膳後晃盪完一個園子,然後又要開始看帳冊。吃完中膳又得消食,還得做一套奇怪的動作。然後膩了這樣的事情。

開始衆人死命地勸着。可勸着勸着,溫婉的脾氣上來了。大夫說懷孕的人脾氣會見長,猶其是生頭一胎更甚。這不,郡主的脾氣,咳。

不讓她做事,郡主開始挑刺。不是嫌棄給的東西鹹了,就是說喝的東西太甜了。脾氣是越來越大,越來越怪。出去走走,看着某個丫鬟穿着不好,也要逮上來訓斥一聲。走兩步,明明天氣很暖和,卻嫌天熱不下雨,悶都要悶死人,這三月哪裡就熱了。然後走着走着說怎麼風都不吹的。連風也欺負人。

等下雨了又嫌雨聲太大吵着她睡覺,嘟囔半天。然後早上見着路上是溼的,不敢讓她出門,爬滑到,明明知道是爲她好的,可是又發一通脾氣。

夏瑤跟夏影伺候溫婉這麼多年,以往溫婉是最講理的一個。如今倒好,跟她講理,你就等着炮轟吧!

好吧,等兩人終於同意她工作了,這下皆大歡喜了。天也藍了,風也有了,雨落下的聲音聽了也那麼舒坦,好像音樂那麼美妙。

溫婉看着四周的樹都抽出了嫩綠的樹枝了,眼眸一亮,歡快地說着“夏瑤,現在是陽春三月,我們去踏春好不好。”。

夏瑤轉了一眼,表示着自己的無語。夏影嘴角直抽搐“郡主,你還懷着身子呢!哪裡能到處走。”。這會的溫婉,一會一個主意的。想着這個,呆會又丟開念着下一個。脾氣古怪得很,性子也多變了。

溫婉弩了弩嘴,很是不高興“真是,懷了身子也不是不能走動。”。感覺這會自己都成瓷娃娃了,碰不上,走不得,更是動不得。摸着肚子,眼睛亂轉的。現代的女人,懷孕還不是一樣要上班。哪裡這麼嬌弱。其實人也養越嬌弱,而且母體不健康,你還指望孩子能健康。所以,溫婉務求要做最健康的媽媽,不僅身體心靈也一樣。所以如她往日一般,正常工作。總不能懷孕十個月,啥都不幹吧,那多悶得慌。夏瑤的話,她也都是左耳朵進,右邊耳朵出。

這不,想着孩子都兩個月了,也該聽點音樂什麼的,陶冶情操。反正閒着也是閒着。讓取了笛子過來,自己吹了兩曲,嫌單調又丟下了,喚人把琴擡頭。

夏瑤聽到溫婉要琴彈奏還好。夏影卻是瞪大了眼睛,郡主不是最討厭古琴。記得十多年前,郡主的琴聲堪稱魔音,害得平家的小姐叫苦連天,連先生都不讓她彈奏。好吧,郡主要就給。於是,溫婉興起彈起了琴,那聲音刺耳的夏瑤都受不住。可溫婉愣是亂談完了一曲。

夏瑤等問完談好了以後說道“郡主,你不是說胎兒在肚子也是有感覺的。相信孩子肯定鬧騰得睡不着。”

溫婉怒瞪了夏瑤一眼,不過還是嘀咕着可別把自己的乖寶寶真吵得睡不着了,當下就讓人拿下去。()

六十九溫婉郡主弗溪公子上兩百三十一抓週下白啓澤番外上十二三小姐回來了兩百六十六掌事中二百一十五魚餌上三十三婚禮下七十八尚堂過繼兩百一十六同牀異夢的夫妻一百九十做善事一百五十八皇帝親征一百二十一軍務一百八十一女人心傷不起兩百二十七秦老五一六四丁家小姐中一五三八月初二是大吉日三十讓爵分家下六十三哭泣上四十激勵兩百零六四十一字帖事件十三見夫人一百二十四徐仲然定親七算計下二三八遠大理想二三二白世年的妖蛾子一百五十二一鍋粥一百四十五禮物九十條件二十七各路算計十聚餐兩百零九探病一六四丁家小姐中二風雲起下二百零五抉擇上七十一信任八被賣七十三聘禮上二十五求證三十六過年一二六最後的勸告十六賭坊九十四燕祁軒的彷徨一百二十九宋洛陽娶妻二四二長輩的心一福哥兒抓週一百九十九桃花林上八十戲言不當真六十八溫婉新家徐家做客遇老鄉一百四十七母子連心兩百二十三暴怒四十二送妝九話說弗溪一百零二作畫上第12章 年宴(下)一一三兩虎鬥一百二十九宋洛陽娶妻一百四十兒女親家九十三東風來兩百六十五掌事上一百七十六明睿明瑾出意外下一一二趙王妃的報復下一百一十九稅改一百二十一出遊一二四最後的反擊一百三十四拔蘿蔔帶坑一百七十四兒樂一百一十一禮物七十八新年宅鬥一百二十六溫婉醉酒六十六燕祁軒的悲傷四十六比武中兩百二十六任意妄爲的溫婉七十一信任五十一田園生活上兩百二十五紈絝子第三更求粉紅八十八福靈公主來訪十五無賴上夏尹棠打賞和氏璧加更一百三十二畫舫下正文一百零五無題一三五尚麒的親事上八十九後遺症下七十八跺碎了喂狗一百四十出遊上一三八路遇白世年上四十七安氏的巧言一百九十七秘辛上二十七師生禮一百七十七挑撥離間的葉詢一三二追封升爵一九二趙王被圈上一百二十八老師回來了九十五毒茶上一百五十三週王的怒火一三二追封升爵一八五白世年的悲傷一百四十三醒來下九十二天花上兩百零四藥浴一百四十二年輕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