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彥,你以前那麼規矩守禮,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每次見你都飢渴得好像你只能依靠下半身思考了,是不是美利堅合衆國把你給教壞了?”陳竹含着淚水咬着被角,對情郎突然的轉變她是萬分不理解啊不理解……
“白癡,不準‘亂’想。”他給了她一記爆慄。
“你現在就嫌我白癡還家暴我”她不滿地瞪着他,“我現在就是一次‘性’用品,用完就可以丟掉了是吧?”
“一次?‘性’用品?”陸彥轉頭曖昧地笑,“好像不止一次吧,你記憶力這麼不好,我不介意再幫你複習一下。”
“不行,疼呢。”陳竹可憐兮兮地直搖頭。
“怎麼還會疼?”他不解地看着她,又不是第一次了,何況“你剛纔已經那麼溼了……”
陳竹的臉爆紅,羞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只顧着使勁兒掐着他的腰。
“不准你胡說八道我說的是我的小肚子疼。”好容易羞得緩過勁來,她咬牙切齒地說。
“這裡爲什麼會疼?”他還是一臉疑‘惑’。
“也不是疼,就是發酸發軟,”她捂着肚子,覺得那種感覺實在很怪異。
陸彥恍然,“怪我剛纔太深了?”咧嘴得意地yin笑,“可你剛纔不是享受得很麼?”
小丫頭就是這麼彆扭,剛開始不要不要,之後就‘玉’拒還迎,再之後就渾然忘我了……
典型的說一套,做一套。
“我和你這個yin賊沒有共同語言”陳竹憤憤地扭過頭不理他。
“小乖寶貝兒,以前沒吃過‘肉’,不知‘肉’味,也就不饞了,結果那次你送到嘴邊讓我吃,這一吃就上癮了,哪裡戒得掉?”他連忙哄道,一邊溫柔地給她‘揉’着小腹,心軟如水。
“都是我自作孽啊……”她哇哇叫着。
“傻瓜,”他寵溺地把她抱在大‘腿’上坐着,她身上隨意地穿了件他的白‘色’襯衫,鬆鬆垮垮地扣了幾顆釦子,裡面可是什麼都沒穿,他的眸‘色’又深了幾分。
這小丫頭實在是越來越妖了,一舉一動都帶着‘誘’人的‘性’感,明明什麼都沒做,明明是埋怨嬌嗔的神情,眼神卻是該死的媚,簡直想把人的魂都給勾去。
她卻渾然未覺,把臉埋在他脖頸裡蹭了蹭,“老公,我餓了,我想喝皮蛋瘦‘肉’粥,好想喝,好想喝……”
“乖老婆,我下樓去買好不好?”他‘吻’了‘吻’她的額頭。
“嗯嗯,你快去,”從昨晚到今早費了不少體力,卻一直沒有補充,她快餓暈了,“我要一大鍋。”
“就只要皮蛋瘦‘肉’粥?”
“其他的也想不出來,你隨便再買一點吧。”想到有東西吃,她就雀躍不已。
看着她笨拙地從他身上爬下來,他就忍不住想笑,可再往下看到那幾乎遮不住‘臀’部的襯衫時就笑不出來了。
那啥白‘花’‘花’的讓他幾乎要窒息,恨不得把手裡的鑰匙錢包一扔,再撲上去……
但某人可真是餓壞了,躺在‘牀’上還不斷念叨着“皮蛋瘦‘肉’粥,我要很多皮蛋……”,他心裡一軟,也罷,先把她餵飽了,再餵飽自己吧……
別看陳竹嘴上‘挺’會嚷嚷的,正經卻沒吃多少,就再也吃不下了,搞得她家那口子心疼得啊,捏着她纖細的手腕嘮叨,“小乖,你看你瘦得都沒剩幾兩‘肉’了。”
“我也就手腕細點,你看我的手臂有多粗,恐怖吧?”她捲起袖子,“再胖下去就有蝴蝶袖了,哪裡瘦啦?”
‘女’孩子對瘦都有着無限的追求,哪怕她本來就不胖。
“淨瞎說,你給我多吃點,別整天嚷着減‘肥’什麼的。”他拿着勺子哄她。
陳竹被他哄的心都要融化了,眼角眉梢淨是甜意。
有句話叫什麼來着?飽暖思yin‘玉’
填飽肚子的陳竹看着陸彥忙着收拾的背影,覺得這麼被人照顧着實在好幸福,同時又無聊地想着,陸彥究竟有什麼既能享受又能讓自己‘精’神煥發的秘訣?
“寶貝兒,在想什麼?”陸彥坐到她旁邊,看着她蹙眉的樣子,發現她有個不好的習慣,想事情時總是喜歡輕蹙黛眉,有一股少‘女’輕愁哀怨的美,但是他卻不喜歡她有心事的樣子。
“沒事兒,”她看了他一眼,反正他死不承認他學過什麼採‘陰’補陽的房中秘術。
熱乎乎的粥下肚,及時補充了能量,她整個人都‘精’神滿滿,元氣十足,小爪子搭上陸彥的肩膀,正準備好好調戲一下美少年,突然一陣熱流涌了出來,她皺了皺眉衝向洗手間。
陸彥被她一驚一乍地嚇到手足無措,“小乖,你怎麼了?”
洗手間裡的她哀嚎了一聲,“你幫我去我衣櫥裡拿兩件東西……”
“什麼東西?你說大聲點,我沒聽清楚。”
“內‘褲’和衛生巾”陳竹咬牙切齒地說,強行抑制住撓牆的衝動,丟人吶丟人吶……
“哦”陸彥瞬間也紅了臉,飛奔到她的公寓翻箱倒櫃。
兩人尷尬地面面相覷,其實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害羞矯情個什麼勁兒,都已經這麼親密了,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光做法就不下十幾種了,在這種正常的生理現象面前,居然還和未經人事的純情小姑娘小夥子似的,丟不丟人啊……
想到這裡兩人都不由得撲哧一笑,原先有些羞澀的氣氛頓時煙消雲散了。
“哎,我本來還帶了一盒你最喜歡的凸點熱感……”陸彥不無惋惜地說。
“喜歡你個頭”陳竹憤憤地白了他一眼,“誰說我喜歡了?”
“感覺到的。”他嘻嘻一笑,臉皮倒也‘挺’厚,“上次你用那種的時候叫得特別刺‘激’。”
看着他一臉回味無窮的表情,她就很有一股殺人滅口的衝動,但是此刻痠軟的感覺席捲了她,所以她決定暫時放此人一條生路。
“小乖,你每次來那個都會很疼嗎?”
他幫她‘揉’着小腹,用手掌的溫熱來給她溫暖,兩次遇到她來例假,她都是這樣蜷成一團一臉痛苦的樣子。
“平時也不會,這次會這樣還不是你害的”她難受地皺着眉。
陸彥這才恍然,難怪她昨晚一直嚷着小腹被他頂得很疼,今早也說小腹痠疼,原來是這個原因,心裡愧疚更甚,禁了兩個月‘玉’,他的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寶貝兒乖乖睡一覺吧。”他親了親她的額頭,一隻手摟着她,一隻手按摩着她的腹部。
陳竹被他摟着,覺得十分心安溫暖,臉在他‘胸’口蹭了蹭,全是他好聞的味道,貪婪地吸了一口氣,覺得整個人昏昏‘玉’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電話鈴聲吵醒了,陸彥一隻手摟着她,另一隻手接起電話,見她睜開眼,抱歉地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她睡得‘迷’‘迷’糊糊,還未完全清醒,趴在他‘胸’口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動,聽着他剛睡醒時比平時語調略低幾分的‘性’感聲音,手指無意識地在他‘胸’部畫着圈圈。
陸彥被她撩撥得身子一僵,摟着她的手臂緊了緊,聲音壓抑地匆匆掛了電話。
“誰的電話?”陳竹半眯着眼,很享受他輕輕撫‘摸’她頭髮的感覺。
“方知俊的,吵醒你了?”他放下電話,把她摟進懷裡。
陳竹在他‘胸’前悶笑出聲,“他八成是要我們去開會吧,這個人真不錯,典型的工作狂,夠專業,夠盡責。”
“還真被你猜中了,他想約我們開一個會,高盛建議我們拿出百分之二十五的股票進行‘交’易,融資兩億美元,這個金額我們還要再商榷一下。”
“百分之二十五太多了,我之前就不同意,最多百分之十。”陳竹皺眉,作爲原始投資人的她看好華迅的發展前景,因而並不願在公開市場拋售太多已持有的股票。
陸彥點點頭,“目前華迅並不缺錢,我對新股發行上市衝高的前景還是比較樂觀的,在首輪融資規模方面寧可先採取稍微保守一點的姿態,說不定在高位上可以進行第二次和第三次的上市融資,百分之二十五的確是多了。”
“現在幾點了?”說了幾句話她也清醒了。
“才兩點半,還早,再睡一會兒吧。”
“不是約好了去開會?”
“你現在還真成了工作狂啊。”他啄‘吻’着她的臉頰,“不過我今晚就得走了,你捨得把我們寶貴的時間‘浪’費在方知俊那個老頭兒身上嗎?”
“什麼老頭兒?”想到方知俊光亮的腦‘門’,她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人家只是發育得比較快而已,明明還沒四十呢。”
“和我們倆比就算是老頭兒了。”
“真是有夠悶‘騷’的,要讓他知道還不得氣死啊。”她推開他坐了起來,長髮披肩,媚眼如絲,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懷抱空了讓他說不出的失落,“寶貝兒,你要做什麼?”
“上廁所。”她回頭瞪了他一眼,見他一臉訕訕的樣子又忍不住囂張地哈哈大笑起來。
剛剛出差回來,風塵僕僕,更新遲了,抱歉啦……